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覺,不僅林立這般,風府也是同樣的感覺。

很多事情根本就用不到林立和風府去做,感覺一個小隊的隊長就綽綽有餘了。

而對於村落裏人們的生活習慣,生活方式,在了解了之後,也隻覺得寡淡無趣。

而這一日,有斥候從就近的“府”回來,更是帶回來一個讓風府驚叫下巴的消息。

“侯爺,府內的女人,竟然隨身攜帶床單和枕頭,隻要出門遇到男人,就席地而床。”

便是風府,提到這種行為都很難為情,“這真是……真是……”

他“真是”了兩聲,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沒有廉恥禮儀嗎?牲畜一般的行為嗎?”林立聽聞這些並不意外。

“侯爺了解?”風府問道,“侯爺可是在夢裏知道此事。”

林立笑笑道:“島國此時本就是荒蠻時期,你也見到了,所有人都沒有家庭的概念,隻是我們曆史上上古時期的群居時代。

這個時代的人已經是男權社會了,卻還是隻知道其母,不知道其父,且對母親沒有任何尊重。

女人隻是繁衍後代的一個工具,所以女人們自帶枕席出門,大約也是為了給自己的孩子尋找一個強壯的父親,以誕生出強壯的子女。”

風府還是無法理解第搖搖頭。

林立不以為然道:“也不用理解,若是不想看到就改變。若是改變不了,這般沒有廉恥禮儀存在的社會秩序,毀滅就可以了。”

風府道:“侯爺,現在我理解你為什麽這麽不喜歡這裏了,我們所有士兵,也都不喜歡這裏。”

林立深以為然:“隻是我們人還少,萬事都親力親為,就要累死了。所以,還是要利用這裏的人。我交給你的事情怎麽樣了。”

提到林立之前交給風府的事情,風府笑了:“已經和吉野說了,吉野特別高興,還介紹了周圍兩個村落的人來說要一起。用我們的話說,就是搞個大的。”

林立微微點頭,又提醒道:“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提防他們心懷叵測。”

風府也立刻收了笑容道:“侯爺放心,我已經安排警戒了不會放鬆。

士兵們在海上被偷襲過一次,都沒有忘記,並不信任當地人,就是‘島奸’也不完全信任。”

島奸這個詞,在林立與風府解釋過之後,就被作為林立與風府之間特有的指代名詞。

這個名詞如今並沒有被普及,隻在二人之間使用。

林立長長地歎息一聲:“真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們打起來啊,估計也就是村落之間大型的械鬥場麵,人與人之間的野蠻碰撞。”

風府神情上也露出輕蔑的笑容道:“侯爺這些年操勞,甚少有放鬆的時間,就當看一場大型獵殺表演吧。

這種場麵,在我們大夏可少見得很。”

林立出神了片刻,搖搖頭:“弓箭上多教導教導,務必要一戰取勝,我還等著取勝之後的下一步呢。太無聊了。”

畢竟不是真正的野獸,都是與自己一般兩手兩腳的人類,林立對其自相殘殺沒有半分興趣。

隻是這般日子太過無聊,比海上行船還無趣。

海上行船,還能做些釣魚的事情解悶,這裏連打獵,也沒有大型野獸。

不過是些小來小去的東西,留給士兵們行動時候順手獵殺改善夥食,林立也沒有動手的欲望。

他如今頗有些修心養性的感覺,一日裏最多的時間是計劃如何建設這裏。

但往往前一日的計劃,就會在後一日接到新的消息後被推翻。

唯一可以實施下去的,就是修建港口,以港口為新的居住地建設城鎮。

為推行這個舉措,還要扶植這個村落的吉野,成為這裏新的府長,這般才能有更多的俘虜為他建設港口、城鎮。

風府同樣覺得無聊。

這裏的人行動力太低下了,聽說要打仗隻會一窩蜂地興奮,舉著木頭棍棒“呦西呦西”地上躥下跳。

風府有心教他們一些戰鬥時候的計策,但就好像麵對一群猴子般無從下手。

不過,林立和風府都是一個想法,隻要打勝了,扶植起來人就可以,損失大不大都是島國人自己的事情。

島國人自己都不介意,他們又與之何幹。

但緊接著就發生了另外的事情,讓風府很是為難。

起因就是士兵的匯報。

有士兵們被村子裏的女人跟隨,要與之野合,士兵們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幾乎都沒接觸過女人,哪裏受得了這種自薦枕席的行為。

當下就與村子裏的女人有了實質上的行為,之後卻又後悔,向風府匯報。

此事,風府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先將這幾個士兵關了起來,自己前來與林立商議。

林立聽聞,先笑著道:“風府,我還奇怪著,就沒有女人來向你要求什麽?

不該啊,我們的風府儀表堂堂不說,身強力壯,該是那些女人首選的目標啊。”

風府麵色一紅:“侯爺取笑了。”

林立隻是笑著看著風府,風府無奈道:“我推拒了,上一個亮了刀子,才嚇退了。”

林立哈哈大笑:“果然如此。”

風府對林立的惡趣味也無可奈何:“侯爺,士兵這般怎麽處理好?”

林立收起笑容道:“這就要看看士兵們的想法了。他們介不介意當地女人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生下他們的孩子。

或者說,他們介不介意他們的孩子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成為島國人。

風府,你知道我們需要人,需要很多聽從我們的大夏人。”

林立認真起來,風府的神情也正式起來。

“據屬下所知,士兵們隻當這裏的女人為娼妓。”

林立道:“既然知道是娼妓,把軍規置於何地?”

風府微微躬身:“屬下明白。”

就要轉身行令,林立卻喊住了風府:“等等。”

風府站下,林立眉頭微蹙,思忖片刻道:“這裏鳥不拉屎的地方,藥物也少,打傷了醫治起來也困難。

不少士兵年歲也不小,在大夏似乎也沒有成親……”

風府道:“侯爺的意思是……”

林立又覺得費神了,他按按額頭:“你容我思量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