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侯門毒妻 123 銷魂一夜
莫卿卿身體一僵,正要掙紮,卻又轉念一想,能讓紅錦無動於衷,又慣會占便宜的,除了那一位還有誰?
本來莫卿卿因為今天孟茹的一通神作,心裏就有些不悅。再者說,又覺得自己和謝安然之間實在是差距太大,似乎根本就看不見將來,所以說,照理,她實在是應該對謝安然不假辭色的。
可是偏偏的,她就是貪戀他懷抱中這一點點的溫暖。
她重生之後,麵對了太多前世的今生的仇人、對手,可是真正能稱得上給她些微安慰的卻是隻有謝安然!
她明知道自己這樣做,根本就是在縱容謝安然繼續想入非非,可以她卻就是沒有辦法推開他!
真真是飲鴆止渴!
過了一會兒,她也不過是小聲而無力的抗議道:“你這個無恥狂徒!”
“莫三姑娘真是會說笑,明明是約我到這裏相會的,怎麽反而冤枉我是狂徒?”謝安然,突然低下頭,在莫卿卿的耳邊,沙啞著聲音說道:“你真是好生的無情!”
那略帶著*的動人聲音迷惑著莫卿卿的心跳也隨之顫抖,她的臉瞬間浮起了兩片紅雲。
雖然在黑暗中,很難發現她的變化,可是她自己卻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麽尷尬。
謝安然卻不知道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故意把手指放到她的唇邊,然而說道:“噓!有狗男女在此偷/歡,咱們到底要不要打擾他們的雅興?”
莫卿卿抿嘴一笑:“自然是不能做這樣的缺德事!不過……”
她拉長了聲音:“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好事,倒是特別想要看一看!”
謝安然戳了她的額頭一下,然後自然的拉了她的手,躡手躡腳的走到一處牆根底下,偷偷的往那小樓裏豎著耳朵,細細聽去。
兩個人為了防著裏麵的人發覺,都不敢走的太近。可是也能隱隱約約的聽見一個人喘著粗氣的低吼,和另外一個略帶興奮和壓抑的申銀。
兩個人臉上都是一紅。
他倆都是多活了一世之人,早也不是什麽不諳世事的少男少女,自然明白這令人心跳的聲音,到底是怎麽回事!
兩人竟然不約而同的都想到了前世二人的新婚之夜。
隻不過一個人想的是,那時候為什麽沒有珍惜那唯一的機會好好溫存?
另一個人則奇怪的是,為什麽就是想不來那與自己**的夫君的麵目?
謝安然借著一股子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居然輕輕在莫卿卿的臉上就親了一口!
莫卿卿氣惱不一,剛想要回頭破口大罵,卻又想到這裏壓根不是說話的地方!
她趕忙狠狠的掐了謝安然的胳膊一下,直掐的他冷汗直冒,這才算是解了氣。
兩個人生怕待得時間久了會引起裏麵人的注意,就又慢慢退了出來。
莫卿卿這才硬是掙脫開謝安然的懷抱問道:“裏麵的人是誰?”
謝安然驟然覺得懷抱中空落落的,然而近日能夠一親芳澤已經是意外之喜了,所以就笑著說道:“你猜猜?你這麽聰明,一定知道的!”
莫卿卿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你別告訴我是……”她的手指往天上一指。
謝安然嘿嘿一笑:“我果然沒看錯你。”
“你真是壞透了!這事情和他可沒關係!你這不是禍水東引嗎?”莫卿卿說道。
“瞧這話說得。我這也是沒辦法了!那踐人纏著我,我家裏那個女人又一天到晚的逼著我。你或許不知道,她和宮裏的陳妃其實是沾著親的,隻不過她平時不張揚,很少說起罷了。”謝安然無奈的搖了搖頭。
莫卿卿大約也了解了謝安然的處境。
嫡母一味的忌諱威逼於他,非要他娶一個自己壓根不喜歡的女子,為的不過是讓謝安然沒有機會和高門大戶結親,以免謝安然的力量進一步壯大!
而且,那女人是她自己親姐姐家中的庶女,說出去又是親上加親,真是又冠冕堂皇,又容易拿捏,簡直就是最佳人選了!
“我估摸著他們這一時半刻是完事不了的。”謝安然琢磨著時間
莫卿卿臉上又是一紅,隨即問道:“你這是給他們下了什麽藥?”
謝安然低聲笑嘻嘻的說了出來。
莫卿卿瞪了他一眼:“你真夠卑鄙的!”
“瞧這話說得,我以為你是喜歡我這種卑鄙的!”謝安然簡直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呸!”莫卿卿狠狠啐了?一口,可是那模樣卻是嬌俏無比,竟然是看呆了謝安然。
她或許沒發現,隻有在謝安然麵前的時候,她才會流露出稍許的少女情懷。1
在旁人的眼裏,她或許是個陰險毒辣的女人。她智計百出,甚至毫不猶豫的會取人性命,可是謝安然明白,那不過是因為她想要用自己柔弱的身體去保護自己和自己愛的人。
前一世,他不懂得該如何愛她,可是現在,他逐漸變得強大,他絕對不會允許她再離開自己的身邊!
“對了,你答應送我的荷包呢?今日那婆子拿過來的,可是個素色的!”謝安然笑著說道。
他之所以一下子就斷定那荷包並非是莫卿卿真心想要送給自己的,一則是因為那荷包上並沒有莫卿卿答應自己的節節高升的繡紋,二則是因為那荷包上並沒有莫卿卿慣常用的杜若的味道。
當然了,最最重要的就是,莫卿卿前世就是吃了這暗通款曲,不明不白的大虧,她是絕對不會重蹈覆轍的!
莫勤勤低頭,從自己的袖子取出了一個格外小巧的荷包,扔到了謝安然的手裏。
謝安然借著月光一看,這荷包乃是淡青色的,上麵果然細致的繡了兩杆栩栩如生的修竹。他將荷包放在鼻端微微一嗅,果然是杜若的味道!
“你這小狐狸!是不是早就發現了那婆子有些不妥當,所以才弄了個沒有任何特征素色荷包給她?”謝安然將荷包自然而然的放到了貼身處。
莫卿卿笑而不語。的確,她確實是早就覺得那婆子來的太過突然,而她的身上一向是揣著幾個賞下人用的荷包,就隨手給她一個。
“你早就發現不對,居然還把荷包給她,這不是故意要看我的熱鬧?”謝安然有些不滿的嘟囔。
“我這是對世子有百分百的信心,知道你是絕對不會被這種小把戲給算計到的!”莫卿卿一本正經。
“你如此誇我,真是讓我喜不自勝!”謝安然故意笑得格外燦爛。
莫卿卿覺得雖然同樣都是燦若春花的笑容,可是謝安然的笑容就比成王世子的笑容,讓她覺得舒服自然很多。
莫卿卿轉而又問道:“對了!你的身上怎麽會帶著那種東西?難道說……”她眉梢一挑,眼角露出幾分銳利。
謝安然一怔,然後趕忙解釋:“你可千萬別誤會,那東西不是給你準備的!我可是絕對不會強迫你的!”
“你胡說什麽呢!什麽用在……誰管你這些齷齪事情!”莫卿卿氣得直跳腳!
謝安然看她又羞又惱的模樣,卻是覺得格外的嬌媚,忍不住捂著嘴嗬嗬偷笑。
眼見著莫卿卿就要動怒,他這才繼續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家裏都是什麽人?我自然是要帶著些東西防身的!你忘了你上次讓我搜羅的那些東西了?我可是每樣都留了一些給自己的!”
莫卿卿聽了他的口氣,覺得其中的無奈和辛酸,似乎不是一言兩語能說的清楚。
她的心中忍不住升騰起了陣陣的憐愛之意。
所謂的惺惺相惜就是這種感覺嗎?
莫卿卿突然感覺自己勸說自己不要對謝安然抱有幻想的理由,此刻都成了可笑的泡影!
小樓之內,旖旎而淫/亂的氣味彌漫。那陣陣的申銀和嬌喘竟然是經久不歇,讓人覺得隻要是有那麽一絲半縷鑽進耳朵都好像要臉紅心跳,想入非非了。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屋裏的聲音終是漸漸小了下去,男人忍不住一聲低吼,隨後就是長時間的沉默。
“安然……安然……”
孟茹輕輕的推了推身邊的男人,發現他似乎是累得昏睡了過去。盡管隻有幽暗的月光,可是她依然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那健碩的身體,微微泛著令人心跳的潮紅。
孟茹忍不住有些害羞,可是又覺得過了今夜,自己就應該正大光明的享受這獨一無二的溫存,又有什麽可害羞?
她以莫卿卿的名義約了謝安然,他果然就上鉤了。
想到這裏,孟茹多少有些不甘心。沒想到如此拙略的計策竟然真的能引了謝安然上鉤。看來那人說得不是假話,男人在麵對美人計的時候,大腦基本是不轉動的,動的唯有下半身!
她本以為自己還要用秘藥才能讓謝安然就範,卻沒想到,剛剛開門,那人就如同野獸一般直接將自己撲倒!
兩個人共赴巫山,水汝膠融,享受了這最最美好,也最最難忘的逍魂之夜!
孟茹雖然身體也十分疲勞,可是卻依然喜不自勝的等待著,等待著自己安排的應該捉殲的那人的到來!
孟茹的丫鬟翠環此刻正急急的走著,她正是被孟茹安排了要找景寧縣主過去捉殲之人。
她方才又是哭,又是跪,聲稱不見了孟茹的蹤影,這才把景寧縣主給騙了出來!
“你這個糊塗東西!既然是茹兒失蹤了!你又為什麽不早說,偏要等著過了這麽久,才來回報?”景寧縣主是真心關心孟茹,自然是腳下急匆匆,心中亂糟糟。
翠環隻能是囁嚅的說道:“奴婢還以為姑娘是和縣主在一起,哪承想到處找都找不……”
“縣主!你如此行色匆匆是有什麽事情發生?”
翠環的突然被憑空打斷。
她連忙抬頭,居然看到了一張天姿國色的臉孔。
翠環心中一驚,這不是莫府的三姑娘嗎?姑娘最討厭的就是她,怎麽她會突然來了這裏?
莫卿卿匆忙上前,攔住了景寧縣主的去路。
景寧縣主雖然著急,可是一則因為早前的事情對莫卿卿有所愧疚,二則她並不覺得孟茹不見了這件事情有什麽可隱瞞的。
於是她還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照直說了。
翠環真是氣得倒仰,饒是她那樣使眼色,這位縣主居然就是像沒有看到一樣,還是自說自話。
“縣主,你糊塗了!”莫卿卿歎著氣說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景寧縣主有些不高興。
“孟茹姑娘丟了,你怎麽會這般沒頭沒腦的自己到處找?自然是應該先回稟侯夫人才是!然後讓她派人手大規模的搜查!要知道這畢竟是郊外的莊子,若是真的有什麽意外,可是攸關性命啊!”莫卿卿說得是一本正經!
景寧縣主聽了這話,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顯然是深以為然。
翠環見狀,嚇得不行!
派人手大規模搜查?
這可如何了得?
她趕忙張口說道:“不可!萬萬不可!”
還不等景寧縣主開口,莫卿卿就冷冷說道:“為何不可?你這丫鬟好沒規矩!主子說話插口不說,還說出這般豪沒道理的話!若是不細細搜查,如何能知道孟姑娘在何處?難道像你這樣沒頭蒼蠅一般的瞎跑就能找到人了?隻怕等到你跑斷了腿,你家姑娘都已經有危險了!”
翠環被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景寧縣主此刻已經是徹底被說服了!她立馬掉頭去找自己的母親!若是不夠快點,隻怕是孟茹會有生命危險!
這莊子既大,又靠近深山,若是真的有什麽流匪惡徒的竄進來擄人那就糟了!
她卻是忽略了,這莊子乃是安遠侯的私產,自然是守衛森嚴,怎麽可能會讓那些匪徒進入?
可是她心中擔心孟茹的安危,又被莫卿卿的危言聳聽弄得心煩意亂,再加上她平日思考問題就過於簡單,所以這時候已經是顧不上細細思考了。
翠如急得直打轉。
她想了半天,到底還是決定應該要直接去給孟茹報信,免得一會兒鬧出大笑話!
可是她的腿剛剛邁出半步,就聽見莫卿卿又冷然說道:“你要去哪裏!”
隨後就有一隻如同鐵箍一般的手,死死的攥住了她的胳膊。
她想要掙脫,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她隻覺得手臂生疼,疼得她幾乎要掉眼淚!
她一回頭,就看見一個身材不高,麵容平常,丫鬟打扮的人,站在自己身邊。
而對方那隻看著纖細修長的手此刻正狠狠的握住她的手臂!
“姑,姑娘……你,你這是什麽意思!”翠環忍著疼,質問莫卿卿。
“沒有什麽意思!既然縣主都去回稟侯夫人了,你這個貼身丫鬟自然是要跟著去說明具體情況了!你要是走了,可怎麽了得?快,還不快點跟著縣主!”莫卿卿的雙眼黝黑的如同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讓翠環覺得毛骨悚然。
她即便是腳下不願意,心中不喜歡,卻也壓根抵擋不住紅錦那一雙鋼鉗般的手,就這樣半是威脅,半是推搡著跟著莫卿卿去了!
“什麽?孟茹不見了?怎麽有這樣的事情?”侯夫人很是驚訝。
她的莊子她自然是清楚的。雖然麵積很大,可是安全卻是可以保證的。
怎麽可能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可是這畢竟是大戶人家的正經姑娘,又一向是和景寧交好,若是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隻怕是不好交代!
侯夫人皺了皺眉頭,對著身邊的婢女說道:“去!把大少爺叫來!”
那婢女點了點頭,匆匆就向門外走去,誰知道,人還沒有掀起門簾子,卻看見李學儒自己從外麵進來了!
“誒?哥哥,你怎麽來了?”景寧心裏奇怪,怎麽哥哥來得這麽巧?
李學儒的麵色多少也有些慌亂,全然不似平日的鎮定模樣。他向著妹妹點了點頭,就快步上前,附在母親的耳邊說道:“大事不好……”
安遠侯夫人身體一僵,失聲道:“怎麽可能?”
李學儒無奈的點了點頭:“千真萬確。方才已經到處找過了。就是不見人的蹤影!”
侯夫人接口道:“怎麽會這樣巧!我這邊也丟了一個人!”
饒是李學儒自認為夠淡定了,可是聽了這話,也忍不住大驚失色了!
這莊子平日最是安寧無事的,怎麽這一日之間就丟了兩個大活人?
李學儒也不過是驚呆了片刻,就趕忙說道:“不管是真是假,或者人到底是不是丟了,咱們都得找一找!否則……沒法交代!”
若是兩個人真的出了什麽問題,他們安遠侯府卻是無動於衷,那麽將來難免落下一個搜查不力的名聲!
侯夫人點了點頭,指了指那邊站著的一個年紀頗大的嬤嬤說道:“鄭嬤嬤,你跟著世子過去,好好到處搜一搜,可不要漏下什麽地方!”
不知道什麽時候,孟茹自己也累得睡了過去,等到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是被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和晃眼的火光給弄得不得不清醒。
她眯著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聽見有人粗暴的直接撞開了小樓的門!
她整個人的頭腦依舊有些昏昏沉沉,緊接著就發現屋子裏麵火光大盛,她的雙眼都被刺得睜不開了!
她半晌才感到身上一涼,她方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正是全身*!
她趕忙胡亂拿身邊那已經被男人撕得不像樣子的衣服擋在自己的身前,然後大聲喊道:“放肆,是什麽人居然敢就這麽闖了進來!”
那些明火執仗的婆子和家丁們簡直都傻了眼!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棟平日裏空置的小樓裏,居然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個白花花,赤/裸裸的美人兒!
那些家丁的眼睛更是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有那大膽不要命的,更是不住的把猥瑣的眼神溜上了那白希的胸部和擋也擋不住的修長大腿!
孟茹氣得半死,大聲吼道:“都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什麽人這般大膽……”找人找得灰頭土臉的李學儒,背著手氣哼哼的走了進來。
可是他一進來,看到這般香豔的情景,也是驚呆了!
半晌,他才趕緊扭過頭,然後又吩咐道:“你們都趕緊給我出去!”
那些家丁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是不是找到孟茹了!”景寧一臉驚喜的跑了進來,卻是在看到這情景的時候,也是當場呆住!
兄妹二人忍不住麵麵相覷,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是又似乎都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
景寧最是個心直口快的,見到如此荒唐的情況,忍不住呸了一口:“真是不要臉!你居然是這麽不要臉的人!”說完,就要直接出去。
孟茹見到突然鑽了這麽多人進來也是傻了眼!
她是安排翠環讓景寧縣主過來“捉殲”,可是那是單獨讓景寧縣主一人過來,並不會大規模的損害自己的名譽,而且還可以利用縣主對自己的回護之心,逼著行不甘情不願的謝安然就範!
可是如今,自己的身子都被那些粗人看光了,自己的名聲簡直可以說是臭不可聞了!
她趕忙梨花帶雨的哭道:“縣主!我是被害了啊!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可是李學儒的注意力,卻是全然放在了那依然在昏睡的男子身上!
怎麽如此的吵鬧,他居然還能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