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失控
幾日荷衣都沒有再接過客。
青樓有君欽涯的眼線。要知道荷衣的情況怎麽樣,欽涯大可不必費心。可是他還是親自來了。
噫?這是怎麽回事?
欽涯難得空閑下來想這些關於天氣,關於清風,關於明月的事
奇了,奇了!天氣奇,欽涯的興致也奇。更奇的是欽涯那心裏暖暖的流著什麽東西。他並不知道那是愛來臨的前兆。可是,那暖暖的東西稍縱即逝又冰冷了下去,讓他莫名的煩躁。
是晚,荷衣喜歡就睡前在浴池裏泡上半個時辰。然後不慌不忙地穿著薄衣吹吹清風,再前去高床上舒服地躺下。來了這青樓快半個月了,荷衣隻痛過一次。不過有鄭水清的甘甜,她的疼痛減輕了好多。自從她服了露嬌人,照鄭水清吩咐就再也沒有沾過涼水,她也不敢沾。雖然這日子是在青樓,可是她過得還甚是輕鬆。她努力不去想前塵,不去想這世虧欠嶽一飛還有嶽家四少將的事。努力不去想什麽仇恨,什麽報複。她隻想,剩下的人生讓她安逸的過吧。
安逸的過日子很簡單。就像現在,她泡在浴池裏什麽事也不用再理會。就隻是給自己的肌膚溫水的滋潤,如此簡單。這阮嬌樓的設計蠻奇的,連姑娘廂間也有四季常熱,且會自動換水的浴池。荷衣就那麽泡著泡著,不覺地睡著了。她跟蘭香說,晚上不用來侍候她了,她想早些睡了。沒想到,是睡在這浴池裏了。
溫溫熱熱的水正好讓她產生了困意,且睡得正香。
不知何時,君欽涯已經蹲身在浴池旁邊安靜地看著荷衣。那水冐著熱氣,欽涯看不到以下的春光,卻能看到荷衣**在水麵的雙肩,晰白、清瘦、誘人。她就像一個仙子,安然地睡著,沒有喜悅,沒有憂傷,沒有畏懼,沒有後悔。就像這青樓跟她毫無關係,她能睡得如此安然?
欽涯突然覺得,這樣看著荷衣自己輕鬆了許多。第一次,他眼神沒有寒意,認真地看著一個女人。荷衣睡得失去知覺了,身子一滑,咕嚕往下沉。欽涯急了,跳進水裏,撲通一聲驚醒了荷衣。本來,荷衣可以站穩腳的。可是被欽涯這麽一嚇,她倒反沉進水裏了。
咕嚕......咕嚕......
欽涯把荷衣抱起來,荷衣被水濕了眼睛看不清楚來者何人。她被他**地抱起走往臥室。
荷衣以為是來了采花賊,失聲叫起:“你個采花賊,想要幹什麽?”
欽涯聽了,忙問:“你遇到過采花賊?”他關心的不是荷衣被嗆了水,而是她有沒有被人羞辱。男人,都是這般小氣。他把荷衣輕輕的放在床上。
荷衣聽了這聲音,才知道原來又是君欽涯。她揉了揉自己濕潤的眼睛,才看能看清楚眼前的光景。君欽涯正有些憤怒地看著她。
荷衣被驚嚇後來了精神,“我說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廂房也有門,又從窗戶飛進來。你輕功好,可不是在這裏表演的。”
說完話,荷衣才發現自己正**地展現在欽涯眼前。下一秒,她忙著拉被單蓋住自己。可是,被單正好被欽涯坐得正緊。
“下流。”
荷衣越是罵,欽涯越是樂意地看著她的春光。看著,看著,他眼裏的憤怒多了些火苗。
可是他仍然不忘質問:“有采花賊來過嗎?”
荷衣答:“采花賊不采我們這種殘花敗柳,那采誰去?”
“他敢”若真是有人來采花,君欽涯肯定查得到,他定要滅了他。
荷衣搶不到被單,幹脆不搶了。她正麵對著君欽涯,那表情直接就在說,誰怕你?
欽涯的眼裏的火苗熄不滅了,他直接湊過身抱住荷衣,瘋狂地吻她。
這吻來得太突然,荷衣接受不過來。她推不動欽涯那結實的身軀,越推欽涯將她摟得越緊。
“別動,再動我立即要了你。”
荷衣見了欽涯眼裏的**,那不是假的,不能兒戲。
荷衣不動了,本想隨便他要做什麽,卻看見欽涯眼裏多了份柔情。那眸子,沒有之前的怒意,像是一江春水,蕩漾著綿綿春意。
“你......”
雖然欽涯那眼神突然柔了,但荷衣無法在此時接受他。
“又想要反悔?”荷衣還記得欽涯講過這一輩子都不碰她,還把這句話改成了他等荷衣主動跟他承歡的時候。
欽涯才懶得理會荷衣的反問,依然激情地吻著荷衣。
荷衣避開欽涯的吻,“你要想做,我成全你。”她說的那麽無所謂。反正自己是青樓女子,被他睡一覺就睡吧。
欽涯才管不了荷衣說什麽,他隻想要了她。不過,他不會像以前那般粗魯。他將狂吻變成輕添,添幹了荷衣身上每一寸肌膚上的水珠。
本來,荷衣,無所謂欽涯要把她怎樣。但是,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被這樣輕添下催生了情欲。更何況,前世的時候,欽涯也是這樣深情地吻遍她全身。突然,她以為欽涯就是她前世的老公。
“嗯.....”
這一聲輕吟,荷衣也情不自禁。她分不清楚她身上的人是哪個欽涯,這樣的溫柔,這樣的愛撫,深怕弄疼她,像一團火一樣燃燒了她的情欲。他指塵遊離在她肌膚,探索著她深處的渴望。他把她當作寶一樣,疼惜地吻著。
得到荷衣的回應,欽涯更有性致了。他輕輕的扔了自己的衣服,附在荷衣身上。親吻遠遠不夠為他滅火。荷衣的那溫柔鄉早已經濕潤。欽涯盡是輕柔地愛撫荷衣。他從來沒有試過對一個女人溫柔一些,今天他試了。他真正為了體會荷衣才緊貼著她的肌膚,才溫存地吻她,感受她的水靈,她的味道。曾經他都隻是直接入主題,要了他的女人。從沒有像對荷衣這樣溫柔過。
他知道這是荷衣第一次,他怕弄疼了他。所以,他慢慢的、慢慢的貼著她,感受到她那裏的濕潤後,快速地挺進。
是沉陷!
是蹦堤!
是歡快!
也是疼痛,對,疼痛。對荷衣來講,火辣辣的疼痛。
“啊......”荷衣失聲地叫痛。
雖然荷衣前世經曆了兩個男人。在床上也不是一個羞澀的女人,會主動勾引她的老公。但是今生,她即使是保存著記憶,也仍舊還是處女之身。第一次,疼痛對她來講再所難免。
“痛過後就不會了,我盡量溫柔一點。”欽涯握住荷衣的手,附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他慢慢的,輕柔的在她體內像條魚一樣遊動。慢慢的,直到荷衣不再叫痛,他加快了速度。這個時候,荷衣前世的感覺又回來了。她以為這是她老公,她極力的配合,極力的攀住欽涯的脖子。
無聲勝有聲,濕濕沾沾的兩尾魚緊貼著歡快地遊蕩。
欽涯挑起了荷衣的情欲,良久,良久她都沒有放過他。當然,他也不願放過她。
他們做到了深夜。荷衣累了,沉沉地睡去。欽涯沒有睡眠,一夜都在微弱的月光中看著荷衣的容顏。她終於是他的女人了。荷衣睡了些會時間,像是被欽涯的眼光驚醒了。
“看什麽?”荷衣厲聲道。
一句話打破了欽涯寧靜的心。這個荷衣哪裏是剛剛跟他默契配合的荷衣?
荷衣再次問:“睡不著?睡不著別礙著我,把手拿開。”
“你.....”欽涯不解。
“別你呀我的,快點睡,睡完了明天記得到阮媽媽那裏付今夜你睡我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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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楔子:
她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臉se是蒼白的。
孩子做了,幹幹淨淨。
她和孩子父親的關係也斷了,幹幹淨淨。
她,沒有落淚。
隻是,一遍又一遍地問,為什麽你站在十字路口的時候沒有選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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