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於子期的**
這是於子期的**,一丸鎖心丸,一個妖女就是一切。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感情。就連他最深的記憶,也遺忘在歡愉之中。那個深愛的女人,荷衣,在他飄飄然的時候被他拋得遠遠的。
於子期身下的依瑪在雲深處醉生夢死,流連忘返,甚至忘記這個時候應該是她默念心法的時刻。鎖心丸的葯效持續長久,於子期的意識一直被其霸占。依瑪沉迷在這種歡快中,全身輕顫。有一點火從她私處點燃。然後,“哄”的一聲燒至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她滿足、興奮、快樂。她想沉浸在這樣的情不自禁中,卻又欲罷不能。那種神魂顛倒的感覺刹那消失,她無法留住。似乎於子期沒有得到滿足,效葯越來越強,在他剛剛停下來的下一刻又情不自禁地衝擊。依瑪再一次被推至浪尖。她用尚存的理智默念著心法,生命力在這一刻又麵向朝陽,熱血澎湃。她每一寸肌膚像被甘露浸透,似乎連血液也換了新鮮的。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又年輕了。如果她獵回的男人,每一個都能給她這樣的感覺,她便不用再害怕自己渡不過那月圓之夜的衰老周期。
每每月圓之夜,年輕的依瑪躲在暗處,飽受走向衰老的折磨,見月光立即如見死神,見黑暗如沙雕被風慢慢風化。前後兩者,都將致使她走向衰老,一快一慢。如此之夜,依瑪便加倍食飲純陰女子之血,以血沐浴直至月亮陰缺。此時的依瑪剛剛恢複青春,需要強壯的至陽男人做床伴,做盡床事,致使青春永留。隻是,每每床事,每每挫敗。
如今的床伴於子期,似乎是有史以來最棒的一個。他讓依瑪有了默念心法的機會,衰老於她,將遠之。
鎖心丸的葯效終於使盡,於子期累得筋疲力盡,最終他退出依瑪之身,攤軟地翻身躺下。此時,他亦沒有意識,不知自己是誰,不知自己在做什麽,需得慢慢清醒。依瑪滿足地欣賞他的俊氣之貌,有心思將他長留在身邊。她越欣賞,越對於子期感興趣,隻因他的床上功夫一流。若不是鎖心丸,他也隻是一個不懂如何取閱女子的笨拙處男。她的唇,溫柔地添向他的身軀。
從什麽時候,她變得如此縱欲了,一個完完全全貪圖男女之事的欲女?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的年齡,八十九個春夏秋冬。她心愛的男人無故失蹤,她尋找了五十三年,直至遇到和她男人相像的折枝。隻是,折枝年輕氣盛,擁有一國王子殿下的身份,除了相貌與她男人相似,對她沒有半點情義。盡管那個時候,依瑪會妖法,以人血留住了自己的青春,但是依然找不回被人愛的感覺。
於子期被依瑪吻得酥**癢的,有螞蟻在爬。他吃力地睜開眼睛,恍惚中看見一個赤身的女人爬在自己身上親吻。一個驚嚇,他昏昏沉沉的睡意被驅走,猛然睜大眼睛看清楚自己身上的人正是妖女依瑪,他趕緊用力推開,無力道:“你想幹什麽?”他本是憤怒地怒吼,卻沒有力氣把怒氣爆發,隻得低聲問道。
依瑪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嫵媚地笑道:“我沒幹什麽,是你對我做了什麽。”
於子期打量此景,自己赤身**躺在依瑪床上,明顯地感覺到下體火辣辣地疼痛。是剛剛鎖心丸的葯效正猛時,他做得太猛,太用力,致使初嚐男女之事的他過了火,傷了身。突然,他明白剛剛發生了何事。一種心痛、失落如一個巨大的漩渦把他拉向罪惡的深淵。
我這是在做什麽?怎麽和這個妖女做那齷齪之事?他被漩渦的巨大力量吸向中心,承受著四麵八方的壓力,呼吸有些不通暢。那一刹那,他死在自己的自責中,又被疼痛清醒了意識。
“你想要的我已經做到了,立刻帶我去見荷衣。”於子期冷聲地道。沒有力氣的他,硬咬著牙生硬地擠出這些話語。
依瑪輕笑:“我以為你都不記得了。我非常喜歡你的表現,以後記得隨傳隨到。否則,不會再讓你看到她。”
“不許在荷衣麵前提到此事,否則…”於子期咬牙道,被依瑪打斷,道:“否則怎樣?”她挑高細眉。
於子期撲上前,死命地掐住依瑪的脖子,“我見不到想見的人,我就掐死你,別想再擺布我。”
依瑪被掐得喘不過氣,一腳踢開於子期,大罵,道:“我就不是女人,用得著這麽粗魯嗎?”
於子期哼聲道:“帶我去見荷衣。”
依瑪沒好氣地道:“帶你去見她可以,別壞我好事,隻能安靜的呆在她身邊,不許做任何事情。”
那間黑丫丫,無風,無燈火的屋子,荷衣倒在冰涼的地上,昏睡。她丟命一樣在喝下一碗鮮濃的狐狸血後,至今沒有醒來。屋內一地的汙穢,散發著臭氣,熏天。純兒醒來,兩眼冒光,腦袋仍舊不太清醒。她轉頭在模糊中瞧見倒地的荷衣,趕緊爬過去,“荷衣姑娘,醒醒,醒醒…”
荷衣緩緩睜眼,一股難聞的氣味衝來,引來她又一陣反胃。她的胃空空蕩蕩,已經吐不出任何東西,隻得幹嘔陣陣。
“荷衣姑娘,都是我害了你。”純兒哭泣地說道,無比的愧疚。
荷衣輕輕擺手,道不出支語片言。
突然,純兒身感不適應,全身發冷。是那依瑪掐進純兒的肉中,留下的速效毒葯正在發作了。她冒著冷汗,全身哆嗦,有蟲子在她體內一寸一寸地咬她,“救我…”她拚命地抓撈,生命慢慢地被體內的蟲子抽走。荷衣伸手,純兒用力地握住她。
“依瑪臨走時給的解葯呢?”荷衣無力地張著唇,四處張望,模糊中看不到任何物體。她摸索著地麵,一個小瓶子被碰響,“快服下解葯。”荷衣抽出手,揭開瓶子,裏麵隻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葯丸。
純兒的手發抖,抖擻地接過葯丸服下。似乎葯效緩慢,久久不能讓抖擻地純兒安靜下來,“救我,救我…”她抓著自己的皮肉,癢癢的,痛痛的。那種被蟲子咬傷的痛癢感覺明明在肌膚表麵,卻怎麽抓也抓不到。
門無聲而開,巧兒掌著燈走進來,昏暗的光亮傳遍整間屋子。依瑪邁著碎步從巧兒身後走進,巧兒恭敬地讓開道。
“讓你喝的狐狸血怎麽吐出來了?”依瑪責問道,一手捂住鼻子。發臭的氣味飄來,她厭惡地瞪著人。
“巧兒,把血端來。”依瑪命令道。
於子期走進來,“你要做什麽?”他大聲問道。
荷衣眼花,努力睜眼看清進門的人,“子期兄?”
於子期走近荷衣,那幾步路走了一世的漫長。十餘日未見麵,荷衣又消瘦了,憔悴的容顏花容失se,“荷衣…”他哽咽,一口氣堵在喉嚨不能通暢。他伸手撫開她臉上的碎發,絲毫沒有被荷衣身上的血腥味影響。依瑪、巧兒則是退得遠遠的避開那股難聞的、發臭的血腥味。
“子期兄?真的…”是你嗎?話還沒說完,荷衣又一陣嘔吐,吐出來的隻是胃裏的酸水。借著暗淡的光火,於子期小心地看到荷衣的膚se蒼白,嘴唇幹渴,正是那大牢裏終日不見陽光的囚犯。他輕輕抬起手臂,用衣袖替荷衣擦去嘴角的汙穢,毫不嫌棄。荷衣不好意思地向後挪動,被他一把拉住,“荷衣,你受苦了。”
依瑪在一旁看得心煩,命令巧兒,“把血端過去給那個賤人喝下去。”
於子期轉過頭怒吼,“你想怎麽樣?”
依瑪笑道:“我說過,允許你見她,不允許你阻止我做任何事。否則我立刻扔你出去。”
於子期哼聲:“別罵她賤人,真正賤的人是你。”
依瑪輕笑,“你不賤?你用自己的身體…”
於子期大叫道:“你到底要怎麽樣?”
依瑪笑道:“還怕我說出來?我隻想她把這碗狐狸血喝下去。她已經五天沒有吃任何東西。我隻有這個給她吃。你還是勸她把血喝下去,否則撐不了多久就會餓死。”
於子期哼聲,道:“為什麽一定要讓她喝血?”
依瑪不悅地道:“我說過,別問我這麽多為什麽。要麽讓她喝下去,要麽你給我滾。”
一旁的純兒身體感到舒適後,輕聲解釋道:“荷衣姑娘要在月圓夜遭受宮主施法,結怨。喝狐狸血是為了給她淨血。但是荷衣姑娘喝不下去,一喝就吐。”
依瑪再次命令道:“把血端過去。”她對於子期警告道:“讓她喝下去,否則你們三個都得死。”
於子期接過狐狸血,心疼地看向荷衣,“喝了它,日後再作打算,乖。”他自知,如果荷衣再不吃東西,會活活餓死。而狐狸血雖然腥味沉重,卻是極好的補身之品。他輕輕點了荷衣的穴道後,她什麽氣味也聞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