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章 馬彪煉體(下)

張峰見馬彪已經準備好了,也就不再多說廢話。深吸一口氣,張峰慢慢的把真氣運行到雙掌掌心,然後以雙掌按住馬彪的百會穴,把真氣慢慢的引入到馬彪的體內,非常小心的開始拓寬起馬彪的經脈。

其實張峰現在也是非常緊張,百會穴是人身的一大要穴,並且比較脆弱,要是一個不小心,馬彪就會一命嗚呼了。這種方法是他從師傅那裏學來的,聽師傅說這樣可以使一個人很快的掌握心法的運行,直接讓受功者提升到一個較高的境界。為了讓馬彪很快的掌握住‘金剛決’的要領,張峰隻好選擇這種方便但危險性較高的方法了,不過一旦成功,馬彪就會受益無窮。

馬彪開始時,隻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上進來一股柔軟的微熱氣團,然後這股氣團就開始在他身體裏遊蕩起來,好像在給他瘙癢一樣,使他全身頓時癢癢的,暖暖的,非常舒服。可是過了一會,馬彪感覺這股氣團好像突然變得堅硬火熱起來,而且好像渾身都長滿了尖刺,不斷地刺割著自己的身體內部,在加上火熱的灼燒,自己的經脈在被不斷地衝撞著,好像要撕裂了般。不一會馬彪的衣服就被他流出的冷汗給浸透了。

不過馬彪知道這是老大在幫他拓展經脈,要是自己撐不住,以後就別想再學武了,還很有可能當場斃命,所以隻好咬牙硬撐住。

其實張峰現在並不好受,剛開始他隻是分了一小股真氣到馬彪體內,熟悉著馬彪的每條經脈,所以馬彪才感覺到渾身暖洋洋的。等到張峰熟悉完馬彪的經脈時,張峰就開始慢慢加大真氣量,來強行拓寬和打通馬彪的經穴,打通和拓寬以後,張峰就會用真氣在這一段經脈裏運行一小會,加快經脈的修複。這裏的每一步張峰都是集中全部精力進行的,對麵坐著的是他最要好的兄弟,他非常害怕自己的一時失誤,而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

張峰一邊給馬彪疏通著經脈,一邊把少量的真氣留在打通的經穴中,這樣可以方便於馬彪以後的修煉。一開始張峰憑借著雄厚的真氣,並沒有感覺到累,可是隨著馬彪經脈的不斷拓寬,張峰慢慢的感覺到自己真氣的減少,似乎有不夠用的趨勢。其實張峰並不需要在馬彪體內的每個經穴中留有真氣的,他隻要在一些周身大穴裏留有一定的真氣就可以了,可是張峰對這些也不是很了解,隻知道這樣可以幫助馬彪修煉,當然是越多越好。這樣確實對馬彪經後的修煉幫助異常巨大,但是人的全身大穴加在一起,可是一個驚人的數字,張峰再多的真氣也經不住這樣的消耗呀。

就在張峰感覺真氣快要耗盡的時候,馬彪的渾身經穴也終於全都打通了,張峰心裏長長的歎了口氣,心裏的擔心也放了下來。張峰現在也就隻剩一成的功力了,要是還沒有打通馬彪的經脈,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用這最後的一成真氣,張峰在馬彪體內慢慢的運行起了‘金剛決’的心法,口裏虛弱的說道:“馬彪,快記住你現在體內真氣的運行路線,這就是你以後要學的武功!”

馬彪整個過程,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地域和天堂之間不斷地過渡。每當一條新的經脈被擴充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掉進地獄裏了,那種身體裏的撕裂感覺實在是非人所能忍受的。可是當一段經脈被擴充完了以後,這段經脈就像被溫暖的陽光照射著一樣,異常的舒服,這時他就感覺到自己就像升入天堂一樣,可是不久後新的經脈又開始擴充,新的疼痛再次折磨起自己,這種不斷地落差感讓馬彪一時差點接受不了。

就在馬彪認為自己再也撐不下去的時候,老大微弱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裏。馬彪知道這非人的折磨終於到盡頭了,自己也終於熬過來了,實在是不容易啊。聽著老大那微弱的聲音,馬彪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老大才會如此虛弱的,鼻子不由一酸,心裏熱乎乎的,腦海裏不斷閃過老大平時照顧他的畫麵,心裏暗自發誓以後一定要永遠跟隨著張峰,聯合國想要找老大的麻煩,問過自己先。聖殺團的第一員戰將就這樣跟隨了聖殺者,以後建功無數,聖殺團能有以後的成績,是和這個傻乎乎的家夥分不開的。

不過現在不是馬彪感慨地時候,他馬上收回心神,感覺著體內氣體的流動,認真地記著真氣的運行路線。

感覺到差不多了,張峰慢慢的收回僅有的一點真氣,虛弱的對著馬彪說:“現在你自己控製著我留在你體內的真氣,沿著剛才的路線運行,直到你把我留在你體內的真氣全部吸收後就可以了。”說完後張峰就打起坐來,他也隻能幫馬彪到這裏了,以後的修煉之路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就在張峰幫助馬彪修煉的時候,在藍月城的總管府內,四少,也就是被張峰敲詐了10個藍晶幣的孫德偉,正躺在床上向一位體型肥大的中年人,哭泣著訴說一件事。

這位體型肥碩的中年人就是藍月城的總管孫達標,平時仗著自己手裏的權勢,到處欺壓百姓,也是壞事做盡的一個大貪官。

孫德偉把張峰怎麽欺負他的事說的昏天暗地,黑白顛倒。他對他的父親說:自己在食堂坐在那裏老老實實的吃飯,然後就過來一個混混,向他要10個藍晶幣。他不給,那個混混就開始打起他和他的同學。最後強搶了他10個藍晶幣,還罵道總管家的孩子就是狗屎,藍月城的總管就是垃圾中的勒色,勒色中的白癡,等等。

孫達標被兒子說的話氣得滿臉通紅,叫罵道:“是哪個瞎了眼的雜種,敢這樣罵我,你告訴我,我一定去把他給殺了。”

孫德偉見已經說動父親了,就忙說道:“用不著父親親自動手,您把您的手下暫時借給我用用,我保證把他帶到您的麵前,讓他跪在地上唱征服。”

“好!”孫達標想到自己一個城主去找學生麻煩事有點說不過去,就同意了他兒子的說法,臨走前都囑咐道:“處理那小子以前一定要好好得給我調查一下他,要是他有什麽特殊的家庭背景一定要告訴我!”。

孫德偉臉上早就爬滿了陰險的笑容,心裏在著怎麽折磨張峰呢,他才不管張峰有什麽家庭背景呢,不過是父親囑咐的順便查一下也好。

天黑天亮,半天一夜馬上就在這兩兄弟的修煉中過去了。

張峰慢慢的收功醒了過來,感覺著體內再次充盈的真氣,張峰舒爽的伸了個懶腰。看到馬彪還在不斷修煉運行著真氣,張峰估計他也要到明天晚上才能醒過來,看來今天自己隻能一個人去上課了。

想到今天還有作業要做,又怕有人來打擾馬彪,張峰就打開窗戶,走到陽台上,後腳一蹬地,就消失在陽台上了。張峰現在的身法和速度,平常人是看不見張峰的。這裏是文學院懂武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張峰才無所顧忌的從樓上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