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玉茹,舞娘的羞辱 (4)
玉茹的表白像是一道直穿心房的天雨,瞬間澆滅闕韶絕心中熊熊燃燒的烈火,亦不著痕跡地融化了
他冰凍太久的心。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見多了,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貼近過他的心。
望著懷中又哭又鬧的玉茹,闕韶絕卻被她的執著、勇敢深深打動了!
她還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前途光明的大學生,她不該對他有這種念想,不該為他這樣犧牲;而
他,更不該對她起了不該有的占有欲!她還太小、身份也太特別,一個十**的小女孩,怎能承受他的
強烈**?怎能適應他黑暗嗜血的生活?!她像是玫瑰園裏的公主,該過的,是無憂無慮的日子。
“成熟的女人……是不會有你這樣撒潑的行為的!玉茹?……”一把抓住玉茹揮舞的小手,闕韶
絕剛想曉以大義,突然想到什麽的眸光一閃,忍不住低聲咒罵了起來:
“玉茹?如玉?該死的!我真夠蠢的,我怎麽就沒想到呢I”
“我不是個好人,不要對我心生妄想!玉茹!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回到你的世界裏!以後,永
遠不許踏足這裏!”
瞪著玉茹梨花帶雨的絕美臉龐,依然掩不去的青澀稚嫩,闕韶絕的話是極致冰冷無情、狠情決絕
的抗拒、排斥,她的人生,太過清白,經不起他的漂染。
“為什麽?為什麽你對我總是這麽疾言厲色?就因為我比你晚出生幾年,就因為這無可改變的事
實,我就沒有資格呆在你身邊,是嗎?我隻是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我這麽努力、努力地想要變成你
喜歡的樣子,想要融入你的生活,你為什麽對我這麽不公平,就是不肯給我機會?”
雙眼朦朧的望著闕韶絕,玉茹覺得好委屈,她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怎麽能半途而廢?他為什
麽就是不能對她好一點?他就不能心平氣和好好跟她講話嗎?每次都是又粗魯又專霸、又威脅又恐嚇
的!
“我再說一次,玉茹,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以後不要這樣糟蹋自己!走,
我送你回去!”
無奈的閉了閉眼,闕韶絕沉痛地說著違心之論,伸手拉起玉茹的手,就想送她回去。接受她,會
讓他有種摧殘祖國花朵的罪惡感,雖然他摧殘的祖國幼苗,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都不足以謝罪,他卻真
的很介意再多舔這一筆,即便他的心也是一樣的不好受,他終歸還是選擇了放棄。
“不要趕我走!我喜歡你,我第一次這樣喜歡一個男人,你不喜歡我,我可以為你改變啊……給
我個機會,試一試,好不好?”
玉茹從沒想過,他的一句‘不喜歡’,自己居然會有撕心裂肺的痛感,拽著闕韶絕的衣袖,玉茹
再一次努力為自己爭取著。好不容易才見到他,她不想自己的初戀是這樣的‘無呆而終’,就算真的不
適合.她也要親自證明了才算,她從來沒有對一個人有這樣強烈的感覺,似乎,真的可以生死相隨。
玉茹的執著讓闕韶絕感動又頭痛、心疼又無奈,她真的知道‘女孩’跟‘女人’的區別嗎?成人
的愛,可不是她想象中的‘過家家’,不像學校裏常見的牽牽手、吃個飯、逛個街、上個自習!
他要的是真正可以舒緩**、為自己行為負責的成熟女人,他不想傷害她,她怎麽就是不懂呢?I
看來,他真的要狠下心未了!
“你以為畫個妝、穿件裸-露的衣服就叫成熟了嗎?!你以為跳個舞、能吸引住這裏男人的目光,
就能做我的女人了?玉茹,你太嫩,根本不懂男人!你很想知道我喜歡的女人是什麽樣子,是不是?!
好,我告訴你,我給你機會!既然喜歡我,那就讓我看看你可以為我犧牲到什麽程度,讓我看看稚嫩的
你……能做到什麽程度!跟我走!”
倏地一把拽起床上如玉,闕韶絕瞬間黑下了臉,毫不’憐惜地拖著她往門外走去。
“你幹什麽?你要帶我去哪裏?!好痛,你放開我……”
被闕韶絕拖著一路小跑,玉茹的手腕都明顯的青紅了起來,費力的拍打著手腕上不懂控製的巨掌,
玉茹突然被前麵渾身戾氣的男人嚇到了,不知道他導讀要幹什麽,一顆心緊張得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沒有理會玉茹不配合的呼喊、鬧騰,沒有理會走廊四周不時透射而來的好奇目光,闕韶絕一路拖著
玉茹下樓,直奔九樓的貴賓VIP高級套房而去。
拿出特質的貴賓卡,闕韶絕打開樓道一角獨立套房的房門,一把將玉茹甩了進去,隨手從裏麵鎖上
了,拖起半坐在地毯上的玉茹,就往一旁的臥房走去。
“啊I你到底要幹什麽?”
剛走進臥房、甩上門,玉茹還未不及喘口氣,就被闕韶絕一把按壓到了牆上,身子被桎梏進了他的
胸懷,修長的美腿被他強壯的雙腿有力而強勢的撐開,闕韶絕的雙手還牢牢圈在她纖細的腰側。
望著眼前緊緊貼著自己的危險男人,玉茹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為她隻要稍稍一動,她那不容忽
視的高聳就會極其挑逗地摩擦起前方熱燙的鋼鐵身軀。
“這樣…就緊繃得受不了了?這麽生澀,你能為我做…什麽?熟女…現在可不會像你這麽…僵硬…
無趣!”
感受到身下嬌軀的僵硬,闕韶絕故意挑起玉茹纖細的下顎,輕佻的來回刮擦,薄冷的嘴唇似有如無
的碰著玉茹飽}滿嘟起的紅唇,曖昧而苛求的損著她,明明知道她沒有任何的經驗,闕韶絕還是不放過地
故j意貶低她、取笑她。
闕韶絕的冷語挑釁,讓玉茹瞬間冷靜了下未,抬眼瞄向他滿是戲謔、深不見底的黑眸,打量闕韶絕
那壞壞挑起的嘴角,玉茹心一橫,抬手圈上他的頸項,火辣辣地大眼直直瞅著他,沒有絲毫畏懼,惦記
腳尖就在他的嘴角狠狠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