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個詞,西門慶直接感覺頭皮發麻。
“好了,時間到了!”蘇江月兒冷冷的說道。“你是要自己動手,還是本小姐自己動手!”
西門慶頭皮發麻,這一句若是別人問的話。西門慶絕對會使得他生不如死,可是眼前這一個美麗的小姑娘卻使得他不敢,這絕對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花,光是氣勢就使得自己動不了了,這種感覺就像一個神在看著自己。
要是氣勢這一種東西,西門慶還不至於害怕,因為世界上有一些血脈的威壓會營造出一種強者的氣勢。關鍵是,這個小姑娘剛才根本沒有移動過的樣子自己身邊的東方碩就飛走了,而且是最直接的打臉的方式,而且不知怎麽的,東方碩一個虛境五重天的人就這樣子暈了過去好幾十米。
對於未知的力量人大多是敬畏的,西門慶又如何可以免俗?
難道這個小姑娘的實力真的強大到那種地步麽,西門慶腦海中忽然想到幾個可以和這一種威壓相對應的老頭子的實力,心中不由得一陣陣震驚。
西門慶忽然想起了江晨的剛才吐出的血液中,也含有淡淡的威壓。這一個人的威壓和那血脈之中的威壓相同,隻是強大了很多。看來這一個小姑娘和江晨都是同一個家族中人。
那這一個小女孩似乎才十三四歲。十三四歲你可以指望她到達什麽地步?虛境五重天以上麽,簡直是扯淡,就算升級上癮了也不會這般快。西門慶直接否定了小姑娘是高手的想法
不過那種看不清的實力又怎麽一回事情?
西門慶又是聰明的一想,不由得腦海之中浮現出了秘法兩個字。或許這一個小姑娘是使用了秘法的手段。畢竟用著著一種古怪的血脈的人家定然有著一些提升實力的秘法。
“嗬嗬,我知道你是那些傳說中的神秘家族的人,現在的你,僅僅是施展了家族秘法的吧!”西門慶抵抗者壓力,逼視著蘇江月兒,眼神之中有一些笑意。語氣甚是篤定。
聽到秘法兩個字,蘇江月兒氣勢減了一些。“秘法?”蘇江月兒看著西門的眼神就有一些不一樣了。一般來說秘法隻有擁有血脈的人或者有特殊功法的人才會知道,眼前的這一個人知道秘法二字,顯然也是一個大勢力。蘇江月兒倒不是忌憚家族勢力,隻是忽然想知道這個家夥知道了一些什麽,至於受傷的江晨,蘇江月兒倒不是很擔心。蘇江月兒虛境七重天滿的實力,自然看得出江晨的靈魂並沒有受傷。僅僅是靈體脫力,還有髒腑受到一些損傷。這些損傷對江晨而言不是很嚴重。
“你怎麽知道的?”蘇江月兒稍微放開了一些氣勢,盯著西門慶。
西門慶見到蘇江月兒放開了對自己的氣勢,心裏暗自一樂。果然是這般。
“這個人,恩,江晨,剛才就是施展了秘法使得自己的實力一舉突破虛境。以先天的體魄重傷了我這個虛境五重天,還一掌打暈了這個學院的一個虛境二重天的人。嗬嗬,連虛境五重天的人都可以打傷。嗬嗬,真是不錯的秘法呢”西門慶已經篤定,江晨使用的是家族中的秘法了。
蘇江月兒呆了一下,對於家族之中的秘法自己也是知道的,沒有突然爆發這一種實力的秘法。況且江晨哥哥一直都隻是先天的實力也沒有辦法施展家族秘法。那剛才的到底是怎麽一會子事情?這個家夥在騙人麽?
看到蘇江月兒的臉色變得有一些怪異,西門慶更是得意。小樣兒,一個有時間限製的秘法,你現在還在有時間聽我講經,嘿嘿,等一會兒我看你怎麽辦。這麽漂亮的女人。嘎嘎,看來我有福啊,恩,還有血脈。哇,渾身都是寶啊。眼睛看著蘇江月兒的樣子就像一隻陰險的狼再看一隻即將成為盤中餐的小白兔一般。
“我知道,你們的家族秘法肯定是不錯的。不過我是虛境五重天的高手,你的秘法施展也是有時間限製的。我完全可以耗到你的秘法施展到結束,你以為然否?”說到這裏,西門慶直接說了出來,然後很是為蘇江月兒著想的說道:“這樣子,你現在放我們離開,我也不用和你拚個魚死網破。若是的過於僵硬,我自己不惜消耗生命也施展秘法,到時候,嗬嗬!”
眼神甚是得意的看著蘇江月兒。口中的那一股子褻瀆之意溢於言表。
要是自己可以和她來上一會兒,嘖嘖。眼光看著蘇江月兒甚是淫邪,淫邪的蘇江月兒很是討厭。
“秘法?誰告訴你,他使用的是秘法,我使用的也是秘法!”蘇江月兒向前一步,那巨大的壓力如同實質的壓在西門身上。“你還想和我拚一個魚死網破,真是自己望你臉上貼金!你有什麽秘法盡管用出來!”
西門慶被這種壓力壓的腦袋一震,口中就流下了血液。
“本小姐告訴你,你一個虛境五重天的廢物沒有資格跟本小姐說三道四。你可是知道他是誰?你一個廢物也有資格傷害他?”
“你家也有秘法,你倒是施展啊,看看有沒有資格在我麵前囂張!現在的你對於我而言實在有一些抬不出桌麵。”
蘇江月兒聲音很輕柔,但是那一股子寒氣,怒氣卻在字裏行間充斥著。很難想象一個小姑娘用這種語氣說著這般的話語,裏麵的蔑視很明顯。
“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是怎麽一回事。不說,就死。不。”蘇江月兒轉過頭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一雙碧眼中流露出來的是一種惡作劇的興奮感覺。“是生不如死!”
“姑娘,光用氣勢是不成的。江晨剛才就是這般的氣勢,還不是,嗬嗬,還不是躺下了。你們的血脈還真是吸引人,一個先天就可以營造出來一種媲美虛境的強大。”
蘇江月兒臉色又是一變。
“你知道血脈的事情?”血脈的事情屬於家族之中的第一大機密,現在這一個家夥確知道了。難道他們知道了江晨的血脈問題?要是知道了,自己就得食自己一次言了,直接送他位列仙班。
“嗬嗬,原來傳說是真的,隻不過我卻不知道,原來是隱居在在瀟湘學院中。”西門慶略顯得猙獰,“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你隻要承受西門家族的怒火就好了,啊呀,錯了。還有東方家族的。”
這算是威脅吧!
“西門家族?東方家族?什麽東西?”蘇江月兒有一些疑惑的說道,然後笑了笑,“那也算家族?一群廢物的集合體罷了!”
“你。。”西門慶臉色變得有一些青紫。
蘇江月兒微微點了點頭,原來不知道啊,雖然那個西門慶聽到的僅僅是傳說而已,不過顯然不能放過這一個家夥。
他居然敢打傷江晨?真真是肥了狗膽。先廢了他的丹田,看他還拿著那狗屁的虛境五重天囂張?
“嗬嗬,我明白了。”蘇江月兒左手捏了一個法決,一道勁氣在指尖形成。
“無相劫指!”蘇江月兒打了過去,西門慶眼神一呆,大股的鮮血從口角留了出來。西門慶忽然覺得自己的丹田被什麽炸了一下,然後就驚恐的發覺自己的全身靈氣在不斷地消失。
再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無窮無盡的疼痛,整一個丹田翻江倒海。再傻叉的人也知道自己的丹田被廢了。
“啊,賤人,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丹田被廢,自己幾十年的修煉成果一朝付諸流水,這一種感覺就像從雲端落入無窮的深淵一般。
“想要我身不如死,我看你沒有機會了!”蘇江月兒冷笑道,看著西門慶的眼神是包含著輕蔑。
“因為你打傷了他,從你動手的那一刻,就決定了你的命運。”蘇江月兒笑了笑,笑容中卻有著一些慘淡。江晨的實力蘇江月兒知道,僅僅是先天,正是因為實力低下,所以江晨對在自己麵前炫耀自己的實力的強者有一些不舒服。而這一種不舒服,在蘇江月兒眼中就是對江晨的最大侮辱。
“我說過,要讓你生不如死,所以隻是廢你的丹田。我看你對自己的虛境五重天的修為很是滿意是不是?現在是不是更加的滿意?嗬嗬”一副小惡魔的笑容。
“月兒。”江晨微弱的聲音傳了出來。蘇江月兒的身子立時就是一個震驚,一直裝作冷血的的小惡魔的形象煙消雲散。
瞬間蘇江月兒的臉上就是淚流滿麵。
“哥哥,我來遲了!對不起!”蘇江月兒,低下頭,摟了起來奄奄一息的江晨。朱炎的靈魂力量已經透支早已沉睡過去了,而江晨的靈魂卻還在活躍著,但是肉體已經完全的重創了。
“哥哥,你放心好了。那幾個傷害你的人,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蘇江月兒摟著江晨的手有一些顫抖。對於江晨的身子,蘇江月兒明白,作為江家的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肉體的不斷修複,所看到江晨暈倒在地上蘇江月兒並不在乎,因為在江晨的肉體修複一些的時候,會自己醒了過來。
“月兒,對不起!”
江晨這一句話說的蘇江月兒眼淚又是一陣狂湧出來。
“我感覺自己很是對不住你,明明說要自己照顧你一輩子的,現在卻讓你這般擔心”
一句話勾起了蘇江月兒太多的回憶,想起那個慘淡的童年和陽光的少年,那個給自己一個家,給自己一份愛的江晨。蘇江月兒潸然淚下。
“保護不了你,守護不住她。嗬嗬!”江晨的笑容很是慘淡。
“哥哥,我們回去就去找她,好麽?”
“而如今,我守護不住這一個瀟湘學院的尊嚴,我第一次如此渴望實力。”
“第一次!你懂麽!”江晨嘶啞著嗓子說道,眼睛之中流淌出一泓清淤。
“月兒,我想要實力。逆天的實力,什麽狗屁的規矩,什麽天道的束縛,都他媽的去死!”自從虛弱以來,江晨第一次如此的生龍活虎。
“賊老天,你他媽的玩我呢!把人從碧落扔到黃泉很好玩麽?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我麵前!!!”
江晨第一次這麽肆無忌憚的把自己的心聲吼叫了出來。
蘇江月兒淚流滿麵。她自然明白自己的晨哥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那一些溫文爾雅下麵埋藏著多少的苦悶,這僅僅江晨知道。一個天才,忽然被告知了你從此之後就是廢得不能再廢的廢物的時候,隻是苦悶麽?可是自己沒有實力去守護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在乎的事物的時候,那樣的感覺卻會使得人發狂。
麵對守護不住的東西,江晨隻能選擇自己眼不見心不煩而已。逃到了這一個名字叫做瀟湘的地方。無端剪破桑幹水,卻望並州是故鄉。在這一個地方住了那麽幾年,就算要離開也是會把這個客居的地方當作新的故鄉。
原本平安喜樂的生活著的江晨也不會在乎這一些事情,畢竟自己還是要返回龍京的。對這裏而言自己是過客。
可是卻有人想要侮辱自己的學校,自己卻沒有實力反擊回去,這一種憤懣的情緒最終演變成為了戰爭的帶火索,也不管自己的實力怎麽樣,就是想把對方好生的教訓一頓。
“從今天開始,我,江晨!開始逆天!”
大道之行,天下為公。天道之行,有曰玄黃。江晨之行,隨心所欲。
“哥哥,我陪你!”蘇江月兒淚眼婆娑的看著江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