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人便轉身向著城門走去,不一會的時間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劉辯歎了口氣跟眾女還有苟彧和呂布回到馬車,回客棧去了。

此時天色尚早,但是他們卻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興趣了。

貂蟬倚在劉辯的肩膀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劉辯輕輕攔住他,等一會回到客棧之後,幾人回到房間之中。

劉辯房間之中的大床實在是大,四個人擠在上邊也不會掉下去。

已經許多天都沒有享受過這等柔情的劉辯今晚倒是格外享受,他退去了衣裳,看著他們三個也盡數光溜溜的來到了床上,微微一笑說道:“今天晚上倒是要看看你們之中哪一個最為善解人意!”

眾女臉上微紅,貂蟬卻以已經搶險向著劉辯的**趴了下去,他張開小嘴,將劉辯的小弟弟全數含進去,雖然往日裏伶牙俐齒,但是現在卻無比的溫柔,進進出出之間感覺不到一點牙齒的碰撞,劉辯閉目養神,感歎著小丫頭還真是善解人意,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麽。

而張泉則靜靜的坐在劉辯的身邊,與他香吻。

蔡卲姬也在一旁不斷挑逗著劉辯。

劉辯躺在床上本想要混混睡去,卻沒有想到貂蟬越來越給力,幾乎要將自己帶上天堂,隻覺得精神越來越精神了!他忽然伸出雙手,一下抱在了貂蟬的腦袋上,強迫他快速上上下下,蔡卲姬在一旁看著好玩,示意劉辯放手,而她則坐在劉辯的小肚子,拿著貂蟬的小腦袋不斷的給劉辯服侍。

她臉上還帶著笑意,說道:“我們家貂蟬的小嘴巴還真是好用啊,這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

貂蟬停頓了一下正要說話,但是蔡卲姬怎麽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猛然一按,剛剛要抬起頭來的貂蟬忽然又被按下去,劉辯的小弟弟幾乎捅到他的喉嚨,在那拐彎地方的親密接觸,也讓劉辯呻吟了一聲。

劉辯畢竟有現代社會知識的滋潤,知道許多眾女不知道的姿勢。

他讓貂蟬抬起頭來,貂蟬吞咽著唾沫,看著劉辯,那眼神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劉辯笑了笑,說道:“躺下!”

“又有什麽花樣,你這人真壞。”

雖然嘴巴裏在埋怨劉辯,但是卻依言躺在了床上,此時發現這張床有些小,因為腦袋已經根本放不到床沿上了。

貂蟬正要向裏挪動,劉辯搖搖頭,示意貂蟬可以將頭垂下去,貂蟬依言行事,劉辯嘿嘿一笑,將貂蟬的小嘴巴扒開,此時,她的嘴巴和喉嚨已經成為了一條直線,劉辯的小弟弟射進去之後可以更加肆無忌憚。

第一次進去雖然並未太過於用力,但是也幾乎全部伸進去,溫暖的感覺卻讓劉辯一陣顫動。

貂蟬剛剛要反抗,畢竟這實在是有點惡心,他覺得喉嚨裏其癢無比,想要咳嗽,但是身體卻被張泉和蔡卲姬死死按住。

張泉笑道:“妹妹,感覺這麽樣啊?有機會服侍皇上,可不要掃了皇上的興。”

還要掙紮的貂蟬終於安定了下來,她閉上雙眼,任由劉辯狠狠的向著自己的喉嚨之中衝進,舌頭靈活的最嘴巴之中遊走,給劉辯的下遊帶來快感!

劉辯爽了一會,見貂蟬有些堅持不住,隻好拿了出來,卻也不想講彈藥這麽快就浪費在她的嘴巴之中。

貂蟬做起來,嘴巴上全都是自己的唾沫,樣子有些狼狽,不斷的喘息著,劉辯拍拍他的腦袋,然後躺在床上,換做張泉爬了上去。張泉的技術一點也不比貂蟬差,甚至還更加突出一些。

他知道劉辯在這段日子實在是太過於疲憊了,因為也格外溫柔和賣力。劉辯滿足大躺在床上,心中一陣幸福感襲來。

同樣的,在彈藥即將噴射的時候,劉辯也從張泉的嘴巴之中取了出來,她搓揉著張泉和貂蟬兩人的胸部,看著還在腳下猶豫的蔡卲姬,微微一笑說道:“要我強迫你嗎?”

蔡卲姬幽怨的看了一眼劉辯,迫不得已之下也低下頭去。

一整晚的時間,都在春光之中度過,每一個角色女子都受到了劉辯的垂愛,他們起床噓噓的一起躺在床上,終於陷入了夢想,擠做一團。

清晨的陽光總是美好的,空氣也好。劉辯從睡夢之中清醒過來,穿上衣服看著窗外空無一人的街道,此時天色微微亮,幾道陽光從東邊的天空之中照射到濮陽城之中,將街道上的幾個位置裝扮的金光閃閃。

微風吹來,劉辯瞅了瞅躺在床上的三女,貂蟬最靠近窗子。她身上隻蓋著一個薄薄的毯子,被微風吹過身子之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屁股上充滿勁道的白肉可以看到一絲漣漪,然後蜷縮起來,似乎不想睜開雙眼。

張泉和蔡卲姬倒是一直在熟睡,就連眼皮也沒有抖動一下。

劉辯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輕輕將毯子蓋在了貂蟬的身上,見她動了動,然後抓住了劉辯的手指說道:“皇上…”

“嗯?”

劉辯沒想到隻是這麽輕輕一碰,居然將貂蟬給驚醒了。

但是在答應了很長時間之後都沒有聽到貂蟬的答複,原來剛才隻是一句夢話而已。盡管如此,但是劉辯的心中還是有些溫暖,這幾位愛妻的心中都是觀念這自己的,就算是在睡夢之中最為思念的人也是自己實在是難得的很。

不一會,幾人都清醒了過來,穿上衣服,梳洗了一番,似乎還記得昨天晚上那激情彭白的夜晚。

隻有貂蟬被折騰的最厲害,今天縮在床上就是不肯下來。

“妹妹肯定是覺得這張床舒服不想下來了,要是你喜歡啊,就皇上叫人將這張床帶在軍中,下邊讓一輛馬車拉著,你啊,就整天呆在上邊不要下來了。”、

張泉整理者自己的頭發,向著貂蟬笑道。

貂蟬搖搖頭,看了看坐在床沿上打量著自己的劉辯,輕聲說道:“皇上你看什麽看,早都被你看光了,還沒看夠嘛?”

“你這麽漂亮,我恨不得用你的身子堵住我的雙眼,又怎麽會看夠呢。不要再鬧了,穿上衣服呆在這裏好好休息,我知道你們最近這段日子苦了,昨天晚上更辛苦,今天你們就在這裏好好休息休息,外邊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出去,好不好?”

“那皇上呢?皇上會不會在這裏跟我們一起?要是皇上在這裏陪伴著我們的話,不要說讓我們出去了,就算是拉著我們出去我們都不會離開皇上身邊一步的,你們說是不是?”貂蟬撅撅嘴,然後想著張泉和蔡卲姬的方向眨了眨眼。

兩人豈能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他們昨天晚上雖然已經親熱了一番,但是畢竟勞累,親熱完了之後就匆匆入睡了,也沒有時間一起說說話,實在是有些無聊。他們倒是希望能一起陪伴在劉辯的身邊,說說話,或者拿幾個珍貴美味的水果輕輕放在劉辯的口中,看著他享受舒服,自己心中也就滿足了。

現在劉辯經常受苦,受苦也罷,重要的是還總是受傷,他們一路上心驚膽戰,提心吊膽,現在好不容易得到這片刻的安寧,又怎麽會舍得讓劉辯自己一個人再次出去奔波呢?

“皇上,你就在這裏陪陪我們也好,我們知道皇上公務繁忙,可是難道連這點時間也不能拿出來嘛?”

張泉幽怨的看著劉辯,牽著他的手掌搖晃了搖晃。

劉辯又看看蔡卲姬,隻見她臉上的表情跟其他兒女並無二致,才點點頭說道:“隻陪你們一會,等一會苟彧叫我的時候,我就出去,可以嗎?”

“可以。”

雖然隻是一會,但是眾女心中也非常滿意了。

畢竟這是劉辯對他們做出來的讓步,他們心中高興,一個個的都往劉辯的身上擠,劉辯一個人坐在床上倚著牆壁,而張泉和貂蟬幾女則倚在他的身上,說幾句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開口的情話,一時之間倒也是其樂融融。

劉辯怎麽會不喜歡這種辰光,可是自己身為皇上,自然不能總想著享樂舒適,但是這幾位美女跟著自己,卻沒有享受到那傳說之中的榮華富貴,自己雖然沒有缺少了他們吃穿,他們的生活也的確比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女人都要好了,但是他們跟著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和壓力,又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在這麽困難的時候他們還能陪伴在自己左右,這種感情才更顯的珍貴。

“噔噔…”

美好的時光總是簡短的。或許是記憶在這一段時間之中過去的格外快。劉辯的手掌還留在不和諧的地方,這不適合讓敲門的人看見,於是他拿開手之後問道:“誰?”

不用問,也已經能猜測出來。

“是我,少爺。”

苟彧的聲音傳了進來,劉辯點點頭,示意張泉去開門。

苟彧走進來之後行禮,然後說道:“皇上,剛才又侍衛傳來話,就說我們的大軍已經快到達濮陽城外了,現在正駐紮在山林之中,要不要衝過來?隻要衝過來一點點,從這裏就能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吧,今天的任務是拿下這座城池,有難度麽?”

“沒難度。”

苟彧點點頭出去了,五百侍衛出來必要的人需要保護劉辯的安全,剩下的三百多個人都被苟彧帶走了。

“皇上,不要出去了吧?外邊兵荒馬亂的。”

劉辯輕輕搖搖頭說道:“這種城池對我麽而言沒有任何威脅,你也看到了,這裏雖然表麵上風光無限,但是卻是一部分人正在壓榨另一部分人,被壓榨的是大多數的人,雖然我們不能改變什麽,但是今天至少可以將那少部分的人殺掉。”

說道這裏,劉辯的臉上帶著陰狠的表情,眾女都被他嚇得不敢說話,他轉身出去,甩門走了。

呂布跟在劉辯的身後,兩人向著城主府的方向走了過去,先前早就已經有人全都按照劉辯的意思安排好了,馬車的車夫雖然看起來一身粗布衣裳,但是卻絕對不是擁手,見到劉辯之後隻是躬身神醫,但是卻一言不發,呂布告訴劉辯這是一個啞巴。

劉辯點點頭,他對這些並不關係,但是看著在前麵駕車的寬闊的後背,心中還是有些感歎。

這個男人在以後的生活之中注定要跟聲音沒有緣分了。

濮陽城之中的尋常百姓似乎沒有發現今天的不同尋常,當然不僅僅是他們,就算是在城門上觀望著遠方的士兵也沒有察覺到今天是不平常的一天,站在城門口繼續撈取著油水的士兵總是埋怨今天的油水不如昨天多。

劉辯的馬車已經停在了城主府的門口。

那門衛顯然不認識這輛馬車,也不認識這個馬夫,更不認識從馬車之中下來的兩個人。

劉辯整理了整理衣裳,然後轉身看了看呂布,見呂布點點頭,劉辯才向前走去。

那門衛上前攔住他們說道:“兩位客人找誰?這裏是城主府,要是沒有提前稟報,是不能進去的。”

“我找城主,你現在就進去稟報吧。”

劉辯筆直的站在他麵前,但是眼神卻一點也沒有看在他身上,那雙眼睛似乎是透過大門口的牆壁,向著整個城主府擴展了進去,似乎將這整個城主府裏的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中,胸腔之中的氣度雖然並未刻意體現,但是那侍衛居然緊緊看了他一眼,聽他說了一句話之後就呆滯了一下,腦海之中沒有任何要反駁的念頭,連手掌都不敢伸出去,抱起兵器說道:“請稍等,我這就進去稟報。”

呂布歎道:“這些狗門衛可不應該是這種德性,少爺您身上的氣質真是令他們感覺到了壓力啊!”

呂布什麽樣的門衛沒見過,特別是這種門外,一般沒有實現約定就登門拜訪,要是沒有什麽錢財賄賂,想要進去自然是困難無比的,現在苟彧不在這裏,呂布自己帶了不少錢,心想要是皇上不想惹麻煩的話,就給他幾個錢也無所謂,反正今天出來之後,這整個城池都是皇上的了。

自己身為皇上坐下大將軍,難道還會在乎這麽幾個小錢麽?

呂布撇撇嘴,但是卻沒有想到那是為居然頗有眼界,看了一眼劉辯之後不僅沒有為難,反而客客氣氣的進去稟報了。

至少這樣給劉辯帶來了不少好的印象,他心想著濮陽城的城主或者也會有一個稍微好一點的下場了。

留全屍?

呂布看了看淡淡的藍色的天空,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未免有點幼稚。

“無所謂,小人物,何須看在眼裏,更不要放在心上。”

劉辯輕輕說道。

那呂布聽到之後頓時讚歎道:“少爺您說話真是太有味道了,我雖然沒聽明白您說的是什麽意思,但是好像很有氣勢的樣子,嗯嗯,我也不要將他們放在心上,可以先前我就沒有將他們放在心上啊…”

呂布撓了撓頭,見那侍衛已經從城主府之中走了出來,隻好閉口不言了。

那侍衛上前說道:“先生裏邊請吧,雖然實現沒有預約好,但是我們城主還是答應跟您見上一麵。”

“嗯。煩請帶路。”

劉辯點點頭,便跟在那侍衛的身後向著城主府之中進去,隻見城主府之中也算是壓製無比,小橋流水,花草樹木,假山噴泉,還有被單腳束縛在樹枝上的鳥兒,雖然鳴叫的聲音依舊好聽,但卻依稀透露出來不少怨恨的味道,少了一些空靈。

劉辯歎了口氣,問道:“這鳥兒已經被這樣束縛了多長時間了?我看這鳥漂亮,想來也是非常珍貴的種類,難道是被你們捉住的麽?”

那侍衛扭身看了看樹枝上的鳥兒,似乎見怪不怪的搖了搖頭說道:“那是旁人送給我們城主的珍貴鳥兒,城主放在籠子裏玩的夠了,又覺得丟了可惜,就命令人在樹上給他構建了一個鳥巢,將他束縛在樹幹上,每天送給他食物吃不讓他餓死,這鳥兒在這裏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先前的時候還沒有這麽大,但是小的時候卻要漂亮很多,叫聲很好聽,不知道為什麽現在感覺叫喊起來跟先前有些不一樣了。”

劉辯笑了笑沒有講話,隻是跟著他沿著彎彎曲曲的小道路向著後邊繞行了過去。劉辯看到就在不遠處一個還算是高大的建築,但是自己此行的目標明顯不是那裏。

“我們這是去哪裏見城主?”

“是去書房,城主現在正在書房之中,我找到她的時候他正在看書,就讓我帶你們去書房見他了。”

劉辯輕輕點點頭,走了沒有多長時間,幾人終於到了書房。劉辯站在書房門口看了看四周的布置,笑了笑。

呂布上前敲敲門說道:“城主在裏邊麽?我們到了。”

“進來吧。”

房間之中傳出來一個還算是比較硬朗的聲音,這應該就是喬玄無疑了。

為了劉辯的安全,呂布率先走了進去,他站在門前看了看正坐在凳子上看書的喬玄,沒有繼續走進去。

喬玄抬起頭來看了看呂布,微微皺了皺眉頭,顯然喬玄沒有見過呂布,現在呂布來自己這裏拜訪自己幹什麽?

呂布見他沒有起身的打算,笑了笑說道:“貴客到了,難道就不起身迎接麽?”

“貴客?”

喬玄笑了笑,暗暗一笑說道:“別說我不認識你,就算是我認識的人之中,在整個濮陽城也沒有一個人能讓我說是貴客的。”

劉辯還在門外就聽到此人居然如此狂傲,微微一頓,然後說道:“你不認識的,才是你意想不到的貴客。”

等劉辯走進去之後,喬玄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書卷。因為他看到劉辯的第一眼就知道劉辯跟呂布絕對不是一樣的人。呂布畢竟是武將,在身材上看起來就比劉辯強壯的太多了,而劉辯就顯得文質彬彬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