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卲姬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要是劉辯還出去的話,就實在不是一個男人了,於是臉上帶著了一些猥瑣的笑容說道:“我自然是喜歡的,你們換衣服吧,我在這裏給你們守衛,哼,這天底下能讓我給他們守衛換衣服的人也隻有你們幾個,尋常人怎麽會有這種待遇。”
張泉瞅了瞅蔡卲姬,笑了笑說道:“妹妹啊,你的嘴巴真是不好管住,等一下去了城裏就罰你多拿東西。”
“姐姐欺負人家,明明姐姐的心裏也是那麽想的,可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想不到我替姐姐講心中的話說了出來,受到的卻是這樣的待遇,我可不要,姐姐你以為我好欺負,我就不去了。哼。”
貂蟬笑了笑捂著嘴巴說道:“那你們兩個都在這裏吵架吧,隻有我一個人跟著陛下進去玩玩,等回來的時候告訴你們一些有趣的小玩意,說不定你們會喜歡,隻是沒機會再進去看看了,實在是可惜了。”
“你這個小妮子最壞了。”
張泉和蔡卲姬都撲了上來,和貂蟬扭打了一陣,貂蟬一個人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看著近在咫尺的劉辯,一下撲進了劉辯的懷抱之中,嬌聲喊道:“皇上救命啊!”
劉辯見她剛要換下來的衣服因為扭打已經褪去了一半,心中歡喜,那白嫩嫩的肩膀已經全部都**出來了,越往下看去越是驚心動魄,先前他們他們相互打鬧的時候還能淡定的觀看,隻能說劉辯是非常淡定的男人,但是現在貂蟬都這副模樣趴在自己的懷中了,要是自己還不動手,簡直就是太過於淡定了,那時候就算是劉辯都會懷疑自己,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他忽然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了貂蟬的胸部搓揉了幾下,說道:“告訴我是誰欺負你了,夫君給你報仇。”
“啊!皇上你也欺負我!”
貂蟬雖然嘴巴上這樣說,但是卻抬起頭看著劉辯的眼神,劉辯見她在自己的懷中可憐楚楚的模樣,身上的衣服又退去了半邊,魔鬼一樣的身材也顯露出來了不少,嘿嘿一笑,說道:“這是欺負你麽?我是想要疼愛你啊,隻是現在時間倉促,還是不要嬉鬧了,想來將軍們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快快去換上衣服,等我們去城裏之後我再好好跟你們玩玩。”
“是,皇上!”
劉辯微微一笑,見幾女在馬車之中換上尋常貴婦人才穿的衣服,雖然並不如先前那些華麗,但是幾人無一不是萬裏挑一的大美女,無論是氣質還是長相都是不能多說一句話的,即便是穿上這種衣服,也掩蓋不住他們那種絕世芳華。
劉辯心中苦惱。
先前出去玩耍的時候,因為他們幾個的相貌實在是太過於出眾,已經鬧出了不少笑話,現在這樣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再遇到市井流氓或者富家子弟上前搭訕?
他搖了搖頭,已經壓抑了這麽長時間,既然答應帶著他們出去玩玩,自然就不會懼怕這些東西。
想來現在劉辯自己的護衛隊已經喬裝打扮向著濮陽城奔去了,他們會混進去,然後再四處埋伏,等到劉辯進去之後全力保護劉辯的安全,這就是他們的職責。
畢竟劉辯的身份不一樣,他的安全就是所有人最為重視的。
等眾女都換上衣服之後,劉辯也換上一襲青衫,手中拿著一把水墨畫的扇子,倒像是一個翩翩公子。
從馬車之中走出來之後,身後跟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子。
“皇上,您換好衣服啦!哈哈哈哈,諸位娘娘傾國傾城,皇上也是英俊瀟灑一表人才,等去了城中之後不知道又要羨煞多少人啊!”
苟彧也是一席書生的打扮,但是相遇劉辯的書生氣質,他的更要文弱一些,而劉辯身上的那種書生氣質,更像是附中藏有天下的霸氣,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威嚴,雖然他並沒有可以表現,但是在受人尊重和無比威嚴的環境之中,他自然而然所養成的那種習慣已經隱隱成為他氣質的一種了。
“哈哈,將軍們也是無比威武,先生自然也是一表人才嗎,哈哈,不要相互吹捧了,既然先生說著濮陽城之中有好玩的事情,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我們就乘坐兩輛馬車過去吧。”
“好!”
顏良文醜和呂布也換好了衣服站在了劉辯和幾位娘娘的身後。
劉辯率先登上一輛馬車,張泉幾女也上去了,而苟彧呂布顏良文醜自然是乘坐一輛馬車,在馬夫的駕馭之下,幾人向著不遠處的濮陽城衝了過去。
濮陽城的城牆也還算是高大雄偉,乍一看去頗為壯觀,但是等近便了之後才發現城牆上也沒有幾個士兵站崗,在城門前,有四個士兵無精打采的看著往來的商戶和行人,眼神萎靡,顯然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的任務。
這個時候,有兩輛說不出華麗還是破敗的馬車開了過來,看起來倒像是那些商戶的馬車。
頓時,幾個士兵的精神大起來了,往常他們油水就不多,隻有這種看起來陌生的馬車才是出手大方的主。
“停下停下。你們是幹什麽的?這裏是濮陽城,要是沒有城主的允許,也是能夠胡亂進去的嘛?”
雖然旁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沒有一個被城主允許,但是劉辯他們的馬車還是被這樣荒唐的理由給攔截下來了。
馬車的車夫笑了笑說道:“我們是商人,進來作買賣,大人就不要阻攔了吧?”
“做什麽買賣?在濮陽城,要是沒有城主大人的批準,買賣也是你們能夠隨便做的嘛?都從馬車上給我下來,我好好檢查檢查!你們可不是什麽奸細吧?”
“不是,我們怎麽會是奸細啊,就讓我們老爺跟您說說吧。”
馬車車夫敲了敲身後的木板,一會的工夫,布簾就被掀開,從裏邊伸出一個中年人的腦袋,中年人的臉上帶著笑容,顯然是一個精明商人的模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苟彧。
他向著那士兵笑了笑說道:“大人請看,這是我們的通行證,我想我們已經得到城主大人的獲準了吧?”
說完,他將手掌向著那士兵伸了過去。
士兵的臉上驚疑不定,畢竟剛才他所說的要被城主批準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這個人真的能拿出東西來是讓城主批準的?那不是胡扯蛋嘛?刷自己?
他臉上的表情也不能說是太好看,冷哼了一聲,到時要看看這人要耍什麽花招。
他上前伸出自己的手掌,冷聲說道:“拿過來我看看吧。”
苟彧張開手,一個金元寶掉落在了那士兵的手中,那士兵隻感覺自己的手中沉甸甸的,此時看去,簡直難以相信,這是金子啊!
“這這這…”
那士兵平常的時候顯然也吃過不少油水,但是卻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今天這麽大方的人!看到手中沉甸甸的金子,他心中一陣呻吟,偷偷看了看周圍,見已經有不少人都注意到這裏了,他趕緊將金子藏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反手過來說道:“是城主的命令沒錯,沒想到您還是我們城主的貴客啊!那快快請進吧!”
他的態度立刻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就算是變臉本領也非常高強的苟彧見到這個士兵的表現也不得不佩服他在這一行之中絕對是頂尖的人物了。
“那就謝謝大人了。”
“好說好說。”
那士兵站到一邊,讓兩輛馬車駛進了城中。他站在牆邊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口水,此時,旁邊的一個士兵走上來問道:“剛才我看你好像很吃驚的樣子,他給了你多少錢啊?你那麽吃驚,不會是給了你一個金元寶吧?”
“少說胡話,你不知道他,他給我看的是城主的令牌!要是等一會他見到城主之後隨便說幾句我們的壞話,我們可就完蛋了,你知道嘛?還不回去好好站崗!”
“真的?”
另外一個士兵半信半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信不信隨你,反正今天我是要好好表現了,馬上就要到時辰了,我可不想在這最後幾分鍾裏有什麽差錯。”
“好吧好吧。、”
另外一個士兵顯然也有些驚疑不定,不過見他似乎講的不像是假話,這才相信了。
“這些士兵,真是該死,要是以後被我發現我們的士兵敢這麽幹,老子第一個宰了他!”
坐在馬車之中,呂布冷冷的說道。
他臉上的表情不大好看,剛才馬車被攔住的時候他就要衝出去將那個家夥的腦袋扭斷,卻被苟彧攔住了。
“將軍不要動怒,今天是皇上來放鬆的,我們不適合引起事端打擾了皇上的雅興,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為什麽不用錢解決呢?不是麽?反正以後這天下都是皇上的,還差這一個金元寶嘛?”
“先生說的是。”
呂布雖然還是有些生氣,但是一想到坐在後邊的馬車之中的皇上,頓時就壓製下自己內心的火氣了。
馬車停在了一座豪華的客棧之前,苟彧下來,走到劉辯的馬車旁邊說道:“少爺,我們先在這裏頂一個房間,吃些食物,要是晚上不打算回去了也好在這裏休息,不好緊張。”
劉辯從馬車之中伸出腦袋來,瞅了瞅眼前這座客棧。
隻見這客棧有四層高,裝飾的頗為大氣,兩側不僅僅有石獅擺設,還有專門的小二在門前招待。
這時候,那小二見兩輛馬車在自家門前停下,而下來的幾個人身上都穿的幹淨,但是卻不限華貴。
不過能乘坐這種馬車,本身就已經說明這些人的身份不尋常了。
呂布顏良文醜都從馬車之中下來,劉辯盡管隻是伸出來一個腦袋,那小二眼尖,一下就看出來這個年輕人才是這一群人之中的首領,頓時熱情的喊道:“諸位快快請進,是要住店還是吃飯?”
劉辯從馬車上跳下來,又轉身將幾女伏下來,那小二眼看著三個恍若天仙一般的美女站在自己麵前,頓時愣了一愣,貪婪的多在貂蟬張泉幾女身上看了幾眼,幾乎忘了招待客人。直到劉辯走到他身前幾乎撞到他的臉麵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哦,客官裏邊請。”
劉辯雖然發現了那小二的窘態,但是卻並未放在心上,隻是輕輕笑了笑點點頭,帶頭走進了客棧之中。
他身後不僅跟著三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還有三個壯漢和一個有些文弱的書生,這樣的搭配讓人遐想連篇,剛進客棧之後,坐在桌子上吃飯的客官們都抬起頭打量著他們一行人,當他們看到貂蟬幾女的時候,頓時,眼神之中充滿了驚豔和讚歎,同時也有一些淫.欲的神色。甚至有人馬上就要站起來上前搭訕了。
畢竟現在是一個混亂的年頭,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也不是什麽稀罕事了。
可是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因為呂布顏良文醜出現在了他們的眼界之中,按理說他們三個家夥的身板可比張泉他們大的多了,應該最為顯眼才是,可是卻沒想到眾人在第二位才注意到他們。
當然第三位注意到的就是劉辯了,劉辯坐下之後點了菜肴,便跟三位美女談笑風生,時不時用手掌輕輕摸摸某一個女子的小臉,那女子居然不害羞也不怒,隻是輕輕笑著,任憑他這般無禮。
眾人心中倒是有些失望,原來這美麗的女人都是有主的人了。
可是這三位美女難不成都是這個男人的妻室?這種女子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氣質,這種氣質是學不來的,是從小的培養和生活環境的促進才的來的,因此眾人一下就能看出來,這幾個女子絕對不是平凡女子。
但是這樣的女子居然一起伺候這個男人,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眾人心中雖然都帶著問號,但是因為有三個壯漢的存在,倒是沒有人膽敢上前詢問,也沒有人敢上前搭訕。
苟彧站起來上前台去開了幾間房,回來又坐下,說道:“我事先已經派人打聽過,這家客棧的幾個菜肴還算是相當有自己的特色的,到時候少爺和夫人們都好好品嚐品嚐,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去另一邊玩玩,現在這天下雖然兵荒馬亂的,許多城池都是禁夜的,但是在這濮陽城中,有一條街道卻是直到晚上的時候才真正熱鬧,各種玩樂的地方在哪裏都能找到。”
“先生對這濮陽城真是熟悉啊,能出來見見人,我們已經非常高興了。在軍營之中的時候,整天看到的都是死氣沉沉的人,好像他們平常都不說話一般,真是無趣。”蔡卲姬趴在桌子上,用右手托起自己的臉蛋,笑著說道。
眾人歎了口氣。
劉辯說道:“這也不能怪他們,當今天下,混亂不堪,他們一個憂心忡忡,隻恨這天下不能統一,又怎麽會像這裏這般充滿了歡聲笑語呢?”
眾人轉身看看,隻見這客棧之中的食客們都一個個的麵帶笑意,完全沒有一點憂患感覺,又豈會知道在城外的暴民成災,要不是一看到大批的暴民從此走過就關閉城門的話,現在濮陽城之中也沒有多少安寧之日了。
“菜來樓…”
幾人還沒有說幾句話的工夫,拿手好菜已經上來了。
擺在盤子中的是一條鮮紅的鯉魚,鯉魚的身體彎曲,不知道是什麽辦法讓它的身體保持這種情況,就好像是奮力從水中跳躍出來的瞬間一般,雖然此時已經烹製成了美味的佳肴,但是看起來還是充滿了活力和令人垂涎欲滴的吸引力。
劉辯讚歎道:“還真是色香味俱全,不僅僅是俱全,這種設置擺設,看起來簡直就是賞心悅目啊!我倒是不忍心去動他了。”
此時旁邊的眾位食客們也看到了劉辯桌子上的食物,一個個的是暗暗咋舌,他們先前也是看過菜譜的,知道這條魚的價值,吃這一條魚的價格,足夠一個普通的家庭在沒有戰亂的日子裏平平穩穩的生活一個月了。
這種菜肴可真算是整個客棧的招牌菜,價格當然也是最貴的。
劉辯自然不關心價格,他正要品嚐,苟彧忽然攔住他,自己先夾了一筷子放在嘴巴裏嚐了嚐,品味了一會,臉上才露出笑容說道:“好吃,實在是好吃,少爺可以常常。”
劉辯看著苟彧臉上的表情,心中一陣感動。
今天能跟幾位老婆一起出來,心中自然是非常幸福的,也正是因為如此,警惕心才大大降低。
剛才居然想都沒想就想要第一個動嘴。
還是苟彧心細,及時阻攔住了劉辯,率先品嚐了一口,過去了這麽久都沒有任何不適,才放心的讓劉辯去吃。
他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是剛才後背上也是一片汗水。
已經劉辯的身份特殊,有人下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要是自己運氣不好恰巧遇到,自然就能讓劉辯免於一死,但是自己卻要倒黴了,恐怕馬上就要口吐鮮血。
但是劉辯見苟彧吃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就好像是跟自己好兄弟爭奪一般,還有一些玩笑的意味,讓旁邊的人看不出絲毫端倪,在看看他現在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絲瑕疵都沒有,心中有些感動。
“先生多吃一點,等一會還要讓先生帶著我們去走走。”
劉辯站起來將一塊肉夾到了苟彧麵前的盤子之中,然後順手又取走一塊放在自己的嘴巴裏嚐了嚐,讚歎道:“還真是美味佳肴,你們也快嚐嚐,這幾天一直奔波,實在是勞累了你們了,快點嚐嚐吧,味道真的不錯。”
呂布見劉辯也是吉利吹捧,哼了一聲說道:“我什麽好吃的沒嚐過,倒是要嚐嚐這是什麽美味佳肴,就連少爺你都讚不絕口了。”
他吃了一口,臉上也有些驚訝,然後點點頭說道:“味道還真是不錯,沒想到先生對這濮陽城還算是有些研究嘛?”
“哈哈以前在這裏呆過一段時間,從這裏走過不是一次,這裏接近徐州,以前聽朋友也講述過這裏,雖然不是很熟,但是當個小向導卻還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