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發現周圍地勢非常不錯,在山穀兩旁的高山自己從這一邊是可以上去的,而從來的方向去上不去,這裏簡直就是一座天然的師門,隻要自己的人馬登上去之後不斷的放箭,想來對手應該也會傷亡很大的!
陳宮走過來,道:“陛下,隻有一炷香的時間了,怎麽辦?”
“軍師,你看這兩邊的地勢,簡直就是上天眷顧我們啊,現在你就安排人往上邊放弓箭,石頭和樹木,幹柴,到時候進攻的時候,隻要對手進來,你們便往下射箭石頭,等一會再扔樹枝,摻合著往下邊扔樹枝,等他們再衝上來的時候,就用點燃了火苗的弓箭射,給我燒死他們!”
陳宮看了看周圍的地勢,顯然可覺得這個辦法很好。
“好,我馬上就去安排人!”
這個時候,陳宮馬上讓顏良組織一部分弓箭手和投擲手上山,另外的人不斷的給他們去撿木柴和石頭,雖然看起來這些石頭不怎麽起眼,但是等一會要是真正打起來的話,這些石頭從高空之中飛下去,衝擊力可是非常驚人的,到時候,對對方的死傷肯定非常嚴重。
畢竟現在已經快要黑天了,等到對方衝過來的時候,用不了多長時間就黑天,在黑夜之中投擲東西雖然準頭不好,但是卻也數三年後。但是重要的是,對手三十幾萬人馬衝擊哪裏啊之後肯定人人擠人,自己隨便丟一丟都能砸人。
要是砸不到的話,肯定就是運氣非常不好了。
片刻之後,已經能聽到遠處的腳步聲了,仿佛又千軍萬馬向著這狹小的山穀之中衝過來,劉辯軍隊之中人人聽兒變色。此時登上山穀兩旁高峰的眾將士已經能遠遠的看到趕來的千軍萬馬了。
“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先前隻是聽說有許多敵軍,這樣看起來,簡直比我們還要多幾倍啊!”
“你這不是說廢話嗎?要不是真的到了無法抵擋的時候,你又什麽時候見過我們後退呢?不過這次得天獨厚,我們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
“我看也是。”
兩個士兵交談了一陣,見長官走過來,又趕緊低下頭去整理木柴了。
劉辯說道:“聽著聲音對方的人馬眾多,雖然早就在意料之中,但是不免還是有損士氣,此時他們既然已經要與我們針鋒相對,也不用再龜縮了,去命令人將我們所有的鼓都取出來敲打,給我改過他們的威風!”
“是!”
身邊的人領命下去了。
陳宮笑著說道:“陛下真是好辦法,就讓那些鼓手們敲打一曲振奮人心的曲子,正好這裏的位置是在是山穀之中,通過山穀不斷的擴散,等出去的時候,聲音一定是震耳欲聾的,到時候一定要讓那張魯的軍隊屁滾尿流!”
“哈哈哈,將軍說的是!”
在顏良的帶領之下,二十幾隻鼓已經被放在了峽穀之中,在一個隻會的帶領之下,頓時,振奮人心的鼓聲開始想起來。
那幾十個鼓手一身的肌肉,揮汗如雨,雙手拿著兩個棒子敲打在鼓麵上,聲音通過峽穀的不斷震動傳播了出去,不僅僅是對麵那張魯的軍隊心驚不已,就算是站在山穀之上的劉辯軍隊,也覺得非常震撼。
“這聲音真是帶勁啊,快點幹活,再過一會對方的人馬就要來了,哼哼,雖然我們人馬少,但是在陛下的帶領之下,想來以少勝多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哼哼,畢竟我們陛下已經完成過不少次這樣的壯舉了呢!”
“說的對,這次就讓他們有來無回,不就是有些人數嗎!到了這裏,還是我們站占盡優勢,他們的首領一看就是狂傲自大之輩,實在是不足為據,好好幹活吧,等一會他們過來的時候,一定要狠狠的多丟擲幾塊!”
那士兵將人搬過來的石頭準備好之後,剛才臉上的恐懼和吃驚已經一點也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在麵對倍數與自己的人馬的時候,這些人卻還是能露出自信的笑容。
劉辯雖然並未與他們親身接觸,但是遠遠的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心中已經知道這一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我已經看到敵人的軍隊了,你看看啊,簡直是看不到盡頭啊!”
“哼哼,人多有什麽用啊,還不是被我們殲滅的份,兄弟們主義了,對手來了,都給我隱藏好,等一會陛下一聲令下,就給我狠狠地打!”
站在山峰最前麵的士兵都低下身子去,悄然隱藏起來,從下方看,已經一點也看不出蹊蹺了
而在後方之中,那些不斷為他們提供武器的軍隊還在不斷的努力著,今天晚上要消耗掉多少石頭和木柴他們也沒有個準數,所以就隻能盡可能的多準備一些,等一會開始戰鬥的時候,可不能失去了這裏的作用。
此時,張魯的軍隊已經到峽穀的另一端,張魯走在最前麵,身邊幾個大將也讀隨時準備好了進攻!
但是在峽穀的另一端,劉辯的隊伍已經嚴正以待,常常的長槍已經伸展了出來,向著張魯的方向。
而十幾個鼓手則在一座高台上盡情的敲打著振奮人心的曲子,張魯的軍隊恰好在峽穀的另一端,感受到的音律震動也是最為強烈,張魯皺了皺眉頭。她此行可謂是勢在必得,就算是聽說過劉辯的大名,她也沒有將劉辯放在心上,畢竟劉辯跟自己的軍隊數目實在是相差太多了,而且自己還是先埋伏了,要是不是自己有些心急了,埋伏不暴露的話,想要吞並了劉辯的軍隊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卻沒有想到該死的張衛去了之後就沒有回來了,後來派人前去尋找,找到的卻是張衛的屍體。
而且聽說,還有五個人的屍體是排在一起的,脖子上有一模一樣的傷口!
她知道肯定就是先前保護劉辯的妃子的那個男人了,可是那個男人不是呂布,也不是顏良文醜,到底是誰呢?
它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這樣的人物,但是卻知道這個人物非常的棘手,不過他始終還是沒有放在心上。於是下令前來追趕了。
一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自己這麽多人馬,難道還會害怕對手不成?
“汰,前來應戰!”
此時,張魯的軍隊之中跑出來一個將軍,那將軍是張衛的好朋友,也是一個非常脾氣火爆的家夥,得知自己的好兄弟死了之後非常傷心,也不管張魯的阻攔直接衝了出來,向著劉辯的軍隊叫陣!
那大將不是別人,正是張昂。
張昂也算是一個英雄了,一個人走到山穀之中,麵對劉辯軍隊的數千先頭部隊卻怡然不懼。
昂揚抬首,眾人都覺得這一員大將軍也算是器宇軒昂,實在是一個英雄人物!
劉辯站在後方,從夾縫之中看到了那張昂,笑了笑說道:“將軍,就拍你去拿下他,給我們提提士氣,怎麽樣?”
與他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文醜!
文醜說道:“自然沒有問題,陛下看我發揮,等我的好消息,諸位兄弟,回來喝酒!”
他向著呂布和顏良等人抱拳,然後騎馬衝了出去,大聲喊道:“文醜接招。”
“文醜?哈哈,你們還算是看得起我,老子張昂!”
張昂大喊一聲,它手中一柄大刀被他旋轉起來,虎虎生威,兒文醜背後的鼓聲一刻也不曾斷過,他騎馬向前,手中一柄長刀下垂,走了幾步,宛若天神一般讓人敬畏。
在張魯的陣營之中,看著對手的軍隊之中居然出來這麽一個勇猛的人物,心中都非常吃驚,倒是好奇這個家夥雖然看起來不錯,倒是不知道真正打起來的時候怎麽樣。
張昂上前,**寶馬嘶鳴一聲,已經去抬起前足,昂揚而起。
文醜笑道:“雕蟲小技!”:
他倒是不跟張昂玩這種小把戲,而是直接就縱馬上前了!
張昂見對方心高氣傲,心中的謹慎倒是降低了幾分,卻不知道她這種心態才算是真正的心高氣傲,仗著自己的人馬多,就充滿了信心。
在張魯的軍隊之中,就連張魯本人也舉得劉辯的軍隊退到這裏隻是為了尋求天險躲避,但是在自己滔滔江水一般的軍隊麵前,任何的天險都隻是微不足道的紙老虎!
張昂向前,手中的長槍不向著文醜的人去刺,反倒是一槍狠狠的刺向了馬腹。就算是驍勇善戰的文醜也是大吃一驚,她俯身下去阻擋,抓住韁繩阻止馬匹繼續前行,伸手去阻攔,手中的長刀一下將張昂的長槍挑開,卻也已經站起來,那馬兒站立的時候最難騎,人在上邊也難以找到平衡,更不能亂動!
這個時候,文醜還在努力的控製馬,張昂已經轉身道了一側,狠狠的一槍向著張昂刺了過來。
文醜早就有所準備,她忽然放棄了抓住韁繩,空出左手了,整個人向後一仰,頓時,張昂的長槍已經狠狠的刺了過來,幸虧文醜躲閃的及時,那長槍幾乎貼著他的胸口紮了過去,文醜此時剛好失去平衡,那馬兒又放棄了站立,重新坐下,她整個人都往前爬去,一下子壓在了張昂的長槍上。
文醜左手豁然抓住了張昂的唱腔,臉上帶著一些冷冷的效笑意,她力大無窮,不知道有多少對陣的將軍都是被他一拳打死的,這個時候,她一拽,另一邊的站昂頓時就感覺到了強大的力道!
張昂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對手居然這麽難纏,但是自己的兵器要是被對方給搶奪了過去,不僅自己的生命都要被對方威脅到,自己幾十萬軍隊的士氣豈不是會被對方打壓下來!她冷哼一聲,豁然一拽!
她本身也是一個力大無窮的家夥,全力以拽之下,文醜手中的長槍幾乎脫手!
文醜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微微有些激動,沒想到還碰到對手了!但是對手畢竟不是自己的對手,因為自己空餘的右手之中還有一柄鋒利的長刀沒有出手,此時抓住了對手的兵器,自己的長刀在這麽空空留著豈不是非常傻瓜?
文醜當然不是一傻瓜,她身體向前一湊,手裏的長刀一下向著張昂的腦袋上砍了過去,速度很快,而且淩厲,對手一看就知道不是輕易能躲閃過去的!
站昂迅速低下頭,隻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生疼,等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從天上掉下來很多黑色的頭發!
他一摸自己的頭上,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頭發,心中大吃一驚,原來手中的頭發許多,要是自己剛才的時候稍微低一下,說不定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受到這樣的威脅,張昂非常生氣,她冷哼一聲,身體豁然向前一壓,文醜用左手拿著她的長槍,本身就不是特別方便,但是卻沒有想到他跟自己想著相同的方向捅過來!而自己的右手還拿著長刀,長刀剛剛砍了,還沒有收回來,需要自己保持平衡,這下被他一桶,身子的平衡全都亂了。
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肯定要摔下馬去!
她畢竟是沙場老將!這個時候知道自己必須要放開對手的兵器,可是心中又非常不願意,兩人因為力道太大,導致兩匹馬兒已經非常接近,這個時候,文醜忽然一下鬆開了手,一腳向著張昂的腦地上踹了過去。
張昂大吃一驚抬頭閃躲。
原本他還想拿回兵器之後再捅文醜一槍,但是此時隻能盡快躲閃!文醜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一腳雖然看起來淩厲,但是被躲閃過去之後,身體卻一點也不慌亂,顯然是早有準備!張昂也是難得的高手,剛剛躲閃開已經發現不對,但是因為時間倉促,已經躲閃不過了!
文醜的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張昂的戰馬屁股上,這一腳可是非常的凶狠,隻聽到那戰馬的大胯哢嚓一聲響,整個屁股都凹陷了下去!
張昂大吃一驚,心想這一腳自己幸虧躲閃了過去,要是無法躲閃被他題中了,說不定腦袋都要變形了!
但是此時張昂卻無暇關照其他,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馬兒因為屁股很痛受驚,尖叫一聲居然向著自己軍隊的方向衝了過去!
他抓住韁繩努力維持平衡,但是因為馬兒實在是太痛苦,上躥下跳的就是不肯停下,心中焦急,這個時候去而聽到文醜在後邊說起了風涼話!
“這位仁兄,怎麽還沒有過癮就跑了啊!是不是覺得不是我的對手又膽小怕死啊!哈哈,我就知道你們軍隊之中沒有男人,選了半天選出你來還是個懦夫,哈哈哈!”
聽到文醜這樣說,張魯那邊的將軍們臉上都一片陰雲,而劉辯軍隊卻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的前仰後合,顯然對那張昂鄙視無比。
張昂努力控製自己的馬匹,卻發現那馬兒實在是受驚的太過厲害,就是不聽從自己的命令,心中有氣,不斷的灑在了那馬肚子上!
馬兒在他的強迫之下終於平靜了下來,乖乖聽話又來到了文醜的麵前。
張昂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難道就隻會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嗎?看我出醜難道很爽?哼,我就要讓你知道,出醜總比死去要好很多!”
文醜笑了笑了,剛才張昂的種種醜態全都被人看在眼中,顯然他也非常氣憤,自己看起來倒是頗為爽快的,笑了笑說道:“那你就繼續出醜吧!”
“汰,竟敢囂張揚言!”
張昂大怒,這男人一臉不屑的表情,就連武器都已經掛在了馬背上,顯然沒有將自己看在眼中。
他生氣的怒吼道:“再來大戰三百個回合,讓我瞧瞧你有什麽本事!”
文醜重新將那柄長刀拿在手中,笑了笑說道:“你可以瞧瞧,但是卻隻能瞧這一次了,不要再廢話了,要是想動手就衝上來吧,最討厭你們這種婆婆媽媽的人了。”
“什麽!”
張昂大怒,豁然上前,手中的長槍不再留情,豁然向著文醜的咽喉刺了過來,威風凜凜,隻需片刻,就能抵達!
文醜怡然不懼,回到上千,隻需幾個呼吸間,兩人兵器便要相交了。
張昂的兵刃相較於文醜來說要沉重粗大許多,不管是在距離上還是揮砍的力道上,都占盡了優勢!
所以在文醜的兵器距離張昂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的時候,張昂的兵器已經到了文醜的麵前了,文醜躲避過去,戰馬疾馳,兩人的距離已經瞬間接近,文醜顯然早就有所準備,他手中的兵器已經橫放在張昂前衝的位置上!
張昂的戰馬要是絲毫不作停歇的話,他必然要撞上文醜的長刀,到時候鋒利的長刀便可以輕輕鬆鬆的劃破自己的戰甲,到時候自己的血肉之軀又怎麽可能抵擋住這長刀呢?他心中一陣焦急,但是此時,因為先前受到文醜的戲弄有些不服氣,心中充滿了怒氣,因此,盡管繼續向前的話非常危險,但是張昂還是毫不猶豫的上前了,手中的長槍舉起來,向著文醜的胳膊上狠狠的紮了過去。
這一紮非同小可,現在馬匹向前的速度這麽快,隻需要一眨眼的時間,張昂的長槍就要刺進文醜的手臂之中。隻要手臂受傷,那麽他的攻勢也就瞬間瓦解了。雖然張昂現在非常生氣,幾乎失去了理智,但是在戰場上曆經磨難的他還是作出了非常正確的判斷!
畢竟兩人現在的形式可謂是勢若水火,隻需要有一丁點的錯誤,下場都是他們誰都不願意承受的。也因此,文醜看到張昂居然用這麽陰險的招數對付自己的時候,馬上向後一閃,手臂改變了位置,但是這樣的話,自己的攻擊明顯就不能給張昂帶來危險了,這讓文醜非常憤怒,他策馬向後幾部,看著重新調轉馬頭向著自己這邊走過來的張昂,冷冷哼了一聲。
“想不到文醜將軍的反應還算是不錯,沒有在我的長槍之中死去,而且能接下我這麽多招,你這輩子也算是沒有白活啊!就算等一會你死在我的手裏,我也會記得你的,所以你就安心的死去吧!”
張昂剛才明顯有一點小小的優勢,因此便反過來嘲笑文醜,文醜畢竟不是新手,對於張昂這種程度的挑逗完全沒有凡在心上,笑了笑說道:“將軍剛才真是厲害,在我有生之年能見到向將軍這麽不要臉的人也真的算是非常幸運了,隻是不知道將軍還能不要臉到幾時?”
張昂聽到文醜居然罵自己不要臉,頓時生氣的說道:“哼,在這戰場上的生死拚殺什麽時候不是一線之間,隻要能勝利便是有理的,要臉不要臉是其次,要命不要命才是主要的,想不到劉辯軍隊之中的將軍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再說我剛才可從來沒有用過不要臉的招數,將軍這話說的可就是有點小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