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時,張郃召來哨兵問到:”前麵距離敵軍還有幾裏?”
“報告將軍,按照地上足跡看來,敵人離我軍應該還有十餘裏.”
“那今夜能否追上?”張郃問到.
“前麵十五裏地有一大河,橫斷去路.那大河上隻有浮橋,馬不能過.若是一個個人過去麵孔怕一直到明天晚上都無法將部隊全部送到對岸.但是若要繞路,周圍都是山道,不能行走,隻有河對麵的大道可以行馬.如此一來,我等隻要半日便可追上.”
張郃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
淳於瓊行兵遠不如他快,若是自己全程追上,半夜時分可以趕上呂布軍.
但是呂布軍隊足有6萬,自己不過隻有5萬部隊,並且不一定比其精壯.都傳呂不治軍有方,麾下鐵騎更是盛名遠播,堪稱騎兵第一.其手下高順也是一員猛將,並且所帶陷陣營可謂能以一當十.
如此虎狼之市,自己前去不是找虐麽?
這等事情,硬碰硬,能不能贏尚且不說,縱然贏了也絕對是慘勝.
要知道袁紹可是派出了三十萬大軍,就連高覽都派了回來.
三十萬大軍對付6萬,如果還要損失上5萬,還不一定贏,這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所以張郃準備等淳於瓊的部隊趕上一起去阻擊敵軍,等待大軍到來,必可一舉成擒.
“派人去催淳將軍快些行兵!”張郃有寫不耐煩了.:”軍隊全軍修整,速度埋鍋造飯.”
“回將軍,淳將軍說,說,說,說…’
“你說,有何不敢言的,我不怪你,說!”張郃大怒.
“是,小人隻是敢說”
“說出來,我自己不會遷怒於你”
“淳將軍說,大人您的部隊要吃飯,他們也要吃飯.”
“什麽!?”張郃大怒.
“將軍,小人不敢隱瞞,確實淳將軍是如此說的。”那兵嚇的兩腿發軟,說話都不著氣了。
“算了,你下去吧。”
那人如獲重釋,很快就退了下去。
“可惡,淳於瓊這廝之會貽誤軍機,著實可恨!”張郃如何不怒,對這個家夥自己心中不滿已經很久,如今卻是發泄出來。
看了看軍隊,張郃也頗感無奈:“罷了,隨他去吧。下令,全軍待機,先做休整,等待後援跟上在做打算。”
不得不說張郃的戰法還是有板有眼的,自己不能拿著袁紹的5萬部隊去和呂布的6萬精兵硬抗,而且人家早自己先行半日,自己追上人家,就是等於在相同的路程上自己花少了半天,必然疲憊不堪。如此狀態之下,如何能勝?若是貿然前行,恐怕會落的全軍覆沒,粉身碎骨吧。
再者說了,袁紹優柔寡斷,認為呂布空有其表不假。這幾日在陣前呂布也多番出戰,互有勝負。
但是張郃也和呂布交手,發現雖然呂布不能勝自己,但是卻沒有絲毫驚恐。相反的,無論自己怎麽攻擊,呂布都防的滴水不漏。
呂布能與淳於瓊打成平手,而自己有信心十招之內擒淳於瓊於馬下,這說明呂布沒有戰心。
到底如何自己還不敢肯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便是呂布定然沒出全力。如此可怕的將領,足可力低千軍。
也就是說,呂布陣前的表現無疑讓張郃起了膽怯之心。
張郃等待著淳於瓊和袁紹的部隊,而這時候其實陳宮身邊的幾位將軍早就已經不是本人,隻不過裝扮像罷了。
“探馬可有消息?”陳宮問著身邊的人。
“快馬下報,說張郃在距離我軍半日路程之地下營,似乎是準備過夜了。軍師,我們是否要過河?連夜過河,則可逃脫。”
陳宮看著眼前的大河,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敵人必定料我非是過河強渡便是花上半夜繞行,可是我偏偏不願,我們也在此安營,就等著張郃小兒前來攻擊。”
雖然有所想法,但是無人敢去反駁。
笑話,連呂布都對陳宮言聽計從,自己算個屁,陳宮說話哪裏還有人敢反駁。
不過下寨確實能讓部隊得到休息,畢竟趕了一天的路,而且甚是匆忙,如此行法確實能以逸待勞。
張郃軍隊不過5萬,自己這邊更有6萬之多,而且全是劉辯麾下精兵強將,沒有戰敗之理。
自己有著地利,人和之便,不應該輸。
不過如果淳於瓊的5萬大部隊上來了呢?
如果袁紹的10萬大軍上來了呢?
如果高覽的10萬部隊又趕了過來呢?
區區6萬部隊要對抗三十萬大軍,不是說沒有可能勝利,起碼是很有難度的。
並且這次是人家追擊自己,並且部隊分成了4路前來,說不擔心,那是假的。就連陳宮也是不敢睡覺,一直在琢磨著自己的臨陣戰術。
“戰術精要,在於多變。而應敵之策,在於神速。如今我以變製速,若是敵人不快,則我軍必敗。”陳宮一個人在大營內看著地圖,準備策劃一條逃生之路。萬一計劃失敗,自己也好有個逃生的地方,也可以幫劉辯把損失減少到最小。
畢竟對付的是袁紹的三十萬大軍,再怎麽敗都不會有人怪他的。
“有了!”忽然陳宮一拍額頭:“對了,為何我要如此被動,既然張郃在遠處下寨,我為何不能反去劫營!”
“張星王全。”
兩位小將走了進來:“軍師有何吩咐。”
“你二人一人帶兵兩千,速度前王張郃營地,務必在子時趕到。到後不準出戰,等到三更十分,放火燒營。記得不要戀戰,並且要大喊。你們一人扮成呂布,一人扮成顏良,可曾知曉?”
“領命!”
“記得不能戀戰,等手馬上返回,不得手也要返回,隻給敵軍一個幌子,然後回我這裏。”
“是!”
半夜,張星王全兩名小將身著著呂布顏良的打扮摸到了張郃軍前,發現戒備森嚴根本摸不進去。
按照陳宮計策,兩人分別在大營左右各引了兩千精兵埋伏,一動不動。
到了半夜,張郃派出了軍隊是沿著大路一路盤查,果然被陳宮料到。
張郃也是精通兵法,若是此時前去劫營,所帶兵士必然瞞不過張郃。
張郃派人探察一番,也沒多想,合著衣睡下了。
正睡的香,忽然哪裏傳來了呐喊之聲,頓時將其驚醒。
張郃急忙提起刀戟衝了出去,卻發現漫天的火箭正朝著自己大營射來。
“可惡!全部給我反擊!”張郃也顧不得命令了,直接跨上戰馬,就準備出擊。
這時候忽然原本被點亮的夜空黑了下來,死寂一般,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做夢一般,根本不曾發生過什麽。
這讓他很是好奇,急忙出帳一看,卻見外麵早已經是人去地空。
再看自己軍內,確實著火,但是火勢不大,隻不過傷了幾百號人。
一擊不中直接逃竄,這讓他很是鬱悶。
“到底怎麽回事?派守備官來見我!”張郃生氣是必然的,被人這麽一番戲弄,想要去應戰人家又走了,有力無處使,有氣沒地撒是最混帳的一件事。
“報告將軍,今天三更,呂布和顏良兩人前來劫營,說是要斬將軍的人頭。但是我等準備反擊,他們卻帶人跑了。”
“可惡!以呂布脾氣,定然不肯不戰而退。而顏良與我素有交情,此人鹵莽行事,如何會一擊而退。定然是那陳宮詭計,竟然亂我軍心,著實可恨!”
“將軍,探馬回報說淳於瓊將軍昨夜醉酒,至今未起,大軍還未出發。”
“什麽!!!!”張郃簡直都快氣炸了:“派人傳我命令,若是淳於瓊還不起來,叫他的副將帶兵先來與我匯合,若是遲疑,我定然率兵回去將他刺死!”
“是!”
“可惡!”張郃已經不知道如何表達了,那憤怒的情緒無法宣泄,難以名狀。
到天亮時,淳於瓊被副官扶著總算是帶人趕了過來。
“混帳!”張郃狠狠一耳光抽在了淳於瓊臉上,頓時將他嚇醒。
“淳將軍,主公叫你來打仗,為何要喝的如此爛醉!?今日若是勝了,回去有的你喝,你怎麽這般糊塗啊。”
淳於瓊也知道自己不對,挨了一下也就挨了,自己也打不過張郃,隻得點頭道:“張將軍所言及時,不如我等現在就出發吧。”
“走!三更十分呂布與顏良帶兵襲擊我營寨,還好我發現及時,被他們逃去。如今看來,這二人必然不會走遠,或者陳宮本部依舊有人在不遠處,也就是說,他們沒有選擇繞路,而是選擇渡河。若是如此,派人來騷擾我們,這也就可以說的過去了。”
“恩,將軍那我們出發吧。”
“好,我等必定要在主公到來之前將呂布軍隊拖住,到時候二十萬大軍,還怕對付不了他6萬部隊麽?“
兩人率領著十萬部隊開始追擊,一路是風弛電走,可見張郃有多麽著急。
他的目的是拖住呂布軍隊,所以累點也無事了。在他看來,呂布必然不敢出戰,不然久戰不利,待袁紹親自前來,呂布就是死路一條。
行了半天,快近中午,卻見前麵煙塵滾滾,於是張郃命令部隊慢行,並且拿來地圖:“現在是倒了何處了?“
“回將軍,再往前5裏便是河提。”
“好!如此煙塵,表示前方必有大軍,看來我所料不錯。”張郃看了看身後:“主公的部隊定然是昨天半夜便起身行動,想來離我等不過二十裏地,一會便能追上。我等隻需拖住敵軍兩個時辰,必然得勝!衝!”
而陳宮自然也發現了遠處煙塵,知道張郃的部隊已經趕到,頓時出了營帳。
“都埋伏好,一會看我命令行事!”
張郃軍一路衝擊,終於遠遠的看到了河邊紮營的呂布軍。
竟然紮營了!
一股不安的感覺在張郃心中遊走。
不過軍隊已經猶如離弦之箭,收不住了。
“殺!”
眼看就要到對方兩裏左右,忽然前麵的騎兵覺得眼前景物一晃,頓時連人帶馬摔進了事先挖好的大坑。
要在路上挖上如此大坑在掩蓋起來,不花點時間是做不好的。
張郃似乎明白了,呂布的軍隊似乎壓根就沒想走,要和自己打硬仗了。
但是這會自己已經無法控製,6萬對十萬,還是可以打的,況且後麵還有20萬部隊正在趕來,既然陳宮沒有走,那麽自己肯定得將他留下。
“沒關係!接著給我衝!”
那坑雖然很大,但是比較簡陋,裏麵也沒設多少刀尖,不一會坑幾乎就被塞滿。而坑內的人基本都是被自己人踩死的,真正摔死的沒幾個。
繼續往前,忽然無數戰馬又一次摔倒,這次出現的是絆馬索。
“可恨!給我放箭!”張郃決定衝擊之前先在周圍亂箭一番,無人埋伏,那麽自己就開始攻擊。
“全軍待機!”這就是陳宮的命令。
“軍師,不能等了,敵人殺了過來,而且有10萬人哪。”一名小將說到。
“高將軍在正午動手,消息傳到此地必然還要有個把時辰,我們必須頂住這一個時辰!”陳宮麵色凝重:“我等皆是天子麾下精兵強將,爾等為何如此膽小怕事。”
“非我等膽小,而是此次敵人來勢洶洶,許多將領以前都不曾有過實戰,難免膽怯。”
聽到有人說實話,陳宮倒也不生氣:“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更要上戰場。爾等想建工立業,就應該拚著人頭不要,如此膽小怕死,倒不如皇上身邊的泉妃來的中用。難道爾等還不比一個女子乎?”
此言一出,頓時讓許多人生氣不已。
“便是如此,想來爾等也早就想清楚了。戰場廝殺,死傷再所難免。越是怕死越可能陣亡。我等沒有退路,背後乃是大河,唯有一戰,才能求得一線生機!”
“殺!”頓時兩軍開始交戰,震天的戰鼓聲將戰場上的氣氛渲染的分外名目。
張郃於亂軍中殺進殺出,卻不見陳宮呂布,卻也沒多想什麽。
幾萬人的戰鬥,發生在狹隘的山道上,必然會是一場持久戰。雙方都是派出一支支的部隊開始正麵進行交戰,幾乎可以說是消耗戰,持久戰,損耗戰。
如此一來,必然是十萬之多的張郃這邊有優勢了。
隻是雖然如此,但是張郃依舊覺得非常沉重。
“報告!”
“何事!”一下紮死了一名敵兵,張郃轉頭看著傳令兵。
“報告將軍,主公在山道上遭遇高順部隊的襲擊,主公手下沒有大將,抵擋不住,派人前來催促將軍速速救援。”
“啊!糟糕!”張郃一聽袁紹有難,頓時調頭就走:“淳將軍,快快鳴金收兵。這呂布背後有大河也跑不了,主公有難,我先去救。你將大軍收整之後也速速前來!”說完跟著那人直接走了。
淳於瓊是什麽人,一聽張郃要走,急忙大喊鳴金。
他可是生怕自己跑不掉,畢竟打到現在敵人軍中的大將一個都沒出現。
自己雖然也有些本事,但是光顏良文醜就足夠自己喝上一壺的了。
在死傷過萬的情況下,陳宮終於頂住壓力,見到張郃的部隊開始撤退。
張郃部隊開始退了之後,陳宮竟然率領所有部隊開始瘋狂反撲。
這一氣勢頓時讓淳於瓊嚇了一跳,他可不知道陳宮在軍中大喊袁紹被殺,張郃軍撤退的消息,所以才會這麽猛的追擊。
他這時候的兵力其實還是比起陳宮這邊多的,但是有很多傷員,在逃跑的時候來不及跑了。
他們全部被陳宮無情的殺死。
這時候袁紹卻是被從背後追上來的高順從屁股後麵截擊。
本來他有十萬大軍,高順部隊稀少,不足為懼。
但是偏偏高順帶的陷陣營勇猛無敵,袁紹手下又無強將,來一個被高順殺一個。
士氣低迷之下,袁紹如何還敢動手。
不得不提的是淳於瓊,原本占優勢的情況下,因為全力逃命,自己的部隊又被陳宮擊殺不少,因此數量上已經降低到了6萬左右。
這時候忽然路邊烽煙四起,無數士兵的呐喊聲傳來,幾乎讓淳於瓊嚇破了膽。
“有埋伏!快撤!”他現在什麽都不想,隻想早些去和張郃袁紹匯合。到時候兵隊數量足夠,就可以直接反擊了。
淳於瓊才不管士兵死活,在他看來,士兵就算死完,後麵還是20萬大軍,自己何怕之有。
如此一搞,就成了全軍逃跑的場麵,讓陳宮都有些哭笑不得。
張郃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頓時一拍大腿:“可惡,我等皆中了陳宮的分兵圍城之計也。”說罷更是快馬加鞭趕向袁紹之地。
高順帶領的陷陣營在接近2個時辰的戰鬥力,損失怠盡,幾乎隻剩1000多人,卻依舊人人不退,勇猛無敵。
反觀袁紹,損失了三萬兵馬。這還不算,高順雖然身中三箭,卻殺了他七員大將,這才想到派人去請張郃。
“高順蟊賊,張郃在此,休得猖狂!”
張郃趕到,頓時讓袁紹大感欣慰。
“張郃!去將高順斬首!”
張郃不言不語,隻是冷冷的盯著高順。
高手對決,頓時所有部隊都讓開道來。
“高順,很好,,沒想到你竟然也會詐敗。”
“哼。”高順似乎不願多言。
“但是你隻以區區不到一萬,竟然能作掉了我主三萬之眾,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我是很想與你公平一戰,但是如今局勢卻不容你我如此,所以你將喪命我手!”
“是麽。”高順依舊死死的盯著張郃,氣勢上根本沒有落下半分。
“好!好樣的!”張郃大喝一聲:“我會留你全屍!受死吧!”說罷揮戟衝了上去。
“名將張郃,不知比起溫侯來又差上多少。”高順也是衝了上去,頓時兩人兵器相交,死死的纏在了一塊。
“好!”袁紹見張郃與高順戰了十幾回合,不落下風,頓時得意起來:“張郃果然武藝高強,來人,為張將軍擂鼓助威。”
原本他的手下,幾個將軍沒一個能和高順戰上10回合便被斬的,也就是因此,七人連死,自己士氣才如此低下。
如今好了,張郃明顯越戰越勇,高順原本就身受重傷,根本不支,眼看著已經守多攻少。
“好!”袁紹看的直拍手:“斬了高順,我重重有賞!”
雖然張郃不一定聽的見,但是袁紹卻是很快活的。
因為他聽說前麵陳宮被堵在了河口,隻要將高順解決,自己一路掩殺過去,陳宮呂布都要被自己所擒。
“讓部隊前去衝擊吧,高順眼下士氣低迷,又身負重傷。他手下也就幾千人馬,我們還有7萬之眾,不如掩殺過去。”郭圖這時候又開始獻計了。
“不妥,我就是要看著高順失敗,被張郃所擒。不如此做,難平我心頭怒火!”
袁紹如此說了,自然就輪不到他郭圖在那指手畫腳的了。
而戰場上,張郃感覺壓力越來越大,雖然自己是占著優勢,但是高順明顯是一副拚了命不要也要重創於你的樣子。雖然表麵上自己占盡優勢,但是卻一直無法轉化為勝勢,也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袁紹不急,他樂的看高順拚命的樣子。
有權位的人就喜歡猶如貓戲老鼠一般玩弄別人,所以袁紹也不會例外。
“對,就是這樣,慢慢的玩死他。”看著高順身上又增添了一道傷口,而張郃卻根本不曾傷了分毫。
“高覽還有多久到?”袁紹問到。
“回主公,高覽十萬大軍估計半日後就能到達。”
“恩,這次必然要叫那陳宮死無葬身之地!”袁紹看著高順,生出了愛才之意:“劉辯騙走我兩員大將,我也要學他,拿下高順。”
“主公,恐怕高順不是那種怕死之人。”郭圖似乎覺得高順不可能投降。
“哼,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袁紹似乎有些生氣:“你難道不知,高順對劉辯並不忠心麽?”
郭圖想了想,頓時恍然大悟:“主公的意思是要擒拿呂布?”
“沒錯。”
“可是呂布那廝勇猛無敵,要想擒他,難比登天啊。”
“哼哼!”袁紹冷笑一聲:“呂布不過虎狼之勇,卻無過人智慧。他當初就想去投靠袁術,卻被陳宮斷其歸路。前去徐州混好處,卻被劉辯阻擊。原本這家夥就是一名牆頭草一樣的家夥,貪生怕死,空有一生力氣。但是我袁紹有百萬大軍,他在我這不必怕死,有的是本錢,與我相合。你想想,劉辯不過是假以兄弟之名將他騙住,他能給的,我也能給!”
“哦?主公有何計策?”郭圖沒想到袁紹也能如此精明。
其實出來前,是沮授事先告訴他的。
居授說,呂布乃是虎狼,隻能驅使,不能親近。
如今劉辯先是以兄弟之名將他套住,有給大元帥之職讓其稱心。
但是呂布還有一好,乃是美色。
當初呂布對貂禪垂涎已久,如今貂禪卻為劉辯所得。
隻要先擒呂布,再好生勸慰。呂布乃是貪生怕死之輩,必然求饒討降。
到時候其他不說,袁紹先稱帝,然後可以讓呂布做天下兵馬大元帥。
將來滅了劉辯,抓住貂禪和其他美女獻給呂布,則呂布必然為自己賣命。
所謂的兄弟之情,完全不必放在心上。記得當初無論是丁原還是董卓,與呂布不光兄弟,乃是父子。
父子尚且如此,兄弟之情又何足掛齒。
得了呂布,就得了高順,高順加呂布,比起顏良文醜強上百倍。
聽了沮授之言,袁紹一直心興難平,妄想得到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