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宮就連退二百裏,連續4天,根本不敢戀戰。
張燕也停止了追擊,難道這麽容易,就將揚州拿到手了?
帶著這個疑問,張燕回到了揚州附近,不過依舊沒有進城。
任何人,如果送你一座城池,你不會希望是一座空城。
張燕當然希望揚州繁華,他也可以有所依仗。
所有人似乎都達成了默契,無人出進揚州。
在劉辯大營…
“公台,你認為我等可有勝算?”劉辯憂心重重,這次帶來的部隊一共有8萬,數量上不少,但是卻依舊讓他擔心。
袁術勢力龐大,手下謀士眾多,能正善戰的將軍也為數不少。
此時來了個張燕,號稱此地無敵,從無敗紀。
加上陳登的2萬大軍,後麵紀靈與審配帶來了4萬大軍,數量達到了11萬之眾。
原本以為一個小小揚州,帶上三五萬兵足夠,卻不想如今帶了8萬,竟然在兵力上吃了大虧。
“不妨事。”陳宮似乎並不著急。
“公台這是何意?我們兵少將寡,如何能敵?如今三路大軍,如何能敵啊。”
“主公莫慌,這三路大軍,屬下已經悉數退去。”
“什麽!?”不光是劉辯,就連呂布他們都驚訝起來。
“是的,我已經全部退去。”
“願聞軍師高策。”
看著劉辯如此謙虛,向來不動聲色的陳宮也有些動容起來。
“主公,你看。”陳宮鋪開地圖,上麵已經將三路敵軍的位置標了出來。
“此乃陳登所在。陳登,徐州逃亡至今,竄至袁術處,得袁術發兵兩萬,必然是來聯合張燕。但是當日他借詞推托,不肯出戰,就說明袁術對他起疑,包括後麵紀靈大軍前來,必然是為了監督陳登。”
“陳登小人,必然有其用心,如此一看,他必是想去投袁紹。又因為紀靈在其後,不敢造次。那日我觀他軍中,多為老兵殘士,不夠戰力,就足以說明問題。此人必然是想看我們兩虎相爭,誰贏就投靠誰,或者就賺了便宜而去,奈何不了他。”
“我們隻需戰勝張燕,必然可以使陳登帶兵來投。雖然戰力不強,卻也有兩萬餘眾,足夠應付,充當後勤沒有問題,就算是當前鋒使也未嚐不可。”
聽了陳宮之言,呂布連連點頭。對於他而言,戰場殺敵靠的是實力,像陳宮這般不費兵卒就能讓人投誠之術,他也確實佩服。
所以他開口問了:“那張燕那路呢?”
“嘿嘿,張燕號稱關內無敵,未嚐敗紀。不過我觀其人,言過其實,根本不堪一擊。我隻許將軍一萬人馬,去敵那張燕5萬大軍,並且不帶軍師,隻憑將軍一人之威,教一下那賊寇,這大漢親王隻威!”
呂布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雖然覺得兵力相差5倍有些過分,但是被陳宮這般褒獎,如何還能拒絕。
當下點頭答應:“好,隻需8000人馬即可,但是我要帶高順一同前往,沒有副將,就一個光杆將軍,似乎無法顯出我的地位。”
他覺得1萬和8000相差不大,索性就說少些。
無奈陳宮搖了搖頭:“將軍隻需一人前去,我相信將軍必然能夠凱旋而歸,高將軍還是留下來保護主公好了。”
劉辯笑笑,曆史上張燕根本就敵不過呂布,因此他想了想,也就點點頭道:“呂將軍乃我漢室天煞王,小小一賊寇如何能夠抵擋,朕相信你一定能凱旋而歸,到時候定然為將軍設宴。”
“如此,那我就帶8000人馬!”
陳宮笑笑,點了點地圖上另外一點:“此處兵馬有4萬,乃是袁術手下精兵強將,不可力敵。”
“那軍師的意思…”
“天機不可泄露。”
眾人笑笑,心照不宣了。
是日,大軍出發,呂布親率8000騎兵去戰張燕。
張燕很快就迎上呂布,這次他是集合所有戰力,老巢都不要了。
一見呂布前來,再看身後的軍隊比自己少的多,頓時哈哈大笑:“呂布小兒,都聞你勇猛無敵,怎的生了個人頭豬腦啊。”
呂布看著他沒有說話,似乎非常不屑。
“此地乃是平原,平原之地,不可能給你用戰術火攻水淹。而且此時日正當空,你也妄想偷襲。我實在想不明白,陳宮有何能耐,竟然讓你前來送死,又無援軍支援,難道是準備向我張燕俯首稱臣了麽?”
“呸!”呂布大怒:“軍師此為是覺得我隻帶8000兵馬便足以全殲你5萬大軍,我乃當今天子義兄,又是皇上親封的天煞王,你一小小蟊賊,安敢在我麵前撒野!?”
“哈哈哈哈,那個小子,那個小子,哈哈哈哈!”張燕笑的幾乎都快岔氣了:“小小皇帝,也敢妄自稱大,真是不知死活!”
“侮辱少帝,簡直找死!”呂布頓時覺得憤怒,劉辯待他不薄,雖然他也是有野心的家夥,但是當一個皇帝如此對你,你還能苛求什麽?
如今名譽,地位,全部都有了,做皇帝反會招來萬千罵名,所以他覺得,這輩子夠了。
如今要做的,就是幫助劉辯收複江山,到時候,自己就是天大的功臣,堪比開國元勳。
所以說,呂布其實並不算傻,他還算有些自知之名,如今看來,當初劉辯的豪賭卻是對了。
劉辯當初冒著生命危險,自己收服了呂布,這就成就了日後大忠之臣。呂布失去了追求顛峰的官爵王位的樂趣,全心全意的將追求定在了殺將上麵,因此,從此刻起,呂布儼然成了一位殺神。
“殺!”呂布一拍馬腿,赤兔心有靈犀,頓時衝了上去。
這時候,張燕本欲自己上陣,卻聽聞身邊一將說道:“大王,區區一個呂布,何勞您親自動手,待我前去會他一會。”
說話的是張燕的侄兒名叫張表,也算一員猛將,但是比起張燕來卻是要差上幾個檔次。
張燕雖然聽過呂布大名,此人勇猛,卻也不以為然。
自己號稱無敵,在此間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根本無人不服。這倒好,來了個號稱無敵的呂布,他也想先讓人上去試一下呂布的身手,一會鬥起來也好別壞了自己的名聲。
張表拍馬衝上前去,他使的是一對大銅鐵錘,可以表示出自己的力氣非常之大。
呂布一看來了興趣,頓時大喝一聲:“汝是何人,我從不殺無名之將!”
“我乃張燕之侄張表是也,賊人呂布,休得猖狂,拿命來。”說完衝向呂布。
呂布冷哼一聲:“小小賊子,我乃漢室親王,汝敢反稱我為賊人,簡直愚不可及。”說完依舊站在原地,沒有閃避的意思。
張表頓時大喜,原本自己武器短小,上陣吃虧。錘子的作用在勢大力沉,很容易秒殺敵人。但是缺點就是往往與人對戰,沒夠到別人就被人打了。
這時候呂布不動,他如果忽然加速,就可以在瞬間突破,如果給他近身,單憑呂布手中長戟,應該無法和自己硬磕。
這麽一想,張表覺得呂布實在是大意,自己揀了個便宜,可以殺死呂布。
隻要給他近身,隨便一錘,就可以結果了他。
正當張表衝上去,拿大錘子砸向呂布的時候。呂布卻不屑的哼了一聲。
轉眼之間,大錘已經朝著呂布的腦袋砸去,呂布冷眼一撇,手中方天化戟硬是往上一磕。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呂布竟然以卵擊石。
但是結果卻大大出乎人們的預料,武器脫手的,竟然是用錘的。
大錘飛出,張表的虎口開裂。
“小心!”
沒等張燕喊完,張表的人頭已經飛了起來,同時身子被呂布挑起,重重的砸在地上。
“混帳!”張燕怎麽都想不到,張表這麽輕易的就被人砍死了。
他不由得對呂布的力氣重新作出評估,看了一番之後,才罵張表太蠢。
原來張表的錘子不過二是來斤,但是呂布的方天化戟加一起卻足有四五十斤。雖然說長柄武器沒分量,但是好歹過於粗了,也能抵消一些。
這還不算,呂布所騎乃是赤兔寶馬,剛才猛烈碰撞,赤兔根本不動分毫,這也是很關鍵的。
反觀張表戰馬,被赤兔嚇到,根本不敢過分衝刺,力道就少了許多。
這還不算,馬蹄印子很亂,而赤兔四蹄下凹,卻紋絲不動,也是厲害。
如此一來,他去找原本力氣就比他大的呂布,那套錘子砸人論的拚殺就成了兒戲,不得不說,死的確實冤枉。
“可惡,呂布,我要砍下你的腦袋,為我侄兒報仇!”說罷張燕就衝了出來,直奔呂布。
呂布依舊在馬上,似閑庭信步一般,從身後抽出張弓來,拿箭一搭,頓時就射了出去。
速射,這需要很高超的箭技,張燕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見箭射門麵而來,馬上從馬上摔了下去。
就是這樣,依舊被射到了肩胛骨,加之摔下馬後,受傷更重。
幾隊士兵急忙衝出來將其拖回,張燕少許救治之後就在那裏罵陣:“呂布小兒,你算什麽英雄好漢,就會使卑鄙手段,當麵偷襲!算不得英雄!”
呂布哈哈大笑:“當麵如何偷襲,張燕,你不是摔傻了吧。”說罷又取出勁弓,對準敵陣的張燕便射。
這次是拉了滿月,張燕大驚,急忙扯過一個山賊,頓時那山賊被一箭射中,瞬死當場。
“可惡!呂布小兒,我跟你沒完!”張燕知道自己兵多,如今唯一的機會似乎不在武力比拚上,而是自己的絕對兵力。
雖然自己的兵馬士氣不旺,敵人的士氣高昂,但是怎麽說敵人不過8000餘眾,自己則有5萬大軍,沒道理會輸給他的。
就如他之前所預料的那樣,呂不的軍隊在平原上又無軍隊支援,根本不可能打出戰術來。不過他的部隊是清一色的騎兵,這點上來說,自己是比不上的。
“張燕,你可知道我呂布號稱飛將,所帶騎兵乃是天下第一,你還不快快受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張燕都快氣瘋了,之前的傷都是硬傷,此時已經不覺得疼了。
他穿上盔甲,騎上戰馬:“呂布小兒,你敢不敢與我戰上三百回合,我們好好較量一下。”
“如你所願,隻是你別後悔。”呂布說完瞬間衝了上去,方天化戟拖在馬後,赤兔開始狂奔。
這時候,赤兔的雄壯和速度充分被體現出來,比起一般的軍馬而言,赤兔不但更加強壯高大啊,而且速度要快上好多。
就是如此,呂布竟然大喊到:“殺!”
身後8000騎兵竟然不顧強弱差距,直接殺了過來,氣勢驚人,似乎勝利就在眼前。
就在這樣的氣氛帶動之下,張燕手下的強盜軍反而個個都開始懼怕起來。呂布好象一個殺神率領著無數鐵騎衝殺過來,聲勢浩大,讓人有種由心而生的恐懼感。
呂布所率的鐵騎確實強悍,雖然隻不過幾天時間,但是裏麵摻雜了自己以前的老部下,老帶新,氣氛上來之後,加上他這個主帥一馬當先,自然士氣大漲。
在此種情況下,敵人根本無法阻擋,覺得眼前的敵人就好象神靈一般不可戰勝。
“張燕,納命來!”呂布仿佛天神一般殺進敵陣,與張燕交手兩個回合,張燕感覺不能敵也,拍馬準備逃跑。
按照紙麵上的軍隊而言,張燕不管呂布軍隊士氣高漲,打是鐵定打的過的。
但是如今呂布竟然如此厲害,隨時可能斬殺自己,這樣一來,他不得不逃。
若是自己不逃,縱然部隊能得勝,也是毫無意義的。
所以張燕隻得轉身逃跑。
這樣一來,軍隊一見主帥逃跑,紛紛開始往回撤,怎麽喊都無功用。
“誰能擋我!”呂布直接一戟挑飛一個阻攔在他與張燕之間的士兵,那士兵也算無辜,不就是跑的慢了些麽,遭遇橫禍,直接被挑飛。
“啊!”士兵帶著淒厲的慘叫聲從張燕頭頂飛過,他帶著驚恐的表情往後看呂布,看到的卻是呂布的武器——方天化戟。
直接一下,張燕的頭被打爛了。
“張燕已死!投降者不殺!”呂布狂吼一聲,頓時原本屬於張燕的部隊一動都不敢動,偶爾有幾個還在跑的,跑了幾步就發現事情不對。
呂布的鐵騎自然比人快,那些還在跑的就成了靶子,被人殺死。
遠處陳登的細作看到如此情形,馬上回去稟告了陳登。
陳登一聽,張燕竟然率領5萬士兵被呂布8000打敗,而且是完敗,呂布軍幾乎沒有傷亡。
不光如此,張燕還被呂布砍了腦袋,不堪一擊。
“可惡,看起來我必須得去投靠皇帝,就是不知劉辯會不會接受我。若是他有意謀害我,我豈不是狼入虎口?”
“報!有一人自稱是將軍故交,說來救將軍!”
正當陳登在思考問題之時,卻被人打擾了。
陳登考慮再三,自己似乎沒有什麽認識之人啊。
“哈哈哈哈,元龍兄,一向可好?”進來一人,陳登細細觀之,猛然一驚。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州十萬百姓被坑殺的始作俑者,陳宮是也。
“陳宮!竟然是你!?”陳登大怒:“來人,將其拿下!”
陳宮哈哈一笑,陳登身邊兩名士兵被人直接打飛出去,竟然是張遼。
周圍的士兵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張遼已經將刀架在了陳登的脖子上。
“陳宮,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到我這裏來,你就不怕走不出去麽?”陳登恨恨的說道。
“我有何不敢?我不過是一說客罷了,死我一人,又有何懼哉。反倒是你,若是有什麽二心,就當先我一步而去,為何還有空關心我的生死呢?”
陳宮話裏有話,說自己是來做說客的,當即就讓陳登明白一二。
“退下!”陳登將士兵喝退,張遼也識相的將其放開。
“將軍是來做說客的,你活少徐州屠殺百姓,莫不成你以為我會學你,以臭萬年?”陳登有些不屑。
“遺臭萬年?哈哈哈哈!”陳宮冷笑幾聲:“想來公不過一喪家之犬爾,想要遺臭,也不夠格吧。”
“哼!縱然不能留名青史,總比你這個無道之人好些。”陳登也是讀書之人,自然不會覺得陳宮這樣的人能與之為伍。
“元龍兄,你真糊塗也。”
“陳宮,你想耍什麽花言巧語,我陳登自認計謀不如你,但是做人絕對比你正氣。你別妄想用你的片麵之詞,說動我為你賣命。”陳登似乎以有求死之意:“若是我被你們殺死,那麽你們也將隕命於此。能用我苟延殘喘之命換取一文一武兩員大將,我陳登也值得了。”
“我好悔啊~”陳宮捶著自己胸口,似乎有些不甘:“沒想到我陳宮竟然要死在這等地方,唉,難道這就是天意麽?”
“哈哈哈哈,陳宮小兒,原來你也是膽小怕死之輩,我道陳宮是何許人也,原來竟然生的如此窩囊。”陳登哈哈大笑,似乎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你知道我為何傷心?”陳宮忽然反問,而且一點都沒傷感之意。
“你不就是怕死麽,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若是你今日肯給我認個錯,我倒也是快死之人,是否放過你還是兩說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宮大笑:“我陳宮原本以為徐州城內陳登確實人才,今日一見,沒想到是個庸才。若是因為如此,我陳宮命喪於此,如何不要叫屈?”
“哼,陳宮小兒,你莫要在狡辯了。不過看你如此說來,我倒是要聽聽你臨死前還有何說辭。”
“人聞徐州城內陳.元龍,乃是當今有名的學士,竟然連這麽粗淺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讀了那麽多年聖賢之書啊。”
“陳宮!”陳登怒了。
身為讀書之人,他可以允許陳宮殺他,但是卻不會讓人侮辱自己:“你如此中傷於我,意欲何為啊?”
“我說言句句屬實,你若是不信,可將你心中不快盡數道來,看看我所言者與你是否相差?”
“好,其他不說,我雖然學識不如你,但是我起碼是一位忠臣。你屠殺百姓,必遭天譴。”
“元龍,你是忠臣麽?我豈不知你家世代忠良,怎到了你這代,卻要做那亂臣賊子,還以中賢自居,不覺得臉上無光,令祖宗蒙羞麽?”
“你又惡言中傷於我?!”陳登怒了:“我雖然如今投靠在袁術帳下,但是也是為了替陶公祖報仇,為何不忠?”
“我且問你,陶謙官居何職?”
“徐州牧!”
“那你說,這天下姓甚?”
“姓劉…”似乎意識到有些不對,陳登說話開始沒了底氣。
“天下姓劉,天子姓劉,大漢還沒滅亡,而等自詡為忠臣,卻不思為國分憂,為皇上分擔,為朝廷效勞,反而居在小小徐州城內,對大漢天子刀戈相象,此即為忠?”
陳登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但是陳宮卻絲毫不讓,跨前一步,接著說到:“說我屠殺徐州百姓,你可知道,對皇帝拿起武器,公然造反,可是要殺頭的?”
“我…”
“你明知道陶謙是徐州牧,卻不思報國,反而對天子以令斥候,不準其入徐州,還揮兵抗拒。如此做法,不是叛逆又當如何?”
“可是,你屠殺徐州百姓總是不對。”陳登指責到。
“徐州百姓?哈哈哈哈,你見過什麽叫百姓否?”
“願聞先生高見。”
“百姓為百姓之,徐州城的民眾,公然幫助陶謙對抗天子,婦女送糧,男子當兵,此乃大逆不道之行也。這不是百姓,乃是暴民。我屠殺一些暴民,有何過錯?現徐州從新安置了許多民眾,再那裏安居樂業,這才叫百姓吧。”
“他們是被逼的!”
“徐州富庶,有錢有米,百姓不曾挨餓,也沒有天災。這是多年來蒙受皇恩浩蕩所致,何人逼其?他們非但不感激,反而在國家危難之際,起兵相向,意欲致天子於不義,不算暴民算百姓?”
陳登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頓時令他汗如雨下,不敢吱聲。
“我屠殺暴民有功,從新安排人住進徐州發展生產,隻有功勞沒有過錯,為何要遺臭萬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