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遇到如此變故,原本打算就算身死殺死劉辯也算值得,卻忽然自己這邊死了四人,驚慌失措。

這時候反應過來的劉辯軍頓時衝上幾百人來,將那二人亂刀分屍。

“唉,將軍上前就救了朕的性命,不甚感激。朕現在封你為天煞王,與朕結為異姓兄弟,留於皇族名冊之上,並且可隨意進出宮殿。封高順為征北大將軍,封張遼為平南將軍。”

“謝皇上!”

其中最感動的無疑要屬呂布,其實他是很多次都想投降,無奈背後軍隊追的不趕不慢,又不見敵人主將。如今非但自己沒有投降,保全了英明,還瞬間來到天堂,成了皇親不說,還得了個親王之名,如何不喜。

“皇上!臣為皇上辦事,萬死不辭!”

“恩,我此時正準備去打袁術,之前他被陳宮嚇破了膽,十萬大軍潰敗千裏。如今叫陳宮和你我一起去收複失地,為朕收複江山,你可願意?”

呂布一聽,這不是要成就自己萬古美名麽,頓時跪在地上,對著劉辯又是三拜:“臣自知以前罪孽深重,皇上如此厚愛,布實在感激。從此以後,布的命就是皇上的了,莫說征討袁術,縱然是袁紹,也必然率領鐵騎將其踏平!”

“好!哈哈!甚好!”劉辯也高興了,將其拉起:“走!我等一起去飲酒,今日朕高興,不醉不歸!”

呂布頓時充當起劉辯的保鏢起來,後麵還有高順和張遼,若是沒有通天之能,此時想殺劉辯,簡直難比登天。

劉辯不是庸才,這時候又下了一道命令:“所有兵士若是有徐州出生的,事後皆留在徐州,官職不變,受國仗張秀掌管。”

下了這道命令,不出三天,他便帶著呂布回到了宮殿。

再行封賞一番,劉辯便擺出酒宴招待各位。

“呂兄,你長我幾歲,我先敬你。”宴席間劉辯拿著酒靠到呂布身邊,呂布受寵若驚:“皇上,怎可…”

“哎~今日不是說好,不談國事,隻談風月麽?”劉辯笑笑:“我既然與你認了幹親,你私下便是我兄長,有何不能?”

呂布從未到過如此高度,眾人紛紛祝賀,頓時讓他喜不勝收。

連飲三盅,劉辯大聲叫好:“泉兒,過來見過大哥。”

張泉緩緩而來,姿態萬千妖嬈動人。

“呂兄,泉兒先敬。”說完一口飲盡,又引來眾人拍手叫好。

呂布也是哈哈大笑,掃了幾眼張泉便不在看她,寒暄幾句就過去了。

劉辯素聞呂布好色,還與董卓身邊的女人搞不清楚,對貂禪也不死心,所以試他一試。

但是今日卻發現呂布對張泉不屑一顧,看都不看幾眼,頓覺奇怪。

這時候呂布起身,說出了一通讓劉辯也驚住的話。

“皇上,既然你說今日不談國事,我為汝兄,那麽我就明言了吧。你也不必試探於我,我呂布好色,此乃事實。不過你我既為兄弟,家父在世之時,常常以兄弟之情待之。我為汝兄,就如汝之長輩,汝妻就如我女,試問我呂布會對自己女兒起什麽歹心?在我呂布眼裏,兄弟如手足,失則不可在補,縱然貂禪那般絕色,我已然看出你兩有意,我便絕對不會染指。世間有名有財,權勢逼人,幾個女子,呂布還是找的來的。”

“如此…倒是為弟的唐突了。”劉辯見他能如此直言,就真是把自己看成兄弟了。這樣的人交往就是好,直來直去,一點就明。當下他自己罰酒三杯,臨了已有些醉意。

“哈哈哈哈!”呂布見他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喝不了還強喝,這皇帝果然奇怪,不同一般。

若是那些一般的皇帝,又豈會拿他呂布當一回事,最多就是一員殺將,可有可無。

對於劉辯的恩德,呂布確實心存感激。

是夜,劉辯醉的東倒西歪,張幺兒攙著劉辯回到寢宮。

到了寢宮,張幺兒派宮女將劉辯洗幹淨,然後正準備退下。

正好迎上張泉帶著一女行至。

“參見皇後娘娘。”張幺兒倒是機靈。

“你這搗蛋鬼,我又沒經冊封,還是叫我泉妃吧。”

“娘娘這是…”

張幺兒本不該問,但是張泉向來是一人前往,如今多帶了個人,不得不讓他提防。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知你對皇上忠心耿耿,想來你也猜的到我的意思。”

“皇上二十多歲,確實應該。”張幺兒知道張泉不會害劉辯,於是點頭到:“既然如此,娘娘可要小心鳳體,若是將來皇上有子嗣,娘娘就更加要保重自己了。小人告退了。”

“慢著!”

“娘娘還有何吩咐?”

“張幺兒,你進宮也有些日子了,一直跟著皇上,忠心辦事,皇上欠你一個人情。”

“主子救幺兒出地獄,幺兒經後就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也是娘娘身邊的一條狗。奴才的命是皇上給的,自然是皇上的人,這點娘娘不必擔心。縱然皇上受威脅的時候,沒有好處給奴才,奴才依舊會如此。”

“你家人可好?”

張幺兒似乎身體一顫:“還好。”

“不必掩飾,很久沒有回去了吧?”

“自進宮以來,十數栽了。”

“想回去麽?”

“不想。”

“這是真心話?”張泉笑笑。

“奴才一走,其他人又伺候不來皇上,到時候皇上發了脾氣,是奴才不願意看到的。”

“你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你家裏還有人麽?”張泉問到。

“有一老母,年逾七旬,由弟弟照顧,就再無他人了。”

“恩,若是將你老母接進宮內,可安享晚年,你覺得如何?”

“娘娘,使不得啊,萬萬使不得。奴才雖然不曾回去,但是卻得皇上經常賞賜,一直有細軟銀兩寄回家去,想來家中日子也不會難過。奴才有個弟弟,但是卻有些迂腐,一直考取功名不成,在家照顧老母。另有一弟,為人惡霸,欺淩鄉裏,與母不合。若是多寄錢去,必然揮霍。若是言我在做大官,必然欺壓鄉裏。”

“原來你有兩個兄弟啊。”

“另外個我隻當其死了。”

“皇上說,他要賜你姓劉,你可願意?”

“不願意。”張幺兒滿口拒絕。

“哦?你不要麽?”

“若是皇上真疼幺兒,請將此富貴賜給我弟,並且將另外一弟斬首。老母無需接進宮來,我自有錢可以供養,但求老母臨終之前可見上幾麵,以敬孝道。”

“好,此事我會和皇上說的,你下去吧。”

張幺兒退了下去,張泉身後黑影開口了:“皇上真是好福氣,竟然有這等奴才,忠心的很。”

“這群是皇上憑借個人之力爭取來的,他對人好,自然人對他好。若是皇上隻拿他們當成奴才,不關心,會有如此忠心之人麽?”

“那麽娘娘是否也受皇上關照,所以才…”

“這個麽,一會你就知道了。”

身後之人似乎想到什麽,也許是有些擔心:“娘娘,你說皇上深夜召見,不知到底有何事情?”

“去了就知道。”

“那為何會在寢宮?”

“皇上有些累了,又不知你幾時能到,所以在那休息。”

“那為何不明日前來呢?”

“有些事情,必須晚上。”張泉神秘一笑,自顧自的走去。

身後人急忙跟上,深怕跟丟。

劉辯此時在水池子裏泡著,身邊的宮女小心的為自己擦拭著身子,然後把爛醉的劉辯搬回龍床,蓋上絲被。

這裏的溫度被調節到了不穿衣服也不會受涼的程度,劉辯身上的絲被有如蟬翼,幾乎透明。

“夫君,喝點東西醒醒酒吧。”張泉看到劉辯,頓時上前,為他喂茶,讓他把酒醒一醒。

張泉帶來的女子有些不太自在,但是又有些忍俊不驚:“這個皇帝還真可愛,竟然能醉成這樣。”

喝了張泉的茶水,劉辯竟然沒一會就清醒過來。

“泉兒,竟然是你。”劉辯就躺在張泉懷裏,鼻尖都是她的香味。

習慣的,他轉過身去,一隻手伸進了張泉的衣中。

那人還跪在那,卻看到如此場麵,不由臉紅起來。

“皇上,有外人呢。”

“啊!”劉辯大驚,竟然有外人。

他頓時覺得尷尬,起身望去,離床十步正跪著一人,見他望來急忙垂首下去。

“何人,給朕抬起頭來!”

貂禪將頭抬起,頓時看的劉辯一驚:“是你?!”

“貂禪拜見皇上,不知皇上深夜召貂禪前來有何事要辦?”

“我召你入宮?”劉辯似乎有些奇怪。

但是下一秒,他卻似乎有些明白了,因為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逐漸發燙,開始變壯。

“泉兒你…”劉辯心中大罵某人,竟然一次就把乖巧的張泉教壞了,會用起那東西來了。

“夫君,你也老大不小了,泉兒體貼你,為你添一妃子。”當然這是在劉辯耳邊細語說出的。

“你啊…”劉辯本來想義正言辭的將貂禪趕回去,然後在張泉身上發泄了事。

但是他發現今天的藥似乎非常猛,而且見效快,一會自己就感覺有些把持不住,心跳的厲害。

“夫君,你也知道,泉兒晚上實在是受不了您的威猛,隻得出此下策,找人分擔一下。你也不希望泉兒痛苦,泉兒也不希望夫君不能盡興,你說是麽。”

這咬著耳垂細語,濕熱的空氣讓劉辯一下就亂了分寸。

“貂禪,你上前來!”張泉帶著半命令的口吻說到。

“我…”

“姐姐,我早就知道你與皇上的事,剛才你還特地沐浴吃齋,難道就沒有想法?”

“我…我隻和皇上見過幾麵…”

“皇上很多妃子自古都是不曾見麵,有些妃子除了臨幸都不見麵,甚至是誰都不清楚。姐姐好歹也和皇上見過幾次,今日皇上要你來侍駕,你也知道,王大人身為臣子,一直都是盡人事的。若是皇上動怒,隻怕大人全家老小性命難保啊。”

雖然這是嚇唬,劉辯為人也不可能去幹這事,但是拿來當借口,卻可以讓貂禪就範,哪怕貂禪也知道其中道理。

張泉過去,幫貂禪退下身上衣物。

頓時,一幅嬌豔美貌的身軀,完美的呈現在劉辯眼中。

劉辯此時欲火攻心,哪還顧的了那麽多,頓時撲了上去。

原本披在身上的龍袍也落了下來,頓時兩具赤裸的身軀交纏在了一塊。

張泉笑笑,抽身而退,想必,這又是一個難眠之夜。

張泉離去,劉辯卻絲毫不知情。此時的他已經是精.蟲上腦,卻依舊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性。

但是當貂禪並不反抗的將全身衣物褪下,劉辯就再也沒了顧慮。

“皇上…”貂禪感到了他的心急難奈,輕聲說到:“皇上,您是否也深愛著貂禪呢?”

“也?”劉辯似乎並沒感覺到什麽,噗嗤一聲,進入其內。

貂禪隻是皺著眉頭,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被藥物刺激的劉辯沒有感受到她言語內的那一絲絲淡淡的哀愁。

春雨梨花,經曆了大半夜的摧殘,貂禪無力的躺在他身邊。

眼前的男子,說實在的,算不得精致,但是卻有一股親和力。

在他身邊,貂禪似乎非常安心,遙想兩人當初見麵,他對自己說過的話,似乎,今夜,乃是注定了的。

貂禪沒有後悔,其實當張泉來找她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了。

所以她花了些時間,洗幹淨了身子,她希望把自己最美的一麵呈現給他。

不過,劉辯受了藥物刺激,根本沒有來得及欣賞罷。

這裏的溫度確實不錯,適合的很,讓人有種舒適感。但是依舊會讓人覺得要抓些什麽東西蓋在身上才好。

床上的絲被輕的好象不存在的一般,並且是透明的,這讓貂禪覺得這東西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意義。

她看著身邊的男人,他正發出平和的喘息聲。

這個男人,日後就是自己的男人了麽?

她不自覺的將身子湊了湊,似乎想感受一下被他從後麵側身抱住的感覺。

“這就是擁有麽?”貂禪將他的手環抱在自己身上,自言自語到:“自古君王多無情,我不過也是那滄海一粟罷了,他,會好好珍惜我麽?”

“會的。”

耳邊輕輕響起了喃喃細語。

貂禪一驚:“皇上!”想轉身,卻發現任憑自己如何用力,卻絲毫無法動彈。

身後那灼熱的觸感,讓她大驚失色起來。

“蟬兒,我會一輩子疼你的。”劉辯忽然挺身而入,貂禪卻呆在了那邊。

“皇上莫不是隻珍惜我的身子罷了。”

“非也。”

“甜言蜜語也好,我認了。”貂禪發覺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愛上了這個男子,但是他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了自己無法獨享這個男人。

但是,她就這麽認了。

“蟬兒,這麽叫你可以麽?”

“你好象對每個女人都這麽叫。”

“我隻對我喜愛的女子如此,目前就兩個罷了。你不知道麽?愛,就要勇敢大聲說出來。”

“我…”

“我不會強迫你的,如果你不愛我,那麽我可以讓你離開。你若是看上哪家公子王侯,朕都會幫你做主,不用擔心。”

“討厭,人家的身子都被你占了…”

張幺兒在宮外守侯,這些場麵特已經習慣了。自己是個太監,沒了能力,但是為了表達對主子的忠心,他還是站的遠遠的,從不偷窺主子在晚上做些什麽。

不過他也納悶,傳聞中男人不就那麽回事,自己進宮前也曾經是男人,那時候已經發育了,多少懂得一些。

但是這未皇上也太威猛了一些,這實在是讓他由衷的佩服。

等到日上三杆,劉辯才和貂禪依依不舍的分開。

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禪,就這樣被自己征服了。劉辯心中那股子得意勁,那股子傲氣,很少有人會懂。

第二天,告別美人之後,他準備親啟大軍去占袁術之地。

首先目標是揚州,那裏目前被袁術占著,卻沒有什麽上將把守,隻有一些無名小卒,根本不足為懼。

先派出陳宮,顏良,文醜,呂布,自己帶軍隨後就到,不拿下揚州誓不罷休。

貂禪,張泉被他留在了這裏,原本是因為缺將上次徐州之行帶了張泉,結果雖然是波瀾不驚,但是卻讓劉辯擔心不已。

這次說什麽不可能讓她跟著出去,有了呂布和顏良文醜,根本不在乎他張泉的戰鬥力。

大軍很快就開始出發了,劉辯也開始準備起出征之事。這次出征依舊算是禦駕親征,但是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劉辯特地選在了後上,並且行蹤會比較隱秘。

高順此次不參加戰鬥,跟著劉辯充當起了保鏢,瞬便劉辯想和他好好談談陷陣營的事情。

劉辯看著呂布信心滿滿如今得了呂布,陳宮歸來,又加兼顏良文醜,這袁術之地自己是勢在必得的。

大殿之中燈光閃爍,劉辯看著大殿之中麵向自己站立著的將軍大臣們,心中的信心越發雄厚!自己手下現在怎麽說也算是人才濟濟,呂布在手,首先一個勇猛無敵的將軍已經令人聞風喪膽了,往常呂布一人在萬人大軍之中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境,此時在自己的手中,簡直就像是一柄神兵利器一樣讓人難以抵擋,隻要自己大手一揮,呂布的強悍都會給任何擋在自己麵前的人帶去噩夢。

而陳宮的謀略又是一絕,其人博學多才,詭計多端又對劉辯算是忠心耿耿,有呂布這樣的將才,在加之陳宮這樣的謀士,軍隊可以說是達到了巔峰的狀態,起碼不會像是呂布自己一個人統領軍隊時候,像是猛牛一般,雖然強大,但是卻找不準方向,此時,兩人在劉辯的手下相互配合,可以說不僅僅是劉辯,就算是整個軍隊之中的所有人都相信,隻要軍隊之間,或者說高層之間相互熟悉一段時間,彼此都擁有了一定的默契的時候,必然會成為一隻無敵之師!

此時,擺在大殿之中的地圖已經被燈火照亮,劉辯上千,眾人都圍攏上來,一個個看著簡易的地圖!

這地圖是用小沙堆和泥土組成,形象的體現了這附近的地形,其中插著兩種顏色的旗幟,黃色的旗幟代表自己一方,而紅色的旗幟自然就是代表袁術的勢力範圍,現在兩方的勢力範圍最接近的,就是劉辯所在的這座城池之中!

這座小城雖然並不是很大,但是往前不遠的距離就是袁術的重要城池,揚州!揚州本身是富庶之地,卻因為袁術這兩年荒淫無度,對自己的勢力範圍並不多管束,這才導致自己手下的官員肆意從平明百姓身上搜刮油水,沒有幾年的時間,已經是怨聲載道,每日都有大量的難民逃出來。

“揚州是袁術的重要關口,雖然揚州範圍很大,差不多有五萬軍隊駐守,而且不遠處的幾座小城之中還有軍隊,要是我們進攻時間拖得太久的話,說不定他們的後備軍隊趕來,我們的優勢就會有所減弱,所以諸位看看,到底是強攻比較好還是夜襲比較好,隻要能盡快解決這座城池就好!”劉辯說完之後看著眾人臉上的表情,見陳宮微微一笑,知道他的心中其實早有主意。

“軍師不知道有什麽好辦法?”劉辯問道。

陳宮嗬嗬一笑說道:“不滿陛下,其實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想要取下一個揚州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我們的目標不經不是一個個小小的揚州,所以在這一場戰鬥之中我們的目的並不是如何取下揚州,而是如何能迅速的取下揚州又保證自己的軍隊不受到太大的損害,陛下所說的強攻雖然能迅速的攻下揚州,但是卻能給我們帶來不小的傷害,臣以為不能用這樣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