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這一番話可謂是說的非常狠辣,聽的身後的數萬士兵臉上都充滿了激動的神色!

“哼哼,自古以來,編寫曆史的都是那些最後統治天下的君王,現在我們在這裏叫嚷,始終沒有熱知道你是誰,到底在曆史之中會是一個什麽樣子的角色,或許在日後,你袁紹隻是一個被千萬人唾罵千萬年的反賊而已,而我,已經跟隨者陳宮大人成為了名將!名流千古,我們之間的差距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吧!哈哈哈哈,袁術,並不是說我們陳宮大人沒有給你機會,大人已經告訴我了,隻要你能帶著你的軍隊投降,大人也會選擇重用你袁術的,你想想怎麽樣?是不是非常的適合你?哈哈哈哈哈。”

顏良囂張的大笑了起來,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心中也是這樣想的,他始終相信自己的感覺,也相信陳宮,他相信陳宮絕對不會讓自己走出了這一步。所以在麵對袁術的時候,他的心中已經沒有了一點愧疚,他心中想著自己的人生,想著陳宮帶給自己的未來,現在的袁術,盡管袁術的身後站著十萬大軍,但是在顏良的嚴重,袁術真正的戰鬥能力真的很弱!

“不自量力的人,難道所有的武將都像你一樣隻會用肌肉思考事情麽?哼,顏良啊顏良,我原先一直以為你是一個不錯的人才,但是今天見到你之後,我才知道你也不過如此,忘我以前對於抱有這麽大的期望,顏良,我還是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現在能回心轉意,我還是讓你有機會成為曆史上的大人物,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麽?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你還看不出來麽?你們永遠都沒有勝算的,在絕對的勢力差距麵前,你們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任何的計謀都隻是玩笑而已!”

袁術充滿信心的說道。城牆上的顏良似乎沒有一點著急的意思,似乎就打算這樣跟袁術調侃下去了,但是兩人的一番對話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就算是兩邊的士兵也已經從那種緊繃的狀態之中鬆懈了下來!

袁術繼續說道:“今天我十萬精兵在這裏,不僅僅是為了征討陳宮,也是為了征討你們這些背信棄義的人,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承諾和忠義,但是現在你們,你們最起碼的忠義已經沒有了,無論你們能立下多大的功勞,在陳宮的嚴重,你們兩個的層次始終是一個漢奸而已!還要這麽執迷不悟麽?繼續跟我作對下去,下場之後一個而已,那就是死!”

袁術哈哈大笑起來,向前一步,身後的軍隊又重新緊張了起來,因為他們生怕就在這個時候袁術發布了進攻的命令!看著對方禁閉的大門,自己這一方麵雖然攜帶了一些工程的器械,但是在這樣的攻城戰之中,攻擊一方除非獲得勝利,不然死亡人數要比守城的一方多的多。

就在這個時候,顏良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說道:“哼,既然你說人生最重要的品德是忠義,那麽你又做到了麽?而且我認為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隻有短短的幾十年,這幾十年隻為了虛空的忠義等等別人家住上的名詞,實在是有些浪費了,追求真正的刺激才是我們需要去做的,現在,我就是投靠了主公,陳宮大人就是我嚴重的強大的任務,在陳宮大人的麵前,所有的一切困難都會輕而易舉的被化解,不是我說你袁術,你相信你現在肯定就能在這場戰鬥之中獲得勝利麽?哼哼,琛工大人要是心情好的話或許會放你一馬,要是心情不好的話,很可能你跟你的部下永遠都走不出這個山穀的一部了!”

“哈哈哈,你這是在威脅我麽?用你的一座空蕩蕩的城池還有幾萬的老兵來恐嚇我!不要說你們的兵馬之後這麽少,就算是你們的兵馬在多上一倍,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哼,你以為我袁紹是從小嚇大的麽?在真正的決鬥開始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話,我不知道你們的陳宮大人到底有多麽高明,但是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們並沒有受到多大的阻礙就來到了這裏!難道你妄想憑借那幾個蹩腳的弓箭手就給我們帶來巨大的空居然,讓我們不戰而退麽?實在是癡人說夢,我要說的是,等一下戰爭真正展開的時候,將士們手中的兵器可都是不長眼的,要是一會殺了你們幾個,你們可一定要在九泉之下毫升安息,因為這世界會因為我袁術的存在而充滿了激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膚淺啊膚淺,你這種人,也就隻能自己在這裏想想而已,你以為這天下會落在你的手中麽?你沒有摸著你的屁股試試你到底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活著說你到底有什麽資格能夠想要爭霸天下呢?不是我顏良瞧不起你,也不是我顏良高看了我自己,我就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我顏良絕對不是做帝王的料,所以我決定跟在陳宮先生的手下,因為在我看來,陳宮先生絕對有成為地方的料!”

此時,顏良說話的聲音可以說是非常的大聲,不僅僅是袁術他們聽的一清二楚,就算是陳宮身後的不少將軍士兵們也聽的一清二楚!先前他們就知道張邈隻是一個門麵上的君王,真正掌握著軍權和所有權利的人隻有陳宮!

但是去卻沒有想到在軍隊之中這麽高層的將軍居然對陳宮是這麽的死心塌地!而就在不遠處的偷聽的張邈也已經將這些話全部都聽在了耳朵之中,雖然現在他有尊貴的身份,但是卻沒有多少權利,他現在更不敢直接衝出來對著顏良破口大罵,此時心中已經對陳宮暗暗的記恨在心

陳宮先前告訴他袞州城絕對不會有事,讓張邈在宮殿之中等候就可以了,但是張邈實在是不放心。

要是自己在宮殿之中等候,作為一個一點威嚴和權利都沒有的首領,要是城門被迫,整個城池都淪陷的時候,還有誰是真正記得自己的人呢?他想來想去都感覺非常的不放心,所以偷偷的來到了城牆之上打探打探情況,但是卻沒有想到剛剛來到這裏就聽到一番讓自己氣炸了肺的對話。

雖然顏良的話語之中一個字都沒有提到自己,但是因為顏良對於陳宮的太過肯定讓張邈感覺自己的渺小,畢竟現在他是一個首領,這顏良連這點麵子都不給自己!要是自己真的有實權的話,肯定就要將顏良株連九族了。

他聽了一會之後,見好像還沒有馬上就要開戰的意思,於是率先離開回去宮殿了。現在宮殿之中還有一個美女在等著他呢。但是他卻沒有看到一直站在不遠處站崗的幾個士兵是用什麽樣的眼神看著他的。

顏良似乎意猶未盡,繼續說道:“今天這場戰鬥會或許對於你來說隻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戰鬥,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如果我們輸了,很可能我們就要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如果我們勝利了,你可以想象我們的收獲是多麽的巨大,而你呢,你隻是將這一次的戰鬥當成是一次極為普通的戰鬥,所以在信念上,你始終不是我們的對手!”

聽到顏良的話語,文醜站在一旁微微一笑,並未開口。

袁術倒是冷冷的笑了笑,他意識到顏良的愚昧,似乎要好好的給顏良講解明白兩方誰的優勢更大一樣,他滔滔不絕的說道:“哼哼,在巨大的人數差距麵前,不要說什麽戰術和信念的,就算是你們真的很有信念,擁有很好的戰術,也絕對不會是我們的對手的,你以為我們的十萬將士都是怎麽出來的?都是水邊募集了一下之後馬上代領到前線上來的麽?哼哼,如果是這樣想的話,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們的將士們都是經過了無數次的戰鬥之中從戰場上走下來的戰士,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學血淋淋的,這樣的一支軍隊,在人數上占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之下,你以為我們還有輸掉的可能性麽?”

袁術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他的軍隊是整天在戰爭之中鍛煉出來的,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沒有一定的實力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這樣也就能夠明白為什麽今天的袁術這麽有信心能夠拿得下袞州城了!

畢竟袞州城之中並沒有多少軍隊,而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沒有信心的話,袁術也就難以成為統領著十萬兵馬的大人物了。

其實仔細想想,他確實沒有理由沒有信心!

顏良道:“你這樣說也好,既然你不相信我告訴過你的下場,那麽你可以現在就試試跟我們決一死戰!”

一說完,忽然城門被打開,不知道什麽時候文醜已經騎著高頭大馬從城門之中狂奔了出來。他手中拿著一柄長槍,怡然不懼的衝上前,就站在袁術幾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而此時在他麵前的是十萬的軍隊!

在這樣的真實麵前,一個人的確是顯得太過於渺小了,就算是顏良在城牆上想要看到袁術都要極其自信的分析一番!

文醜卻認定了方向,來到了袁術麵前幾十米的地方,笑了笑說道:“我倒要看看你袁術的手下到底有什麽大將軍,還不出來跟爺爺我大戰三百個回合?”

文醜的彪悍袁術也是早有耳聞,卻沒有想到文醜居然這麽單槍匹馬的來到了自己的麵前,要是此時自己再不派人出去的話,自己的顏麵何存呢?但是他知道文醜的實力自然是不可小覷的,要是自己派出去的人馬不能順利戰勝文醜的話,那麽自己這一邊的士氣自然也會受到非常大的打擊!

不過,袁術從來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他喊道:“誰出去殺了文醜!”

“屬下來!”

說完,從隊伍之中跑出來一個精明的漢子,手中同樣拿著一柄長槍,他麵若道學,也算是一表人才,此時衝上前來,停在文醜麵前十米的距離,抱拳說道:“在下陳蘭!領教閣下高招了!”

“文醜!”

文醜抱了抱拳,但是眼神之中去卻病沒有多少警惕的神色!這陳蘭在袁術的軍隊之中也算是一品大將軍了,確實有能資格跟文醜一鬥!

文醜冷哼一聲,放下手掌之後一夾馬腹,策馬向前,手中的長槍揮舞起來簡直看不清楚,令人眼花繚亂根本就不知道應該看哪裏,更不知道應該防守什麽地方!陳蘭大喝一聲,他全然沒有將文醜華僑的長槍看在眼中!

他策馬上千,借助著前進的巨大的力道,向著文醜的胸前一槍紮了過來!文醜卻沒有想到對方的實力還算是不錯,這一槍下來,就算是不能讓自己馬上死在當場,也絕對沒有能力繼續下去了。

而對手隻是一個照麵就能看出自己的破綻,顯然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在心中將這個叫做陳蘭的人仔細記住,迎戰時候的態度也發生了明顯的改變。

文醜本來就不是一個狂傲的將軍,他狂傲起來的時候不懼怕任何的威脅,但是在他用心的時候,不要說這樣一個大將軍,就算是一個最為不起眼的小士兵,他也用全身心的經曆投入進去。

因為曆史上有很多人都死在一些毫不起眼的人得手中!他試探出了陳蘭的水平之後,已經穩定下心神來,手中的長槍被他死死的攥住,那長槍在夕陽的最後一絲餘輝之中閃閃發光,就算是在一大片的戰場之上,他也絕對是最為閃亮的人物!

陳蘭感覺對手身上的氣質一瞬間發生了改變,就連他也感覺到了文醜的改變,就在那一瞬間,原先一臉無所謂的文醜忽然變成了嚴肅的表情,那雙平淡的眸子也不像是先前那麽平淡無奇了,而是閃閃發光,其中的精神很容易就被陳蘭捕捉到。

他剛才擋住了文醜的一擊已經算是非常吃力了,雖然看起來非常的輕巧,但是其中的風險平常人是非常難以察覺到了,如果自己當時稍有不慎活著文醜另有準備的話,說不定自己現在的整條手臂都已經變成了廢物了。

此時見到文醜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他知道文醜對付自己的時候可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了。

文醜豁然上千,手中的長槍橫掃過來,速度簡直快了一倍不止,就算是陳蘭先前已經早又準備,也絕對無法再這麽短的時間之內躲閃過去,但是眼看著文醜的長槍就要刺在自己的胸前,他一下用手中的長槍擋住了文醜的攻擊!

但是就在這一刻,自己手中的長槍好像變成了有千萬斤一樣,他**的馬兒甚至被這種強大的力量逼得一直在後退!

而看到那長槍馬上就要花開的時候,陳蘭一下子閃開了身子,並且將手中的長槍網上抬了一下,頓時,文醜的長槍帶著一陣風從陳蘭的脖子上擦了過去,凜冽的風讓陳蘭感覺死神就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去一樣。

他知道其實自己根本就不是文醜的對手,但是為了袁術,為了自己先前的諾言,他一定要跟文醜好好的較量較量,此時不斷後退,在旁人看來文醜好像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一般,但是隻有陳蘭和文醜知道,這陳蘭的力量說起來並不如文醜,但是在逃跑的方麵卻非常有些門道。

就算是文醜使勁渾身解數,也不過是在陳蘭的衣服上多留下了幾個窟窿!

“哼,你這小子,打不過爺爺,難道就隻會逃跑麽?”

文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顯然對現在這種感覺非常的不爽,自己怎麽說也是全心全意的再跟你比拚,就算是拿出你的誠意也要好好跟自己對抗一下,卻沒有想到這小子的逃跑本事還算是非常的不錯。

不過文醜已經在心中暗暗發誓,他心想,要是自己能夠將這小子抓在手中的話,一定要讓他感受感受生不如死到底是什麽滋味?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讓自己出醜?

“話可不能這麽說,難道我打不過你還不能隨便轉轉看看周邊的風景麽?有誰規定我隻能跟你硬碰硬了?”

雖然陳蘭現在已經嚐試開始跟文醜硬碰了,但是話語之中卻還是一副挑釁的口吻,他知道文醜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現在索性轉轉便宜,他看著袁術的方向,見袁術一片期待的看著自己,心中微微有些苦澀!

“哼,你這小子,害怕了麽?跪在地上求饒,我就讓你死的風光一點!”文醜哈哈大笑了幾聲。

“如果我跪在地上,還有什麽風光可言呢?”

說著,陳蘭的長槍已經到了文醜的麵前,這一槍可以說是非常的突然,就在陳蘭不斷的後退之中,而文醜也正在拚命的追趕,完全沒有想到陳蘭會忽然殺出一個回馬槍!

文醜匆忙之下一個驢打滾來到了旁邊,長槍猛然攻向了陳蘭的下盤!

陳宮看著場中的比試,笑了笑說道:“文醜果然是一員猛將啊!”

“哈哈,主公實在是過於讚譽了,文醜今天發揮的好像有點失常呢,這小子我看起來也並不算是如何厲害,卻不知道為什麽文醜總是殺不死他,應該是還有一些本領呢!”

顏良看著兩人的戰況說道。

“退兵。”陳宮的命令到了。

“什麽!?現在退兵?”幾乎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進兵徐州,有人已經動了。”陳宮忽然出現在顏良身邊。

“軍師,你如何到這裏來,太危險了。”

“現在就走,還有惡戰等著我們。”

另袁術軍不明,陳宮的軍隊猶如退潮一般,瞬間消失了。

經過連夜跋涉,劉辯很快就到了徐州境地。

是夜,劉辯的軍隊來到一座山坡下,此處地勢凹凸不平,大大小小的土坡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樹木,不少蔥鬱的草叢雖然沾上了一些灰塵,卻並不厚重。可以看得出來這條道路雖然往常有些人走,但是並不是人流密集的道路。

劉辯站在軍隊之前沉思半晌,另外九路的消息他剛剛得到,都沒有追上呂布的殘兵,不過既然自己步步緊逼,那麽呂布的殘兵的形勢也就越來越危險,現在自己即便是兵分十路,在數量上行來說也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即便呂布一個人的一輛再怎麽強大,也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的生路。

劉辯此行可謂是充滿了信心,兵分十路,更是能看出他的信心所在。

張泉做在馬車之中微微有些擔心,喚來劉辯說道:“天色這麽黑,難道還要繼續前行麽?這已經走了幾十裏地了都沒有見到一個村莊,將士們應該都累了吧?”

劉辯知道是妻子在關心自己的身體健康,他命令身邊的人傳令下去警戒四方,心想已經整整一整天的舟車勞頓,想來張泉也已經全身酸痛不已了,他上前抱住她,輕輕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笑著說道:“既然你知道我們已經走了幾十裏路都沒有碰到一個村莊,那麽呂布肯定也是這樣,他更不可能改變方向,即便是改變方向也能碰上我們的人,玩意剛巧前麵有一個落腳點,呂布稍稍停頓,肯定就給我們一次絕佳的好機會了!所以還請夫人你好好的忍耐忍耐,相公我就拿出一些時間在這裏陪陪你罷了。”

張泉看著劉辯臉上那種自信的笑容,以及他身上那種氣質,似乎真的有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

劉辯也知道自己征戰這麽長時間以來,夫妻二人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這麽甜蜜的在一起相處過了,這次擒住呂布已經是囊中取物一般簡單,他雖然命令軍隊警戒,但是心中卻並未有任何緊迫感。

況且自己這次出來並未宣布自己在哪一路的軍隊之中,就算是完全沒有自己,這支軍隊的將領也完全可以很好的控製軍隊完成自己的命令,由此一想,劉辯也覺得自己在這裏陪伴夫人也並無不可。

他歎了一口氣說道:“為夫已經這麽長時間沒有跟你好好坐下來說說話了,實在是不夠關心你,難得你還對我這麽好,跟我在一起,實在是委屈你了。”

“不要這麽說,我始終認為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能一直跟隨夫君,就算是吃再多的哭,我心中覺得也是甜的,而且夫君能床的下這麽一番事業,我又眼睜睜的看著夫君有這麽好的前途,我雖然跟著你出來點播吃苦,但是夫君能這樣陪伴在我的身邊,我已經覺得非常幸福了。”

說完,張泉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幸福的微笑。劉辯知道張泉所說的話都是發自內心的,他心中也覺得能得到這樣的妻子是在是自己的幸運,而張泉表現的這麽善解人意,更讓劉辯感覺自己不能時時陪伴在自己親自的身邊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

他緊緊的將張泉擁抱住,感覺著他纖細的腰肢和柔軟的軀體,再看著她臉上那種善解人意的笑容,他心中充滿了滿足的感覺,笑著說道:“又妻如此夫複何求?泉兒,雖然現在我們都在經曆大風大浪,但是如果我們平平穩穩的從風浪之中走出去,就足以證明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堅實的,我會對你絕對的相信,我相信你也是這樣的,現在看到你這樣跟著我吃苦,我的心中雖然微微有些傷心,但是真的,我保證,我以後會給你一個幸福的生活,你一定會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夫君不要這麽說,我這又怎麽算是吃苦的,現在天下大亂民不聊生,不知道有多少苦命的人不要說吃飯了,就算是自由都沒有,他們飽受了人間的苦難,哪怕是死去的權利都沒有,我能時時刻刻跟在夫君的身邊,因為夫君的原因而被人尊敬,這些已經讓我感覺到非常滿足了,而且我也相信,夫君的行為一定是天底下最正義的行為,現在天下還有那麽多的人在吃苦,而夫君是善良的,夫君一定可以讓這些人都逃脫出苦難之中,正如夫君所說的,我相信你!”

張泉趴在劉辯的胸膛之中,感受著劉辯的心跳聲,心中微微悸動起來,不知道為什麽,在剛才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看著劉辯的眼神,真的感覺自己好像跟劉辯的生命已經緊緊的困在一起了。

這就是生生相惜輸相濡以沫的感覺麽?

張泉趴在劉辯的懷中足足半晌,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他們正在從彼此剛才的話之中感受彼此的信任。

“我劉辯發誓,就算是為了泉兒,也一定要讓這天下太平!”

劉辯堅定的看著張泉,他眼神之中的堅定通過某種奇妙的東西已經傳遞到張泉的眼神之中了。張泉從眼前這個男人的嚴重,看到了果斷,看到了善意,看到了激動,甚至看到了少許的殘暴!

劉辯歎了口氣,繼續緊緊擁抱著張泉,笑了笑。

張泉捧起自己夫君的麵頰,她的臉上已經帶著淚水,但是她仍然在笑著。正如劉辯所說的,她能得到這樣一個夫君也已經再也沒有其他的奢求了。

就在兩人溫馨的片刻,這時候周圍傳來了劇烈的馬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有很多大部隊正在向著他們二人這裏衝過來一樣!

劉辯雖然已經將士兵兵分十路,但是每一路依舊還有七千的軍力,這樣的人數,而且還是裝備非常精良的經受過鮮血洗禮的軍隊,一般的強盜根本不敢靠近,敢如此明目張當的衝上來的人,其中一個可能的就是自己的軍隊,另外一個可能的就是,自己遭遇襲擊了!

張泉擔心的看著劉辯說道:“怎麽了?是不是遭遇危險了?”

“你不要擔心,在這裏不要出去,我出去看一下,一定不會有事的!”

劉辯安撫了一下張泉,從馬車上出去之後看向遠方,此時,正好一個將軍向著劉辯跑了過來,見劉辯已經出來,便馬上要跪在地上。

劉辯伸手阻止他,皺眉道:“情況危急,不必多禮。”

那將軍跪到一半,又站起來,看了看身後,抱拳說道:“陛下,我們前方遭遇襲擊,他們並未撐著旗杆,從軍隊的衣服上也看不出來是哪裏的軍隊,但是從他們的列陣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在等著我們的,成一個扇形向著我們這裏包圍了過來,所以我打算讓軍隊稍微後退一點,來請教陛下!”

劉辯看了一眼麵前的將領,又看了看越來越接近的軍隊,心中微微有些怒氣,說道:“你權當我並不在此地,現在這麽危機的情況你還如此優柔寡斷,豈不是拿著全軍的性命開玩笑!我相信你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那將軍在原地低著頭一聲不吭,而劉辯卻發現軍隊已經有秩序的開始後退了,雖然那邊的軍隊距離這裏已經非常近,但是他們撤退的時候也絲毫不亂,沒有給對手留下任何的破綻,在看看在自己麵前低著頭的這位將領,他輕輕一笑問道:“既然已經下達了命令,為什麽還來向我請命?”

那將軍抬起頭來,先前劉辯並沒有詳細的看,此時看去,這將領生的身體壯碩,一臉剛毅,但是卻給人一種相對有些憨厚的感覺!劉辯看到此人的相貌,再想象先前的所作所為,對此人頓時產生一些好感。

那將軍憨厚的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先前聽人說過不少故事,直說陛下禦駕親征的時候不要隨便下命令,不然陛下的麵子沒有地方放的,但是這一次實在是情況危急,我想想要是我先來向陛下請命的話,說不定就晚了,所以呢,我就先下達命令,然後向陛下請命,這樣的話,應該就不會讓陛下覺得我嚴重沒有陛下了吧?”

聽到這將軍略微有些可愛的答案,就算是馬車之中的張泉也輕輕笑了笑,劉辯見他在這麽危機的關頭還能思考這麽多,知道這人雖然有些憨厚,但是卻絕對不愚笨,心中想了想,估計剛才這一番話也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