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劉辯說著很多趣事以及對未來的預測,張泉靜靜的聽著,最後雙眼有些迷離。

“原來,有一個人關心惦念著,感覺也挺好的。”張泉緊了緊抱著劉辯的雙手,她此時此刻真的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一直隨著劉辯走下去......

劉辯背著張泉,一步步的走向養心殿。一路上,宮女太監侍衛無一不測目。

“陛下好厲害啊。”其中一個正在掃地的太監輕輕的說道。

另一個太監蔑視道:“陛下當然厲害,你看看張妃此時都下不了路了。”

“是啊.....”

一路上說這種話的人很多,劉辯和張泉二人的聽力都不錯,但是劉辯無所謂似的繼續說自己的話。而張泉心中羞澀的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她低垂的額頭,將滑膩的臉龐緊緊地貼在劉辯的後背。

劉辯一路上說了很多,這輩子的他的第一個女人竟然是在烈性**的幫助下才拿下的。不管如何,這個有個性的女人,以後便是他的女人

背著張泉走了很長一段路,但是劉辯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疲倦。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找到一個自己能傾訴的對象了。他突然想到第一次見到張泉的時候,那時候張泉還是一個驚慌失措的女孩子。當時,劉辯心中就有些驚為天人。當時想要問張泉的名字以及住所。誰知道,一晃張泉便消失在人群之中。但是他還有些遺憾。沒想到,陰差陽錯,最後還是成為自己的妻子.......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嗎?

豫州,洛陽,皇宮,養心殿內。

何氏來回的在殿內輕輕的走動,每天清晨這個時候,她便會起來活動活動身體。畢竟,人已經老了,還沒有抱上皇孫,她可不甘心提早的駕鶴西歸。

昨日辯兒大婚之日,按照慣例,今早辯兒應該帶著新納的妃子來給她敬早茶。

此時,火紅的陽光透過大殿牆壁上的琉璃照射進來,空曠的大殿內也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何氏活動了一會身體,隨後隨著兩個貼身的宮女,玉兒,月兒擺弄著花草。

在外殿處,平時吩咐那些宮女太監置辦的一些花花草草都安放在那裏。

往常閑來無事,何氏便一個人給這些花花草草澆澆水,動動土。也算是有個事幹。

最近幾個月,由於劉辯帶兵打仗,她擔心兒子的安慰,也就沒有心思擺弄這些東西了。

不過,此番兒子大勝回朝,而且看上去還成熟了很多。她便放下心來。

兒子長大了,成熟了。這剛剛又納了妃子,等過個年把,再給她生個大胖皇孫,她想想便笑的合不攏嘴。

“太後,奴婢回來了。”月兒帶著一幹宮女從殿外走了進來。

何氏在玉兒的攙扶下,站起身子。幾個月沒有鬆土,這些花草周圍的土都變的有些硬了。

玉兒接過何氏遞來的小鏟子,然後站到何氏的身後。

何氏拿出一塊香帕,將手上剛剛出的一絲汗水擦拭掉。她抬起頭,輕聲的問道:“張妃是不是正經姑娘?”

月兒回答道:“稟告太後,女婢剛剛查了陛下的臥榻,上麵確實有血跡。經奴婢帶的這些有經驗的宮女辨認,確實是處子之血。”

“哦。我知道了。讓這些宮女都先行退下吧。”何氏揮揮手吩咐道。

那些個宮女隨即便徐徐退去。

“玉兒、來給本宮梳妝一番,等一會兒別讓張妃笑話。”何氏沉聲說道,“月兒去殿外等候陛下,陛下要是來了,先行給本宮稟告一聲。”

“諾!”“諾!”

就在何氏剛剛梳妝完畢,月兒便快步走了進來。

“太後,陛下帶著張妃來了。”

“嗯。本宮知道了。”何氏隨後緩步走到臥榻處,然後坐下。

“快去請陛下進來,還有,玉兒,去準備些早茶。一會張妃來了,要是給本宮敬早茶,要是沒有那不就笑話了。”

“是!”隨即這兩位貼身侍女便再次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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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心殿外,高聳的宮牆接連的拔起。

在這深宮內院之中,雖然看起來很是繁華,但是也夠冷清寂寞。

“就到這裏吧,我要下來。”

劉辯背著張泉從乾清宮一直走到母後居住的養心殿。此時,已經到了養心殿的大門外,張泉當然不想讓她的婆婆見到她這幅樣子。

“好!”劉辯輕輕的蹲下,然後張泉便從劉辯的背上下來。

“泉兒,還疼嗎?”看著張泉用不一樣的眼光看著他,劉辯心中有些暗自得意。

在現世,都說泡妞的最高境界是泡自己的老婆。沒想到這一世,還真是讓他給遇到了。

張泉從袖口拿出一塊香帕,上前很是體貼的幫劉辯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劉辯自然是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張泉的此番舉動說明此時他已經在張泉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了。

“你看你,跟個小孩子似的,弄得滿頭大汗的。”張泉秀目瞥見劉辯的臉龐,見劉辯一臉詫異的模樣,心中甚是得意。

“嗬嗬。”劉辯輕笑一聲,然後笑道:“既然泉兒走起來沒事了,那便隨朕拜見母後吧。”

“嗯!”張泉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後,便被劉辯拉著小手向宮內走去。此時她已經認同了劉辯的關係,便也不做任何的掙紮。萬一不小心將夫君再次弄傷就不好了。

如果此時劉辯知道張泉不掙紮的原因,他絕對會找一塊豆腐撞死。

何氏端坐在臥榻上,她有些期待的看著前方的簾子。

在向前,她想兒子介紹了很多有姿色有教養的名家大族的閨女,沒想到辯兒竟然一個沒有看上。不知道這個能入兒子眼裏的女子到底有何等的姿色。

隨即,簾子輕輕的被掀開,她看見兒子牽著一位走路還有些扭捏的女子徐徐進來。

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這其中的原因。她抬頭,仔細的將兒子身邊的女子打量了一番。

“真是一個大美人啊!”何氏心中輕歎一聲,這女子聽說是宛城張繡的女兒,雖然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但是她這知道這個張繡是一屆粗人。她的女兒縱使飄零也不會漂亮到哪去。

但是,此番見到眼前女子的麵容,心中嘀咕難怪兒子看上了。

穿著宮裝的張泉,剛剛由一個少女變成一個少婦,沉魚落雁的俏臉上此時帶著一抹成熟的嫣紅。而且,張泉雖然長年的練武,但是身段卻是發育的凹凸有致。

而且從張泉的舉止來看,頗具有書香門第的氣質。

這便是張繡從小將女兒當兒子培養,武功,書本都沒有讓女兒落下。

何氏一邊打量著張泉,一邊點著頭。

旁邊的劉辯見母後輕輕的點了點頭,以他多年對母後的了解,他自然知道張泉此時算是度過了第一道關。

而張泉在何氏的注視下,雖然有些羞澀卻是一點也不懼。練武多年,什麽樣的對手沒見過。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能讓她懼怕。

“母後,兒臣帶著張妃來給您老人家請安來了。”劉辯拉著張泉上前一步道。

“拜見母後。”張泉輕聲道。

何氏輕笑道:“都起來吧。”

“月兒,將早茶拿過來。”劉辯對著母後身旁的宮女說道。

隨後,他將兩杯早茶分給張泉一杯,然後二人將早茶遞給何氏。

何氏見二人很是親密,心中也就安心了。

她先接過兒子遞來的早茶,微微的抿了一口,然後交給身旁的玉兒。隨後,又接過張泉遞來的早茶,再次抿了一口,遞給了身旁的月兒。

隨後,她站起身來,將手臂上的一對玉鐲卸了下來,然後走到張泉的身旁。

“張妃,這對鐲子本是辯兒的父親送給本宮的,此番就交給你了,以後要照顧好辯兒。”何氏語重心長的吩咐道。

張泉輕輕的點了點頷首,她沒有拒絕。毫不做作的結果何氏遞來的玉鐲,然後由劉辯給她帶上。

“放心吧,母後,以後陛下我會照顧好的。”張泉堅定的說道。

“辯兒!”

“兒臣在!”劉辯答道。

“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去,母後有些女兒家的事情要和張妃說。”何氏吩咐道。

張泉遞給劉辯一個放心的眼神,劉辯便隨即走出了養心殿。

此番舉動看在何氏的眼裏,她輕笑了一聲,看來兒子和張妃的感情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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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辯出了養心殿後,便直奔乾清宮。

昨日大婚,積累了一天的事物他都沒有辦理。而且嶽父張繡的事情也要處理。既然張繡已經投入了他的麾下,他便要將張繡的將領已經嶽父的家人族人前移的洛陽來。

很快,他便在侍衛的護送下來到了乾清宮。

進入乾清宮後,他見三公已經以及他的嶽父已經在禦書房等著他了。

“拜見陛下!”

荀彧叔侄以及賈詡張繡見到劉辯進來,便一一拜見。身為三公。荀彧叔侄以及賈詡便有自由出入宮中的權利。而且也不必等著劉辯的召見,便能進入禦書房,幫劉辯處理奏折。

此番,昨日臨走前,便吩咐過今日將嶽父張繡帶來安排一下宛城的事宜。

三位大人自然記在心裏,今日,他們按照平時的時間進入乾清宮。

“三位大人請起,嶽父大人請起。”劉辯隨即笑道。

張繡看著眼前的劉辯,然後有些擔心的問道:“陛下,不知道昨日泉兒可.....”

劉辯連忙打斷張繡的話,苦澀道:“張妃啊,張妃很是溫婉舒雅啊,不愧是嶽父大人培養出來的。”

張繡見到劉辯如此說便放下心來。

隨後,在劉辯的吩咐下,眾人便坐在臥榻上。

荀攸率先道:“陛下,既然此番陛下已經將張將軍的女兒,納為妃子。此時,應該商討一下宛城交接的事宜了。”

荀彧微微眯著眼睛,笑而不語。賈詡閃動手中的羽扇頓時慢了一拍。

張繡在剛來的時候便已經猜測到此番劉辯召見他來的原因。

劉辯輕笑一聲,道:“不急!不急!”

賈詡聽到劉辯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歎道,陛下在唱紅臉啊。

他放下手中的羽扇,眼睛突然睜開,笑道:“陛下,怎麽能不急?三天前,微臣便將陛下的招安信箋發給徐州的陶謙,但是昨日陶謙來信,竟然說他現在年事已高,不願意搬到洛陽任職。言下之意便是不願意聽從陛下的號令,寧當一方逆賊。隻要國杖大人將宛城事宜處理完畢,我等便可以一次為借口攻打徐州。”

劉辯麵帶為難之色,他輕歎道:“這樣不好吧?”

張繡自然是聰明人,否則他也不會活到現在。聽到幾人的對話,他便知道幾人的意圖,無非是想讓自己讓出宛城。

“還是自己讓出來吧,這樣也可以在少帝的心中博得一份好感。”劉辯心中輕歎一聲,幾十年的戎馬生活他將自己的一番熱血統統付諸於宛城。此番真的要讓他讓出宛城,他又有些不舍。

但是他此時已經沒有後退的餘力,隻有見宛城讓出。

“陛下!微臣同意賈大人的意見。”張繡最終一咬鋼牙,沉聲道。

劉辯見張繡已經下定決心,他隨即笑道:“既然國杖如此開明,那便聽國杖的吧。”

荀彧捋了捋胡須,他笑道:“微臣以為,張妃此時身在深宮內院。而國杖大人卻遠在宛城。若是張妃想念國杖大人還要跑到宛城才能見上一麵。而且宛城偏遠,國杖大人應該將家人搬到洛陽。這樣,以後張妃想要見國杖也方便了很多啊。”

劉辯饒有深意的看了荀彧一眼,荀彧幾句話間便將本該是很難說的話以這種理由說了出來。

“不愧是老狐狸!”劉辯心中讚歎一聲。

荀攸麵色沉靜,他笑道:“宰相大人說的有理,微臣也以為這樣較好。”

劉辯自然也想如此,但是他不能直接說。

而這幾位大人果然不愧都是老狐狸,深深的明白的他的意思。

“這樣啊。確實,要是泉兒想要回家探親,確實要舟車勞頓才能見到嶽父。不如這樣吧,升嶽父大人為驃騎將軍,以後就留在洛陽吧。”劉辯板上釘釘的說道。

張繡欲言又止,他知道劉辯要架空他的權利,但是沒有想到來的如此之快。

雖然驃騎將軍也是一品大員,但是既然留在京城,便失去了軍權。在這亂世,失去軍權便等於失去了保命符。

但是,他同樣深知,換成是他也會如此做。畢竟,他以前可是叛賊。此番即使是當上了國杖,但也不能抹去過去的事實。

他點了點頭,笑道:“是啊!微臣就泉兒這一個女兒,幾日不見倒也真的想的緊。”

劉辯見張繡同意了,他連忙笑道:“以後嶽父大人和嶽母大人出入宮中不要任何召見。以後,嶽父大人便可以和泉兒相見了。”

“這樣吧,讓劉陳將軍帶著一些尉官和嶽父大人一起去宛城交接一些事宜。命劉將軍為宛城郡守,統領一切事宜。”

劉辯隨即吩咐道。

荀彧點了點頭,沉聲道:“陳將軍此人有勇有謀,而且在治軍以及統領政事都有一套。微臣覺得可以。”

“微臣也讚同。”賈詡點了點頭。

而一旁,荀攸聽到劉辯的話,便已經開始擬定奏折了。

這番決定在前幾日便已經由他們和劉辯商量好了。此番不過是走走過場。

對於陳將軍能不能駕馭宛城的軍政還是一個未知數。

“這樣吧,朕以為嶽父大人既然升入京城。嶽父大人的那些屬下也一並升了吧。都進入這洛陽,以後幫朕治理洛陽的防務。”劉辯再次說道。

劉辯從攻打袁紹到取得袞州,陳將軍一直隨同他作戰。對於陳將軍的能力他分清楚。但是,有句話叫做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若是,僅僅讓張繡進京還不行,他的那些屬下一定會搗亂。讓陳將軍在交接事宜之後,無法管理宛城。然後再漸漸地將陳將軍的權利架空,那可不是他想見到的場麵。

所以,若是能夠提前將障礙掃除,他自然會不留餘力的去做。

張繡聽到此處,眼神一暗。他心中暗道:“陛下這是想完全架空他的權利啊。也罷,也罷!既然已經放手,那便完全放手吧。”

他稍微沉思片刻,便道:“嗯,微臣完全同意陛下的意見。”

“嗬嗬!嶽父大人果然深明大義啊。”劉辯輕笑一聲,笑道。

在場的這些人,哪一個不是聰明人。此次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張繡心中也知道。但是他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已經不能回頭了。

“嗯,一會諸位大人都留下,陪朕一起吃午膳。”劉辯笑道。

“對了陛下,張妃現在在哪?”張繡關切的問道。

劉辯笑道:“張妃此時正在陪母後談心啊。嶽父大人請放心,朕一定會好好待張妃的。”

張繡點點頭,便不在說什麽。

袞州,鄴城。

此時已經是傍晚,殘陽的餘輝照耀大地,將這鄴城迷上一層迷人的色彩。

在鄴城的城牆上,陳宮背著手,看著遠方的天空。

自從劉辯走後,這袞州的大小事宜便一直由他掌握。

雖然,張邈是名義上的袞州牧,但是,張邈也清楚,他不過是掛個名字的罷了。這袞州的軍政全部都在陳宮的手裏。

而且張邈也深知,真的讓他治理袞州,他肯定比不上陳宮。他也安心做個掛名的袞州牧。畢竟,陳留的軍政還在他的手裏。

“陛下的大婚的慶賀奏折送去了嗎?”陳宮輕聲的說道。

在他的身旁,一直跟隨他的那個書童連忙上前說道:“早已經送去了。”

“在宛城一事上,陛下做的很聰明。此番,陛下已經有了能夠跟袁紹一比的實力了。”陳宮傲然挺立,他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輕輕的捋著胡須。

“既然陛下的下一個目標是徐州,而我等也不能就如此沉寂,二位將軍說是嗎?”陳宮的兩側,顏良和文醜此時正站在陳宮的身旁。

陳宮雖然把持著袞州的軍政,但是他已經將這鄴城以及周圍諸多郡縣的兵馬大權發給了顏良和文醜。

陳宮相信自己的眼光,這顏良、文醜雖然是從袁紹處投入陛下的麾下,但是這二位將軍絕對是忠義之士。

“願聽軍事高論!”顏良穿著一身精致甲胄,手拿偃月長刀,他站的筆直,大眼看著遠方的天空。偶爾有一兩隻飛禽從天空掠過,流行一道美麗的痕跡。

文醜心中早已經安奈不住。他是一名將軍,一名離不開戰場的將軍。這閑了一個多月,他早已經厭倦這種優先的生活。

“是啊!不知道軍師有何高見?”文醜的嗓門比較大,這說話的聲音讓震得陳宮微微皺眉。

陳宮沉聲道:“袁紹帶著十五萬大軍去征討幽州的公孫瓚。一時之間也無法回來。但是袁紹經營翼州,青州、並州已久,一時之間不能攻下。”

聽到陳宮不攻打袁紹,二人心中都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畢竟二人曾經深受袁紹的信任。雖然此番二人已經投入劉辯的麾下。但是,轉眼間讓他們去攻打舊主,他們確實是有些不忍心。

“此時,在袞州的四周有四個地方。一是翼州、一是青州,一是關內,一是徐州。而此次陛下的目標便是徐州。”陳宮說話間隙頓了頓。

隨即繼續說道:“而翼州和青州自然是碰不得。而關內是易守難攻,此番要是攻打關內也不是明智之舉......”

顏良眼睛一亮,笑道:“難道軍師的意思是攻打徐州?”

陳宮嘴角微微翹起,輕聲說道:“然也!”

文醜聽到此次,頓時雙眼冒出好戰的光芒。

“徐州牧,陶謙。此人自幼是孤兒,非常好學,性格剛直,有高尚的節操。但是,自從出任徐州牧之後,此人便親近小人,疏遠忠義之士。雖然徐州富庶,不缺糧草輜重以及軍隊,但是,他缺一樣最為致命的東西,那便是人心。”

陳宮此時彷佛已經掌握徐州的一切一般,他繼續說道:“自古一來,信任小人,必然會得罪忠義之士。而這些忠義之士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其中好多個徐州城池的太守早已經對陶謙不滿,有些更是被陶謙失望透頂,我等便可以從次下手!”

顏良笑道:“軍師之意?”

“離間!”陳宮吐出兩個字便不在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