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不用為難,這事情劉辯還是了解的,既然如此,那麽現在就行刑吧,處理外這件事情,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的!”
劉辯看了眼取巧的刑具,也就已經知道了強大的漢帝國為什麽會如此沒落了,如果漢朝皇帝的子孫都如這般,恐怕永遠都難有作為。
不過感歎是一回事,用與不用又是另一回事,劉辯不是傻子,又豈會放棄這取巧之物而去嚐試那真家夥呢、
“好,那就請殿下褪去身上的衣服吧!“劉輝說罷,就拿著木棍恭敬的站在了一遍。
劉辯灑然一笑,秀麗的臉龐沒有絲毫的猶豫,麵容一正,就依然的脫下身上的一副,露出那瘦小的身體。
看著劉辯這般果斷的行動,劉輝不由奇異的看向劉辯,劍氣沒有任何恐慌的神色,也不由的暗暗點頭。暗歎這劉辯雖然隻有小小年紀,但這份膽識也確實讓人佩服啊。
“殿下,既然你準備好了!那麽臣下可就要動手了!“
劉輝說罷,就揮動著手中木棍,向著劉辯走去。
而也就在劉輝剛剛準備要揮動木混,鞭笞六班的時候,就聽見碗麵傳來一真稀疏的腳步聲。
“等等……!“
“嗯?”聽見阻止之聲?劉辯赤著上身,霍然轉身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嘴角悄然的勾起了一絲淡淡的冷笑。
“果然還是來了,皇祖母還真是視我如眼中釘、肉中刺、一刻也沒有放棄過要除掉我的心思!同樣都是他的子孫,這天壤一般的待遇,真是讓人心寒!”
想到這裏,劉辯又向跟隨在他身後的十餘宮女太監看去,冷冷的悶哼了一聲。
“想來不錯,在這群人之中確實有著皇祖母的耳目,形勢險惡,過了今日,就不能在留他們了!即使冒著得罪皇祖母,與皇祖母交惡的風險,也絕對不能在從身邊放如此禍害!”
此時容姐一直侍立在劉辯身側,見其起身胡,依然赤著上身,不禁臉色一紅,暗暗埋怨這劉辯好不無理,如果讓董太後見到其赤膊的樣子,肯定還要治其一個失宜之罪、
容姐輕微的悶哼一聲,自旁側宮女手中拿過劉辯脫落的衣衫,為劉辯披上之後,嘴角含著一絲的笑容,輕巧的替劉辯收拾起儀態來。
“小小年紀,居然就如此自戀,難道他八歲那幼小的身體,還能有多麽迷人不成?”容姐替劉辯穿著完衣服之後,麵若桃花,神態已經變得嬌媚至極。
劉辯新奇的看了眼兩腮通紅的容姐,不知道為什麽一向冷靜沉著的容姐會有如此模樣,不過此時的情形已經容不得他去多做思考,隻是沉吟了一下,隨即用身體擋住眾人的視線,輕聲的對容姐說道:“我去迎接皇祖母,容姐你要多多注意隨我而來的宮女太監們,如果見到他們神情有異,也不用做什麽,容姐隻要將其名字記下,稍後我會處理!”
說罷,劉辯輕笑一聲,向著劉輝等人說道:“應該是皇祖母來了,皇叔,不如請你陪同我前去迎接如何?”
劉輝神情一愣,隨即麵色蒼白的向劉辯看去,神色驚恐,滿臉的難以置信、
“難道殿下早就知道董皇後會來的嗎?那他還如此的輕鬆,難道這是他所設下的計謀不成,如此以來,豈不是將我等置於火爐之上,左右為難,難事害煞了我等啊。不過如果真是如此,那麽這殿下的心機也太過深沉了一些!他才隻有八歲啊?”
劉輝暗暗的苦笑一聲,他知道,此時不管情況是不是如他錯想,已經容不得他去改變什麽了,隻好恭敬的對折劉辯施了一禮,回頭指揮眾人按照官位排列好之後,跟隨在劉辯身後,向著府外走去。
劉辯幾人剛剛走出府門,就遠遠的看見一隊上百人的儀仗隊伍緩緩而來,而在那儀仗的前方,正有一個麵貌猥瑣,神情陰冷的老太監,老太監嘴角含著冷笑,發出一陣陣桀桀的怪笑這聲,看向劉辯的眼神,就好似在看待一直即將走上刑場的死囚犯一般。
“他是誰?”劉辯皺著雙眉,眼中對老太監的殺意沒有絲毫的掩飾。
容姐看了眼劉辯,隨即猶豫了少許,才沉聲的說道:“殿下,那人就是十常侍裏麵的宋典,現任中常侍之職,向來與董太後相好。想來,這次董太後是想借十常侍的權勢,要置殿下於死地啊。殿下,我們還是快些派人給皇後送去消息吧,要不,恐怕今日情勢就危險了!”
劉辯聽後,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隻見其沉吟了少許,隨即緊緊的盯著宋典看去,不一刻後,才輕聲的對容姐說道:“暫時不用,想來皇祖母雖然與宋典勾結,但還不敢明目張膽的置我於死地。那樣,恐怕他們即使能過了父皇那一關,也必然會引起何氏一族與十常侍的決裂,這……,想來單單一個宋典還做不了主的!”
聽見劉辯拒絕,容姐的神情瞬間一變,焦急的走上前去,急聲說道:“殿下……!”
可是還沒等容姐說完,就見劉辯神色一冷,冷冽的揮了揮手,語氣堅決的說道:“無須多言,做好我剛才吩咐你的事情就可以了!”
說罷,劉辯也不待容姐回話,就甩了甩衣袖,向著儀仗隊伍迎了過去。
容姐為難的看了眼遠去的劉辯,神情在一瞬間連續變化,最後才見其麵容一正,轉身招來一個小太監,低聲的在其耳旁吩咐了幾聲之後,就讓小太監離去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容姐好似虛脫了一般,但隨即就恢複了平靜,神情坦然的跟隨著劉辯就走了過去。
而劉辯與容姐的一番對話,也並沒有對劉輝等人刻意的有所隱瞞,眾人眼見劉辯那滔天的膽色,在內心之中都暗暗敬佩,想著劉辯隻有八歲,就敢於孤身去迎戰董皇後與宋典,這份膽識,怕是世間少有,在這一刻,眾人都對劉辯投取讚賞與敬畏的眼神。
對於眾人神色的變化,劉辯都看在了眼裏,其實這也正是劉辯今日冒險行這險要之事的目的,為了能夠贏得漢室宗親們的支持,讓他們見識到自己的膽略。這點危險,劉辯認為冒的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