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見陳宮神色飄忽不定,他繼續大聲說道:“當初,若是公台不離我而去,此時我定然已經拿下宛城。奈何公台走後,吾雖然有很多計劃,但是無法實施。但是,吾之誌向不在這區區袞州之地,逐鹿天下,奪取神器才是我輩之抱負……”

最後,陳宮好似下來什麽決定,他臉色一定,隨即站起身來。陳宮輕歎一聲,目光複雜的看著曹操,苦澀道:“也罷!也罷!既然當初,我曾侍奉過主公,而且也得到主公的重用以及賞識。而今日我便將這份還於主公。”

陳宮語氣上頓了頓,然後雙手被與身後,他轉過身去,隨即沉聲道:“走吧!主公,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主公。以後,再見麵我等便是生死仇敵!”

“不過,隻要我陳宮不死,我比保陛下平定天下。陛下身為真龍天子,宅心仁厚,而且重用有識之士。豫州名士荀彧叔侄以及賈詡,均是這中原赫赫有名之士,為何隻投奔少帝?而孟德你雖然賞識人才,但是猜忌心太重,從不新人任何一個人。而且殺伐之心太重。最後頂多也隻能算是一個梟雄,但是得不到天下神器。”

曹操聽到陳宮此語,他譏笑道:“如今身處亂世,沒有殺伐之心如何立足,沒有猜忌之心如何確保自身安全。倘若這兩項保證不了,又有何資格覬覦江山神器?”

陳宮向後揮揮手,他歎道:“你走吧,此時陛下定然已經回到了府邸之中。你我從此便兩清了。”

“公台違反劉辯小兒的命令,不怕被殺頭嗎?”曹操卻是不走,他輕聲問道。

陳宮笑道:“那便是我的事情了。快走吧。說不定我一會便改變注意了。”

曹操卻是不走,他繼續問道:“此時劉辯小兒也不過僅僅擁有這陳留之地罷了。倘若我回去,依然可以率領大軍來攻打陳留。”

“沒希望了…你已經沒有希望了。此時陳留禁城,不能出入。而陳將軍已經扮作你的騎兵卻騙開鄴城的城門,而後也劉將軍帶領的五萬大軍也會隨即趕到。等你回到鄴城,那鄴城便已經在陛下的掌控之中了。”

曹操聞言,頓時大驚失色。

“你的根基一旦失去,便再也沒有機會翻身了。”陳宮捋了捋胡須,沛然道。

曹操麵如死灰,他自然知道,一旦騙開鄴城大門,鄴城比失。鄴城失去,他的根基便化為烏有。根本就沒有卷土重來的可能性。

曹操眼神複雜的看了陳宮一眼,隨即邁著蹣跚的步伐一步步向外走去。

隨著曹操轉身離去,陳宮才轉過身來,一直目送到曹操一步步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此時他感覺到曹操此時已經沒有了靈魂一般。

他再次捋了捋胡須,眼神中帶著一絲明悟。

劉辯此時站在陳留城牆之上,他輕聲說道:“曹操.死了嗎?”

身後陳將軍說道:“沒有,陳宮將他放了。”

“哦”劉辯輕輕的應了一聲,便不在言語。

過了不久,陳宮緩緩的趕了過來,劉辯麵帶笑容說道:“公台,曹操那逆賊?”

陳宮輕歎一聲:“死了,死了......以後再也沒有這個人了......”

劉辯點點的,然後轉過身看向遠方......

——————————————————————

袞州,鄴城。

大雨過後,鄴城城外城內都還是一片泥濘。地麵上的雨水還沒有幹涸。

曹操府邸,東側廂房。

郭嘉正在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奏折,他突然心中一陣心悸。

他緩緩站起身子,看向遠方的天空。輕聲道:“主公此去已經六天了,怎麽沒有一點音訊傳回來?”

郭嘉心中頗為擔憂的說道:“想必又是我多心了。”

曹操臨行時的不好預感再次浮現在心頭,他凝望著天空久久不能回神。

————————————————

“趙將軍!劉將軍!”陳宮站起身子,叫到。

“屬下在!”趙將軍和劉將軍站起身子,隨即走到正廳的中央。

陳宮沉吟片刻,隨即問道:“曹操逆賊帶來的五千騎兵可有漏網之魚?”

“稟告軍師,沒有!”趙將軍神色一緊,沉聲回答道。

“那送信的二十多名騎兵在半路就被我等給攔截了下來。”劉將軍也隨即說道。

陳宮聽到此處,眼睛一亮。他伸手捋了捋胡須,道:“這就好辦了。”

劉辯知道陳宮定然又是想到了什麽計策。隨即問道:“公台,可是有什麽計策?”

張邈也問道:“公台定是有取得鄴城的計策了。”

陳宮嘴角閃過一抹笑容道:“有!而且是輕取。”

隨即他繼續說道:“隻要到時,幾位將軍換做曹操騎兵的鎧甲,騙開城門。隨後我軍便能唱區直入,盡入鄴城。”

“哦?這計策確實是簡單又有效果啊。”

劉辯道。

“隻要幾位將軍帶著三千騎兵裝作逃命的樣子,騙開城門後能夠堅持半個時辰。埋伏在前方的大軍便能衝入城門。這要這鄴城失去了城牆的保護,那取得鄴城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陳宮沉聲說道。

“到時,隻要我軍取得鄴城,隨後公布曹操的死訊。在公布少帝的音訊。到時,荀彧叔侄以及賈詡定能派兵進入袞州境內。到時,那些兵力薄弱的城池郡守定望風而降啊。”

“公台妙計!”劉辯稱讚道。

“孟卓兄!此次任務為兄的責任最為重要啊!”陳宮轉身對著張邈說道。

張邈聞言,笑道:“不知公台有何任務要我做?”

“將附近的幾座城池的太守都招在陛下的麾下!”陳宮沉聲道,他雙手背在身後,接著道:“陳留附近,淮陰,白馬、淮陽、等諸多郡,一直在孟卓兄的管轄範圍內,此番這任務必由孟卓兄承擔才能行事啊。”

劉辯也接著說道:“是啊,也隻有孟卓才有次能力啊。此次孟卓若能成事,也是大功一件啊。”

“既然如此,微臣便接受了。臣今日便開撥,定當力勸這些郡守投到陛下的麾下。”張邈的身子微恭,對著劉辯行禮道。

劉辯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將陳將軍在內的四位將軍喊道身旁。

劉辯沉聲道:“此番公台計策,需要曹操騎兵身上的盔甲以及武器,諸位將軍先去將此事辦妥。等到孟卓將周圍幾郡的太守說服,便是我的大軍的開撥之日。”

“諾!”四位將軍聽到劉辯的吩咐,當下跪在地麵上,應聲道。

陳宮見劉辯將一一事宜安排妥當之後,便再次說道:“隻要此番連環計能夠成功,我等便可取得袞州。然後便可返回豫州國都。”

陳宮一番鼓舞,眾將軍聽在心裏,頓時又是一番激動。

看著他們龍行虎步的離開正廳,劉辯暗道陳宮也是個鼓舞士氣的好手。

隨後,張邈由於身負重任,他將陳留官印交給劉辯,劉辯自然不肯接。

但是張邈道:“陛下,若陛下不接,這陳留的軍務政務無法正常的進行,而且還會有諸多的不變。”

劉辯聽到張邈的話,也不在裝高潔,便接下了張邈的官印。

自此,劉辯才算是得到了陳留城。

“陛下!臣也告退!”張邈躬身道。

劉辯聞言,囑咐道:“愛卿此番去說服諸位郡守一定要小心為上。”

“謝陛下!”

隨後張邈便消失在劉辯和陳宮的視線中。

中午,劉辯和陳宮在進餐後,劉辯吩咐手下按照他的介紹重新再次做了一個沙盤。

這個沙盤將袞州境內的諸多郡縣一一標注清楚。

此時,二人正在這偏房的沙盤周圍商量著討伐鄴城的大計。

劉辯和陳宮一人一手拿著一根細細的竹竿。

陳宮指著鄴城道:“陛下,根據臣的理解,這鄴城北臨漳水,子曹操逆賊霸占鄴城之後,在舊城基礎上擴建,東西七裏,南北五裏。後來便有了東西兩城。而卻這鄴城城牆高而卻堅固,城內糧草囤積很多,如果被圍,足夠鄴城軍民堅持兩年以上。”

陳宮眼神一緊,繼續道:“到時,以郭嘉之能,便會高出城牆,堅壁四野,清空鄴城幾十裏內的障礙物。如果這樣,我軍便不能取下鄴城。”

“哦?那該如何是好?”劉辯疑問道。

“所以,臣才勸陛下封堵曹操已死的消息。到時,隻要陳將軍和趙將軍穿戴三千曹賊騎兵的鎧甲,手拿曹賊騎兵的兵刃,定能騙開城門。”

“倘若被發現該如何?”劉辯疑問道。

陳宮捋了捋胡須,道:“如果不能騙開城門,到時臣自有計策。”

聽到陳宮此言,劉辯便也放下心來。

很快便到了傍晚,陳宮也去處理事物去了。劉辯則拿起一把長劍,在庭院內舞起了劍法。

自從知道自己來到的是東漢末期以及知道自己便是那短命的少帝劉辯後,他便開始鍛煉身體,修煉武技,以防不時之需。

他的武功此時並不強,頂多也就跟一般的樸刀兵打個平手。要是遇到將帥級別的對手,他也無可奈何。

在這個時期,傳說中的內功他至今沒有見到。他熟習的幾個武將,也是憑借著長期的訓練以及對戰亮出來的武技。

手中一把青鋒劍,隨著他的揮舞,便也有些模樣。

一會出招如落葉隨風,輕盈無比。一會變招如大山壓頂,無比的沉重。

劍招時重時輕,時疾時緩,而起隨著劉辯的身形挪移,倒是比較好看。

“呼!”狠狠地將胸前中濁氣吐出,劉辯停下劍勢,心中卻在思量自己的不足。

今日練劍,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劍法再次進步了。雖然他練這一套落英繽紛劍,劍法還算是上乘。

修煉起來自然是有些難處。

經過這麽多年來堅持不懈的練劍,他終於能夠做到劍招已經能夠收放自如。倘若此時他再跟一般的士兵比武,輕鬆對付兩三個士兵絕對不是問題。

此時,殘陽拖曳著血紅的餘輝布滿了整個天空。這在看似淒涼的晚景中,劉辯迎著餘輝一直揮舞著劍招。

知道天色入黑,他走進房間,沐浴更衣。

————————————

第二日,天還朦朦朧朧的時候,張邈府邸的大門便已經大開。

三三兩兩的仆人已經開始了新一天的勞作。

突然,一個少帝軍裝扮的士兵,高舉著書信,急忙跑了進來。這士兵邊走邊喊道:“太守的書信到!”

劉辯此時還在熟睡之中,隱隱約約聽到門外有些嘈雜。

他一旦清醒,便是怎麽也無法入睡了。

就在起身穿衣的時候,雕刻者美麗花紋的木門吱呀一聲開了,陳宮直接闖了進來。

但是,一見劉辯還穿著內衣,正準備穿外衣。他眼神一閃,想要和門退去。

劉辯見陳宮如此,便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麽大事。

他急忙叫住陳宮,問道:“公台一大早找朕有何事?”

陳宮見劉辯毫不避諱的樣子,他便走進屋內,隨即轉身合上木門。

然後才躬身道:“稟告陛下,是微臣魯莽了。”

劉辯笑道:“無事!無事!此番公台如此闖進來,肯定是有晉級的事情來找朕商量吧。”

“是陛下!”陳宮直起身子,隨即麵露喜色道:“剛剛,孟卓兄來信,他已經說服白馬郡守投在陛下的麾下。此時正在趕往淮陰郡。”

“嗬嗬......”劉辯聽到如此好消息,心中也很是欣喜。

“此番孟卓第一站便取得了成功,但願後麵的事情也能如此順利啊。”劉辯感歎一聲。

陳宮給劉辯一個放心的神色,隨後道:“陛下!孟卓兄雖然是陳留太守,但是這周圍的幾郡的郡守都聽從孟卓兄的號令。所以,陛下大可放心。此番,就等著孟卓兄回來的消息吧。”

劉辯聽陳宮分析,心中猜到陳宮肯定心裏有譜才會如此說來。

“那便聽公台的吉言!孟卓定能出師成功!”劉辯雙手一拍,高興道。

“既然,公台來找朕,那邊陪朕一起吃早餐吧。”劉辯笑道。

“謝陛下!”陳宮顯然是接受了。

隨這劉辯洗漱完畢,二人走到正廳。

此時,熱氣騰騰的早餐才送上來。

二人心情極好,吃起來也胃口大開。劉辯感覺,雖然這些飯菜的味道比不上現代飯菜有味道。但是,都是純天然的綠色食品。吃起來,很香。尤其是一些蔬菜,吃起來比現代的肉還要好吃。

劉辯吃了好幾大碗,才滿意的扶了扶有些鼓起的肚子。

陳宮卻是吃了一小碗,他看著劉辯狼吞虎咽,哪有一點的皇帝該有的形象。見到劉辯的這種吃相,他暗自搖頭。

隨後,二人便除了張邈府邸,圍繞著這陳留城緩步前行。在二人身後,幾十個強壯的士兵警惕的看著四周,以防發現什麽意外。

不同於昨日氣氛凝重,今日這個陳留城便恢複了正常。

平整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不斷的穿梭。

其中很多都是穿著粗布衣服的平民。

街道兩旁的各種店鋪也重新開了起來。

街道的旁邊,各種賣小吃,玩雜耍的都在吸引著過路人的眼光。

劉辯見到此等欣欣向榮的場麵,內心也是極為高興。

就在劉辯側身而過的時候,突然迎麵跟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措不及防之下,劉辯隨同來人撞到在地。

劉辯身後的侍衛猛地一緊張,頓時一個個衝上前來。

陳宮也是大驚失色,他猛然驚道:“難道是刺客?”

劉辯卻感覺這撞在自己身上的人確實帶著一股清香,手指扶著地方,更是滑膩順暢。

待看清後,才發現是一個穿著鵝黃色輕衫的妙齡少女。

那少女慌忙起身,然後伸手將劉辯拉起。

劉辯站起後,細細看下,才發現此女很是清秀。

一頭烏黑的長發直達腰間,身體婀娜多姿,蜂腰纖細,一張頗具古典美的雙眼顧盼生姿間,極為美麗動人。

劉辯一時間看呆了。這中原生原味的古典美女,比現代的那些超女不管是氣質上,還是容貌上都遠遠超出。

“公子。奴家無意撞到公子,望公子見諒。”這妙齡女子對著劉辯輕聲道。

劉辯此時才反映過來,心中暗歎自己定力太差。

他聽這女的聲音頗為清脆,宛若百靈。

“無事!無事!”劉辯整了整衣冠,溫和的笑道。

劉辯揮揮手讓身後的眾侍衛都放下警惕。

“奴家還有急事,便先行一步了。”隨後這妙齡女子便消失急忙衝衝的向幾人的身後走去。

這件事,算是劉辯和陳宮走遍陳留城的一個小插曲。隨後二人繼續逛街,但是劉辯顯然有些漫不經心。

陳宮的問話,他回答起來也是囫圇吞棗,說起來也是牛頭不對馬嘴。

陳宮自然知道原因,他見劉辯如此,便也不問什麽。

劉辯的腦海中卻滿腦子都是那女子的身影。

雖然現代他見過的什麽超女,明星都不少。但是,那些人跟剛才的那位女子一比,便不算什麽了。

直到了晌午,劉辯的肚子咕咕叫的時候,劉辯才回過神來。

二人隨同一幹侍衛在一家酒樓裏隨便吃了一些東西,便回到了府邸之中。

正在吃午餐的時候,劉將軍和陳將軍來稟報要事。

劉辯見二人還未吃飯,便叫上來,一起吃。

“陳將軍、劉將軍,騎兵時候已經處理妥當?”陳宮放下手中的酒杯,輕聲問道。

劉將軍手裏正啃著金黃的雞腿,好不容易將滿口的肉絲下咽後,隨後擦掉嘴上的油水後,便悶聲道:“請軍師放心,一切都準備妥當,就等著陛下一聲號令,殺往鄴城。”

陳將軍咽下口中的美酒,說道:“我和楚將軍、趙將軍、劉將軍從死去的曹操騎兵的身上,找出來四千多完整的甲胄。然後命士兵清洗後曬幹。此時看來,很是光鮮啊。”

“嗯。這就好。”劉辯放下手中的筷子,點頭道:“四位將軍做的很好。等到回到帝都,朕必將好好加賞。”

“謝陛下!”

“謝陛下!”

隨著眾人都吃飽後,劉將軍和陳將軍再次去忙軍務。而陳宮也要去管理這陳留的政事。

就剩下劉辯一人。

他也閑來無事,便想起俘虜的袁紹的兩名大將,顏良和文醜還囚禁在自己的手中。

對於這兩位猛將,劉辯自然熟習。但是他也深知,這等猛將不好收服。

但是他卻想到了一個辦法,雖然這個辦法有些卑鄙,但是為了自己的宏圖大業,也隻好如此做。

古人最為重視孝。身體發膚,授之父母,豈敢損傷......

百事孝為先,所以,劉辯的對策便是在拿下袞州後,派遣一些精兵將身在袁紹地盤的顏良和文醜這二位猛將的父母接到豫州國都。

但是,他倆還敢不聽話?

他一番瞎想之後,他便無事可做。無奈之下,隻好叫來張幺兒,命令張幺兒和他一起去看看俘獲的兩位猛將。

顏良、文醜被抓到以後,來到這陳留城後,便一直安置在陳留的大牢之中。

順著道路,劉辯和張幺兒很快便到了這關押犯人的大牢。

由於這大牢裏關押的隻有顏良和文醜,所以這大牢的前方,卻是安排了幾十個精壯的士兵守護。

這些看管牢房的士兵都是少帝軍。

等到張幺兒出示腰牌之後,這些侍衛自然認得劉辯。一個個跪下,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後,在劉辯的一句平身後,便目送著劉辯走進大牢之中。

這大牢裏麵卻是有些陰森潮濕,地麵上坑坑窪窪的積滿了積水。

牢房都是用堅固的木頭做的,在那房內的地麵上,隻是鋪著一層薄薄的稻草。

劉辯有些受不了這裏麵的氣味,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打掃了,這牢房裏散發著一股子刺鼻的黴味。

他強忍著不適,一直走到最後專門用來關押重犯的加固的牢房。

劉辯定睛一看,隻見,兩個披頭散發的大漢,手上扣著手銬,腳上扣著腳鐐,在腳鐐的地方和拴著一個銅球。

如此做,是為了防止這個猛將逃脫。

這二人聽到有人進來,他們抬頭看去。

隻見,進來的是一個年紀頗為年輕的男子,而且這男子身著昂貴精致的便服,身後跟著一個一臉奴才樣的家夥。

劉辯也不說話,他仔細的將二人打量一遍。

他見這兩位猛將此時麵色蠟黃,眼睛中帶著血絲。顯然沒有好好休息。

“你是何人?”顏良拍拍屁股後,直接坐下。

劉辯笑而不語,心中暗道:“中氣十足啊!看來也沒有什麽大礙。”

那文醜惡狠狠的瞪了劉辯一眼,凶狠的說道:“你到底是何人,沒事在這看什麽看?”

劉辯依舊不言不語,這二人不斷的問,見沒有回聲後便也就不在去問了。

直到最後,劉辯臨走前笑道:“我就是你們要追殺的劉辯小兒......”

顏良和文醜聽後,二人頓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