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無可限量
根據駐曼徹斯特步兵旅裏的軍醫博士馬丁-格蘭特研究報告,空氣裏的病毒突變時,腦核裏的病毒菁華在理論上存在著打破人身體構造為人重新塑型的可能,但要到病毒突變到很高階時病毒菁華才有可能產生出打破人體結構的能量。
雷破關重生前,地球上的生化病毒正處在四階向五階進化的階段,在這個階段裏,他還沒聽說過有誰重新塑型了。
他本人之前是朝著9敏1力的方向展的。因為那時市麵上流傳的一階腦核幾乎都是敏捷型的,隻有少數的力量型。其他如紫色的變形型,黑色的不死型,都是極為罕見的存在,是無價之寶,隻有大型組織才交易的起,他根本沒能力去期盼。
然而現在,他卻得到了一顆比變形型和不死型更為珍貴的放電型腦核,這對他未來的展之路將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當人身體裏形成了新的變異組織確定了升級方向後,必須吃同類型的喪屍腦晶才能得到最有效最快速的升級改造。吃同階其他類型的喪屍腦核,雖然也能催化身體接受病毒的升級改造,但升級速度非常慢,要吃幾十顆同階不匹配類型的腦核才能產生出一顆匹配類型腦核的升級效果。
如果放在以前,就算有了一階放電型腦核,雷破關也不會吃。因為要想把放電屬性升到二階必須消耗上百顆敏捷型的一階腦核,那種消耗是他承受不起的。
現在則不同了,一階腦核對他來說是取之不盡的財富,他可以盡情的升級想要的屬性。試想在未來,放電屬性升到高階後,一出手就可以放出幾萬伏的高壓電,那樣的戰鬥力在戰場上絕對是震撼級的,毀滅級的!
從末世歸來,雷破關深深的了解末世中實力對一個人的重要性。假使這顆腦核落在別人手裏了,他們肯定不會了解它的價值。但現在,雷破關完全明白這顆腦核對他意味著什麽,這顆天賜祥寶將給他的權柄之路帶來無可限量的影響!
看著眼前烏金色的腦核,雷破關眼孔裏透出了**燃燒般的熱情,那是被壓榨的幾乎都快沒有了靈魂的人看到巨大財富後的貪婪眼神,也是心比天高的狂士對未來充滿期待、充滿幻想、充滿狂熱的向往眼神。
恍然間,他已經忘了自己正身處險境。
“Gi!”
一聲尖叫劃破了雷破關的迷思。他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左手持起槍,把槍口舉向了尖叫出的地方。
這時就見19層的樓門磨花玻璃上正映著一張猙獰的麵孔,因為麵孔已經抵到磨花玻璃上了,雷破關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雙透著凶光的腥紅色厲眼正望著自己!
是一隻成年的敏捷型男性喪屍!
“Gi!Gi!”
現雷破關後,這名喪屍了瘋一樣用肩膀撞上木門,想把木門給撞開進來。
“哐!哐!”
其力量相當大,兩下就要把門鎖給撞鬆。
雷破關回過神來了,不做任何猶豫,把槍口對準磨花玻璃後麵喪屍的頭影,“噗”的一槍打出,磨花玻璃上應聲出現了一個帶著裂痕的小槍孔。槍孔背後,撞門的喪屍後仰著摔到了地上。
“希望沒招來其他喪屍!***!”
在心裏罵了一句後,雷破關把烏金色的珍貴腦核塞到腰包裏,趕緊打開19層的樓門,探出頭去左右觀望。
長長的走廊裏空無一物,雷破關心下稍定,他拉著倒地的喪屍雙腿把喪屍給拽進了樓梯間。門外的走廊裏隨著喪屍屍體的移動,留下了一灘濃紅色的血痕。
反手把門推上,雷破關見眼下這個消瘦的棕男喪屍中槍部位是結著爛疤的左臉頰,心念自己的左手槍射術越來越不賴了。
把男喪屍翻個身,讓它趴在小女孩身邊,他又故技重施,踩上男喪屍後背,把砍刀刀尖紮到男喪屍腦後的血窟窿裏,熟練的一軋――
喀!
男喪屍的後腦骨立時開了個大縫子,腥臊的黑血和淺紅色的變異**一起迸了出來。
這種顏色的血腥場麵雷破關見的多了,不猶豫,他把戴著手套的右手伸進了男喪屍的後腦,輕車熟路的摸出了它顱中深紅色的像個圓荔枝的一階敏捷型腦核。
然後不敢再多停留,把紅腦核也塞到腰包裏後,他重新返回了24層的樓梯間。他要在這裏進行他的第一次病毒強化。
人在服用第一顆腦核(敏捷型)強化身體時,身體內部會生劇烈的反應,那感覺就像喝了硫酸,很多人都承受不住那種灼燒的劇痛,期間意識隻要一模糊,就有變成喪屍的可能。
這個過程是十分凶險,一般人在服用第一顆腦核時都會選一個安全的環境,以免昏過去後周圍有什麽不測生。
目前對雷破關來說,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總統套房,不過他現在並不想那些留學生知道他吃過放電屬性的腦核。想要通過神秘莫測的形象樹立起絕對的權威,他就必須留有足夠的底牌。
現在除了總統套房外,便是這24層的樓梯間最安全。雖然這裏躺著兩具喪屍的屍體,但雷破關已經對這樣的恐怖場麵免疫了。
坐到樓梯上,他用指響打亮了24層的樓燈,然後從腰包裏掏出了烏金色的珍貴腦核和一根提前準備好的鋼釺。
小心的把鋼釺頂到烏金色腦核的小坑裏,用力一軋,鋼釺的頭部便紮進了腦核內部。
並不用擔心腦核裏的病毒菁華會灑出來浪費掉,喪屍腦核裏含著的病毒菁華並不是普通的液狀物體,而是由無數有意識的高級病毒菁華組成的液狀生命體。它們互相間都有一定的粘連性,要不出來就一點都不出來,要出來就會一點不剩的全出來。
雷破關把鋼釺從烏金色腦核裏拔出,仰起頭,把腦核舉到嘴前,讓紮摟的小孔對準自己張開嘴巴。輕輕一晃,純金色的放電型病毒菁華就像一根金絲一樣,自小孔中流出,直直的落到了他舌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