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是周圍的遠程戰士興奮,並不是因為白曉現在將中年男子打得不能還手,而是白曉使得這個男子處於一種打斷狀態,被他們這些慣用槍技的遠程戰士稱之為淩空模式的槍鬥術!
槍鬥術自始至今,各種控製的技能層出不窮,但是最讓人驚歎的還是淩空打斷狀態。槍鬥術的‘打斷’二字完全就是建立於被攻擊者不管如何都不能取得自身控製之上的。槍鬥術的發明者將人體的穴位摸得極為透徹,每一次打擊都是擊在穴位之上,抑製了被攻擊者的能量的流動,使之完全受製於攻擊者,直到死亡!
但是這其間的學問不是一天半天可以弄的通透的,隻要一次位置弄錯就可能導致整個連招失敗,而白曉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比較巔峰的狀態了,所以這些老大哥們紛紛對白曉的實力表示信任,上尉軍銜的男子此時倒成了一個笑話,隻能在白曉的連接攻擊下發出各種痛呼聲,穴道的打擊說大了可以直接廢掉一個人,說小了,那種直透骨髓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停下!”
在白曉對男子實施連擊的時候,儀式官已經向上級報告,此時來到正是該總部神遺的負責人,韋爾比斯*。
“將軍!”
嘩的敬禮聲使得白曉瞥了一眼*,手中一個狠狠的肘擊結束了這個漂亮的半浮空連擊。
“將軍!”
幾個月來的生活已經使得白曉完全適應了這種軍人般的生活,姿勢沒有絲毫瑕疵,看起來漂亮自然,並且極有氣勢。韋爾比斯看了一在地上哼哼的上尉,臉上的嚴肅使得哼哼唧唧的上尉將聲音收小了不少,不過,那眼神之中的怨毒,實在是太清晰不過了,白曉沒有理會這樣的手下敗將,雖然這裏麵白曉利用當時的情況鑽了些小空子,不然的話,一個玄階八級的強者哪能那麽容易的被白曉打成浮空???現在這個梁子已經完全結下,白曉自然不會讓這個家夥好過。
“士兵,說說這是什麽回事??”
韋爾比斯並沒有以大欺小,白曉的事情他還是清楚的,剛建領地就將一找事的魔界艦隊完滅,不到半年的時間,兩次參加神之門並且以第一名的成績活著出來,沒過幾個月領地就以一種瞬變的方式晉級成為八級文明,這樣一個人,心機、實力那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樣一個人,韋爾比斯曾為他的來到感到十分的慶幸以及感慨。
他一個*,雖然擁有無比強悍的實力和人人羨慕的軍銜,但是,在貴族麵前看來,他的軍銜還不如一個子爵的爵位,而他,確實也隻有一個一等子爵的爵位,這樣的爵位,在他們這群將軍中,都算是非常不錯的了。
貴族和聯盟官員的關係非常的曖昧,他們相互看不爽,但是,再某種情況下又極為的互相幫助親如手足,一旦官員有了爵位之後,就更加的與貴族親密,而貴族成為官員之後,也對官員們禮讓有加,真正有矛盾的,還是這群帶著爵位的貴族官員們中文官與軍官的矛盾了,這種矛盾隻是在一些計策上,像這樣隨意找一位聯盟伯爵麻煩的,還真是比較稀有。
而現在,一個上尉就隨意的找一個身份上比他高貴了不知道幾倍的伯爵的麻煩,實在是讓這位同樣也是貴族的將軍有點憤怒,何況,按照儀式官的說辭,這個家夥甚至是關外抹角的將他們這些神遺的高官分子看成了一個個為權利不惜犧牲神遺部隊純潔性的蛀蟲,這實在是讓這位官拜*的貴族有點惱怒,這樣沒腦子的家夥,神遺的不對了麵竟然會有???他現在都有想去找審核官的麻煩了。
“報告將軍,我一時衝動,將長官達成了這樣!”
白曉自然不會就這樣放過這個家夥,但是他卻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和自己的長官發生矛盾。給長官擺好梯子,是一個玩政治的人的基本素養,嗯哼,至於這個家夥,他有的是辦法。
他看得出來,這個家夥明顯是被人教唆的,不然的話,僅僅憑借一個上尉就想知道白曉的資料,那白曉就太不值錢了,聯盟的貴族太不值錢了。
“知道了,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打擾儀式官的正式授銜了,這個家夥,我會好好的關照的。”
說完也不等其他人說話,帶著親衛就這樣施施然走掉了,而儀式官也就是將神遺的軍章掛在了白曉的胳膊上,快速的離開了。
白曉對轉正意識到是無所謂,隻是炎對此極為不滿,哼哼唧唧的說要將那個上尉拉去喂狗,看那模樣,比他自己受到委屈還要激動。白曉的淡然讓炎越說越沒勁,兩人一路慢慢吞吞的走向了宿舍,直到兩人分開。
“出來吧,你已經跟了我很久了。”
站在宿舍下麵的白曉轉身看向來的地方,那裏,有他感覺到的未知的敵人,在白曉看來,對自己用這種計策的人,已經可以算是他並不多的敵人中的一員了,對於敵人,沒有手軟,沒有退讓!
“嗬嗬,黯月領的主人,果然名不虛傳啊...”
空氣中傳來的聲音令白曉自然而然的產生危機,這樣一個人,很危險。
緩緩的,空氣中慢慢凝聚出一個人的身影,軍綠色的*軍裝,看起來極為年輕,但是,真正的年齡估計都可做白曉的爺爺了,被這樣一個人給盯住了,實在不是一件值得高興地事情。
“為什麽??”
“為什麽....嗬嗬....算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家族榮耀吧....”
*軍銜的人看著天空,緩緩的突出這些字句,高高在上,對白曉....是不屑,一點也不會擔心白曉的實力,那種完全淩駕的高高在上,令白曉極為的不爽,極為的厭惡。
這樣一個人,到底為了什麽想要找自己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