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耳朵上的眼兒不對

“可是,這對耳朵卻無法證明就是我們指定人的呀。”胡利川意識沒體會到夏陽的深刻用意。

“可你也沒辦法證明它們就不是從指定人身上割下來的呀!”夏陽無意中在幫著黑皮他們說了。

“夏總你看。”胡利川再次拿起一隻耳朵遞到夏陽麵前。“我們所指定的對象,是個長期戴純金大耳環的,耳朵早就應該拉得有點變形,而且,耳環孔也不應該隻有這麽一點兒大。”胡利川說出了他的疑慮,他認為他觀察的很仔細,推測的也很在理。

夏陽把身子向後仰了仰,隻得扳起麵孔對胡利川說:“你說這話又是外行了,女人的再生能力是驚人的,有許多人哪怕是戴了幾十年的耳環,隻要有一晚上沒戴,耳朵上的肉都會長攏去,第二天起來就再也找不到眼眼在哪裏了。你以為是身子底下那個眼眼呀,會越用越大。你不是說她是個戴純金大耳環的嗎?黑皮哥雖然不是個見錢眼開的人,但總不至於還把那東西留在她身上吧?再說,那麽漂亮迷人的小姐,黑皮哥和兄弟們不好好玩一玩也太暴殄天物了。是你你不日上一兩天呀?取下耳環,再日個一兩天,加上人死後肌肉收縮,能夠還有這麽個小眼眼也就很不容易。黑皮哥,你說我的話對不對?”

黑皮仍然不卑小亢保持應有的鎮定,他淡淡地一笑。“夏總是在為我們當辯護律師。謝謝”

“我這是實事求是嘛。”夏陽有點討好地笑著說:“我們就是相信黑皮哥的為人才請黑皮哥幫忙的,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們既然相信黑皮哥,就沒有理由再懷疑嘛,再說現在事情都已經完成,我們再來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知道的說我們小家子氣,不知道的還認為我們付不起錢想賴帳呢,以後還有誰敢同我們再打交道?你個胡利川就是個豬腦經。”

夏陽的這番話說得黑皮哥也禁不住有幾分肅然起敬了,連忙雙拳一抱,衝著夏陽拱拱手說:“夏總如此深明大義,著實是大家風範,實在是令人佩服,佩服。”

“哪裏哪裏。”夏陽裝作不好意思地擺擺手。

“夏總……”胡利川有點不滿地輕叫一聲。他這次真是沒有以往精明,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夏陽的意思。

夏陽調過頭望著胡利川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好了,別再守在這裏多嘴多舌的!你懂什麽?你對女人的了解比我還透徹?我日的怕是比你見的還多!這裏沒你的事了,順便把這東西帶出去扔掉,看著就讓人惡心,誰叫你自作主張要什麽表記的?扯蛋!”

胡利川被夏陽當著這多人的麵,尤其是還有兩個貌美似花的小姐訓得臉皮紅一陣白一陣,他真沒想起來自己錯哪兒了,隻好默默地用紅布把那兩隻耳朵裹起,捏在手中退出辦公室。

夏陽一直盯著胡利川出去後才衝著黑皮哥笑了笑,解嘲說:“這家夥本是仗著他有一個副廳長親戚,在這裏麵趾高氣揚的,總愛自作主張,不隔三岔五地敲他幾下,他就會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胡先生的小心是對的,這點我們完全能夠理解。黑皮哥做出寬宏大量的樣子說。虛假的麵子上的事,互相都還是要維護的。

“好了好了,不說這事情了。”夏陽擺擺手叫道:“這兩隻耳朵,把我們的兩位小姐都嚇得花容失色了。你看,梅梅嚇得站在那裏半天都沒敢動一下。”

梅梅自從被絡腮胡推開後一直十分無奈地站在那裏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身上光嘰嘰的,手腳都找不到地方收拾。現在聽夏陽如此說,才像找到樓梯,將身子一軟,重新倒在絡腮胡的懷中,裝模作樣地嗲到:“唉喲!嚇死我了,胡哥,你摸,我現在都還心跳得不得了,像要從喉嚨裏蹦出來似的。”

說著,梅梅又抓起絡腮胡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

看見梅梅的即興表演,阿麗也不甘示弱,也把身子倒向黑皮,一**塞到黑皮的臉頰上,差點兒沒將他撞暈。“這是誰的耳朵?差點把人都嚇死了。”

夏陽裝模作樣,感慨萬分地長歎一聲:“是同你們一樣年青漂亮的小姐,不光是模樣兒生得俊,素質也不錯,大學畢業生嘛。唉!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麽一時糊塗,幹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危及到了好幾個客人的安全。你們都是知道的,我這裏的客人都是好惹的嗎?誰不知道在我們陽光,百萬富翁屬於扶貧對象,地師廳局級幹部算最小的芝麻官,在這裏麵,你隨便得罪一個小幺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其實,我根本不想要她的命,是客人不答應啦。我隻不過是一個為客人出頭露麵的替罪羊而已。”

夏陽這番話既是說給兩位小姐聽的,也是在告訴黑皮哥他們,給這聽話的雙方都帶去一點威懾,卻有說的不露點滴,這才是夏陽的狼性本色。

黑皮似乎對夏陽的話不感任何興趣。依然不卑不亢冷靜地說:“夏總替誰辦事我們並不想知道,但我們是為夏總辦事的,現在我們已經把貨交了,也請夏總把貨款付給我們,我們也好就此告辭不再打擾了。”

“貨款早就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給你們。”夏陽拿起那盤錄相帶站起來說:“不過,什麽告辭的話就別說了,今天你們無論如何都是不能走的,得在這裏痛痛快快玩一晚上再說。”

說罷,夏陽也不管黑皮哥他們作何反映,便徑直過去推開旁邊那道小門走了進去。

夏陽一走,梅梅就搶先在絡腮胡身上發嬌放電撒起嗲來。這邊阿麗也一邊用***在黑皮臉上掃來拂去,一邊軟語柔和地說:“別走嘛黑皮哥哥,今晚上帶我們到度假村去好好玩一晚上,我一定會叫你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麵對著兩位****美人的大肆進攻,絡腮胡首先就招架不住了,讓梅梅一隻小巧玲瓏的玉掌伸進了褲襠,捉住了裏麵的“小弟”。

黑皮定力還是高一些,但也開始有點意亂情迷把持不住,最後終於伸出嘴一下噙住阿麗紅豔豔的**。夏陽仿佛是有意放手讓兩位小姐施展手段似的,進去後起碼搞了十分鍾才提了一個小男士皮箱出來。

黑皮見夏陽出來就立即推開阿麗坐正身子,絡腮胡則被梅梅搞得昏頭轉向魂飛魄散,他幹脆裝作掙紮不起了的樣子。

夏陽對梅梅與絡腮胡的醜態視而不見,走上前來把小皮箱放在黑皮麵前,打開,裏麵整整齊齊地放著十摞百元券。

“這是十萬元,請黑皮哥清點一下。”夏陽站在一旁不厭其煩地解釋道:“你好好看一下,現在的假鈔很多,許多跟真的一模一樣,連專家都分辨不出來,所以我專門讓他們從銀行裏取使用過的舊鈔,保險一些。

黑皮哥隨手拿起二摞楞著看了看,放回去關上箱子,站起來說:“現在沒事了,我們就此告辭。”

“你說什麽呀!坐下坐下。”夏陽很親熱的趕緊雙手護住黑皮的肩頭把他按回沙發。“我說過的,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你們一次,如果黑皮哥硬是不肯賞臉的話,那就是太看不起我夏某人了。在東陵市,還沒有我夏某請不動的客人哩。”

阿麗也一下滾進黑皮哥的懷裏,苦苦相留,揪住黑皮哥的*不肯放手。她說這陽光度假村是陽光大酒店的一個分支機構,就在風景優美的馬鞍山上,裏麵的設施比陽光大酒店還要高出一個檔次,是整個東陵市乃至全省最高檔的休閑勝地,不去玩一次簡直是白在這世界上來了一回,白做了一回男人哩。黑皮哥當然是知道陽光度假村的,他有點心動了,他聽說過,那裏是男人的天堂,是男人的極樂世界,去過一回的男人就樂不思蜀了。但隻當他去過以後,才見識了什麽是人世間的驕奢淫逸,那樣的奢侈和****是黑皮連想都未曾想到過的。後話,各位大大慢慢品讀。

黑皮下意識看了一眼絡腮胡,見他死死地抱著梅梅不肯鬆手,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黑皮知道,幹他們這種行當的,是一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命的營生,隨時都有被抓被殺的危險,所以平時隻要有一點享樂的機會都絕不輕易放過。莫說還是這種他們從來沒有去過的高檔地方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與非,是他們這種人最真實的心態。黑皮雖然不想再留在這裏與夏陽糾纏,但一見絡腮胡這副饞相,又的確不忍心就這樣把他生拉活扯地弄走,因此也就順水推舟,同意了留下來。

兩位小姐一聽這話都歡呼雀躍起來,因為隻有留住了客人她們才會得到那筆可觀的勞務費。這個也是陽光度假村對這些高級波斯小母貓的苛刻要求之一 ,不靠自已的身子和本事把客人留住,她們就不會有一分錢的收入,向剛才那樣的開場表演,隻能是白費,讓人白看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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