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夏陽別出心裁

夏陽有點吃力地抬起頭把兩位少女打量一會才漠然地說:“我交代的任務都明確了?”

兩名少女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先後衝著夏陽肯定地點點頭。

“事情完成了,你們的報酬我會馬上付給你們的,但如果沒有能夠使我和我的客人滿意的話,你們今天一分錢都別想得到,明白了?”

“嗯。” 兩人都輕輕地哼了一聲。

“明白了就行,現在客人已經到了,你們馬上進入工作狀態。”夏陽吩咐。

兩人都是經驗豐富、廉恥全拋的職業**,絲毫沒有扭捏作態、拖泥帶水之嫌,立刻就動手脫身上的衣服。其實,所謂的脫衣服也就是除去外麵的這層包裹而已,兩人的襯衣長裙裏麵都空空如也,內褲乳罩絲襪什麽都沒穿,這就是為了方便而特意準備的,所以一眨眼功夫就自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一絲不掛地**在夏陽的麵前。

春色盡展,纖毫畢露的少女比穿著衣服時不知又美豔靚麗了多少倍。俊俏生動的臉蛋,窈窕婀娜的體態,凸凹有致的曲線,以最佳的黃金組合構建成兩具美侖美奐的女性胴體,幾凸幾凹都盡顯誘惑。少女和**的美是不同的,少女的美是青春的美,是青澀的美,透著稚嫩的香氣,置身其間,仿佛你就是暢遊在青草遍地的自然中,使人心曠神怡 ;而**,細細品味,那就是另外一種味道,另外一種意境了。她們成熟了,熟透了,誘人的香味濃鬱而芬芳。她們仿佛就是仲秋的水果,使人見了就有想咬上一口的衝動。皮嫩汁液多肉厚實,或許更符合某些男人的重口味,鹹濕口味。

兩位**的少女該瘦的地方纖細,天鵝般秀麗的脖子,楚楚不盈掬的腰肢;該肥的地方豐滿,挺拔碩大的乳峰,渾圓結實的臀部;該化妝的部位都恰到好處地裝飾過,兩彎濃煙帶雨的柳葉眉,一朵鮮紅欲滴的櫻桃嘴,嫩薑似的腳趾上點著十顆相思豆一般的紅趾甲。那兩條上粗下秀,修長性感的雙腿,那豐滿肥厚的**上兩粒小巧如豆的**,無不閃耀著沁人肺腑,迷人眼眸,動人心弦的青春光輝。既保持著青春少女的如水清純,又燦爛出風塵煙花的妖冶**。這些,都應該說是夏陽青睞的那些國外高級qing色場合裏的專業人員教培出來的成績。如何化妝打扮,如何能盡最大力度的展現出自身的體型優勢,從而在男人看上自己的第一眼就把他們給迷惑住,把他們的眼睛留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拔開,是這些陽光酒店的高級波斯小母貓必修的課程之一,現在就突出了它的成績之所在。

年青漂亮的女人在男人心目中是世界上最美最迷人的物象,而赤身****的美麗少女對於男人來說,更是有如一首意境深遠音色優美的小詩,有如一杯醇香甘甜餘味延綿的酒,令人百讀不厭,令人回味無窮。竟讓已把這兩女玩過多少次的夏陽也看得一陣陣心旌蕩漾,有點意亂情迷了。

夏陽努力地睜大眼睛把兩人觀賞了一會,從上到下,從坦陳的地方到較為隱密的溝壑部分,從高峰到低穀,又從低穀滑到了小溪,終於不動了,在泉眼小溪處停留了下來,他想了想說:“這樣脫得光溜溜的一根紗都不沾,是不是太露了點,不含蓄?”

這話是像在問那兩位少女,又像是自言自語。

兩位少女麵麵相覷,竟然一時不知所措。

夏陽搖頭晃腦,左看右瞧,裝神弄鬼地搞了好一會才說:“下頭那地方就讓它這樣亮起得了,上頭還是應該穿點東西好一點,把襯衣穿起再看一看。”這夏陽,不愧為色中老鬼,他很懂男人的心理,有時候女人,特別是漂亮之極的女人,全部暴露脫光了反而不好,像他這樣如此的安排,隔霧看花,即把重要的地方顯露了,又讓觀賞之人有一層朦朧感探知感欲罷不休感,總想那衣服下麵還有什麽樣的春色呢?這樣反而效果更好了,也更能讓男人的**在壓抑中爆發。

兩位少女不敢怠慢,連忙又抓起襯衣套在身上。

襯衣的長度剛剛遮住兩個下身女人最隱秘的部位,隻要稍微一舉手投足,側身轉體就會把那個地方展現出來。

本來,這種半裸半掩、欲蓋彌彰、平時看不見、偶爾露崢嶸是最好不過的,說暴露,暴露得夠大膽的了,說含蓄,也含蓄得夠水平的,但夏陽還是覺得不太理想,不太夠味。

夏陽有個最大的嗜好就是竭精憚慮、絞盡腦汁、想方設法地折騰女孩子,他的騷主意精點子也就是多,在這方麵他平時是很注意學習的哩。古今中外的春宮書籍,現代的影像光碟,平日色中之友的交談他都刻意記在心間,到運用之時往往就能像一個藝術家一樣,有超乎發揮的靈感。所以,即使這樣一個機會他也不肯輕易放過。

夏陽又仔細地考慮了一下,靈感果然倏然閃現,他微笑著又讓她們把襯衣的扣子全解開,敞開胸懷,把正麵部位全部展現出來。這樣一來,若隱若現的初意就被夏陽發揮到了極致,可以說現在是他創意的最高境界了,沒有誰再能有什麽好的想法要比現在達到的效果更佳。夏陽異常滿意自己的傑作,點頭微頜,沉浸在自我陶醉中。做為男人,每天有如此之享受,可謂神仙不換了。讀者大大,你以為呢?煙某是願意這樣的,但沒那機會。嗬嗬,煙某說笑,繼續下文。

十分鍾的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夏陽再想折騰也沒有時間,隻得草草收場,說就這樣可以了,很好。

夏陽起身離座,走到左邊的一張沙發上坐下,兩支腳擱在前麵的茶幾上。

兩位小姐也各就各位,各幹其活。一位站在他的身後,抬起兩條雪藕般的玉臂,翹起蘭花手指在夏陽的肩背上做按摩,另一位半跪在他的腳前,揮起兩隻小粉拳為他捶腿。他自己則愜意地眯著眼睛,一副享不完福的樣子。我想,古時皇帝概漠如此。

胡利川在十分鍾之後準時領著黑皮哥和絡腮胡子走進夏陽的總經理辦公室。凡是夏陽交待給他做的事,他必然絲毫不懈怠,絕對的執行軍事化標準,就像這件事,夏陽說十分鍾後,那他就不會在第九分鍾或者是第十一分鍾讓夏陽見到他。這就是胡利川的作風,一個得力而又忠實貼心的助手。

夏陽閉著眼,仿佛已夢死在溫柔鄉裏一般。這樣的其一生活其實他每天都可以過上的,他也正是這樣過的,但他就是永遠也沒有得到過滿足。同樣,我也相信,對於男人來說渴求女人的欲望是永無止境的。“後宮佳麗三千”依然栓不住皇帝的淫心,這便是最好的佐證。何況夏陽的陽光度假村裏海沒有佳麗三千哩。

胡利川走到夏陽跟前,俯下身子,恭恭敬敬地叫聲:“夏總。”

不知是聲音太小還是夏陽被剛才的兩個**羔羊陶醉得太深,胡利川的這一聲喊竟然沒把他喊醒。倒是那兩位蕩人心魄的小母貓停止了動作,滿麵羞愧,萬分尷尬地盯盯這個看看那個,似乎不知該如何是好。夏陽隻是交待了她們兩個要盡心的招待,可怎麽開始卻沒做明確的指示。

胡利川見狀,又稍微加大幅度再叫一聲。

夏陽身子被叫得驟然一震,這才悠悠然睜開眼睛,半迷半糊地盯著胡利川。

“黑皮哥來了。”胡利川小心說。

夏陽一聽這話似乎才徹底清醒過來似的,一挺身從沙發上坐起。裝腔作勢的說:“在哪裏,還不請他們進來。”

黑皮麵帶微笑地看著夏陽說:“我們已經進來了。”

夏陽裝作是剛看見黑皮,頓時一臉笑得稀爛,連忙爬起來迎上去雙手一邊握一個,一個勁地點頭哈腰地說:“不曉得你們要來,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黑皮不愧是場麵上之人,話語得體。他笑著說:“冒闖香宮,打斷美夢,還得請夏總恕罪才是哩。”

說著,黑皮有意的瞅了那邊兩位半裸美人一眼。

兩位小姐已轉過身子,用四片白生生的屁股對著客人。好像她們正是要拿這個部位來招待客人。

夏陽也下意識地調過頭瞅了兩位小姐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著搖搖頭,說:“慚愧慚愧!”

夏陽手一伸做了個“請”的姿勢,讓黑皮和老七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自己也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有點尷尬地搓著手說:“讓你們看到了我的私生活,真讓人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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