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解下了她的睡衣腰帶

既然苟長鞭判斷現在正在脅持他的人不是夏陽派來的,那還會有誰在這陽光度假村裏這樣對他呢?

驀然,苟長鞭心頭又咯噔一沉,脊梁骨又冒出了一股泠汗,這人該不是一個偷盜搶竊的強盜吧?能夠上這裏來休閑度假的,都是有錢有勢的闊佬權貴,也正是一些江洋大盜打劫的對象,俗語說賊走富家匪劫豪門,自己住在這上麵,是不是也被人當成一條肥羊了?

不管是什麽人,苟長鞭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嚴格按照這人的命令去做。叫他不準出聲就老老實實地不出一聲。叫他不要輕舉妄動就不要隨便掙紮。可是,他身上並沒有518號房間的鑰匙,無法打開門,隻得伸出手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幾下。

很快,門開了。開門的還是那位嫵媚萬分的小姐。

就在房門打開的那一刹那,苟長鞭就感到身後發出一股巨大的推力,把他一下子推了進去。

與此同時,捂在苟長鞭嘴上的手鬆開了,直伸出去,直指那小姐的咽喉。那小姐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就被那隻手緊緊地卡住了喉嚨,身子也被推到了牆壁上。

“哪個敢出一點聲,就先要他的命!”那人一支手卡住小姐的喉管,一支手用匕首架住苟長鞭的脖子,一眨眼功夫就製服了兩個人,看的出來,身手端的是不簡單!

苟長鞭早就被鎮住了,不敢啃聲也不敢亂動。現在需要鎮住的隻是這個小姐。女人終究是膽小怕事的,何況還見到的是這樣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那小姐很快也鎮住了,老老實實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都給我到洗手間去。”那人壓低聲音命令。苟長鞭和那小姐不敢吭聲,隻得乖乖地走進了洗手間。

那人也跟著進來關上了門。

苟長鞭臨危不亂,腦筋還是好使的,他忽然領悟到這人對這裏麵的情況比較熟悉,知道房間可能安有攝像設備,因此一進來就把他們趕進洗手間。

那位小姐這才驚魂稍定,抬起頭來看那人,那人用黑布蒙住眼睛以下的麵部,這時他突然把黑布扯了下來,讓人看清了他的本來麵目。

苟長鞭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麵孔,可那小姐一看,頓時不由得兩眼一亮。

“黑皮哥……”

這位深夜潛入度假村脅持了苟長鞭又闖入風sao小姐房間的神秘人物正是黑皮,見這小姐突然叫起了他,不由微微一怔。

“黑皮哥哥,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梅梅呀!你怎麽忘記了,我和阿麗一起陪過你和絡腮胡大哥的呀。”梅梅嗲嗲的**。

“原來是你!我怎麽會不認得你。老子還日過你哩。” 黑皮並沒有回應梅梅的**,反而是冷冷地丟了一句。

梅梅本來想同黑皮套近乎,但一見他這種拒人千裏的態度,又嚇得不敢吭聲了。她想,這些男人都是王八蛋,當想日我用我取樂的時候一個個都恨不得是孫子,想在用不上我了,不日了,就變成了橫刀相對,一點日過的情分也看不到。

黑皮把明晃晃的刀子在苟長鞭和梅梅的眼前各晃了一下:“我問你們什麽就老老實實回答什麽,不許有一句假話。不然,就別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

說完,黑皮用匕首指著苟長鞭問梅梅:“你來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今天剛剛上山的客人。”梅梅膽怯怯地回答。

“客人?好,那就讓他在這裏好好的做一回客吧,我保證我對你的招待是你這一生都忘不了的。” 黑皮惡狠狠地盯了苟長鞭一眼,用匕首逼著苟長鞭轉過身子,隨手拉下梅梅腰間的睡衣帶子,又給梅梅來了個春光乍泄,然後熟練地把苟長鞭綁在水管上,又撕下一塊毛巾塞住苟長鞭的嘴巴。

黑皮把苟長鞭收拾停當後,又才轉過身來對付梅梅。

梅梅睡衣上的帶子被黑皮拉掉了,整個身子的正麵就大大地敞開了,什麽上身的兩座高聳直挺的山峰,山峰下廣袤的小腹平原,平原下的咧嘴紅石榴,白的皮膚,黑的毛發又一次一一纖毫畢現。梅梅並沒想要拉攏掩蓋一下,相反的還把兩隻腿有意的叉開一點兒,漏出一絲縫隙,正好河裏麵的那道縫隙對應,讓那裏邊的內容若隱若現,就讓它大大方方地敞著,像是隨時準備迎接客人的光臨,做好了一切戰鬥準備一般。她想以此來巴結討好黑皮,喚起他的一點往昔的記憶和憐香惜玉之情。

然而,梅梅沒有想到,身為職業殺手的黑皮,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不僅沒有被喚起什麽憐香惜玉之心,反而將那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接按在了她那**的胸脯上,按在了兩顆顫巍巍的大肉彈之間,那刀尖發出的透骨徹心的寒氣從她兩乳之間的檀中穴颼颼貫人,一直寒至她的頭頂足心。

“嘿嘿嘿,小情人兒,今天對不起了。我問你,你還記不記得我曾割下一位小姐的耳朵?” 黑皮陰森森地問。

梅梅驚恐萬狀地點點頭。

“很好,看來你的記憶力還不錯。那麽你不想自己的耳朵或者ru頭什麽的也被割下來吧? ”黑皮一邊說著話,一邊挑釁似地用刀尖撥弄著梅梅那如兩顆小巧的紅櫻桃般的嫩ru頭。

梅梅那經曆過這樣的陣勢,她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了。她緊張地盯著黑皮,僵硬地點點頭。

“好,很好。聽清了,要想不讓我手裏的刀子見血,那我問你什麽,你就必須老老實實地回答我。”

梅梅又連忙像一隻聽話的鸚鵡樣的點點頭。

“你知不知道他們抓了一個北京來的女記者的下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

梅梅呆呆地望著黑皮,半天才回過神來搖搖頭。

一旁的苟長鞭一聽這話則大吃一驚:這人也是來打聽路嫻靜下落的?他是什麽人?與路嫻靜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跑進來打昕路嫻靜的下落?

這一連串的問號立刻在苟長鞭的心頭升起,他很想知道這一切,可是,他的手被捆住,嘴被塞住,無法向黑皮傳遞任何信息,什麽也無法表達,心裏急得不行,急中生智,就用扭動身子來提醒黑皮注意自己。

黑皮見自己剛問到路嫻靜的事情時苟長鞭就不安份地掙紮起來,以他的經驗推斷,他以為苟長鞭想以自己的行動變相地在警告梅梅,讓她不要亂說話,梅梅也因為有苟長鞭在場不敢說實話,於是他就調頭過來,嘴裏罵了一句“你個狗日的賤骨頭,你還敢裝怪象!我讓你裝!”揮手就是一記右勾拳,重重地打在苟長鞭的太陽穴上。

苟長鞭弱弱的一介書生,那堪忍受的住這樣的一記老拳,他被黑皮這一拳打得眼前一黑,當即昏死了過去。

黑皮抬起苟長鞭的下巴看了看,甩開手對梅梅說:“他已經什麽都聽不見了,你不用有什麽顧慮了,那麽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梅梅不知苟長鞭是死是活,見黑皮一拳就把他腦袋打耷了下來,不說也不動了,就更是嚇得要死,花容失色,她生怕回答黑皮的問題晚了的話,黑皮也給她來那麽一下子老拳,那她說不定也就一命嗚呼了,所以她連忙結結巴巴地說:“我、我、聽阿、阿麗說,前不久,有、有個小、小姐,被他們,逼得撞牆自殺,沒撞死,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那個人……”

“那小姐現在在哪裏?”黑皮把刀子從梅梅的胸脯上收了回來,緊張的問。

見黑皮把那把嚇死人的刀子挪開了,梅梅的驚魂又稍定了一點。“黑皮哥哥,黑皮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聽阿麗說的。阿麗去幫王德給她上過藥。”

“阿麗現在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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