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你是個漂亮開放的女人

聽了夏陽一番顛倒黑白的言論,路嫻靜簡直覺得是義憤填膺,她又激動萬分的對夏陽進行反駁哩。夏陽怕這個漂亮卻虛弱的女人一激動又出現什麽意外的事情,別又像剛才樣的來個心絞痛嚇唬他,於是他慌忙說:“路記者,你看你看,說好了不準激動的你又激動了起來。”另一個原因是夏陽覺得沒有必要在這些蠢事情上與路嫻靜這個傻女人再爭論糾纏。立刻又想轉移話題,擺脫她無休止的這些糾纏。

路嫻靜此時並沒完全弄清楚豔朵的生死,她對豔朵已經受到夏陽一夥迫害的結果隻是她自己猜測的。所以她閉了一下眼睛又說:“夏總經理,你說了半天你還是沒有告訴我,我的朋友到底被你們怎麽樣了?”

“哦,至於你朋友最後的去處嗎?我想她已安全地抵達了菲律賓,就在馬尼拉遠郊的某個地方,大概已經開始上班工作了。”夏陽信口拈來一段胡言亂語。他想用編的這個荒誕卻是可怕的事情,也給路嫻靜一些警誡。

夏陽不慌不忙,用一種平淡無奇的聲音說:“你朋友現在工作的那個地方可是比不上我們陽光度假村的萬分之一的。那是一處還不能稱得上是妓院的低等娼寮,位於一條肮髒的臭水溝旁邊。溝裏麵飄浮著垃圾和一些死耗子死貓之類的小型哺乳動物。客人主要是附近橡膠園的苦力,一公裏外還有一座錫礦,那些酒氣醺天的粗魯礦工也是她們的一股重要客源。有的時候,一些礦工和苦力的妻子在被激怒後。也會舉起刀子嗷嗷地叫著撲向她們……”

“夠了!別說了!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 路嫻靜悲憤萬分地捂住耳朵緊閉眼睛,拚命地大叫一聲。

夏陽閉上了嘴,一直等到路嫻靜鬆開耳朵睜開眼睛後才關切地問:“路記者,你沒事吧?是你讓我告訴你朋友的下落的,我也不想說起這些讓人傷心的事情。不管怎麽說,你朋友也是嫩的像一朵剛開放的花骨朵哩,她怎麽能受的了在那裏的折磨喲,你也知道的,那些苦力都很有勁兒,都是***,見到她那樣水嫩的女人還不連命都顧不上要了的日,嘖嘖,還不知道會怎麽樣折磨你的朋友哩!唉,我也很心疼她呀,不管怎麽說,我也品嚐過她鮮嫩的身子美妙的滋味兒,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哩。可是我也無能為力呀,誰讓她自己一時糊塗,做了那樣的錯事呢?”

“你們簡直比禽獸還不如!豬狗也比你們強百倍!” 路嫻靜把夏陽怒視了好一陣才說。

“這話你已經說過了。並且好像還不止說了一遍,我已經知道了。” 夏陽故意做出一副傻像,一副無恥的流氓像。

路嫻靜氣得一時真不知該用什麽話來罵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人一旦不知廉恥了,你罵他又有什麽用呢?路嫻靜堵塞了好一陣才又吐出一句話來。“總有一天,你們會遭懲罰,遭到報應的。”這與其說是一句詛咒的話,還不如說是心中憤慨蒼白無力的發泄。

“懲罰,報應。誰的懲罰?誰的報應?又是懲罰誰?報應誰?” 夏陽繼續無恥的裝瘋賣傻。“路記者,你所說的這些懲罰和報應是指天老爺還是來自人為因素?我不太明白,請你講解給我聽聽好嗎?”

“你們……你們這些畜牲,你們這些魔鬼,你們是禽獸是惡魔,你們做的這些壞事,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無論是天是地是人,都不會容忍你們的!”

“也許會是這樣的。也許我們是會得到一些小小的懲罰。” 夏陽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富有同感地點點頭,笑咪咪的看著路嫻靜說。

“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以後的事情都是未知的,也不知道即使我們會受到懲罰,你還能不能看得見呢?好了,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這個問題就留給以後留給未來,慢慢發展慢慢解決吧。我們現在急需解決的還是眼前的問題。” 夏陽又擺出一副談判的架式。“怎麽樣路記者?我們還是和平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吧?”

路嫻靜無力地搖搖頭。“我的回答隻有一個字‘不’!我不會和你達成什麽交易的,我也不會像你們一樣沒有廉恥!”

這種沒有一點通融,直接了當的拒絕,的確有點令夏陽感到有點意外。這等於是宣告從路嫻靜昏迷醒來後直到現在,夏陽做了這麽長時間的工作,做了這樣的的表演,那是一點兒作用也沒有起到!但他畢竟是城府很深久曆江湖的人物,他表麵上一點也沒反應出來,好像他早就料到路嫻靜會這樣回答他似的。

“這又何必呢,不要把事情說死了嘛。萬事留有活動餘地才是最好的處世原則。” 夏陽不卑不亢地浣:“把話說絕了,沒有一點通融的餘地,往往不是堵死了對手的路,而是自己把自己的後路堵死。”

路嫻靜盯著夏陽,怨尤地說:“是你們把事情做得太絕,已經堵死了我的一切後路,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沒有了後路的人,我為什麽還要給你們留什麽所謂的後路呢?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可談的呢?”

“呃,路記者,話不能這麽說嘛!國際爭端,伊拉克戰爭,兩伊戰爭等等那些真刀真槍打得你死我活的對頭,都可以坐下來通過談判解決爭端嘛。我們之間的這點恩怨和那些大事比起來算得了什麽呢?我們為什麽不可以坐下來,通過談判,和平解決呢?”夏陽假意勸道。

路嫻靜沒吭聲。不想,也不屑與他費口舌。和這個不知道廉恥為何物的魔鬼惡棍說話,隻能是徒勞無功,白費口舌。

夏陽見路嫻靜不吭聲,就又補充說:“我們對你采取的行動雖然有一點兒過火。可那也是被逼無奈的選擇嘛,你應該能夠理解的。但我們所做的措施也並沒把你的一切後路都堵死呀?你現在也至少有兩條以上的道路可以選擇嘛。”

路嫻靜冷笑一聲:“夏總經理,你說的真是比唱的還好聽,你那張嘴連豬屁yan兒都不如!你給我留下的哪裏來的什麽兩條路?你給我留下的選擇實際上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把我最後一點人格上的尊嚴都剝奪了,讓我真正成為一無所有的可憐蟲。”

“這又從何說起呢?路記者。你的話說的我越來越不明白了!” 夏陽攤開雙手苦著臉,做出一副受了冤枉沒法說清楚的委屈狀。

“這你還不清楚嗎?以夏總經理這樣的聰明人還用得著我來解釋?” 路嫻靜往後援了挪豐滿的小屁股,使自己身子盡量坐直一點,挺起鼓鼓的胸,“你們可以陷害我,暗算我,可以lun**剝奪我的貞操,讓我跳脫衣舞,拍我的特寫大鏡頭luo體照,以踐踏我的尊嚴,但這一切都是在被你們用卑鄙的手段使我在昏迷中,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發生的,並不是我自願的,我是被剝奪而並非出賣。因此,我本身的人格並沒喪失。你們所踐踏的隻是我的身子,隻是我的肉體,在精神上並沒丟失我的人格尊嚴。但是如果現在與你達成了這筆肮髒的交易,那麽,我就把我唯一剩下的一點精神上的人格尊嚴都出賣了,丟失了,那麽我的肉體將和我的精神一起丟失,一起出賣給了你們,所以說什麽都不屬於我的了,我就成了什麽都沒有的可憐蟲。”

聽了路嫻靜的這番話後,夏陽一時哭笑不得。他簡直認為路嫻靜的腦袋肯定是壞掉了,或者是下雨天沒打傘——進水了。並且進的還不少。“我實在無法想象,像路記者這樣有文化的現代青年,一個開放的漂亮女人,哦,請原諒我用開放這個詞,因為在我日你之前我就發現你已經不是**了哩,而在這個屋子你我是第一個日你的,所以我要說你是開放的哩。可是你竟然也使用起阿Q的精神勝利法來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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