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是躺在床上還是到沙發上

夏陽扶著路嫻靜喝了幾口礦泉水,又問道:“是躺在床上還是到沙發上去?” 夏陽對路嫻靜說話的聲音充滿關懷和柔情。他對這度假村裏那些如花似玉的公關小姐們從來沒有這樣過,對她們,夏陽永遠都是主人,是命令的口吻。可是,他現在需要利用路嫻靜這個女人,所以他不得不裝出這個樣子來。

路嫻靜閉上眼睛搖搖頭。她渾身現在沒有一點兒力氣,也不知是由於肉體被蹂躪的太狠了,還是因為精神被折磨的太慘痛了造成的。反正她現在沒勁兒,不想說話。

“那就靠在我身上好了,這樣舒服一些。” 夏陽坐過去,讓路嫻靜靠在自己的懷中。他雖然壓製下去了那股升騰起來的**,但還是想找到一絲發泄的缺口,他想來個溫香軟玉擁個滿懷哩。當然,這樣也很方便活動,最起碼在手上可以有點兒動作,在路嫻靜身上摸摸捏捏。

但路嫻靜卻不成全他這番美意,她有氣無力地搖搖頭說:“我不會靠在你肮髒的身體上的,我要靠在床板上。”說著,路嫻靜掙紮著用手撐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往後麵挪。

夏陽怕她身子虛弱有所閃失,馬上伸出手摟起路嫻靜,幫她把身子挪在床板上靠著。路嫻靜像一個大病中的人,靠在床板上喘息了一會才說:“好了,就按你說的,我們來談談目前的事情。夏總經理有什麽話,可以談了吧。”

“可以,如果你的身體並沒有什麽不適感覺的話。” 夏陽把礦泉水放回原處,轉過來與路嫻靜麵對麵地斜坐在床上。有時候,和一個絕色的美人兒一起坐在床上,即使是什麽也不幹,不做那日來弄去的事情,隻是看著美人兒,臆想 著一些事情,也是一種另類的享受,也會使人心情愉快愜意。現在的夏陽就進入了這樣一種境界。尤其是眼前的路嫻靜更顯出了一種病態的虛弱美,更能令男人心動,男人是很願意在虛弱的女人麵前無聲的展示 自己的雄性的。夏陽此時的心情很好,他衝路嫻靜說到:

“我剛才說過,我們可以把你偷運出境,十分順利地把你賣給東南亞某個國家的某家ji院。當然,那都是在你不願意與我們合作的情況下作出的無可奈何的選擇。那是我們對待不順從我們的女人的一種懲罰。對於你來說,目前隻要你願意與我們合作,我們還有另外一種雙方都會十分滿意的選擇。”說罷,夏陽用一種詢問的目光看著路嫻靜。

路嫻靜沒吭聲,也饒有興趣地看著夏陽,如同看一位拙劣的演員表演單口相聲。她想看看這位演員還將演出些什麽大戲來哩。

夏陽說完那番話停頓了老半天,等著路嫻靜發表意見,但路嫻靜隻是用一雙美麗的眼睛盯著他看,卻並不出聲。他有些尷尬,見路嫻靜不肯說話,就隻好自己一個人把這**角戲唱下去。

“路記者,現在我可以非常負責地告訴你,隻要你願意的話,我很快就可以放你離開這兒,從此任何事情都沒有了,一切都將煙消雲散,昨天晚上和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隻有你和我知道,都將如同一場惡夢似的永遠成為過去,絕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不會對你以後的生活造成絲毫的不良影響。真的,我可以向你發誓。我以我的人格向你做保證!”

夏陽的話竟然使路嫻靜有點動心了。這種心情,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快要淹死時忽然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雖然她知道,夏陽的保證是空嘴白話毫無可信度,就像他說的一樣,他要拿他的人格做保證,但是他有人格嗎?一個沒有人格的人又怎麽來拿人格做保證呢?

還有,路嫻靜心中十分明白,對於夏陽這種流氓惡棍來說,能從他們那裏得到任何一點東西,都會付出十倍以上的代價的。可是現在,她已經付出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所能付出的一切,他們還要她付出什麽呢?

但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問了一句:“條件是什麽?”這就是人的本能,人的弱點。麵對可怕的未來的時候,人們總是願意想方設法的躲避未來哩。

“路記者,奧,路美女!你真聰明。我可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要不是我們之間又不可調和的一麵,我真是想把你永久的留在我的身邊!” 夏陽讚許地點點頭,滿是戲謔的和路嫻靜說。“條件很簡單,就是停止追查你朋友豔朵的事情立即回北京去。回到你的報社,好好的工作,有很多人很需要你,社會也需要你。從此後我們相安無事。”

路嫻靜苦笑一下。“夏總經理,你要是早點說或許還行,可現在已經不行了,晚了,不僅是我已經向公安局報了案,而且我們報社,我的同事都在為之奔忙哩。”

“亡羊補牢,現在還不晚。你應該相信我所說的。至於你們報社,你的那些同事,隻要你說你的朋友已經有了消息,他們還會說什麽呢?難道他們比你還更熱心追究這件事情的真相嗎?至於那盤錄相帶嘛,根本就是一盤從境外走私進來的A級別黃色帶,那上麵的女人隻是像你的朋友而已,天底下長的相像的人不是有很多嗎?你的朋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認為很有趣,故意寄給你,同你開個玩笑而已。”夏陽故意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態度給路嫻靜看,似乎整個事件就真的有如他現在所說的這樣簡單。

“可是,錄像帶現在已經在公安局了,隻要放出來一看,這謊言立刻就會戳穿的。”

夏陽開心地笑了,不知道他是在笑路嫻靜的天真呢還是在笑她的無知,他笑嘻嘻的對路嫻靜說:“路記者,我的大美女,恐怕你還不知道,好吧,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你送到公安局的那盤錄像帶早已不存在了,連公安局長都不知道它現在在哪裏。現在得要等到我們商量好了後,按我們商量的重新做一盤去充數哩。”

公安局對這件事態度暖昧,不肯管,路嫻靜是知道的,但要說他們敢把作為證據的錄像帶毀了,還是大大超出了路嫻靜的想象

其實,路嫻靜早就應該想到,那盤錄像帶才是直接威脅到幾個大員的生死存亡的最有力的證據,毀掉錄像帶比殺幾個人滅口更為迫切,更為重要,也更為簡單。為了保護自己,這些人什麽卑鄙肮髒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何況毀壞一盤錄相帶。

路嫻靜畢竟是一位見多識廣,能思善辯的記者,記者常常是能很好的處理突發事件的,他們有著鍛煉出來的快速反應能力和冷靜沉著的素質。雖然剛才受過強烈的刺激,頭腦昏沉,思維遲鈍,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

現在,最關鍵的焦點還是集中在那盤錄相帶上麵。

苟長鞭他們找不著路嫻靜,一定會向公安局施加壓力,要求他們通過錄像帶找出上麵的男人們。而公安局卻不敢播放那盤帶子,或者真的如同夏陽所說已經把它毀了,已經無法交待了。而邢起明他們則要求公安局非放不可,必要時報社還可以出麵幹涉。公安局頂不住這種壓力,就必須想另外的解決辦法,而最好的辦法就是拿一盤其它的帶子來替代。這些事件實際上是一環扣一環的,是連鎖反應,就像多米諾骨牌,最終會導致出一個必然的結果。

但是,苟長鞭是聽過路嫻靜仔細描述過錄相帶的內容和情節的,如果放出來的內容和情節與路嫻靜所說的有差距,苟長鞭他們絕對不會相信。可是即使他們不會相信,他們也不能拿出來不相信的證據,因為他們誰也沒有真正的看過那盤記錄著那些要員們是怎麽樣無恥的蹂躪豔朵鮮嫩的軀體的錄像帶。這樣的話,事情還是的不到最好的解決,雙方也許會僵持不下,而要完全的化解這樣的境遇產生,那就必須是路嫻靜這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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