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為玉腿做按摩
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經常發生這種令人非常不理解的情況,一個女孩子遭到了一個歹徒的**,被奪去了貞操,受到了最嚴重的傷害,理應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可到頭來這個女孩子反而莫名其妙地嫁給了他,雖然她一點兒也不愛他,雖然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雖然她或許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和恨意之中。
對於這種反常現象,一般的人都簡單地歸結於這個女孩子是貞操被掠奪後無顏再嫁別的男人,隻得聽天由命地終生委身於這個男人。這是大多數人的共識。
其實,這隻是一種潛意識的表象,其靈魂深處,是女人天生的那種軟弱性和依附性在作怪。從某種意義上講,女人與男人的關係是皮與毛的關係,女人是毛,男人是皮,毛始終要依附在皮上麵才能體現出它的存在。因此在任何時候,她們的潛意識中都有一種渴望依賴在一個實實在在的男人的強悍軀體上,渴望得到男人的嗬護和溫存,男人的存在才能有她們的存在。
盡管這個男人對於她來說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是個恨不得吃他肉寢他皮碎他骨的仇敵,但隻要這個男人在他身邊,她都會時不時下意識地流露出這種渴望。越是孤獨無援,越是痛苦無告的時候,這種潛意識的本能就會體現得越明顯。這種與生俱來的本能的依附性已經完全超越了戀人親友或是仇人敵人的界限,成了一種純粹的異性相吸的無意識舉動。
這就是路嫻靜為什麽會把手伸給夏陽最基本的原因。
何況路嫻靜現在已經萬念俱灰,一切行動都隻是在受一種下意識的支配。
路嫻靜的兩隻腳麻木了,不能動彈。於是,夏陽彎下身子,讓路嫻靜的那支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雙手伸入路嫻靜的身子下麵,正好托住她豐滿柔軟的臀部,像是親密無間的情人一樣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猶如抱著一件需要小心輕放的易碎物品一般,轉身輕輕地放在旁邊的沙發上。
安放好路嫻靜後,夏陽又繼續蹲下身子像一隻溫順的狼狗半跪在路嫻靜的跟前,輕輕的幫她係好睡袍上的腰帶,讓她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玉體不再**,然後抱起路嫻靜的一支玉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從上到下有章有法地搓捏起來。立時,夏陽感覺,這哪是在捏一隻腿,這分明捏著的就是冰涼圓潤的軟玉哩。那手指間傳來的極強電感,瞬間就讓夏陽這個久曆女人的老手也心酥肉癢,但他克製住了自己淫yu的蔓延,他知道這個時候可不是做那事兒的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個道理夏陽是深深知道的。更合況,女人嘛,這陽光度假村裏多的是,隻要想搞,等下出了門就可以找一個來給他玩玩,這裏的女人都很聽他的話,還不是他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又何必為麵前的這個女人急這一時呢?他和她之間結下來要做的是正經事。
路嫻靜的兩條腿早已麻木不仁了,那夏陽常被人服侍著按摩,久而久之竟也學會了些許,他使出推拿按摩法弄了好一陣,路嫻靜才感覺到有些發酸發麻,開始恢複了知覺。
知覺一恢複,路嫻靜開始不堪忍受地呻吟起來。這呻吟聲似嬌若嗔,斷斷續續,蕩人心魄,是夏陽不禁想起了做那事時身下的女人,心旌神搖的更加厲害起來,但他強壓**,這也真是夠難為這個老色棍的了。如此的做法,比起柳下惠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看你,知道痛了嗎?”夏陽將滿腔的**化作綿綿的動力,狠狠的在路嫻靜的玉腿上揉捏著,借以宣泄一些心中的些許火氣,他裝模作樣關切地問。
“嗯。”路嫻靜竟嬌怯怯地點點頭。
“知道痛了就好。” 夏陽嗬哧嗬哧地加大了力度。這個時候也隻有這個動作能緩和一下他心中的邪欲,否則他的軀體就快要被燒穿了。
夏陽按摩了一陣後,又抓起路嫻靜的另一條腿**開了。
就這樣,夏陽不顧疲勞地交替按摩著路嫻靜的雙腿,足足忙乎了半個多小時,累了個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在這勞累中他也終於成功的壓下了對路嫻靜誘人身子的欲望。最後他不僅使路嫻靜完會恢複了知覺,而且也把路嫻靜精神上的虛假幻覺烘托到了最大程度,使路嫻靜暫時完全忘卻了那些蒙受在身上的奇恥大辱。
夏陽當然十分清楚地知道路嫻靜這種溫柔是暫時的,隨著她精神的複蘇,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們將成為分外眼紅不共戴天的死敵。
但夏陽更加知道,他們雙方都需要這麽一點那怕是非常短暫的緩衝來作個過渡。為他們以後的攤牌作一點情感上的鋪墊。
“現在兩條腿都有感覺了嘛?” 夏陽疲憊的臉上仍然保持著和藹的笑容。他認為這點重要,他必須這樣偽裝,以圖賺取一些路嫻靜對他情感上的資本。雖然此時獲取的這資本對於他先前對路嫻靜做出的那些殘忍無恥的折磨是那樣的微不足道,但它畢竟能為下一步的交談起到一絲緩衝作用,而這一點,正是夏陽現在所迫切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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