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豔舞夜總會

夏陽無恥至極的話和他那**無比的表情都強烈的刺激著已經憤怒、羞辱到極點的路嫻靜。可是,在這個時候,在這間屋子裏,路嫻靜對付這兩個流氓唯一的武器隻能是柔弱無力的叫罵。

“你們這些流氓!畜牲!”路嫻靜一刻不停的怒罵著。

長時間竭斯底裏的咆哮,路嫻靜的嗓子不僅嘶啞了,而且叫破了,每叫喊一聲,嗓子都發出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還帶著一股甜甜的血腥味。即使是這樣,回答她的仍然是夏陽和胡利川一陣無恥的哈哈大笑。

“路大記者,你不愧為名報的大記者!你不但人長的漂亮在床上用起來滋味兒好極了,而且你嗓音也是這樣的好聽!你罵得真好,在我聽起來你的叫罵聲就猶如是小百靈鳥的啼叫哩。我們的確是些流氓、畜牲,你的評價一點兒也沒有錯。不過你也並非那麽幹淨,那麽純潔吧?據我所知,路大記者你還沒結婚吧?可是剛才在床上品嚐你千嬌百媚的身子的時候我卻發現你就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並且,你那下身能容納我那東西的地方怎麽試著也不是很緊呢?這說明你也是經常和男人日的嗎!所以,從這一點來看,大家不過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彼此彼此。”

此時,夏陽的這些陰腔陽調的話已使路嫻靜已經悲憤到了極點,反而不知該如何生氣了;

其實人就是這樣,痛苦到了極點,已經有些麻木不仁了;羞辱到了極點,已經沒有感覺了。因此在此時的路嫻靜來說,對於夏陽這些刺耳的冷嘲熱諷幾乎完全喪失了敏感性,已激發不起什麽強烈的反應。隻剩下兩隻漂亮的大眼睛還在噴射著怒火,微微戰栗的身子能表現出她內心的憤慨!

“哦,對了。有件事我忘記對路大記者你說了,這件事很重要,”正“嗬嗬嗬”笑著的夏陽好像突然想起一樣,豎起一根大拇指指頭對路嫻靜說:“非常感謝路大記者昨天晚上給我們表演了十分精彩的節目,我沒想到路大記者這樣一個外表秀美文靜的美人兒,還能有那樣**的舞姿,簡直是使觀看的人血脈膨脹,更使我們眼界大開。現在,讓我們再來回顧一下路大記者昨天晚上的精彩表演一定會很有意思。我想,路大記者本人一定也是十分願意重溫樂事的。”

說罷,不管路嫻靜是什麽態度,夏陽自顧轉身過去向著胡利川擺了擺下巴,那意思是“讓演出現在開始吧!”

胡利川跟著夏陽鞍前馬後的服侍了這麽多年,早就成了他肚子裏的蛔蟲,夏陽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他都能讀懂其中的含意,所以他立即走過去拿起遙控板,“啪”地一下打開房間角裏的那台碩大的背投電視。

路嫻靜的注意力被夏陽的話語和胡利川打開電視的動作吸引了過去,她見狀心頭不由的又是“咯噔”一沉。難道昨天晚上他們還像對豔朵那樣的給我也錄了像?那可真是奇恥大辱了哩!

隨著胡利川麻利的動作,很快,背投電視大大的熒光屏上麵出現了圖像。路嫻靜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眼光投了上去。

先是一個俯瞰式的大場景全方位掃描鏡頭。掃描的地方是陽光度假村夜總會的歌舞表演大廳。也就是當初黑皮和絡腮胡被梅梅和阿麗領著觀看豔舞的那個地方。大廳一方的正中是一個高出地麵不到半米的平台,平台的三麵環坐著黑壓壓的觀眾。由於兩盞光線強烈的聚光燈全部聚集在舞台上,四周觀眾圍坐的地方就顯得暗淡無光,隻是隱隱釣約看見有人頭攢動,卻看不清圍觀的人都是何等模樣。即使是這樣,也足以看出觀眾還是很多的,中間還夾雜著曖昧的口哨聲和烏七八糟的喧嘩聲。

攝像機的鏡頭一閃,那位戴著墨鏡、身穿白襯衣黑馬甲的男主持人走上台來,手持話筒學著那些香港人用粵語向場下宣布:“女士們,先生們,又到了令人瘋狂,令人熱血沸騰的豔舞表演時刻了,今天晚上第一個出場為我們表演的是剛從北京來的雙妓小姐路嫻靜。她**四射的舞姿曾在京城迷倒過不可勝數的熱血男兒,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

主持人的話音未落,台下觀看的人群立刻就群情振奮,發出一陣狂熱的鼓噪聲。口哨聲也更尖銳更刺耳了。

主持人亦手持話筒站在台前跟著鼓掌。看的出他也是經驗老到,很會煽情的。等到台下的喧嘩稍微平靜一些後他又說:“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你們也許對我的話感到有點奇怪,單身一人的路小姐為什麽會被冠以京城雙妓的美稱呢?顧名思義,雙妓應該是有兩個女人的呀?這裏麵有一個小小的秘密,現在,就讓我來把這個秘密給大家拆開吧!”

主持人的話立即又勾引起了台下觀眾的好奇心和興趣,換來台下一陣驚天動地的鼓掌聲、口哨聲、轟笑聲。

這主持人的粵語,和台下的喧囂,倒是給人一種真的置身於香港某個夜總會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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