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隻能這樣保命
這可是件有趣的工作,很多男人想做這項工作還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尤其是在東陵市最頂級的娛樂會所裏最招牌的波斯小母貓豔朵小姐身上來做這項工作,那是男人的一大享受。黑皮哥很專業很細心的工作著,猶如他是在塑造一件美麗的藝術品一樣,他一直幹到把豔朵的波波上、肚皮上、肚皮下麵的黑色上都星羅棋布地吊滿花生才停手。
黑皮哥心滿意足的給豔朵化完了妝,他興奮的讓豔朵站到屋子中央,開始為他們表演跳舞。
豔朵在陽光度假村也曾多次被強迫跳脫衣舞,但那都是在有燈光、有音樂伴奏的情況下進行的,還可以說是有點情趣,但現在在這裏,什麽都沒有,豔朵隻能胡亂地扭擺著。這些對她來說其實也不難,夏陽為她們請的老師曾言傳身教的教過她們這些東陵市的頂級波斯小母貓。更何況她還經常有機會在度假村的尊貴客人麵前溫習這門功課哩。那些男人玩女人,早已不局限於簡單的跨馬戰鬥,那樣日來日去他們覺得已經沒有多大意思,他們要玩的更有情趣更刺激,這樣的舞蹈節目,在他們眼裏也隻是些小兒科,一些很刺激很能讓人心血澎湃的節目,在陽光度假村裏也是經常上演的,有時候會是好幾個豔朵的姐妹們一起表演。
“動作扭大些,唱起來。把你在陽光度假村的狂勁拿出來呀!黑皮哥還覺得不夠味,就攆驢拉磨般地叫喊起來。
此時,豔朵已打定主意一定要用自己的身體和媚功賄賂這夥流氓,哪裏還顧得上任何羞恥,立刻端正態度,嘴裏胡亂地哼著,加大了甩屁股、抖波波的幅度,那一堆又白又大的波波真的就讓她抖動的像是海浪般起伏不定。
四個男人翹著腿圍在桌子邊,一邊色迷迷地盯著豔朵,一邊飲酒佐興,好不快活。要不是今晚使用暴力劫持了豔朵,他們或許是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豔福,陽光度假村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去的地方,他們不夠去那裏的檔次。
那些夾在皮膚上的花生本來就不穩當,本來就搖搖欲墜,經豔朵這樣加大力度一扭,花生就開始往下掉落,沒一會兒功夫,除頭發和肚皮下的那簇黑上還有幾顆不屈不撓地夾在上麵外,其餘的全都掉了下來。
幾個流氓很開心得哈哈大笑。
這個時候,黑皮哥的**野情被豔朵徹底地激發躁動起來了,他英雄豪傑般地一口喝幹杯中的酒,將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擱,站起來衝著豔朵勾勾指頭。
豔朵自然不敢怠慢,連忙一扭一扭的走到黑皮哥麵前。
“給我把衣服脫了。”黑皮哥派頭十足地下達命令。在這裏他就是皇帝,誰敢違抗他的命令呢?誰又不是看著他的臉色行事呢?
豔朵得令,她知道下麵該是她好好施展媚功的時候了,弄的好了,讓黑皮幹的高興了或許能換回一條小命兒,不然,也許今天就要在這香消玉損了。她動作迅速雷厲風行,臉上還特意擠出一絲淺淺的笑,親自動手為黑皮哥寬衣解帶,從上至下脫起來,很快也把黑皮哥脫了個赤條條一絲不掛。
黑皮哥也和豔朵一樣了,兩人現在是光板對光板,一對兒白條雞,騷公雞對小母雞。他重新坐下,一伸手一把將豔朵緊緊地摟在懷裏,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下身問:“剛才在陽光,跟沒跟男人搞過?”
豔朵不敢隱瞞,她紅著臉慌亂地點點頭。
黑皮哥聞言把丁雯重重地往外一推。
“去打一盆水來給老子洗幹淨再來。好好洗洗,老子可不用別人的刷鍋水。”
“我在峰山的房間裏已經洗了。”豔朵連忙聲明。
“真的?”“嗯,我們每次做完那事都自己洗洗的,房間裏都配有消毒液,酒店也防止我們得上病哩。”
“這還差不多! 那就開始幹活吧,讓我試試你和她媽的別的女人有什麽不一樣。”黑皮哥說著話,已再次把豔朵拉回懷抱,他低頭先噙住豔朵的波波胡亂地咂吮一陣,才把她按在跟前跪著,把兩條條毛絨絨的大腿擱在豔朵的肩膀上。
豔朵的肩頭圓滑斜窄,有點擱不穩太哥的大腿,豔朵隻有加上兩隻手,把那兩條黑乎乎的大腿扛在肩上,然後伸長脖子,用嘴巴努力地為黑皮哥的服務。
這四個男人,都是偷香竊玉的老手,床上運動的專家,搞豔朵時不急不躁,心平氣和,翻來覆去地顛鸞倒風,差不多把各種凡是能做出來的動作都做完了,才肯把那一炮發射出來。
每搞完一個,豔朵就要當著幾個男人的麵自己去打一盆水把下身衝洗一番,幹幹淨淨地迎接下一個男人。
為了取悅這幾個男人,豔朵忍辱負重,曲意奉承,使出在陽光度假村裏所學的渾身解數迎送配合,再加上一些嬌呻柔吟,浪語脆聲,把這幾條自認為是曾經滄海難為水的色狼撩撥的心花怒放,魂銷骨酥,忍不住連聲讚歎,到底是大學生,女秀才,檔次就是高,搞起來比別的女人就是大不相同。
豔朵好不容易才讓這四個男人把**傾泄幹淨,炮彈發射完畢,此時天色也大亮了,可憐的豔朵愣是咬牙忍受著讓他們幹了一整夜。四條色狼也忙乎得疲憊不堪,各自找地方睡覺去了,這間屋子裏隻有黑皮哥和豔朵還赤條條地躺在床上。
豔朵小鳥依人般地倦縮著身子緊緊地依偎在黑皮哥的懷中,像一個溫順柔弱的妻子依偎在丈夫的懷抱。這個時候,她必須這樣,她的希望還在黑皮哥的身上。
黑皮哥雖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窮凶惡極的歹徒,麵對著這樣一個百依百順,風情萬種,玲瓏剔透,皮薄肉嫩的玻璃美人也一時下不了決斷,真的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
豔朵亦知道現在才是最要命的關鍵時刻,自己的這條命就千鈞一發地維係在這位黑皮哥手中。
“你在發抖?”黑皮哥忽然沒頭沒尾的問。
豔朵嚇得渾身一震。“沒、沒有啊……”
“你現在還想騙人?”
豔朵一時間猜不透黑皮哥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麽,更加嚇得魂飛魄散,再也抑止不住內心的恐怖,兩排牙齒都咯咯地打起顫來。
“黑,黑皮哥……”豔朵發出一聲絕望的哀鳴。那聲音讓人聽了愛憐無比,特別是從她這樣一個如此的美人兒嘴裏發出,何況此刻黑皮還擁抱著她性感至極的身子哩。
黑皮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豔朵光滑的脊背,漸漸地陷入一種沉思狀態。
這種不懷歹意的柔順撫摸仿佛又給了豔朵一線希望,她能從男人一個細微的動作窺視到男人的內心裏的想法,這也是做高級公關的小姐必備的本領之一。隻有知道了男人心裏是怎樣想的,才能更好的把他們服務的好。豔朵緊張得快要繃斷的心情又微微鬆馳了一些。
忽然,黑皮哥一挺身從床上坐起,順手把豔朵也拉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我們為什麽要把你抓來嗎?”黑皮哥瞅著豔朵問。
豔朵怯生生地搖搖頭,她確實是想知道,無緣無故的這樣的事情是不會發生了,她從來不認識這幾個男人,也從來沒和這個什麽黑皮哥接觸過。
“是陽光度假村的老板夏陽出錢要我們捉你的,你偷了人家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是不是?”
豔朵知道此時任何隱瞞和扯故都是百害而無一利的,那樣或許還會把事情弄的更糟糕,讓黑皮認為她不是個老實的女人,不是個值得同情的女人,於是她隻得老老實實地點點頭。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黑皮感到有點好奇,夏陽讓他辦這件事的時候,並沒有和他說豔朵偷的是什麽東西。他有點想不同像豔朵這樣一個弱弱的女人,能偷走夏陽什麽東西。
“我隻是要拿走他們LUN**的那盤錄像帶帶,哪知道拿回去後才知道拿錯了。”
“我靠!,真帶勁兒,這些有錢人就是她媽的會玩女人,他們在搞你的時候還錄了像?錄像是怎麽錄的呢》都錄你哪兒了?”黑皮哥一聽這話興趣就來了,他喜歡說這些稀奇古怪的日搗女人的事,又是正在和一個這樣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說哩。
豔朵難為情的點點頭,小聲說:“他們每搞一個女人都要錄像,還要照像片,酒店裏專門秘密安裝了一台彩擴機,專門衝洗這些照片用的。”
“他們這樣做是想把你們的****照片拿出去買錢,還是用來威脅控製你們?”黑皮興致越發的高昂,陽光酒店那樣高檔場合的這些**的秘密,並不是什麽人都能夠知道的,對他很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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