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化妝跳舞
隔霧看山,現在豔朵那兩**人最為隱密,也是最能吸引男人眼光的地方還沒有完全暴露,遮蓋在胸罩和內褲下,黑皮和他的手下早就等不及了,急猴猴的亂叫:“脫,脫,脫,全他媽的脫完,老子們今天好好欣賞一下你的山,你的溝,你的水!嘿嘿嘿”。
豔朵隻得繼續自己動手,解開胸罩搭扣,褪出兩臂上的吊帶,讓它自己滑落到了地上。可還有內褲呢?這關鍵至極的地方,不脫去的話,這幫野人肯定是不會願意的。豔朵兩隻手拽住內褲兩側,一閉眼,一狠心,兩手同時向下一褪。雙腿上抬,內褲除去了,她把它丟在了地上的胸罩一起。立時,豔朵原本一片白的身體卻多出了一團黑,點綴的倒是更好看,更刺激。豔朵無奈,按這些野人的要求把自己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將一具美侖美奐的豔麗胴體一覽無餘地呈現在四個男人的眼前。
“喲……”幾個人都先後情不自禁地發出感歎。
這些匪徒,自己也說不清究竟玩弄糟蹋了多少女人,個個都稱得上是曾經滄海的采花淫賊了,今晚還是被豔朵這身冰雕玉琢的肌膚、曲線優美的體態所震撼,開始魂銷骨軟,腳麻筋酥,把持不住了。咂嘴巴,吞口水,喋喋不休,嘰嘰喳喳地**浮燥起來。
黑皮哥感到了這些人的蠢蠢欲動,就調過頭衝著幾個人
不耐煩地喝叱道:“你們吵什麽?看這點兒前戲就受不住了?大戲還在後邊兒哩。小母雞都煮熟端上了桌子,還怕沒得吃的?壇子裏喂豬兒,一個一個地來嘛。還是老規矩,老子打頭陣先吃肉。”
說著,他一指老七,“你啃骨頭。”
再一指絡腮胡。“你喝湯。”
最後一指那中年人。“你在最後,喝涮鍋水。”
黑皮這是再安排等下日的順序,中年人被安排在了最後一個,他脖子下意識地縮了縮,不太願意卻又無可奈何。這萎瑣的樣子把幾個人都逗笑了。
黑皮邪氣地瞅著豔朵,很有點不滿地說:“你她媽的在陽光搞了那麽久,還她媽的這樣木?你平時是怎麽伺候那些花錢去日你的男人的?就這樣連點動作都沒有?難道還等著讓老子再給你掏些錢?”
豔朵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們想看什麽,這些男人的心思她太了解了,這樣的男人她不知在陽光裏伺候了多少哩。她隻好慢慢地舉起雙手,按在自己的**上揉捏,表演起來。
黑皮哥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開心得意地呷上一口,剝開一顆花生,扔在嘴裏細細地嚼著,一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豔朵那迷人的豔體。
其他三個男人顯然不及黑皮哥有雅興,對這種遊戲不感興趣,認為不夠味不刺激,沒有幾分鍾就不耐煩地咕噥起來,要求豔朵跳舞給他們看。
黑皮哥調過頭扳起臉說:“鬧什麽?還怕沒你們看夠玩膩的時候?別他媽嘰嘰喳喳的瞎逑嚷嚷,留點兒勁等會兒日的時候使。”
絡腮胡衝著黑皮哥討好地一笑:“她媽媽的,我們兄弟這輩子玩的女人也不少了,啥樣式兒的小母雞老母雞沒嚐過?就他媽的還沒玩過大學生,這叫什?這應該叫‘文化小母雞’,嘿嘿嘿,今晚上大家都等著嚐一嚐大學生的味道到底是甜的還是香的。”
絡腮胡的話立刻引起一陣邪門歪道的獰笑。
黑皮哥被這些**的笑聲刺激得更加興味盎然起來,就衝著豔朵勾勾手指頭,示意她過去。
豔朵盡管心中害怕得不得了,卻沒有任何辦法逃脫這場劫難。隻得心驚肉跳地走近黑皮哥。
黑皮哥伸出手,一把將光身子的豔朵拉在懷裏,讓她分開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支手從屁股後麵勾著伸到豔朵的前麵三角區域去,把一根指頭放到了豔朵的體內。
豔朵自從落人陽光大酒店夏陽的魔掌後,這種**指奸的**已經是司空見慣的家常便飯,比這還邪門還下流的動作姿勢那些男人都是經常花樣翻新的在她身上嚐試。但如此粗暴的動作還是很少見,豔朵肉體雖然不痛,但心裏卻在流血,心靈的劇痛使得她剛剛才收止的淚水又模糊了雙眼。 這黑皮哥早已退化成一條絕滅人性的色狼,哪裏還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一邊用指頭在豔朵體內運動著,一邊又逼著豔朵回答他的話。
“你真是個大學生?聽說你們那裏都他媽的是大學生,還有研究生?”
豔朵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黑皮哥不樂意哩,他故意惡作劇地說:“光點頭不作數,要用聲音回答才好聽,老子喜歡你浪浪的聲音哩。你說,到底是不是?”
“是。”豔朵酸楚地哼了一聲。
“是自己考起的還是花的高價讀自費?”
“考上的。”
“自己考上的?這麽說,你她媽的真是一個才女噦哩!兄弟們,你們聽到了嗎?今晚上我們要搞的是個女才,放在大清朝,那就是個女秀才,這味道,一定是很不錯的。”
黑皮哥的話又逗起一陣哄堂大笑,笑聲中還夾雜著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言語。
這夥流氓不僅剝光了豔朵的衣服,也剝光了她做人的 尊嚴,正用**的獰笑無情地抽打著她那**裸的靈魂,光嘰嘰的身子。
黑皮哥把豔朵抱在懷裏盡情地捏揉一陣後又說:“兄弟們都看過你的錄相帶,並一致認為你在那些權貴老爺們麵前跳的****舞是最安逸的,所以今晚上專門把你請到我們這裏l
來,也跳個舞給哥們欣賞欣賞,可不可以?”
豔朵聽了這些話,這才發覺這夥人對她在陽光酒店的情況十分了解,就開始懷疑這些流氓是不是夏陽叫來專門收拾她的?如果是,那麽就說明夏陽已經發現她的行動,已組覺察出了一些蛛絲馬跡。
豔朵當然知道,表麵上道貌岸然、文質彬彬的夏陽是條最毒辣最凶殘的眼鏡蛇,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行動被他發現了,豔朵絕對沒有一條生路可尋。 一想到這裏,豔朵就感到一股恐怖的黑霧從腳底一直漫上頭頂,頓時籠罩了她的整個身心,使她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腳手發軟,差點兒從黑皮哥的腿上滾下去。
“喂,老子在問你的話,你聽見沒有?”黑皮哥用力地推了豔朵一下。
豔朵從恐怖的眩暈中醒過來,幽幽地盯著黑皮哥,忽然又像一個溺水者發現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如果真是夏陽派來的殺手,自己的生死大權就已經完全掌握在了這夥人手中,要想活命,就隻有把這夥人買活。
用什麽去買活呢?用錢,顯然是不行的,即使把豔朵傾家蕩產那也比不上夏陽的一根小指頭。此時豔朵唯一可以用作賄賂的就隻有色,隻有自己這具身子,這對與男人來說或許要比錢好的多。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皇帝都有哩。
想到這裏,豔朵連忙強打精神回答:“聽見了。”
“這就對了。好好的聽話,老子或許會讓你舒服些,不受那多的罪。”黑皮哥滿意地點點頭。
“既然是跳舞,表演節目,多少還是要化點妝才行喲。站起來,讓哥哥給你簡單化點妝。”黑皮哥一時又來了另類的興趣,想出了別出心裁的點子。他玩的女人多,見的也多,玩女人的花招也就能層出不窮。
豔朵隻好聽話的從黑皮身上爬起來,順從地站在他的跟前。
黑皮反手從桌子上抓起一顆花生,輕輕一用力,花生的嘴尖就裂開一道小縫,再一伸手拉過呆呆站著的豔朵,把花生舉到豔朵的頭發上,一鬆手,花生的小縫就夾在豔朵的頭發上了。
黑皮哥在豔朵的頭發上吊了十來顆花生,如同吊上一串串小鈴鐺似的。又開始用花生來夾豔朵的兩個大波波。
皮膚不比頭發那麽好夾,得先把表皮拉起來才能夾上去。頭發沒有感覺,也就不知痛癢,而皮膚是有末梢神經的,花生夾在上麵針錐般地疼痛,加之花生本身的重量又產生了一種下墜力,仿佛是被夾著還在往外拉一樣令人苦不堪言。
豔朵明白,現在哪怕是再苦再痛也要強咬牙關硬挺過去。她隻有讓這夥流氓盡情盡意,心滿意足了,用她在陽光度假村所學到的SE情服務招式把他們迷住,把他們傾倒,使他們對她產生出一種舍割不開的迷戀之情,把他們深深地迷住,保持著一種特殊的魅力,使他們對自己產生出一種久盛不衰的興趣,她才有可能逃脫這場滅頂之災。
用花生夾肉是個細致活,最不易掌握的是捏花生的力度。力用大了,縫開得寬,就失去彈性,夾不穩肉。力用小了,則縫隙太小,又夾不住肉。因此黑皮哥捏的花生有一大半都報了廢。 工作難度如此之大,黑皮哥還是不急不躁,耐心細致地工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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