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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沒出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眼光看遠一點好不好?別老是天天想著女人,想著女人的身子,想著床上那點兒事。www.等你成功了,女人多的是,你不日,人家還非騎在你身上日哩。”

豔朵幫他退了房,賠了窗玻璃錢。帶他到了一個臨街的小診所包紮了傷口,又給他買了些麵包、飲料帶上。親自帶著他到街邊等車。好容易來了一輛開往L市的汽車。她招手停車,幾乎是押送他上了車,給他找了座位,又把包掛在他的脖子上。然後塞給他50元錢,給他買了票,囑咐他要安心寫書,才下了車。望著汽車載著陳陽絕塵遠去,豔朵站在街邊,望著如織的車流,也隻想一頭撞死算了,那不僅僅是絕望,還有糾纏不清讓人發狂的沉重。她感覺她的生命正在被這個幼稚而偏執的男人一點點吞噬殆盡。而她也變得虛脫不堪,迷亂無依。

是魔鬼引誘了我曾經純如白雪的心麽,我原可以不了解這些愛的形式和內容,是什麽教會了我。燃起我成熟的**和寂寞的痛苦。

“豔朵,一個人逛街?”她一回頭,原來是林總。“上車吧,我送你。”

“不用,那不遠。”豔朵遲疑著不敢上車,“上來吧,我有點事要跟你談。”豔朵遲疑著上了車。她不知道他其實已經跟了她一段時間了。車裏開著空調,跟外麵炎熱的世界簡直是天壤之別。她有點不習慣,她下意識地拉拉白色的超短裙,但是白花花的大腿還是蓋不住,裙子太短了,要是不向下拉拉,怕是內褲也要露出來了。

“怎麽,冷嗎?”林子威瞟了一眼,發現這個女人沒穿絲襪,光著腳穿著涼鞋,露出整個白嫩的大腿,倒是很時髦很xing感。白衣白鞋,白皙的皮膚,紅紅的臉頰甚是明媚爽朗,豐滿的體態卻是不炫自妖。什麽樣的男人見到這樣的女人,也會不禁想日的。他把空調調小了一些。

“林總,您找我有事?”

“是的——小路。你愛聽什麽音樂,磁帶都在右邊那個盒子裏,你打開看看。” 豔朵一聽音樂,倒是心裏一動,按了一下按鈕,盒子裏果然有很多磁帶,她挑了一盒《世界名曲》推到磁帶卡座裏,《月光奏明曲》響起來,他看出她臉上現出安詳快樂的樣子,“你愛聽?”

“唔。”

“我也愛聽。”他看著她姣好的臉。

她沒接他的話,隻顧聽音樂,看著前麵的車來人往。

“豔朵,你隻來了一個半月,可我看得出你的素質很全麵,我想你做我的秘書,不知你願不願意?”

“粱姐不是秘書嗎?”她不高興他老是打斷她聽音樂,平靜而略帶不耐煩地說。

“她呀,是她爸爸硬塞進來的,高中文化,沒一點本事,在這裏算個打雜的吧,有時還報報關。”林子威一臉的不屑。

“我覺得自己還很不夠,沒有經驗——”她的確對這個職位沒有興趣,因為她不想一天到晚跟著老板轉,一點沒有自己的時間和自由。另外,她又想到了現在社會上流行的說法,什麽做秘書,還不就是想日我水嫩的身子?

“沒有關係,怕什麽,你這麽聰明,什麽事能難倒你,再說有我教你,帶你一下就可以了。如果你答應,每個月薪水加到3000元。”林子威的聲音透著柔情和誘惑。

“我考慮一下。”正說著,車子已開上了仙子山上,山風清涼,“林總,我想回去了。”

“不急嘛,難得看一下A城的夜景。”山上一團漆黑,隻有山道下隱隱約約有星星點點的燈火閃爍。

“聽聽薩克斯吧。是肯尼基的《回家》——”林子威換了一盒帶子。

“林總,你也喜歡音樂?” 豔朵驚奇地看著他。她做夢也沒想到她在求職信中的簡曆說明了她的愛好。林子威是特意買了幾盒帶子來討她歡心的。他早就打算好一定要將這個成熟多水水的漂亮女人日到手了哩!

“是的,沒想到我這土包子也喜歡這個是吧?我喜歡輕音樂。”她看他在黑暗的微光中點燃了一隻煙。紅紅的煙頭一明一暗讓她有種被燃燒的感覺。她最怕在黑暗中聽音樂,那些傷感而優美的曲調就像一把把靈活的鑰匙契合她思緒的人口,漸漸地匯合成一股忽明忽暗的記憶的河流,她想起陳陽,張長遠,還有所有的憂傷和不幸……

車子不知什麽時候停了下來,音樂也停了下來,林子威那隻戴著20克拉大鑽石的大手重重地搭在她的肩上時,她才如夢初醒。

“不,不,林總,別這樣——我還沒準備,還不習慣。”她伸手挪開他的手,像掀去貼在那牆上的一副畫。

“你討厭我?”林子威的聲音裏有些不快。

“不,不——”她竭力掩飾著自己的不安和**,可是又不知說什麽來拒絕這位上司。甚至還在猶豫是不是要拒絕。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了,雖然我覺得他不配,可是我不會影響你—你做我的小情人兒。”他進一步道。

“可是,林總,你有老婆孩子——”

“那又有什麽?他們都在廈門,天高皇帝遠。鞭長還莫及哩,她們能管到你我逍遙?”他滿不在乎地吐了一口煙。

“你為什麽不把他們調過來?”她故意轉移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