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豔朵身上又冷又痛,炙熱的驕陽曬在身上沒有一點熱力,頭也昏昏沉沉。\\\\張長遠硬著頭皮攙著她往裏走。到了招待所,張長遠給她要了一個單間。小姐開了門,她就迫不及待地倒在床上,自己緩緩地拉了被子蓋著肚子和上身。腳卻怎麽也蓋不上。她無力地蒙著雙眼,卻觸著自己幹裂的嘴唇。“水,哥,我想喝水。”
張長遠關上門,給她把被子攤開蓋好。
“不冷嗎?”
“唔。”
“再加一床被子好不好?”蓋上兩床被子,豔朵感覺身體慢慢地暖和過來,身上的衣服也被焐幹了。
張長遠拿了藥,扶著她起來吃。那一會,她的淚撲簌簌地掉到了熱水杯裏。“哥——”她無助地抱緊了他。這一次,他沒有再掩飾,他緊緊地抱住了她。“豔朵,你受苦了,以後幹那事時我一定注意采取措施,不再讓你懷孕了哩。來,吃藥,醫生說是消炎的,怕你那個地方會有炎症。”他從藥袋裏倒出兩顆藥放到她手裏,憐愛地看著她,她喜歡這目光。她順從地吞下了兩顆大藥丸,才感覺自己肚子餓起來。“哥,我好餓——”“豔朵,你躺著好好休息一會兒,我過一會給你送飯來。”她無力地點點頭。她聽見門嘭地一聲關上了,那熟悉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她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什麽時候,豔朵聽見枕邊有人輕呼:“豔朵,快醒來,要吃飯了。”豔朵睜開眼,卻發現房裏亮著燈,外麵都黑了。
“什麽時候了?”她從被子裏伸出手來,想摸他的臉。“這多像我們的家呀。我一醒來,就第一個看到你的臉,多好。”她神往地喃喃自語。
“親愛的,現在是晚上7點40分了。”他故作深情地在她的頰上親了一下,親了一嘴的汗液,細細品味一下有些酸酸的。他曾經在床上和她日搗的時候已是興起,張著嘴巴伸出舌頭舔過她的水簾洞,但那裏麵出來的**和這個味道不一樣,那個**有些腥味兒,還有一種說不出來是什麽味道的味道。
“我睡了這麽久?”她驚訝地笑道,腹部和下體還有一些輕微的若有若無的疼痛,比起上午的慘痛,這已經算是莫大的幸福了。
“是的,中午我開門進來時發現你睡得真香,不忍心驚醒你,嘻嘻,豔朵,我進進出出三趟你都不知道。”他扶著她坐起來。然後拿著一個紙盒子放到被子上。“豔朵,閉上眼。”
“哥,你在搞什麽呀?”
“你看。”她睜開眼,是一條白中帶淺綠花的絲綢旗袍,白色的盤扣滾邊,高高的豎領,麵料摸上去就像水波一樣。色澤清新高雅,“哇,真美,旗袍,哥!你為什麽會給我買這個?”她喜滋滋地摟了他的脖子說。
“豔朵,我知道你心裏怪哥沒有膽量,我也知道你對哥是真心實意的,隻是我這種年紀的人,上有老,下有小,責任重於泰山。她又是與我共過患難的,而且報社這地方競爭激烈,人人都想我這個位置,我要是讓別人抓住我的辮子,那我就完了。所以,有時候,豔朵,你可能覺得哥虛偽,其實哥也是迫於無奈。這個社會,做男人比做女人更累。真的,女人沒本事,男人不會怪她,隻要她溫柔守本分能在床上把腿叉開伺候好男人就行。不是有句話說的很好嘛,說,女人兩腿一叉,男人啥苦都不怕。可男人要沒本事,女人就會把他看作窩囊廢——還有,她要是真的跟我鬥個魚死網破,那我就一無所有了——哥也沒能力保護你了——你一定要體諒我。”張長遠歎口氣,一副情非得已的樣子。
“哥,你別說了,我愛你!我不在乎。我知道你的難處——可是我真的很想能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真的,隻要能堂堂正正做你的妻子,哪怕一天也好。可是,我知道哥根本沒有這個打算,我跟哥日搗出來的孩子永遠隻有死去死去——還沒長大就死去——他們沒有生存下來的權利——我們真殘忍——”豔朵說著說著就傷心地哭起來。
張長遠怕外麵聽見,“豔朵,我的好女人別哭,都是哥造的孽。害了你,都怪我。我以後在和你幹就戴套套。來,別哭了。起來換上衣服,讓哥看看好不好看。”http://WwW.
她抹了抹眼淚,“哥,我就穿。”豔朵脫了裙子,穿上旗袍,他幫她扣上頸上的扣子,扶她站在床上。這條喇叭中袖的旗袍穿在她身上很合身。她姣好的身段襯托得豐滿嫵媚。因為懷孕,她的胸部更加豐滿了許多,鼓囔囔肉嘟嘟的,讓人看上去就想吸允那小巧的ru頭,而臀部也更渾圓了,像個小號的麵盆兒,看上去很軟和。張長遠就在心裏想,這樣的屁股最適合采取後入式日搗了,因為男人在幹活時撞擊上去就像是撞在了一堆軟綿綿的棉花上,別有一番另類刺激。
“後麵太緊了些。還有這前麵腿根兒這的三角區也太明顯了,我那裏上麵本來就鼓鼓的哩,你還說我是女人中的極品,叫什麽‘咧嘴石榴’型哩。”她不好意思地扭頭看著他說。
“好,你現在是個真正的小女人了,是我張長遠的好女人。”細腰豐臀鼓三角,疲倦的臉上讓她看上去頗有一股梨花帶雨的風韻。可這朵梨花卻比玫瑰更為妖嬈。張長遠忘情地把她抱起來,“豔朵,你就是我的小新娘,哥愛你,心裏真愛的隻有你一個。”她不知他說的話有多少水分,可是這旗袍卻是貨真價實地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