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眼一眨 雞變鴨
“謝謝了,裘隊長,這裏離我住的賓館也不遠,我還是自己打的回去好了。你抓緊時間趕去向你們領導匯報吧,早一天能破案,就能早一天救出我的朋友豔朵,她就會少受一天的非人折磨。你也看見了的,她一個那樣漂亮的女孩子,很是能吸引男人的,在那樣的環境下,還不知道一天要被……”路嫻靜突然住了口,她本來是要說“還不知道一天要被多少男人日多少回哩”。但她意識到這樣的話從她以個大姑娘嘴裏說出來,有點很不恰當,所以她及時的打住了,即便是這樣她也羞紅了好看的臉蛋兒。
“也好。”裘天日沒有注意路嫻靜的表情,他似乎一直在獨自思考著什麽事情,注意力根本就沒集中在與路嫻靜的****上。他仿佛巴不得路嫻靜不讓他送,連忙點點頭。
裘天日將錄相帶揣進裏麵的袋裏,和路嫻靜一起下了樓,在院子裏匆匆握別,就搶先鑽進一輛警車,衝出大門飛馳而去。
路嫻靜看著絕塵而去的警車,心裏似乎看到了一些能很快救出豔朵的希望,鬆下一口氣。她緊走幾步來到門口,很快就招呼到一輛的士,徑直回賓館去了。
裘天日趕到東陵市公安局,徑直將警車開道辦公樓前停下,在辦公樓前用手機直接給局長通話,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直接向局長匯報。
局長請他lO分鍾以後到他的辦公室去。
裘天日在大樓前一邊抽著煙,一邊焦燥不安地原地打著轉,像一頭被蒙住了眼睛轉著圈拉磨的老驢。當一看到錄像上的第二個男人的臉龐後,他的心裏就驚恐不已,這個情況太重要了!也太令人震驚了!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能相信那個男人會幹出那樣淫luan的事情!真是看不出,他居然有那樣多的花樣擺弄那幾個供她日搗的女人。那幾個女人都貌美如花,看上去倒也是精通日搗之術,把那男人侍候的相識個皇帝一樣的舒服哩!
裘天日感到對於這個案子,他一個小小刑警大隊大隊長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以他自身的力量來管這件事的話,那簡直就是螞蟻娶大象——日不動哩!所以他急著要將這件事匯報給局長,請領導來定奪。他一邊轉著圈,一邊不停的看著表,10分鍾一到就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一直來到局長辦公室才站住,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穩住一下情緒後才不輕不重地敲敲門。
“進來。”裏麵傳來局長威嚴的聲音。
裘天日推門進去,禮貌地向局長點點頭:“刁局長,你好!”
刁達丹局長正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寬大的寫字台後麵。見了裘天日進去後,將手往旁邊的沙發隨意一指,示意裘天日坐下說話。
裘天日坐下後,迫不及待的把路嫻靜所反映的情況以及錄相帶上看到的情節向刁局長作了詳細的匯報。
刁達丹靜靜地聽完匯報後問:“天日,我來問你,那錄像上麵做日搗女人的男人你都認得?”
“刁局長,我隻看了兩個就沒再往下看了,那兩個男人我好像都有點麵熟,都是……,但錄像畢竟不是真人,我也不敢保證,所以就直接趕到局裏,向首長匯報。”裘天日動了心機,有些話故意引而不說,那錄像上的人他看的清清楚楚,正因為如此,他不敢瞎說。
“嗯?……那錄相帶呢?拿來我看看。”刁達丹聽出了裘天日圓滑的意思,他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不方便說。刁達丹就好奇,那錄像上做日搗大戲表演的男人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物呢?竟連堂堂的東陵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都不敢提及名字,小心謹慎呢?刁達丹倒是要親自看看是何方神聖。
“刁局長,錄像帶我一並帶來了。”裘天日站起身走過去,雙手把錄相帶交到了刁局長的手中。
刁達丹把錄像帶拿在手中把玩了幾下,心想:這樣的男女日搗真槍實彈的實戰大戲應該獨自一個人好好欣賞才是,當著裘天日這個下屬的麵去看未免有點尷尬有點有失他局長大人的威嚴,所以他起身把它放入保險櫃裏,轉身嚴肅的對裘天日說:“這件事我先看了錄像帶後再決定怎麽辦,先扯出個方案後再通知你好了。剛才市裏打電話說有事要我過去一趟,我得馬上趕到市裏去。”他找了個理由推托。
說著,刁達丹自顧站了起來,給了裘天日一個送客的信息。裘天日見狀隻得起身告辭。
下午4點左右,裘天日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回想著上午看那錄像帶裏豔朵白花花的肉體和顫巍巍的大咪咪,忽然接到刁達丹的電話,要他馬上趕到局長辦公室去。
裘天日接到通知不敢有絲毫懈怠,立刻驅車趕到局裏。刁達丹一個人正坐在辦公室等他。
“刁局長。”裘天日進去後喊了一聲,未等刁達丹招呼就徑直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裘天日一進門就看見,刁局長身後的旁邊放置了一台三合一式的彩電。他一定是看過了那盤很精彩的日搗錄像哩,他上去將我糊弄走原理啊是為了自己獨自觀看哩。裘天日如此想。
刁達丹從容不迫地從抽屜裏拿出上午裘天日交給他的那盤錄相帶盯著裘天日問:“你上午交給我的那盤錄相帶就是這一盤?”
“是的。”裘天日看著老刁手裏的錄像帶點了點頭。
“你拿去好好看一看,究竟是不是它?”說著,刁達丹把手伸給裘天日,將那盒錄像帶遞到他麵前,差一點兒推到了他臉上。
裘天日心裏莫名其妙,心想,這個刁局長這時怎麽了,就這一盒錄像帶還有什麽“是不是它”的?莫不是也被那錄像帶裏日搗女人的男人給嚇懵了?心裏這樣想著,手上卻不敢怠慢,趕緊從刁達丹手裏將錄像帶接過來仔細地看了好一會,肯定地說:“刁局長,我拿來的就是這一盤。”
刁達丹不說話,從裘天日手裏拿過那盤錄像帶,走過去打開電視,把錄像帶塞進電視下麵的錄像進帶口。
電視屏幕上開始出現雪花點。
裘天日上午曾和路嫻靜過這盤帶子,他知道前麵的雪花點一、二十秒後就是畫麵圖像。可是這一次他卻傻了眼,一分、兩分、甚至過了三分鍾了,屏幕上仍舊一片黑白兩色的雪花點,那刺激無比的男女日搗實戰大戲連一個畫麵也沒有呈現。
裘天日再也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怎麽搞的?沒有圖像了!我看的時候明明是有很清晰的圖像哩!這怎麽就眼睛一眨老母雞變公鴨了呢?”
刁達丹未理會裘天日的叫喊,他啪地一聲關了機,衝他說:“天日,別看了,我已經把整盤帶子都走了一遍,從頭到尾任何圖像都沒有。”
這話一出,裘天日頓時急得出了一身冷汗,要是這樣的結果的話,他不就成了弄虛作假糊弄著刁局長當小孩子在玩了嗎?
“刁局長,這怎麽可能呢?上午我還是親眼看過的呀!和我一起觀看的還有那個北京來的娘們兒記者哩。我們倆是的哩。畫麵清晰的很哩。”裘天日為自己辯解。
刁達丹還是不接他的話,仍然平靜如初地問:“天日,這盤帶子到了你手裏後,在到我手裏之前,又經沒經過其他人的手?”
“絕對沒有!” 裘天日看著刁達丹回答得斬釘截鐵。“我看了後從機器裏麵取出來就直接趕到了這裏,又是看著你把它放在保險櫃裏的,這其間,別說經過別人的手,就連話都沒同哪個說一句。就如同新媳婦直接接上了大花轎,一進婆家門就被送上了洞房床一樣,不存在黃花大姑娘變成了小媳婦的調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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