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男人中的戰鬥機
阿麗冷冷一笑:“這裏麵別說一個什麽大學生,就是研究生也有不少。至於什麽歌星、演員、模特兒更是不計其數,在過道上隨便碰到一個,說不定就是在哪次歌詠比賽中拿過獎、在哪部電視劇裏演過什麽角色的。就是你能說出名字我也不一定就認識,我們這裏小姐太多了,且工作性質區分也各不相同,負責接待一般客人的也就是你隨處可見的這種小姐,隻要來玩的客人能花的起錢就能陪你玩陪你睡;檔次稍高點的就是像我和梅梅這種,由老板安排接待一些普通貴客;還有比我們檔次再高上一個等級的,那就是隻接待有地位權勢的貴賓;最高的還有一個特殊檔次,她們那些姐妹就隻提供一對一的服務,服務對象是老板特別看重的少數高層權貴,這些高層權貴平日裏不來玩,那些配給他們的姐妹就閑著無事,其他人無權享用。隻有某一人來度假村了,這些最高級別的小姐中與其配對兒的才盡心服侍某一人。她們就猶如是老板花錢替那些高層權貴養在度假村裏的專屬金絲雀。在我和梅梅檔次之上的姐妹,平日裏在度假村裏就很少有人認識了。”
黑皮聽了這幾句話,又是一陣感慨,夏陽營造這陽光度假村真是很下了一番苦心,光是從這些公關小姐的等級使用上來看,就頗費了心機。這裏真的可以稱得上是“花山浪窟”,要有多少黑幕和罪惡在這些夏陽豢養的嬌豔美人的推波助瀾下生成。一個“色”字從古至今毀了多少男人,又釀成了多少起罪惡!
“我隻知道她叫豔朵,是個大學畢業生。至於是真名假名,為什麽事情,這些我都不知道。”黑皮喃喃說於阿麗。
“是你把她殺了的?”
“你看我像是個殺人犯嗎?”
“你不像,那個大胡子倒像那麽回事。”
“其實我倆都不是。我們隻是在中間牽線搭橋的中介人。他們雙方不見麵,一切都通過我們在中間周旋。”黑皮撒了慌,他不想讓阿麗知道的太多,也不想讓阿麗把他想象的太血腥。
阿麗半信半疑地點點頭。
絡腮胡和梅梅騎馬弄槍,終於在梅梅誇張的大呼小叫中絡腮胡發射了跑彈,打完了這一仗,兩人各自躺在蒸汽座上把氣歇緩和後,四人才出了蒸汽室,來到與之配套的浴室裏。
浴室是用白色大理石砌成的,設備十分簡單,屋子中間一個可供六七人同時浸泡的大熱水池,旁邊有幾個可供衝洗的蓮蓬頭。四人跳進池子浸泡一會,身上那些早已被蒸汽發泡的汗漬汙垢輕輕一抹就掉了下來。兩位小姐雖然不是專業桑拿妹,但天天都陪著客人洗鴛鴦浴,搓背擦身的活路非常熟練老道,很快就把兩位先生涮得一幹二淨,通體舒泰,然後四人回到更衣室穿好衣服,上樓去到各自的房間內。
黑皮和阿麗到了房間,立刻就上了床,進入男歡愛的戰鬥,按部就班,有條不紊地開始了床上陣地戰,一會兒是黑皮在下守阿麗在上攻,一會兒又換做了阿麗在下守黑皮在上攻,兩人騎上翻下,日來搗去,把警幻仙子對賈寶玉所訓之事幹得繪聲繪色,如火如茶。那阿麗早就憋受了一天,心中**燒的身子骨**難忍,此時方見黑皮的長杆大炮,她急欲緩解身子裏的那股燥熱,一時間浪勁兒大發。阿麗原本是此床第日搗之事的高手,十八般技藝樣樣精通,吹拉彈唱更是看家絕技,她引導著黑皮,忽而狂龍如海,忽而老蚌生珠,再不就是口舌生蓮,將戰事進行的狂熱熾烈,把個黑皮哥哥伺候的三魂七魄離體升天,****!那發體內雄壯的大炮彈終於在戰鬥進行了近一個小時後狂怒而發,去勢強勁,一滴不剩的打入了阿麗的肚皮內,阿麗中彈,興奮的高叫著,渾身漸軟,化作一灘花泥,癱睡於大床之上,媚目微閉,口吐蘭語:“黑皮哥哥,你那不是大炮,你那是高射炮哩!你簡直就是我遇見的所有男人中的‘戰鬥機’,我快被你日死了哩!”。
絡腮胡由於在不到六個小時內連打兩炮,槍膛裏的子彈已經射完,新的彈藥趕製不及,且炮管發軟,所以雖然擁著美人女躺在寬大舒適的席夢思上麵,卻再也雄壯不起來,看著玉體陳橫,花蕊怒綻,也隻有心煩意躁幹著急。梅梅看他那一幅心不甘猴急急的樣子,“嗤嗤”的發著嬌笑:“胡哥哥,你今天都在妹妹我身上發射兩次炮擊了,怎麽還沒解饞嗎?哥哥浪勁兒倒是大,隻可惜小鋼炮不聽使喚沒辦法呀!哥哥也應體會小鋼炮的難處才是,即便是在戰場之上,老是不停的發射炮彈,那真正好鋼做成的炮筒子也要發熱歇戰哩,何況,……嘻嘻嘻,何況哥哥你的炮筒子還是肉做的哩!”。
話雖自梅梅嘴中這樣嬌滴滴的說出,她的手上也沒停了動作,她使出床上功夫,一雙手就在絡腮胡的炮筒上撫弄。無奈絡腮胡真的是彈盡體乏,那之前在梅梅身上威武雄壯做戰勇猛的小鋼炮此時卻耍起了賴皮,就是不抬頭挺身。兩人越是著急撫弄的厲害,它就越是縮頭縮尾,軟嗒嗒的東倒西歪,像是睡著了一般,梅梅邊看邊摸邊笑。半個小時過去,依然毫無起色,絡腮胡好不氣惱,多好的一隻小母雞就放在嘴邊,可惜……。無奈,他隻得讓梅梅停止了動作。
梅梅見絡腮胡辦事不力了,今晚恐怕是都日不成了,就陪他喝酒,一打電話叫人送來一瓶酒,幾碟菜與絡腮胡先是夫人請老爺請地幹了幾杯,覺得沒勁,就來劃拳。絡腮胡自認是劃拳的老手,來了高昂的興致,哪知梅梅更是劃拳的妖精,很快就掌握了絡腮胡的拳路,使絡腮胡後來一出拳就被捉住,等到那邊黑皮在阿麗身上把活路做完,炮彈打出之時,絡腮胡這邊也已醺醺大醉了。
黑皮心滿意足,通體爽歪歪,他摟著肥嫩白條雞一樣的阿麗剛剛入睡,房間的內部電話突然“叮鈴鈴”的響起來,黑皮伸手拿起聽筒接聽,電話是度假村副總打來的,說接夏總的電話,有人在陽光酒店等黑皮和絡腮胡,請他們趕快下山,車子已經備好,正在大樓前等候大駕。
黑皮一怔,不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找他,估計可能是他的兄弟有急事找自己,睡意已消,腦筋也清醒過來,所以立刻穿衣起身,到隔壁房裏來叫絡腮胡。梅梅也已接到電話,已把絡腮胡弄醒穿好了衣服。
黑皮心裏不知道是什麽事情,所以沒底,他拉著還迷迷糊糊的絡腮胡匆匆趕到樓下大廳,副總已守著黑皮的箱子等在總台前。副總在把箱子交給黑皮時堅決要黑皮打開箱子檢驗了裏麵的鈔票後才把他們送出門。
果然有一輛現代伊蘭特轎車正停在門廳內等候著,司機正是那天晚上劫持豔朵的那一位,彼此認得,但沒有打招呼,黑皮扶著醉意還濃的絡腮胡坐進後座。司機立刻鑽進車啟動馬達。
汽車不慌不忙地駛出度假村大門,很快就拐上下山的盤山公路。這條路雖然是柏油路,卻坡陡彎急,此時正是深夜,山路上黑黝黝的。司機隻顧專心開車,並未有閑暇向黑皮講述急急找他有什麽重要事情。黑皮也怕分散司機注意力,未開口詢問。汽車順著山路飛快地下滑到沒有300米,行駛到一處最為狹窄陡峭的路段時駕駛員欲製動減速,忽然一腳踩空,發現刹車製動的壓力徹底消失了。
“刹車失靈了!”駕駛員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尖叫起來。這樣的山路,遇到這樣的倒黴事,那隻能有一個結果:車毀人亡!
黑皮一聽亦大驚失色。“你說什麽?刹車失靈了?怎麽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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