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八隻眼似八把刀
司機駕駛著車在空曠的大街上飛奔疾馳,方向已經調向了城郊。
現在,這車究竟要駛向何處對於豔朵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她已被徹底地嚇破了膽,她的一顆心仿佛已從胸腔裏飛了出去,使她整個人都感到空空蕩蕩的沒有了一點兒主心骨。
恐怖到極點反而感覺不到恐怖,害怕到極點反而忘卻了害怕。豔朵呆坐在那兩位男人中間,外表竟然那麽的平靜,隻有從她那睜得大大的圓圓的眼睛裏才看得出那種絕望的神情。剛才揉摸豔朵胸前的老七,被那絡腮胡子拿匕首的男人一番善意的提醒,此時也老實了許多,隻是還略顯不甘心,將一隻大手故意放到了豔朵的大腿上,暗暗的使著勁兒揉捏,似乎這樣也能暫時的發泄一下他等待不急的欲望。豔朵暗暗後悔今天不應該穿旗袍,要是穿一條褲子就好了。現在,她坐在座位上,旗袍早就被弄的淩亂不堪,兩條修長的美腿已從旗袍的前後擺中脫離出來,直接暴露在了外邊,給老七的揉捏提供了方便。他要是願意的話,估計可以將手一直放到豔朵的腿根兒處去,那裏的內容更豐富,但老七好像不敢。他最多隻是把手放在了豔朵的大腿內側,輕輕撫弄。車內沒人再說話,很靜,車外,車輪摩擦地麵發出的“唰唰”聲清晰入耳。
的士駛到郊外,在黑暗中奔跑一陣後,轉上一條崎嶇不平的鄉間土石子路,在上麵搖晃顛簸近十分鍾,才在一幢孤零零的小磚瓦樓前停下。
豔朵被帶下車,的士迅速地調頭,搖搖晃晃,像個醉漢似的開走了,很快消失在深沉厚重的夜幕之中。
門沒等叫就自動打開了,開門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開門後也沒說話,隻是衝著外麵的人擺了一下下巴。
絡腮胡在豔朵背後重重地一推,豔朵便不由自主地跟著前麵的老七走進小樓。
豔朵被絡腮胡和老七前後挾持著上了樓。
上樓就是一間寬敞的大屋子,大概是設計的一個客廳。裏麵亂七八糟的擱了一些粗笨過時的家具。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坐在桌子旁正在喝酒,桌子上放著兩瓶酒,幾個杯子和一堆花生,腳下還有一地的花生殼。
老七搶步上前衝著那人點頭哈腰地說:“黑皮哥,那個傳說中又會浪又能騷情的小女人我們給你帶來了。”
隨著他的話,落腮胡把豔朵推至離黑皮哥不到兩米的地方站定。
黑皮哥側過身子,將一支腳踩在坐著的條凳上,鼓起眼睛把豔朵仔細地打量一番,眼光像一把利刃要剖開豔朵的旗袍,從臉到胸從胸到腰際,在腰際一下的三角區域停留了那麽一小會,似乎在假想著什麽,最後滿意地點點頭。
豔朵已經度過最初的驚惶失措,此時雖然還是萬分害怕,卻沒先前那麽六神無主了,開始活動心思,考慮如何對付眼前這種局勢。
那中年人關了門也跟著上來了,三人站在豔朵的身後,垂手聽命的樣子。豔朵從這三入的態度已經看出,正一眼不眨盯著她漂亮臉蛋兒的黑皮哥是這夥人當中的頭兒。
豔朵遲疑了好幾下,最後還是鼓足勇氣說出話來:“黑……黑皮哥,我身上什麽東西都可以留給你們,隻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豔朵跟著叫黑皮哥,明顯是想討好套近乎。
黑皮嘿嘿地幹笑幾聲,聲音如同半夜林中貓頭鷹的啼號。
“小美人兒,看你嚇的話都說不愣正了。黑……黑……黑,黑什麽黑,我的那東西倒是黑的很咧,等下就會讓你見識到的。哈哈哈哈,哥不要你的東西,哥要你這個人,肯不肯給?”黑皮哥走過來托起豔朵的下巴,用淫火爆爆的目光盯著豔朵問。
豔朵知道,僅僅一般的小偷竊賊是不敢在大街上劫持人的,這一定是一個窮凶惡極的黑社會團夥的所作所為。落在這些絕滅人性的匪徒手中,無論是色還是財都是保不住的。
現在唯一還可以抱點希望的隻能是保命。
既然落在這些匪徒的手中,任何反抗和哀求都是毫無意義的,要想保住這一條命,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順從他們,滿足他們的一切要求,用軟弱和順服來喚起他們靈魂深處或許還有一息尚存的憐香惜玉之情。
豔朵的下巴被高高地抬著無法張嘴說話,隻得輕哼一聲表示願意,願意讓黑皮要了她嬌嫩的身子。
這聲意思明確的輕哼並沒使黑皮哥滿意,他放下豔朵的下巴。故意惡作劇般**的問:“美人兒,你說話呀,到底肯不肯給?”
“肯給。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豔朵的聲音發出顫抖。
黑皮哥暴挺著一雙快要彈出來的眼珠子死死地盯著豔朵的眼神,仿佛是要通過這扇心靈的窗戶窺清豔朵心底似的。
“你在說假話騙我哩,你嘴裏說肯給,心裏卻一萬個不願意,對不對?”
“沒有,我、我、沒騙你……”豔朵無力與黑皮哥對視,怯弱地垂下眼皮。
“這麽說你是真的願意讓我上你喲?”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絲毫不亞於肉體上的摧殘,豔朵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壁上。
然而,她沒有那種勇氣和決心,她現在所能夠做到的也隻有忍辱負重,委曲求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對方的良心發現上。
“真的。黑皮哥,你想上就上吧。我,我會好好的讓你爽的。”豔朵輕輕的柔柔的說。
豔朵這時真的沒說假話,她完全願意用肉體換得生命的安全。反正她這具軀體也不是被一個男人享受過了。這個時候再多一個也無所謂,重要的是被這一個男人日也許能換來她的生命。在生命麵前,一切都是那樣的渺小。沒有了生命,再美妙的女人身子又有什麽用呢?
“是嘴裏願意還是心裏願意?還是嘴裏心裏身子和那裏都願意?”
“都願意。”豔朵那雙又黑又大的眼眶裏蓄滿晶瑩的淚花,滴溜溜地打著轉,隨時都可能掉下一串,打濕臉腮、打濕胸襟、打濕整個夏夜。
黑皮哥滿意的點頭。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浪笑聲,像一條條皮鞭狠狠地抽打在豔朵的心上,打得她魂戰魄悸,打得她無地自容。
“這可是你自已說的你願意讓我日,我們誰也沒強迫你啊。”
黑皮哥一邊笑著,一邊指著豔朵說;“既然你是打心裏願意,那就給老子把衣服脫了,脫幹淨,一根紗也不準留。先讓我看看你的身子和別的女人到底哪兒不一樣,在東陵市怎麽就有那多的男人迷癡你的身子呢?你那底下難道鑲嵌了金邊兒?”
盡管豔朵竭力想使自己平靜一些,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個笑臉,有一個能夠深深打動男人的嫵媚笑靨,使這些鐵石心腸的匪徒能夠產生一點暖意,一點柔和。
然而,流出來的卻是兩行不爭氣的淚水。
本來,女人的眼淚是最容易泡軟男人心腸的,可是,豔朵此時麵對著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而是一夥禽獸不如的匪徒,豔朵的眼淚不但絲毫沒有喚起他們一點良知的****,反而更加激發起他們體內的獸性。他們更加的快意,更加的躍躍欲試,想盡快的品嚐豔朵美輪美奐的身子。
黑皮哥一揮手,站在豔朵身後的三人立刻轉到桌子前,興致勃勃地等著看這出《美人脫衣》的鬧劇。
四個人,八隻眼,所有的焦距都集中在了豔朵的身上。
八隻眼,如同八把鋒利雪亮的刀刃,直戳戳地**豔朵的身子裏。
到了這個地步,豔朵哪裏還顧得上什麽羞恥,立刻手忙腳亂地寬衣解帶脫起來。她先麻利的緩緩脫去玫瑰紅旗袍,立時就隻剩下了鵝黃色蕾絲邊兒胸罩和鏤空雕花的鵝黃色內褲,這兩件是一套,是豔朵剛在情趣內衣店裏買了不久的。豔朵從外相上看身材苗條,但衣服一脫去就能看出她不失豐滿的體型,她長的是偷肉,她的肉結實,有彈性,健康活力,皮膚泛著瓷白的光耀。漂亮的女人三圍是要好的,像豔朵這樣的女人中的極品更是如此。她的胸天生的圓潤上翹,挺拔高聳,看上去又軟又白。在胸罩的托襯下,兩團肉被擠的很緊湊,呈現出兩個誘人的半圓,中間隔著深深的RU溝,深的可以淹沒放進去的一根黃瓜。**必定要有細腰才好看。豔朵的腰用盈盈細腰來形容絕不為過,看上去連黑皮哥的一隻大腿粗都沒有,黑皮哥擔心,等下要是自己騷性大發活動的尺幅過大了,是不是能把那小蠻腰給日搗斷了?肥臀自不必說,好看的鏤空雕花三角內褲深陷其中,少少的遮掩了兩瓣屁股上一些粉白的嫩肉,淹沒在兩瓣間的溝壑處,露出一絲鵝黃,刺眼的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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