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父子老少同爭一春
豔朵是什麽人?她母親還以為她是個**,豈不知日過她的男人說出來怕是她母親沒病也要被嚇死了哩。她已讀懂了母親目光裏的全部內容,為了不讓老太太擔心,她向母親解釋說:“林老板可是個真正的好人,他不會有壞心的。林老板的太太周阿姨對人也很好,可惜死了。”
語氣裏不無懷念之情,母親臉上又出現了詫異之色:“什麽,他的太太已經死了?這樣說來,他真的有心……豔朵,你是個漂亮女人,你可要當心男人不壞好意呀!他們……”母親沒有把話說完,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女兒,好一段日子沒見麵,女兒似乎真正地長大了,變得更漂亮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很多事情她應該都可以自己作主了。
豔朵正想細問母親的想法,正巧她的繼父走進病房來了,她便住了口,當著繼父這個男人的麵是不宜談這些事的。繼父是個聰明人,他見母女倆沉默著,便立刻轉了話題:“豔朵,你媽的病有希望治好了,你就別擔心了。”豔朵心想,是容易治好,但等她治好了回家還不是要被你像個種牛一樣的夜夜折騰,顛來倒去的日,到時候還不定又折騰成什麽樣子哩。但能治好總比不能治好讓人高興,她還是不禁高興了:“誰說的?”
繼父毫不隱瞞地說:“醫生告訴我的,醫生說,要做手術,這手術不難的,一次性就根治了。”
豔朵幾乎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隻要媽的病治好了,我就沒憂愁了。”
繼父卻鄭重地說:“這醫院裏的事就交給我了,你還是回去上班吧。別耽誤了工作,讓老板不高興。我看出來你那個老板是挺喜歡你的。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人見人愛哩。”他心裏卻在想,你這棵小嫩草怕是要被那個老頭子吃了他憑什麽對你這樣好,還親自接你媽來看病,還不就是想日你的水簾洞嗎?可惜了,好X都讓狗日了哩!我想日你這多年了,隻是連個騷騷味兒也沒聞見哩。
豔朵卻撒嬌似地說:“好久沒看見媽媽了,我想和媽媽多說幾句話。”
母親卻也覺得豔朵的繼父說得有理,便對女兒說:“豔朵,你已看到媽了,快回去上班吧,別耽誤了工作,這年辰,要掙一點錢的確不容易!”
母親和繼父好像是串通了似地,合夥起來趕她走,她有些不服氣,可細想又覺得有些道理,母親和繼父在老家能把日子過下去,且能維持母親治病的費用,不就全靠豔朵每月寄去的那一千多元工資支撐著嗎?盡管她明白那每月一千元多元的工資對她來說不算什麽,隻要肯和林老頭日,林老頭說不定還會給的更多哩。這就是漂亮女人的好處,隻要肯為男人叉開腿給他們日給他們在她身上在她的水簾洞裏取樂,那錢就來的容易的很。豔朵早已熟知這女人的水簾洞能換來男人大把錢的道理,她覺得自己要想掙錢實在是挺容易的,兩腿一叉,大不了在高高的翹起來,把水簾洞在男人眼前一露,那就來了。活幹的輕巧,人也舒服了,錢還不少掙,這是實實在在擺明了的事情,飽經人世滄桑的母親和繼父或許也已經看出些端倪來了,隻是不便說穿而已。
繼父見豔朵好久沒說話,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陪著笑臉說:“豔朵,我可沒有別的意思,我說的話完全是為你好。我沒有親生兒女,已把你當成親生女兒看待了。”
豔朵對繼父不禁有些同情了,繼父貪戀過她的美色,一門心思的想把她日了,但終究也沒忍心下手日,反而說話小心謹慎的,生怕說漏了嘴,在生活上也盡心盡力地嗬護著她,隨著豔朵的日漸長大,繼父的自卑情緒似乎也越發明顯。豔朵朝母親和繼父點點頭:“我陪你們吃一頓飯就走,放心,我已經知道怎樣照顧自己了。我是女人了,不是女孩子,什麽事情我有分寸的。我絕不會讓自己吃虧哩。”氣氛一下變得寬鬆多了,
豔朵慢慢地與母親和繼父聊家常,待到吃午飯時,豔朵買好飯,陪著母親吃了,這才回到蘭園。
豔朵剛回到臥室,林敬遠就來了。林敬遠滿懷淫dang笑眯眯地問道:“看見你媽了?又傷心地哭了一場?唉,還是有女兒好!可惜我命中沒有女!”一副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豔朵心想,你黃鼠狼給雞拜年,在這裝什麽逼哩!要不是我漂亮**又迷人,要不是你想日我的水簾洞,你會對我這樣好嗎?但麵子上的偽裝還是要做的,她連忙向林敬遠表示謝意:“林老板,我真是太感謝你了,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
林敬遠卻假意正經的搖頭道:“你不必謝我,你是我公司的職工,你有困難,我不幫你,誰幫你。我幫你是應該的。希望我們能互幫互助嘛!”
林敬遠說話,目光落在豔朵的臉上落在她鼓脹脹的胸脯和大nai字上,豔朵覺得臉有些發燙,大nai字也被他看的有些發硬想挺立哩,小ru頭更是已經崛起了。她趕緊轉移話題,一邊分散林老頭的注意力,發誓似地對林老頭說:“老板,你放心,我一定要學好電腦,我也喜歡電腦。說實話,管理公司的能力,我沒有,你有少老板協助!”
林敬遠卻環顧左右而言他:“你得換一間寬點的屋子,裏麵配一台電腦,今後卻用不著到辦公室去學了,隻讓汪老師來這裏。”
豔朵明白他這是一步步的往下走了,給她換一間單獨的大屋子,不就是為了他能常來而不被人打擾嗎?豔朵估計,離林老頭真正下手開日她的日子不遠了,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她什麽也不做他還給她發工資,還接她母親來看病,還不讓她付醫藥費,不就是為了最終能讓她心甘情願的自己脫衣上床叉腿露洞給他快活的日嗎?但她還沒想好到底這腿叉不叉呢?她裝作很不好意思發一些嗲地說:“老板,你這樣關心我,我該怎樣感謝你呢?”林敬遠輕輕地揮了下手,沒說任何話,便離開屋子走了。釣大魚是要放長線的,林老頭知道要想日漂亮女人也是這個道理,必須先投資。
第二天,林敬遠便替豔朵換了一間寬敞的屋子,並配了一台電腦。豔朵坐在新屋子裏,猶如坐在賓館裏一般,心情倒也愉快了很多,她仿佛看到了母親病愈的希望,心裏又想著到底該如何報答林老板,是不是自己脫衣上床叉腿給他日呢?豔朵有些惶惶然。她正在出神之際,林應勤走進屋來,他略為害羞地說:“豔朵,我想去看望你媽,你也去嗎?”
豔朵不禁愕然,心想,這下麻煩大了,我這一塊嫩肉他們父子老少兩人都想吃,這個小狼也要發起進攻了,也要下手開日了,這可如何是好呢?她隻好嬌嬌的說“少老板,太麻煩你了。隻是你去,不太好!”
話一出口,她又覺得有些不妥,怎能對少老板說這些有頭無尾的話呢,可她也認真想過了,這種事他父子倆同時卷進來了的確不好。嫩肉就一塊兒水簾洞也就一個,兩個人都要吃豆要日,怎麽辦?
林應勤果然對此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有什麽不好,晚輩看望長輩,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豔朵連忙解釋說:“你是少老板,身份到那裏去了,看望一個普通下屬的母親,會引起很多議論的。”
林應勤不由大笑了,“別人怎樣議論我都不管,我喜歡看望誰就看望誰。”他一倔強起來,個性也就出來了,少老板原來也是個個性鮮明的人物。盛情難卻,豔朵無法拒絕,心想,就這樣吧,走一步看一步,既然你們都想日我,那就看老天的安排吧,事情或許原本就很簡單,父子老少兩人爭一塊兒嫩肉就讓他們爭去吧。於是,豔朵又嗲嗲的說:“我就先謝過少老板了。”她便陪林應勤上了車,一路進城到了醫院。
豔朵向母親介紹林應勤:“這是我們公司的少老板,他特地來看望你的。”
林應勤口裏親熱地叫著伯母,恭恭敬敬地獻上一束鮮花,這種禮節既時髦又便宜,對於蘭園來說,要多少鮮花就有多少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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