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徐娘半老 味道正好

豔朵心裏計較了一會,還是挪動腳步,走進屋去。她走到林敬遠身旁,站定了,也不說話,悄悄地陪著林老板。林敬遠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有人站在他身旁,抑或是感覺到了也不願意說話。豔朵站了好一會,心想,裝的還挺像,不是剛和常春日過嗎,那床上的單子還是亂的哩,這臥室裏還有一股男女日搗過後留下的氣息哩。但她還是忍不住開口說話了,聲音卻是極輕極輕的充滿魅惑:“林老板,都是我不好,我沒有把周阿姨照看好,你痛痛快快地罵我一頓吧!”林敬遠似乎沒有聽見豔朵的話一樣,什麽反應也沒有,他好像依舊陷入那無法喚醒的沉思之中。豔朵有些失望了,她知道自己無法使林老板開口說話,這個男人太精明,想探他的口風不容易,再說他剛和常春日過,在她之前已經嚐過常春那個小浪蹄子的sao味兒了,現在日癮也過足了,不急著要日你豔朵哩,所以為什麽要和你搭話?常春比起豔朵來,看上去要清純的多,身子也要成熟得多,常春已經用自己的成熟多水水兒的身子和潤滑的水簾洞喂飽了林老板,豔朵的身子此是應該是沒有多大吸引力了哩。豔朵沒有了信心,但她還不願離去,她要在這裏陪老板一會兒,哪怕是不說話也行。

豔朵默默地走向寫字台,寫字台上堆放著一些卡片,還有一支鋼筆。鋼筆壓著的那張卡片還沒寫完,那便是周雅紋的絕筆,她雙手將卡片捧起來,認真閱讀:

含笑花:別名:含笑梅,燒酒花,含笑,木蘭科,含笑屬。常綠灌木,樹皮灰褐色,分枝很密一枝有褐色絨毛,葉橢圓形至倒卵形,革質,葉麵光滑。花草生於葉腋,直立狀,花瓣通常六片,象牙黃色,醇香,花期……

文字到此打住,含笑花的花期到底有多長?沒有了下文。豔朵想著周雅紋拖著病體做卡片時的艱難萬狀,一時間竟想到了母親在那個小山村裏為生活的艱苦,免不了眼眶發潮,一顆淚珠滴落在卡片上。她急忙小心翼翼地將卡片上的淚水擦去,將卡片放回原處,又用鋼筆將這張卡片壓好了,讓它保持原狀。豔朵想:周阿姨的絕筆是含笑花,她一定也是含笑離開這個世界的,走得無牽無掛,算是沒有丟下什麽遺憾了。

周阿姨生前以帶病之身做了如此多的事情,活得太累,真有點生不如死的味道,她這一去多少也算是一種解脫吧。隻是不知道她到死也知道不知道林老板有常春那個小浪蹄子情人的事,知道不知道林老板是和那個小浪蹄子日搗過的,他背叛了她哩。豔朵如此想著,便走到林敬遠麵前,假意勸慰著說:“林老板,你不能再這樣了,傷心過度,壞了身體,周阿姨的在天之靈也得不以安息的。男人身體很重要哩。”

林敬遠沒聽出來她的話外之音,依舊沒有說話,他隻是將放在額上那隻手朝豔朵擺了擺,示意她別說話。豔朵更加為難了,她不知老板心裏此時到底在想什麽?老板會因周阿姨的死而怪罪於她嗎?從而拿這件事情要挾她要日她嗎? 豔朵的身子抖嗦了一下,兩腿下意識的夾緊了,好像現在這林老板就要來掰開她的腿上她的身子日她的水簾洞一樣。她又退到一邊去了,靜靜地陪著老伴發呆。

又有腳步聲響起,定是有人來了。豔朵將目光投向門口。不知進門的將是何人?不會是常春吧,她剛和林老板日過了,不能說是現在這樣快就又想了哩。抑或是林應勤,不管是誰,他們來這裏都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來找林老板的,不可能是找她豔朵的。那人的腳步走得很重,堅實有力。這人到底是誰呢? 豔朵疑惑問,那人進屋了,竟是保姆徐媽。

徐媽提著一個凸肚竹籃子走進屋來。豔朵對那個竹籃子太熟悉了,徐媽平時就是用這個竹籃子給周雅紋送飯的,她今天一定是給林老板送飯來了。徐媽隻有四十多歲年紀,長相平淡,但身強力壯,她最大的優點是待人和氣,與蘭園裏的每一個人都友好相處,對林老板一家則是情同骨肉一般。蘭園裏的人,無論年齡大小,都叫她徐媽。徐媽臉上也是淒風苦雨,悲涼至極。她走到林敬遠麵前,將籃子放下,輕聲說:“老板,吃點飯吧,我為你蒸了個鯽魚,還炒了點青菜。”徐媽說著,便將竹籃子裏的飯菜取出來,放在茶幾上,擺好碗筷。林敬遠站起身來,舒展了手臂,麵色雖然仍是悲傷,但心情似乎好了些,他問徐媽:“燒有湯嗎?”林老板說話了,豔朵好一陣驚喜,這徐媽真有辦法,居然讓啞口不語的林老板說話了!靠,一個半老徐娘竟然比年輕的豔朵還有魅力,這男人的日搗口味兒真不知道是哪一會兒愛吃哪一口。或許是這半老徐娘風韻猶存,讓有點兒傷心的林老板感覺到有些母愛樣的成分在裏麵?有的男人就有戀母情結哩,發展的不喜歡日年輕女孩子而專愛日比他大的女人,據他們自己說,大女人日起來口味重,來勁,在床上好有經驗還會心疼男人,最厲害的是知道怎麽樣日能讓男人的小兒童歌達到最快活的境界!

林敬遠端起徐媽給他盛好的飯,夾起一條鯽魚,開始吃飯。徐媽嘴裏答應著:“有湯,哪裏能少湯呢,我為你燉的蘿卜排骨湯!”她的雙手已從籃子裏端出一瓦缽湯來,輕輕地放在茶幾上,便站在一旁看老板吃飯。不是說大女人會疼人哩,豔朵看在眼裏,在心裏想。

徐媽試探著問道:“這魚的味道是不是鹹了點?”

林敬遠說:“不鹹,味道正好。”

徐媽又問:“湯裏放了些胡椒,是熱性,出味些,你喝得慣嗎?喝不慣,下次就不放胡椒了。”

林敬遠嚐了一口湯,點頭道:“這湯好喝,要放了胡椒才出味!”兩人一問一答,流暢自然,宛如拉家常一般,全沒有了悲切的氣氛。豔朵在一旁看得好生奇怪,這個徐媽到底使用了什麽法寶,讓林老板暫時忘卻了那一絲悲傷,且能自如得無事一般端著碗吃飯,這個徐媽一定有非同凡響的背景。她與蘭園主人的關係絕非一般。這蘭園不可思議的秘密事太多了,豔朵下決心一定要把這些事整明白,再怎麽說,她也不會相信這半老徐娘的老婆子能和林老板有日搗關係,放著身邊那麽多美麗漂亮迷人xing感的年輕女人不日,看上去林老板可不像腦子進水的人。

林敬遠指著旁邊的椅子對徐媽說:“徐媽,你坐吧。你也累了。”

徐媽說:“老板,我不坐,你看太太留下的東西,哪些需要整理,就讓我來吧!”

林敬遠說:“我心煩意亂的,一時也不知怎麽辦才好?你看著辦就是了。”那種信任感一覽無餘。豔朵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這個徐媽是蘭園中的一個特殊人物,到底特殊到何種程度,這又是一個懸念了。

徐媽在屋子裏走走停停,東瞧西望一陣,卻並未動手整理物件。待林敬遠吃完了飯,徐媽便去收拾碗筷,一邊收拾一邊對林敬遠說:“老板,你還是該去靈堂裏看看,有麵子的客人來了,得你去應付才行。”

林敬遠點點頭:“徐媽,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林敬遠站起身來,準備走出屋子,他突然扭頭對豔朵說:“豔朵,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有空來替你周阿姨整理整理遺物。回頭我還有事找你。”此時,他仿佛才想起屋裏還有一個人,先前的豔朵好像是多餘的。他看豔朵的眼光讓豔朵又從裏麵得出一個信息,我要日你哩。摸準男人的眼光隱含著心中的什麽意思什麽想法,那可是豔朵在陽光度假村裏練就的拿手好戲。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即便你隱藏的再深,眼睛裏也是有意思流露的美酒看別人會不會捕捉了。想當初,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隻要和男人一上了床,豔朵時不時的看一眼男人的眼睛就知道下一步該怎麽日,采取什麽姿勢或者是什麽方式沒來刺激男人的哪一個敏感部位,才能達到她心滿意足,給他最大的快感。做不到這一點,那能叫高級波斯小母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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