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孽海開端
黑皮調頭給阿強一個眼色。一臉驚恐的王德被押了下 來,在幾個人嚴厲的目光監視下,惶惶不安地鑽進了前麵的郅輛出租車。黑皮問大個子:“這老頭跟你什麽關係,你非要救他。”大個子瞟了黑皮一眼,麵無表情地說:“你問這麽多幹什麽,他反正不是你舅舅!”
黑皮仿佛明白了什麽似的,扮了個鬼臉,便一頭鑽進進了汽車,順著陳風橋方向,把車開走了。
幾天後,電視新聞報導:
1、通輯令:李一太,男,42歲,綽號黑皮,東陵市鐵馬縣觀音鄉人。2007年5月在東陵市殺人後潛逃。
2、****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今天派出二十人專案小,組赴東陵市調查黨員幹部濫用職權為非作歹案。中紀委負責人在為專案組同誌送行時說要認真調查,從嚴處理,從重打擊,絕不姑息養奸……
時過兩個月以後,黑皮終於是沒有逃脫法網,被東陵警方在緝拿歸案,宣判了死刑。東陵警方弄清了事實,所有的案件過程和豔朵是沒有關係的。黑皮去了,去了另一個世界。雖然他是黑社會,不是好人,但豔朵很感激他。雖然他為豔朵報仇,動機也許就是想為了長時間的占有她,長時間的能日她水滑的身子,但豔朵卻覺得她也是自願的,黑皮要比夏陽和胡利川那樣不是人的人好得多。路嫻靜也和苟長鞭一起會北京的總社去了。又成了孤家寡人的豔朵感到了孤獨,她不想在東陵再呆下去了,這是她的傷心地,而這個時候,恰巧有兩個以前在陽光度假村裏結識的小姐普曉春和王麗華聯係了豔朵。她們也不想在東陵呆了,問豔朵願不願意和她們一起到另外一個城市去生活,在那個城市裏有王麗華認識的一個做蘭花生意的大老板,據說是一個很正直,很善心的老板,他願意在自己的蘭花公司裏收留她們,讓她們開始新的平靜生活。豔朵考慮了一下,她的心裏現在太亂了,需要平靜,經曆了這樣多的事情,早已看淡了罪孽的都市,或許去那裏真是一個新生的開始呢。於是,她同意了這個建議,三人結伴而行到了C城的土地上。豔朵沒有料到,她嬌豔的容顏將在這C城的土地上又給她帶來一段與林家父子的孽情生活。
出了C城的火車站,那個被王麗華稱作林叔的男人已經在廣場前等著她們了。時近中午,他先領著三人在火車站不遠的一個賓館裏吃了飯,然後掏出手機要車。十幾分鍾後,一輛豪華本田轎車開到了林叔身邊,嘎然停住。司機跳下車來,開了車門,走到林叔麵前:“去哪裏?”
林叔回答說:“回家,我招了三名工人。應勤,你看如何?”
司機名叫應勤,年約二十四、五歲,戴了一副寬邊墨鏡,蓄了一頭粗硬的短發,樣子挺帥氣的。應勤單手提著墨鏡酌二條腿,摘下來,粗枝大葉般瞟了三個女孩,又迅速將墨鏡扣在鼻梁上,臉上沒有內容,隻是將手輕輕一招,淡淡地說:“上車吧!”
三個女孩各自提好自己的行李,輕捷地鑽進了車裏,沒有說話,沒有笑聲。她們的全部喜悅都藏在了眼裏,每人的眼裏都緩緩地滿起一層興奮的濃浪。她們走了好運。
本田載著三名女孩在柏油公路,像一顆黑色的珍珠在白飄帶上輕輕滾過。
汽車離了城,一路伴青山綠水,行駛了七、八公裏,便開進了一個村莊。村莊是由土著的圍牆圈定的,那圍牆曲曲折折的,似乎很長很長。圍牆內的房子有三、五處,連接不甚緊密、布局也不規則,房屋大小不等,疏密各異,最高的隻有兩層,大都是平房。此等建築真讓人難以猜測,說是別墅卻少了別墅的豪華氣派,說是民居又比民居多了些詩情畫意。這是一所頗具神秘色彩的莊園。
轎車在一幢兩層樓房前停下了。林叔下了車,親自為三個女孩開了車門,並說了聲“請”。三個女孩次第從車內出來,抖抖自己身上的衣服。互相望望,笑笑。豔朵皺了皺鼻子,覺得這裏的空氣挺新鮮的。她略抬頭看了看樓房,大門口吊了一塊招牌,上麵寫著:佳麗蘭草公司對外辦事處。
豔朵不禁暗暗吃驚:蘭草公司,來頭不小,很有些正式單位的氣派,她暗自慶幸自己的運氣不錯,毫不費力便找到如此一個有模有樣的公司,雖說是離城遠了點。但自己來這裏是為了平靜心情和生活,而不是為了逛城裏的風景,想到這些便有些釋懷了。林叔將三位女孩引進了一間會議室,那會議室真有些與眾不同。
會議室門口有兩株鐵樹,這鐵樹高有一丈餘,每株的羽片起碼有一百對,更奇的是一株還開著花,那花像圓柱,不下於一尺長。這真是罕見。豔朵曾經聽到過這樣一句歌詞:千年的鐵樹開了花!她親眼見到鐵樹開花了!進了會議室,則更見別致,室內四角均有花:東有馬蹄蓮、彩葉芋、龜背竹,西有君子蘭,萬年青,南有常春藤、吊蘭、天門冬,北有兔子花、瓜葉菊、大岩桐,層次分明,濃濃相宜,配製得體,情景和諧,給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屋子中央擺放了一張橢圓形長桌,椅子圍著長桌擺布,不分主次。正麵牆上有一幅中堂楷書,上麵寫著四句詩:
洛陽人慣見奇葩,
桃李花開來當花。
須是牡丹花盛發,
滿城方始樂無涯。
這幅中堂字跡剛勁有力,筆筆斷,是標準的歐體字,但絕不是名家之手。一般的名家是不輕易寫楷書的,寫楷書容易暴露底子不足,出了名的人是不願讓人看出自己弱點的,誰都愛標榜自己閃光發亮的過去。偌大一問會議室內,僅此一幅中堂,別無字,更無畫。主人的好惡便於此可見。林叔輕輕揮了下手,叫三個女孩坐下:“隨便坐,這種桌子是沒有主席和客席的。”
三個女孩緊挨著坐好了,林叔對司機說:“應勤,泡茶!”
應勤看了林叔一眼,以商詢的口吻說:“喝礦泉水好些,女孩子家……”後麵的話沒說出來,可意思是很明白的,女孩子不宜喝茶,喝茶應該是男人的事。
林叔點頭認可:“礦泉水,礦泉水對人身體有好處。”林叔的目光在三個女孩的臉上迅速地跑了幾個來回,又看看屋頂的吊燈。這才自我介紹道:“我叫林敬遠,是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你們今後就叫我林老板吧。”
應勤已提來四瓶礦泉水,在各人麵前放了一瓶,欲轉身走開,林敬遠卻將他喊住了:“應勤,你拿紙筆來,做個記錄。”
應勤又轉身去了。莊懷玉總得好奇怪:這個應勤,一會兒是林老板的司機,一會兒又是他的私人秘書,他在這公司裏到底是幹啥的?應勤還沒到來,林敬遠便趁了這個空隙點燃一支香煙,默默地抽著,頭微微仰著,慢慢地看口中吐出的那一串由濃變淡的煙圈。那煙圈吐得很圓,沒經過一番功夫訓練的人是絕對吐不出的。
應勤抱著一摞紙走進屋來,挨了林敬遠坐下,對林敬遠說:“開始吧!”自己也隨即擺開了記錄的架式。三個女孩也挺了挺身子,正襟危坐,以示洗耳恭聽。
林敬遠立刻掐滅煙頭,目光變得嚴厲起來,輕聲說:“請三位姑娘將身份證交出來看一下,我們要做個記載。我們公司從來不招聘身份不明的人。”說完,又從自己的身上掏出身份證:“這是我的身份證,你們傳閱一下,可以記錄下來,寫信告訴你們的父母,讓他們放心,他們也可以直接與我聯係。”亮底亮麵,林敬遠幾下就將事情說明白了。豔朵想:這種老板才叫開誠布公。
三個女孩規規矩矩地將身份證放到林敬遠麵前,林敬遠一個一個地細看了,又交給應勤登記。林敬遠看完三個女孩的身份證,不由得笑了:“你們三位原來不是一起的,卻來自五湖四海,走到一起也是不容易哩。古有桃園三結義,我們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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