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現場表演

夏陽見黑皮已答應了下來,抬腕看看表說:“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上山去。”

黑皮也來了些許興致,他浪浪的把阿麗肉嘟嘟的屁股一拍:“起來,把衣服穿好。”

阿麗這才懶洋洋地從他身上爬起來,拾起裙子籠在身上。黑皮見她即沒穿胸罩又沒穿內褲,就那樣套了兩件外衣,有點疑惑。這樣不符合女人的常規的。可陽光度假村裏的女人們本來就是不符合常規的女人。

夏陽看出了黑皮的疑惑,他笑笑,對黑皮說:“我這裏麵的小姐一般都不許穿內褲和戴乳罩,目的是不讓她們受到任何拘束,給她們營造一個充分的寬鬆環境。”靠!優勢一番歪理!我看,不是給小姐營造什麽寬鬆的環境,而是為了讓那些客人們日搗起來方便,興趣一上來,扒了兩件衣服就可以上,簡便易行。

阿麗將裙子穿好了,衣服也扣整齊,絡腮胡和梅梅還在沙發上摟成一團不肯鬆手。

“起來走了,還有這麽大一晚上,怕沒有你們日搗的機會?”黑皮心頭有些不滿,但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絡腮胡望著黑皮,臉紅脖子粗的,眼中流露出一種畏縮和尷尬,身子卻不肯動彈一下。

“你到底怎麽啦?”黑皮俯下身子奇怪地問。

絡腮胡的臉紅成了豬肝色,仍然緊緊地閉著嘴巴不吭聲。

“他到底怎麽啦?”。黑皮把目光調向那**不羈的梅梅。

梅梅忽然發出一陣咯咯的浪笑。

“黑皮哥在問你的話呢,笑什麽!”夏陽十分不滿地喝叱起來。

得了嗬斥,梅梅這才收斂下來,很有些調皮地說: “我這胡子哥哥的‘二哥哥’硬得像要爆炸了一樣,哪裏還挺得直腰杆站得起來喲。要是硬撐著站起來的話,怕是連褲襠都要刺破了哩。”

黑皮、阿麗和夏陽一聽這話都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夏陽笑過以後又衝著梅梅把兩眼一瞪,擺起了老板威風:“你既然知道他們的二哥哥餓得發硬要想吃東西了,為啥子還不喂他?讓你們來是做什麽的?讓你身下那塊兒肉閑著玩嗎?”

“這麽點時間都忍不住了?”黑皮盯著絡腮胡沒好氣地喝叱道:“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在這裏來丟人現眼!”他覺得在夏陽麵前這樣有點丟了麵子。

可是無論是黑皮還是絡腮胡都沒想到,梅梅在端茶過來前曾在絡腮胡的杯子裏做過手腳,偷偷放了一點**在裏麵。

這種一個人用藥一個人不用的手法十分高明,它隻把目標對準定力較低的絡腮胡,所以很難引起人的懷疑,而且,隻要留下了絡腮胡,也等於把兩人都留住了。這也是陽光度假村裏這些波斯小母貓為了生存自己想出來的高招,留不下客人,她們不但得不到一分錢的酬勞,而且時間長了,還會招到上麵的責罵。

絡腮胡這個老江湖著了道,還不知原因,倒真以為是自己麵對香風毒霧不能堅定立場,既羞愧難當又無可奈何,男人的小二哥有時候是不聽指揮的,他隻能是紅著臉,低著頭,閉著嘴,摟住梅梅裝聾作啞。

黑皮見狀也沒辦法,好在有現成的女人在這裏,他隻得叫梅梅把他帶到上麵去開個房間把這一炮打了。

“呃,要**也用不著到上麵去開房間嘛,就在這裏打不就得了。”夏陽大大咧咧的說。

“就在這裏?”黑皮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裏可是你的辦公室呀!就不忌諱一下?很多生意人是很講究這個的呀。”

“有什麽可忌諱的?我從來都不相信那一套。”夏陽依然大咧咧地將手一揮。“我自己就常在這裏麵搞女人嘛。還從來沒有因此觸了什麽黴頭,淤了什麽運氣的。我的生意還不是越做越順?要沒有這些女人在這裏勾著男人們的魂兒來日,我的生意倒是要完蛋了。所以,別害怕,沒什麽,你們隻管在這裏搞,殺他個翻天覆地都可以,我們三個在這裏給你們當裁判,看你們到底哪個狠些,哪個把哪個打趴下。”

“怎麽的?我們還要守在這裏觀看演出?真人做秀?”黑皮用笑容掩蓋著驚奇,他覺得有點超乎想象,不可思議。這夏陽出招果然與眾不同,違背常規。

“看一下又有什麽?看真人表演那是相當的刺激有趣。在我這裏,就是北京來的大官搞女人你我都可以免費參觀。”夏陽的口氣中透著得意和賣弄。

黑皮當然知道夏陽這話不是吹牛,不然,那些權貴們搞女人時的錄相帶和照片是從哪裏來的?

“現場參觀與對著電視機看圖象那總還是有區別的嘛。”黑皮本來就是一個窮凶惡極的大流氓,這時他故意要在黃夏笑麵前作誘,看他還會說出些什麽話來。

果然,夏陽上了當,他把眼睛一瞪。“我說黑皮哥虧你還是個江湖人物,怎麽在這個問題上還趕不到那些權貴老爺們的思想解放?就是那些人前人後都道貌岸然的廳長局長、書記主任,到了我這裏,也敢一群男人和一群女人擠在一間屋子裏搞哩!”

黑皮了解到了他想知道的情況,這才點點頭,對絡腮胡子和梅梅說:“好嘛,既然夏總這樣說了,你們就在這裏把事情辦了嘛。我也陪著夏總開開洋葷。”

絡腮胡盼望的就是黑皮這句話,黑皮的點頭首肯對絡腮胡來說如同遇到大赦令一般,其實他的忍耐早就已經快到極點了。他滿心歡喜,連忙推開梅梅跳起來就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梅梅在這裏做這樣的事情那早已是家常便飯,這是她得以吃飯的本領,她知道配合,伸出手來幫助絡腮胡,絡腮胡站在地上解上衣扣子,梅梅就蹲在他們的腳下幫他脫褲子,沒有幾個三下五除二,絡腮胡就像一隻拔光毛的公雞,身上光溜溜的什麽也沒有了。

此時,絡腮胡已被欲焰淫火燒得死去活來,哪裏還顧得許多,在眾人津津有味兒的目光中,他立刻餓虎搶食般地撲過去,把梅梅按在沙發上,沒有絲毫的過渡動作,就直衝衝急切切惡狠狠地開始了運動,一陣暴風驟雨般地狂轟亂炸,搞得久經沙場的梅梅小姐都感到招架不起,禁不住哇哇地大呼小叫起來。但細細品味,她的叫法倒是很有章法,聲音也很美妙,蕩人心魄,勾人欲望。

夏陽拉著黑皮摟著阿麗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這幕淫戲,對他來說,這樣的表演早就看很多幕了,並且幕幕的男女主角都各不相同,可謂司空見慣。到哪黑皮哥看著看著就不行了,開始時黑皮還把持得住不動聲色,但慢慢的就開始心旌蕩漾起來,渾身熱血沸騰,心速暴增,脈管賁張,呼吸粗促,有點坐不住了。

那阿麗在這陽光度假村裏原本就沒有一天不被男人日的,她們是搖錢樹,是夏陽的搖錢樹,沒人來到度假村裏日,夏陽收誰的錢?所以,在她的體內早就形成了被幹的慣性,一日不被幹就心裏發急,身子發癢。此時,她也被這場淫戲搞得心猿意馬,神思恍惚,淫心大發,亦開始在黑皮的身上摸捏起來,並嬌聲浪語,柔軟呢喃:“黑皮哥哥,我也想要……”

阿麗的浪音反而使黑皮冷靜了下來,他輕輕地撫摸著阿麗的大**,敷衍地說:“別作急,我既然答應了你要留下來,還怕沒有時間玩嗎?”

阿麗見梅梅已經占了先機,自己哪裏肯落後?便不顧一切地把手抻過去,要去捉黑皮的小弟。黑皮毫不留情地一下打開阿麗的手。“規矩點,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阿麗見黑皮不是在開玩笑,心裏也有些??他,那對兒黑皮割來的不知是哪個死人的耳朵還在她心裏留有陰影。她連忙把手縮回去,嘴裏還是不滿地咕嚕道:“現在來了晚上還不是可以再來。又不是用完了不能用了。”

黑皮沒理會她,也沒再說什麽。他知道,幹他們這種營生的人,隨時隨地都必須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即使是睡覺都得睜著一隻眼睛。他雖然還看不出夏陽對他有什麽歹意,但他認為現在不是搞女人的時候,就不應該亂搞,盡管他體內的**也被煽動得熊熊燃燒,如火如荼,焚心灼肺,難以忍受,他還是強咬牙關硬堅持著。眼睜睜地看著絡腮胡把一場轟轟烈烈的運動搞結束,心滿意足的喘著氣從梅梅的身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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