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道友幫貧道評評理......”
什麽叫惡人先告狀,什麽叫把不要臉發揮到極致。
眼前的就是。
幾位真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掌門,他在胡說八道,明明是他動機不純在先,吃了咱們度仙門的護山神獸,理應罪該萬死!”
洛妃第一個站出來指責趙子龍的罪行。
趙子龍一臉嚴肅反問道:“這位小姑娘,貧道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得罪過你?不然你為何要如此誣陷貧道?”
“你前麵明明......”
洛妃止住了後麵要說的話,眼神狠狠地剮了趙子龍一眼。
“子龍道友,你知不知你方才吃的是我們度仙門的護山神獸?這不僅僅是一隻神獸,還是我們度仙門多年的心血!”
忘情真人語氣平淡,已經隱隱有了要發作的趨勢。
“啊...護山神獸,罪過罪過。”
趙子龍一臉自責,道:“那怎麽辦,就算貧道現在吐出來,護山神獸也活不過來了,要不這樣吧......”
趙子龍從懷中拿出一枚玉簡,道:“獸死不能複生,道友節哀,這是一門名為火神怒的神通修煉篇,還請道友收下,不然貧道心中難安。”
說著。
玉簡徑直的飄向了忘情真人。
剛準備發作,給趙子龍點顏色看看的忘情真人,看到飄到自己麵前的玉簡。
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過玉簡,神識查看一遍。
竟然是真的火神怒!
加上原先趙子龍給的風神怒,他已經集齊了天意四象決中的前兩式。
要是再集齊後麵兩式......
忘情真人深吸了口氣,臉上依舊保持著十分難過的表情,道:“既然子龍道友是無心之過,那這件事就算了,但下不為例。”
趙子龍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雖然送出去了兩門神通,但總體來說,他還是賺的。
吃了一頭擁有吞天神犬一絲血脈的妖獸,趙子龍現在體內儲存著一股龐大的靈氣。
等將這些靈氣煉化吸收,估計就能突破到神念境中期了。
而且風神怒和火神怒這兩門神通,被趙子龍動過一些手腳,哪怕是修煉至大成,威力也還差原版一個檔次。
“掌門,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不然我們度仙門還有何......”
“洛妃,事情既然已經水落石出,那就聽從掌門師兄的安排。”
忘川真人隔空將洛妃拉了過來。
“可是師傅,我們度仙門何時淪落到......”
洛妃還想說,卻被忘川真人一個眼神打斷。
一旁的元青也想幫自己喜歡的女神說幾句話,卻也被忘情真人一個眼神把話憋了回去。
趙子龍拱手抱拳,道:“幾位道友深明大義,可貧道內心卻是十分自責,貧道這就回去麵壁思過,誦念萬遍度人經,彌補罪過。”
幾位真人聽到這話,嘴角又不禁**了一下。
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雖然心中很不恥,但身體很誠實。
趙子龍走後。
四位真人身形一晃,直接消失不見。
兩個懵逼的弟子還留在原地。
“哼,行賄的卑鄙小人,隻要你還在度仙門,本姑娘就不信治不了你!”
洛妃已經在心中盤算對付趙子龍的計劃。
趙子龍回到客房,在四周打上禁製。
隨即盤膝坐在**,運轉太古萬象訣,煉化吸收體內儲存的龐大靈氣。
隨著通過周天轉換的靈氣湧入丹田,趙子龍的修為開始鬆動,向神念境中期的境界衝擊。
......
忘情真人居住的忘情殿。
此刻忘情殿四周的禁製全部都處於激發狀態,一旦有人靠近,忘情真人立馬就能夠知曉。
“這子龍道人身上肯定有完整版的天意四象訣,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
忘惡真人眼神惡毒,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我覺得並不妥,首先我們並不清楚這子龍道人的實力,貿然動手,要是贏了還好說,可萬一要是輸了呢?”
老四忘緣真人的性格,是四人之中最穩重的一個,凡事都要經過深思熟慮。
“師兄,如果是你對上這個子龍道人,勝算有幾層?”忘川真人問道。
忘情真人沉吟了一會兒,這才緩緩說道:“大概五層,從子龍道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初步斷定應該是通玄境初期。
但可能隱藏了一部分修為,且可以把他當成一名通玄境中期。
如果借助寒冰大陣,我們的勝算能達到八層左右,隻是寒冰大陣在思過崖。
如何把子龍道人引到思過崖,且又不引起他的懷疑,這又是一大難題。”
寒冰大陣是度仙門開派老祖留下,用來懲治門派中,犯了極大錯誤的弟子。
如果全力激發此陣,就算是通玄境後期的強者,用不了多久也會直接變成一座冰雕。
所謂財不外露,以忘情真人幾人的修為和心境,基本上不會做出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
因為會有損道心。
可沒辦法,趙子龍身上的東西實在太誘人了,把忘情真人幾人的貪念勾了出來。
“為了保證計劃順利進行,明天晚上我會......”
“明白了掌門師兄,我們一定會盡力配合。”
......
中海。
子龍商會,一棟獨立豪華別墅中。
岑書音臉上浮現出怒容。
薑若雪昨天有預謀的拍下了她打人的視頻,並以此作為要挾,要求賠償一千萬。
不然就上訴,同時將岑書音是趙子龍的小三這件事,告知岑書音的所有親戚朋友。
而且對方還說了,隻要敢把這件事告訴趙子龍,那麽就破罐子破摔,誰都別想活。
一千萬,雖然很多,但隻要岑書音去一趟子龍商會財務部,輕鬆就可以拿到,
不過岑書音並沒有去拿錢,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獨自一人就直接前往對方約定的地點。
情緣咖啡廳。
岑書音點了一杯咖啡,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沒過多久,薑若雪就和一名戴著墨鏡,大腹便便的男人來到了座位前。
“你好岑小姐,事情考慮得怎麽樣了?”
看到岑書音單槍匹馬,沒帶一個人來赴宴,王大力感覺自己已經能夠吃定這個女人。
岑書音並沒有回答,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薑若雪,道:“這樣做,你的良心不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