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讓我們等久,很快的,一個穿著睡衣的老頭就出現在觀眾的視線裏了,那個震撼啊,連正在仔細擦拭著寶貝匕首的冷刺都驚得把匕首掉在地上插著了。

“額,幹嘛這樣看著我,不就是米老鼠嘛。。。對了蕭,蕭老大,有沒有給一套外套,晚上穿睡衣不睡覺有點冷。。。”

在我犀利的眼神之下,關節炎識趣的叫了聲老大之後才是提出了自己的一個小小的要求,這米老鼠睡衣貌似在這個場合不應該出現啊,最重要的就是,有點冷。。。沙漠地區的天氣都這樣,反差很大。

“恩,既然都叫老大了,小弟的一個小小要求我自然是不會推搪,給,幾年最流行的。”

我隨意的把標注著進貨日期2011年的一套衣服向著可憐兮兮的關節炎砸了過去,現在是乍暖還寒時候,可別把老人家給冷著了。

接過衣服的關節炎看都不看一眼,就換歡天喜地的又跑回黑暗之地換新衣服去了。

再一次出來的就是就顯得比較久一點了,不過總算也是出來了。關節炎再一次出來的時候,冷刺還在擦拭著寶貝匕首,接著悲劇就發生了,匕首再一次成功的掉到了地上。。。這次直接插在腳麵上。

“怎樣,比之前的好多了吧?”受不了眾人奇怪的眼光,關節炎不禁弱弱的問道。

“很好,比之前的好看多了,至少。。。至少成熟了不是!”

我趕緊是信誓旦旦的點點頭,這的確是成熟多了,這套衣服穿上去,怎麽的也算是個90後肥豬流了,比之前的米老鼠是成熟了不止十歲。

“小弟我關心你吧,看到了牌子了沒?好幾百塊錢一套呢,多貴啊。”

“嘿嘿,我也覺得穿上去感覺年輕多了,就是還是有點涼。”關節炎不禁感慨的說道,接著就是好奇的摸摸褲子上一大串的洞,

“狗日的,現在的賣衣服的商人越來越黑了,布料越少TM的越貴!”

“撲哧——”

一直努力著沉下臉的玄雨,終於是被關節炎雷得忍不住笑出聲了,可惜這隻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很快醒悟過來的玄雨,又合上嘴巴擺個性去了。讓還沒來得及高興的關節炎又白高興一場了,隻得是訕訕的受傷嘴巴不說話。

華夏人都帶有強烈的八卦心裏,這兩個一老一少之間的秘密眾人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大家都很好奇的。但是現在人家兩個都擺個性耷拉著臉不說話,氣氛壓抑的緊,看樣子兩個當事人都是不肯主動向組織交代事情的發展、經過、結果了。

所以眾人把熱切的眼光全部注視著這裏的最高長官,常言道官大一級嚇死人,嚇不嚇得死人眾人不知道,畢竟就算知道的人,也都嚇死了。但是官字兩個口,查查字典他們還是明白滴。

“額,那個小弟,你就不想交代交代一些曆史遺留問題?”

頂不住眾人的大鴨梨,加上我的八卦心理貌似也不弱的樣子,我隻好是挑個軟柿子來捏了,玄雨這個不確定因素還是算了吧,不一定就好奇心害死人的。

“什麽問題?”關節炎不解的問道。

“就是這個,和這個的問題啊。”我兩隻手在兩個當事人來回轉來撞去。

“這個。。。小雨甜,我能說麽?”鼓起勇氣,關節炎還是弱弱的向著玄雨谘詢問道,說話語氣裏是一片的寵溺和罪過。

“說吧,你就把一起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大家聽吧!就讓大家都知道,姓關的你到底有多麽的無情,是有多麽的卑鄙!”

果然,玄雨一對起關節炎就是一個情緒,激動!不過我都覺得不錯了,至少比起之前要生要死,歇斯底裏的要好很多。

“那我就說了,額,真的要說?”

“說!”

全體龍組成員的聲音,包括我這個臨時工以及玄雨!

“恩,我真說了。“低下頭醞釀了一下情緒之後,關節炎才是抬起頭來望著天上逐漸升起的月亮,良久之後才是慢慢的述說:“我姓關,大家都知道吧?”

“嘭!”全軍覆沒!

“仙人板板的,快說主題,管你姓愛新覺羅呢!”

從人堆裏爬起來,我就憤怒的大吼道,丫的,害我期待了那麽久就吐出一句你丫的姓關?

“額,年輕人別太急躁了,要知道欲速則不達,我這不是為了讓大家更清楚的理解麽,要知道。。。”

日,你丫的還知道欲速則不達?知道有鬼用,還不是停留在A級幾十年,在我理智快要被唐僧式的念經幹翻的時候,關節炎才是恢複到原本淡定的姿態。

“我姓關,相必大家都。。。恩,我是姓關。”在某個砂鍋那麽大的拳頭麵前,關節炎直接跳過了開場白直入主題。

“雨甜她,恩,雨甜就是玄雨她的小名。雨甜她也姓關,全名叫做關玄雨。還有,她的爸爸也姓關,叫做關尚文,恩,她爸爸就是我的親生兒子,雨甜就是我的親孫女。”

舔舔幹枯的嘴唇,關節炎膝坐在地上為我們講述著過去的故事,幾十號年輕人圍在周圍靜靜的聽著。

“那時候我不同意他們之間的婚姻,沒想到一向乖巧孝順的尚文他居然和雨甜她母親私奔了,我真是老糊塗了,尚文隻有是全心全意的喜歡她才會做出如此大不孝的事情來得。。。”

“那之後呢,私奔之後的事情呢?”眾人趕緊追問,一杯不知道何時已經泡好的暖茶已經送到關節炎的嘴邊了,拿著杯子的手赫然是一隻纖纖玉手。

“恩,事情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那時候。。。”

月亮升上了高空,玉兔也沒有發出搗藥的聲音,吳剛也不加夜班砍柴了,一切都是為了不驚擾下麵一段如述如泣的家庭親情以及愛情的故事。唯一發出聲音的除了那張已經梗咽的嘴巴之外,唯有聲聲不息的狼嚎。

“喔嗷嗷嗷———”

“嗷嗷嗷——!!”

翌日。

一大清早的,我就在無人叫我起床的情況下起來了,接著下一個動作就是向著最近的水源跑去,離這裏大約三四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個小湖泊,狠狠的擦了一把臉之後我才是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

一向懶惰如斯的我,那麽早起來洗臉的目的就隻有一個,不想讓人看到我依舊微紅的眼睛。眼紅就代表脆弱,就代表哭泣,作為一個有著自己原則的神,我本能的不想別人看見我的脆弱。

不知道是不是想著心事的時候,無論是神亦或者是人,他們的防範之心就會降到最低,等一個身影倒影在在水裏的時候,我才發現,有人來了。

“狼王早啊,你這張狼臉還需要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