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今天王團長講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間諜?哈哈——我說王團長你是不是吃飯吃蒙了你,這個蕭少爺要是間諜了,那真夠看得起我們軍區的了,老子告訴你,這位是我花家的貴客,我特許他進來參觀的,絕對不是什麽間諜。”
花無道氣的冷冷直笑道,這個王團長是軍區裏少數不是和自己一脈的。
”但是他還打傷苟政委的兒子,已經犯了軍中大條,即使是您的貴客,也是不能網開一麵的。”
王團長絲毫不讓的與花無道爭鋒相對,他的老大就是苟政委,要是這件事都辦不好,那他也就混成這樣了,為了前途,他很勇敢的扛起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大旗,一番話說的正氣凜然。
“兒子,兒子你怎麽樣了?”
就在我正悠閑看好戲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一陣悲呼,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家夥正抱著直痛呼大叫的苟台生大叫著,看來這就是那個苟政委了。
讓醫護人員趕緊送去治療之後,苟政委怒氣衝衝的跑了過來,人還沒有停下來呢,聲音就傳來了,
“是誰打傷我兒子的!”
苟政委直接就大吼道,連和花無道打招呼都沒有,讓花無道的臉上也是一陣不自然,他心裏也很不舒服,這個苟政委就是他在這裏最大的肉刺,是中央直接派下來的,目的就是製摯自己。
“嘿嘿,打了小的來了老的,老家夥,是我打的那苟台生的,有什麽賜教沒?”
扔掉在這裏抽的第五根煙蒂,我笑嘻嘻的問道,看來花無道在這裏也不是過得十分的開心嘛。
“你是什麽人?”苟政委雖然憤怒,但是還沒有失去理智,作為一個能和花無道周旋的老油條,他的謹慎性可想而知。
“我是花青櫻的男朋友,額,也就是花司令未來的女婿了。剛剛你那個兒子瞎狗眼了擋著我的麵追花青櫻,我的麵子往哪裏擱?何況是他先動手打人的,我隻是自衛而已。”
我無奈的攤攤手,男人有些事情就是要做的。至於為什麽他傷成這樣,那就不在我回答範圍了,我已經用的很小力了。
“對,事情就是這樣,蕭賢侄隻是迫於自衛而已,在場的人都能證明。”花無道很適時機的出聲道。
“對呀對呀,我一進來那個狗什麽的就跑過來說要追我,還是他先出手打小天的呢。”
花青櫻也是蹦躂了過來湊熱鬧,讓我一陣牙癢癢,這一切還不是你給惹的,現在一邊涼快爽了就跑過來的,我就是出力又出工了。
“花司令,不是你的兒子傷得那麽嚴重,你當然是說風涼話了,而且你和你女兒都是這個姓蕭的親近之人,自然說話就向著他了,你們話並不能算準。”
苟政委陰沉的說道,接著轉過來對著剛剛那些圍觀的人大聲問道,“你們看見了是我兒子先打人的嗎?”
無人回答,圍觀者的智商全部歸零,表示剛剛一切都不是很清楚,一注意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
“哼,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看見是我兒子先動的手,那花小姐的話就有些偏頗了,受害者是我兒子,為表示清白我不插手,那花司令和花小姐也不能插手,王團長,你認為該怎麽算?”苟政委很大義凜然的表示不插手,把攤子給回了自己的小弟王團長。
“恩,既然這個人是花司令的貴客請入軍營,那擅闖軍營和間諜都能排除,但是打傷服役中的連長苟台生,這已經違反軍條,應暫且押下交由軍事法庭判決!”王團長大聲的說道。
“苟新貴你別太過了!”
花無道的臉色在王團長的最後一句話落下之後就變得十分的難看,蕭驚天拋開自己未來的女婿不去說,單是他是自己親自請來軍營這點,自己就有責任保護他的安全,但是心在苟政委居然打著關押的注意,這讓花無道十分的激動。
我花家的客人是你說關押就關押的嗎?當我花家好欺負不成!
“花司令你什麽意思,我有錯嗎?”
苟新貴也是不甘示弱的盯著花無道,從兩人的火花當中,我清楚的看到了基情。為了花夫人的幸福,我決定了,我要拯救花無道。
“貌似二位還沒有問我的意思,我蕭驚天是你們說怎麽樣就怎麽樣的嗎?”
冷哼一聲。我的聲音不大卻讓全場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下冷戰,全都驚訝的看著我。
一個說關押,一個打死不讓關押,當我好欺負啊。爺高興了就坐牢坐個十年八年的,不高興了,我明年還能領華夏十大傑出青年!
這下連在場正在互相掐眼神的兩大巨頭都停了下來了,也是望著我,花無道是略帶興奮的,苟新貴卻是疑惑中帶有一絲不願想起的震驚,蕭驚天,華夏中有名氣的的蕭姓,名驚天的。。。
他們怎麽想我是懶得去猜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手機,我又光顧華夏移動了。
“喂,老古是嗎,嘿嘿,我能有什麽事,就是這個事,我現在?在東北軍區花家裏麵做客呢,這不還認識了一個姓苟的家夥,哦?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人,不過呢,他現在正打算拘押我上交軍事法庭,我問問你,能幫我找一個律師行不?”
那邊一接通,我就是劈裏啪啦的一陣扯淡,接著又聊了幾句,我就把電話向著苟新貴遞了過去,
“找你的,快點,別浪費我的電話費!”
我催促道,你這丫的還不敢接電話了。
“哦哦,好的。”苟新貴搖搖頭,連忙是接過了電話,這電話質量不怎麽行,剛剛他在電話裏頭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賢侄,你打電話給誰啊?看苟新貴那慫樣!”花無道看著那邊拿著電話一邊擦汗一邊點頭的苟新貴,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哦,古月啊。”
花無道:#@#¥%@#¥%……
“蕭先生,古,古主席找您。”
半響之後,苟新貴一邊擦汗一邊超級恭敬的把手機給遞了回來,苟新貴的前後反差太大,直接就把一群觀看者給撂倒了,碎了一堆的眼鏡。
接過電話,那邊古月的歉意聲就傳來了,畢竟是咱的名義上的主席,我也是忍痛的和他說了幾分鍾後才是把電話給掛了,這一打,花費至少用了我幾十塊,這移動真TM的黑,大家都是華夏人,幹嘛走出一個市就得收所謂的漫遊費呢!
MD,還整天叫著賠錢,下回看我不收拾你!
“怎樣?我需不需要去所謂的軍事法庭?”
看著毫無脾氣直低頭的苟新貴,我不由得玩味的說道,碰上我,真算你倒黴了,剛剛古月可是親口道歉保證了,這貨色會給撤回去,這本來就是古月安插在東北軍區的一顆棋子,現在我都在這裏了,他就顯得一點都不重要了。
“不需要,不需要,我已經查清楚了,是苟台生他出手在先,蕭先生出手教訓他也是理所當然的。”苟新貴趕緊搖搖頭表示我打得好,即使我不打他,自己都要親自教訓一頓。
“那就好,我這人最講道理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戲劇了,苟新貴狠狠的罵了一頓王團長之後,硬是逼著他和那兩個同夥向我賠禮道歉,一個勁的說對不起,向來大方的我自然也是原諒他們了,在他們說道第一千九百九十九遍對不起的時候。。。
我金口一開,萬事大吉了,該散場的散場,該站崗的站崗也去站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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