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之後,精神力氣都有了,大家又重新開工,這次就是各玩個的,花青櫻拖著精神恍惚的冷清清在玩恐龍快打,呼呼喝喝的忙的不亦說乎。而隻能當觀眾的我,則是在十分鍾後就受不了了。

我選擇出去外麵的吸煙區,先是享受了幾根大中華之外,就是光顧華夏移動打電話,除了每天必打給馮曉辰之外,我還得遙控天辰製藥,天意綠洲,老幺那邊也是需要交代一些事項的,這一說話就是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老幺,你一定要記得搜羅一些精英人才,很快我們的生意就會遍布各行各業的,人才使我們最需要的,一些尖端的人才,隨你用什麽辦法留住他們,比如說,媒體,金融。。。”

再一次交代老幺之後,我才是把電話給掛了,現在,我最缺的就是人才,特別是我比較感興趣的娛樂行業和金融行業。

現在天辰製藥不就就肯定會是統治製藥行業的了,我走之前可是留下了不少的藥方給了薛貴,很快的,各種各樣的新式藥物最會出現了。

天意綠洲就跟不用說了,那是走超級高端路線的,專和國家,大型組織,大型企業做生意的,一個競爭對手都沒有,絕對的新興行業巨擘。

現在但是這兩個企業目前所賺的錢,都能讓我笑傲福布斯了,但是我的目標隻不過是才剛剛開始而已,我要的是絕對的經濟力量。

“走哪去了,那麽晚才回來?”一進車廂,花青櫻就開口問道,冷清清沒有問我,隻是關心的看了我一眼。她們兩個現在也沒在玩遊戲,估計是玩累了,又跑回床鋪裏去了

“出去吸煙了,怕汙染兩位學姐,怎麽,沒打遊戲了?”我笑嘻嘻的說道,接著就要爬上床去。

“等等,有煙味不準上床!”大喝一聲,我被花青櫻給鎮住了。

“額,這個,益達口香糖,清新更健康。”我得意的掏出了一瓶木糖醇,粉碎了花青櫻獨占大床的念頭之後,我繼續想著床上爬去。

“看你不像是困的人啊。”

“沒了,清清好像身體不舒服,我一個人玩沒意思。”花青櫻一邊抓著頭發數著,一邊無聊的說道。

“對了,你睡中間,靠窗的那邊給清清,她身體不舒服。”

“哦。。。”

往兩女中間一躺,被子一蓋,頓時一種不同以往的感覺撲麵而來,這裏是冷清清剛剛睡過的,香噴噴的不說,而且兩女就在我的兩手邊,她們身上的體香清晰可聞,這算不算。。。左擁右抱?

“學姐,你沒事吧?”轉過身子向著冷清清,我裝模作樣的問道,手卻是不住的做對不起的樣子,冷清清肯定不是不舒服,應該就是因為我那衝動的一吻。

這會不會是她的初吻?我陷入了無盡的YY。

“沒,沒事。。。”

冷清清低聲道,臉又紅了起來,真是一個容易害羞的美女,從她的臉色看來,我更加的肯定這就是她的初吻,隻有未經過人事的女生,才會因為一個吻就變得如此害羞。

有花青櫻在這裏,我也不好說些什麽,隻是歉意的看這冷清清,這溫柔鄉就是舒服,很快隨著悠然的汽笛聲,我們又陷入了深深的睡眠當中。

睡覺中的人是最純粹的人,他們不會掩飾自己,思維的暫時性沉睡會讓肢體隨欲而為,一切都能從他們的睡覺中暴露出來,比如說。。。

“叮咚,乘客請注意,乘客請注意。。。還有二十分鍾,K383列車即將到達SY西站,請要下車的乘客帶好隨身的行李,準備下車。。。”

一陣響亮清脆的提示音響了起來,把沉睡中的三人給叫了起來。

睜開眼睛,第一感覺就是爽,第二感覺就是。。。什麽東西軟軟的?捏一把,恩,很熟悉的感覺。。。向著手的方向看去。

“36D。。。”

“蕭驚天你的手!我打——”

“色狼啊——”

“冤枉,不關我的事,呀喲。。。”

“。。。。。。。”

K383列車很準時的到達SY西站,這是一個大站,很多的旅客都是在這裏下車的,列車一停下來,無數的旅客就蜂擁而出,坐車那麽久,他們早就渴望呼吸一下外麵的空氣了。

候客大廳裏,身負重傷的我艱難的背著大堆的行李跟著兩個臉紅紅的女生後麵,她們肯定是故意,走的步伐極快,要不是我咬牙緊著,估計就跟不上了。

花青櫻和冷清清現在都是臉紅紅的,冷清清我不去說,但是花青櫻我敢肯定,她一定是氣的臉紅的,絕對不會是羞紅的,要不是我還背負這一個偽男友的任務,估計列車殺人案件又要重演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今早起來我杯具的發現,我的右手,居然放在她的胸上麵,而我的左手則是抱著冷清清,和我睡之前的想法一樣,左擁右抱,於是乎,大清早的兩女就給我來了一個晨運,女子混合雙打,一直持續到站為止。

“冷學姐,你一個人回去嗎?”我跟上去問道,聽說冷清清就要在這裏和我們分開了。

“要你這個色狼關心,清清自然有辦法回去的。”

冷清清還沒有說話了,花青櫻就氣鼓鼓的吼道,要不是現在眾目睽睽,她還想再打一次,自己聖神的地方,還是第一次被男子碰到,這可讓她抓狂了。

幸好這裏是吵雜的大廳,她的聲音也就並不見得多大,不又要遭人圍觀了。鬱悶,是你叫我睡在中間的,出事了還就怨我了,按道理你都有責任才是。

“哦,那就好,我就是擔心一個女孩子回去不安全。”我點點說道,好男不跟女鬥,反正便宜是占了,怎麽說都是我的不是了。

快速的穿插過大廳,我們很快的就來到了外麵,好家夥,一出去我就被小小的嚇到了。

“靠,哪個騷包那麽有錢不去搭飛機,跑去搭火車的。。。”

看著眼前不遠處的一排黑色奔馳車,我不禁腹誹,看著這些人焦急看著出口的樣子就知道是等人了,這樣做倒也無厚可非。但是有這樣身份的人,居然還搭火車這麽裝逼,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禁對那排奔馳車隊等待的人進行豎中指一百下活動。

額,我收起上麵所有的心裏話。因為我看見為車隊為首的一個女性居然直奔我們這裏,準確的說是直奔冷清清,

“大小姐您回來了,老爺吩咐我們來接你,等著你回去吃飯呢。”

“秋姨,我不是叫了你們別來接我的嗎?”很顯然,冷清清對於自己父親的作為很不開心,皺著眉頭看著那車隊。

“小姐,老爺這是怕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麽,你可要體諒老爺的一番苦心。”這個四十多歲叫秋姨的婦女無奈的說道,接著看向一旁的我和花青櫻,

“這就是花大小姐了吧?奴婦這廂有禮了,這位是?”

“阿姨好,這個啊,你叫他什麽都行。”人家那麽有禮節,花青櫻也是還禮道,

“我學弟,姓蕭。”看著噎住說不了話的秋姨,冷清清指了指我介紹道。

“哦,蕭少爺你好。”秋姨立即恭敬的問好道。

“秋姨你好別叫我什麽少爺了,我就是一農民,叫小天就好了。”我無所謂的說道,名字隻是一個代號,當然,我對小姐和少爺這樣類似的代號很不感冒,感覺這樣被人一叫,就對不起廣大的華夏百姓似的,有罪惡感。。。

“嗬嗬,蕭少爺說笑了。”秋姨隻是笑笑,並沒有改變對我的稱呼。別人愛怎麽叫,也是他們的權利,我也就隨便了。

冷清清的脾氣就是比較好,沒有花青櫻的那種敢派車來接我就砸車的豪言壯語,秋姨又是勸了幾句她就答應坐車回去了,和我們告別了十幾分鍾,就坐進中間的那輛加長版的奔馳,車隊集體打火掉頭,在大廳所有人的羨慕嫉妒中揚長而去。

“哎,看什麽啦,人都走了,我們也搭車去!”

拽了一下依舊看以遠方的某人,花青櫻就抬步向著一輛空的計程車走去,這次她絕對再也不轉火車回去H市了,而是坐大巴回去。

“青櫻你等等。”我別扭的喊了一句就趕了上去,沒辦法,這個昵稱是在火車上就決定好了,一道東北的地盤就要如此的叫,主要就是叫給別人聽的。

很明顯的花青櫻就是餘怒未消,一路上都沒有講話,就這樣悶悶的搭長途大巴搭了四個小時,下車之後又是搭計程車坐了一小時,在一個郊外的大宅子門前,我們終於是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