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局勢大變,引起了全場的**,許多人已經破口大罵起來,這些大罵的人一定是新觀眾,一些老觀眾早就見慣了這種場麵,雖然他們也感覺到懷疑,但是每期決賽的賽場調查都沒有任何的疑義,所以大家也不好說些什麽,隻能認為是主辦官方的一些小手段。
村邊冷冷的一笑,典型的小日本鬼子的奸笑,起身後向方少倫走過來,“打架我不行,玩手段你不行。”當然說出這話聲音很低,隻能他們兩人聽見。
方少倫迷蒙著雙眼,還是一副痛苦的表情,“你……你……”
“別你你你的了,從此以後你就是個廢人。”說完,一腳向他踹去。
方少倫看似被狠狠的踢中飛了出去,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在村邊出腳的時候,他已經泄去了大部分的力量,隻是輕輕的碰了他一下。
台下的唐錢中和陸燕冰頓時臉色鐵青,看見方少倫已經中招後更是膽戰心驚。
村邊小下還在為剛才的一腳疑惑的時候,隻見方少倫‘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如果你就這麽一點力量的話,今天變成殘廢的那個人肯定是你。”說完,上前一步,雙手扣住村邊的雙手,向回一帶將他的手套摘了起來,甩到一旁。
村邊慌張的向後退了兩步,“你,你沒有中毒?”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他的這招以前從來沒有失手過,而且他親眼看見他吸入了大量的毒粉,怎麽還會沒事。
“軟骨催智粉,流落到你這種人的手裏真是悲哀。”方少倫趁說話的時候,轉過頭向唐錢中和陸燕冰表示了一下自己沒有事情。
兩人見他的表情後,對望一眼,無奈的一笑。
唐錢中苦笑著搖搖頭,真是個奇怪的家夥,看他的樣子本來可以簡單的取勝,非要搞這麽一場戲,真是讓自己擔心。
陸燕冰則是露出興奮的表情,重新的坐回到位置,看向一旁的唐錢夏,看來他的仇就快報了。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它的名字?”村邊不由的驚呼一聲。
方少倫向前一步,“等你變成那個樣子的時候,我就告訴你。”說完,用手指了指唐錢夏。
村邊頓時流下鬥大的汗珠,緊張的再次向後兩步。
方少倫不再二話,麵露凶光,上前一步,單手抓住他的衣領。村邊本想掙脫,卻沒有想到他的力量如此的大,單手卻像鐵鉗一般,讓他無法動彈半分。
再看,方少倫另一隻手化掌下劈,速度猶如電閃一般,徑直的劈在他的肩膀上,隻聽‘嘎巴’一聲,村邊痛苦的嘶嚎。他身後的日島後援團,緊張的全部站了起來。而且那位中年低聲的向身邊的一人嘀咕著什麽,那人立刻轉身離開了。
方少倫緩緩的鬆開手,“唐錢夏告訴我,讓我把屬於你的還給你。”說完,又是一劈,村邊的雙臂猶如幹枯的樹枝一般垂落下來。
村邊此時滿頭的汗水,跪在地上,“兄弟,饒了我吧。”聲音低微,恐怕周圍的人聽見一般。剛才張狂的樣子早就隨風而去,似乎換了個人一樣。
方少倫向後大退一步,大聲的說道,“你說什麽,我沒聽清?”話音剛落,整個賽場變的鴉雀無聲。
現在能保住命最重要,麵子和尊嚴這個東西,說值錢就值兩個,說不值錢,一毛你都看不到。所以村邊是個聰明人,他知道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句話,於是咬咬牙,“兄弟饒了我吧!”聲音之大和剛才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賽場內立刻響起轟鳴般的掌聲,“真他媽的出氣!”
“打死他。”
“……”
方少倫得意的一笑,從嘴裏拿那幾根頭發放在手中,“在你殘廢之前,這是必須要告訴你的事情。”
村邊小下看著他手裏的頭發,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方少倫麻利的抓住他的雙腿,用力一擰,頓時又是一聲慘叫,“容易相信別人,就是對自己的不信任。”說完,站起身向台下走去。
村邊小下的四肢已經廢掉整個人像爛泥一般躺在台上,滿臉的幽怨,誰也不知道他悔過了沒有。
“好樣的!”唐錢中激動的站起來,用力的拍手喝彩,看來他真的沒有看錯人。
這時,裁判急忙上台向村邊小下跑過去,用手試探了一下,還有呼吸,於是立刻示意駐守在場內的醫務人員把他抬出去。一切進行完畢以後,裁判叫住方少倫,“等一下。”
方少倫回過頭,“什麽事?”
裁判上前緊抓住他的手,低聲的說道,“你為中國人爭光了。”邊說邊把他重新領回到擂台上,大聲的宣布,“這一次的勝利者是——方少倫。”
台下轟天的掌聲,證明大家都希望他勝利,哪怕是輸一點錢也不能輸掉國家尊嚴,被他們這幫狗日的霸占了三年的黑拳總冠軍終於重新回到國人的手中,大家不興奮都怪了。
比賽結束,方少倫微微一笑走到唐錢中的麵前,“我答應你的事情辦完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找我朋友和親人的麻煩。”
唐錢中‘嘿嘿’一笑,“絕對不會的。”
方少倫準備和陸燕冰告別,然後去辦自己的事情。他轉過頭,正好看見陸燕冰蹲在錢夏的身邊,雙眼中滿是淚水,低聲的報喜。他也不好再去打擾他們,對唐錢中拜別,“我走了。”
唐錢中急忙抓住他的手,“晚上我做東,為你慶功。”
“不用了。”方少倫和藹的一笑,現在唐錢中和他剛開始認識的那個人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唐錢中當然還是想拉攏他。
“我習慣一個人走。”方少倫無奈的一笑的,他的熱情讓自己感覺幾分溫暖,可是他知道這溫暖的背後會付出代價的。
方少倫不再多說什麽,轉身離開。
他剛剛離開,隻聽陸燕冰緊張的叫過唐錢中,“唐先生,快過來。”
“怎麽了?”唐錢中走到她的身旁,當看見錢夏那蒼白的臉,微閉的雙目,他一切都明白了,“他能堅持這麽多年,看來就在等著這一天。”
陸燕冰聽見這話,恢複平靜,畢竟做一個活死人,不如死了輕鬆一些。四處張望一周,“他呢?”口中的他當然是指方少倫。
“走了。”唐錢中長出口氣,叫過身邊的墨鏡男將已經死去的唐錢夏推出去。
陸燕冰雙眼中劃過一絲失望,“奇怪的人。”
唐錢中同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