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倫一點都不喜歡醫院裏麵的味道,這些西藥的味道和中藥比起來簡直相差的太遠了。
“情況怎麽樣?”王潔走過來向一直守侯在急救室門口的何風詢問此時的情況。
“還在搶救,醫生一直也沒有出來過。”何風長相剛毅,看去也非常年輕而且略顯幾分高傲,說話的同時,向一臉輕鬆的方少倫看來。
王潔點點頭,轉過頭對方少倫說道,“你出手太重了。”語氣中略有幾分責怪的意思。
方少倫看了兩人一眼,“如果不重,他永遠記不住教訓。”語氣平淡,卻讓人聽去為之心寒。
難道高手對生命都這般冷漠?王潔也不知道說些什麽,畢竟如果剛才這件事情換成普通人也許早就死在黃少雷的手裏了。
“如果沒事,我要走了。”方少倫看看手表,其實剛才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他就想離開了,本來是說作筆錄,到現在卻還在一直跑來跑去的。
“把人打成這個樣子,還想走。”何風立刻走到方少倫的身後擋住他的去路,開口說道。
方少倫疑惑的看向王潔,“這是幹什麽?”他已經有些不耐煩,眉頭緊皺。
王潔雖然不算了解他,但是也知道這樣的人,最好還是順著他,要不然肯定會有不盡麻煩,向何風揮揮手,“讓他走。”
何風從來沒有見過王潔這般模樣,他心目中的王潔可決對是女強人,而且對待任何事情都是雷厲風行,可在他的麵前總是畏首畏尾,似乎在忌憚些什麽。想歸想,還是非常不情願的讓開。
方少倫衝何風微微一笑,“謝謝!”然後頭也不回便離開了。
“王隊長,這……”何風指向方少倫的背景,想聽聽她的解釋。
王潔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長長的出口氣,“真希望他不要成為我們的敵人。”
何風沒有明白她意思,呆呆的站在那裏,難道那個年輕人真的那麽可怕,可是想想黃少雷隻是被他踢了一腳便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的實力可想而知。
王潔從來沒有賞識過任何人,可是自從進入到特種部隊培訓以後,從當時的楊斌到現在方少倫,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次厲害的人,更巧是他們還是老朋友,如果他們聯合起來做違法事情,那絕對不是她能製止住的。但是回頭想想,無奈的一笑,感覺自己是在多濾,因為這兩個人行的直走的正,根本不像是會犯法的人物。
何風見她半餉沒有說話,開口問道,“王隊,怎麽了?”
王潔這才回過神來,看向何風,“他以後絕對可以幫上我們的忙。”
何風點點頭,輕應一聲。
這時,急救室的工作指示燈突然熄滅,幾名醫生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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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少倫剛剛走出醫院,便被一人撞了一下,他倒是沒有什麽,那人像撞在牆上一樣,坐在地上,驚訝的向他看去。
“少倫。”被撞的是位貌美的女生,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方少倫隻感覺對方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你是?”
女生臉色一紅,低下頭,“看來,你還在生我的氣?”
方少倫感覺對方的話莫名其妙,立刻開始在方少倫的記憶中搜索,希望可以找到麵前這位女生的相關資料。另他沒有想到的是,剛剛進入到記憶中,迎麵撲來的全是這個女生的身影……
他們曾經手挽手走在校園的小石路上,他們曾經在雨中擁吻,他們曾經被高中的同學稱為金童玉女,然而一切並不是這樣的美好的繼續下去,他們都在變化也在逐漸的理解生活,女人似乎總是會男人理解的深刻的一些,她們更知道什麽是她們需要的。
她就是方少倫的初戀情人,如果他還活著話,也是他的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女人——高雪瑩!
既然想起來的她是誰,方少倫便不在言語,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當初離開方少倫的理由非常簡單,因為他沒有錢。
“你怎麽會在這裏?”高雪瑩抬起頭,疑惑的問道。
“看望朋友。”方少倫簡單的回答。
高雪瑩見他對自己的態度異常的冷淡,尷尬的一笑,“你和我沒話說?”
他不清楚以前的方少倫和高雪瑩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可是自己真的和她沒有什麽語言,對付女人的花言巧語,甜言蜜語,在她的身上他一點也不想使用,雖然她很漂亮並不比劉海紅差,但是他對她沒有什麽好的印象。
高雪瑩見他再次沒有回答自己,略感幾分傷心,難道他真的對自己沒有感情了嗎?原來他們愛的是那麽深,現在見麵卻像陌路人一樣。
“你來這裏幹什麽?”方少倫實在想不出該說些什麽。
“我爸爸住院了,我來看他。”高雪瑩一提起自己的父親麵露幾分悲傷,看來他父親的病情不是很樂觀。
“我還有事情要辦,代我向伯父問候一下。”方少倫客氣的說道,為自己找了一個可以離開的理由。
高雪瑩麵露出失望的表情,“你不去看看他嗎?他時常還會提到你,很想見見你。”
原來方少倫和她的父親見過麵啊,聽她話中意思,她的父親對他的印象還不錯,既然老人都病了,那真應該上去看看。想罷,點點頭,“去看看吧!”
高雪瑩微微一笑,“走吧。”
兩人便向二樓走去。
“爸,媽,你們看誰來了?”高雪瑩剛剛走進病房,便向病房裏二老說道。
現在高父的精神狀況還是不錯坐在床上,高母坐在一旁喂他稀飯,兩人到方少倫後微微一笑,他們當初對方少倫的印象不錯,可是自己的女兒卻是因為他的家庭狀況有些看不上他。
“少倫來了。”高母放下碗,說道。
“伯父伯母。”方少倫表現的還是非常有禮貌。
他陪著高父高母簡單的聊著天,經過一陣寒暄後,實在是不知道再說些什麽,於是借口說自己有事情要辦,準備離開。
高雪瑩執意要送他離開,兩人走在醫院的走廊裏。
經過剛才的寒暄他可以看出來,高父高母是典型的老百姓,對生活並沒有太高的奢求,隻希望一家人能健康快樂的生活,然而生活卻偏偏非常殘酷,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