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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進入隆冬,學琴已經快半年了,雖然我前世五音不全,沒想到如今卻對古琴有了興趣,難得吳先生竟然說我頗有天分。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基本功練習,這幾天總算可以奏出完整的曲子了,短短的一曲《碧霄吟》,雖然指法生澀,但是卻洋洋灑灑很有些海闊天空的感覺,自我感覺良好,吳先生也很滿意,看我的眼神就有了種看得意弟子的神采了。
眼看年關將近,吳先生也要回家過年,我有了難得的空閑。雖然先生不在身邊,我卻沒有忘記練習,我知道現在我是初學,一旦放下,想再練起來就難了,既然喜歡,自然就不會偷懶。
這天,我正在屋子裏叮叮咚咚的練習,我一曲奏完,門口響起掌聲,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完顏老爹來看我了。
“好,彈的好啊,康兒,沒想到短短的半年光景,竟然如此厲害,這曲子奏的不錯啊。”完顏老爹走進屋子,滿臉的笑意。
就你個假斯文懂什麽曲子,我心裏雖然鄙視,但還是恭恭敬敬的站前來上前請安。完顏老爹平日裏雖然對我很好,凡事幾乎有求必應,但是卻很少到我的房間,而我近半年醉心於琴道,更是很少請安,如今完顏老爹來我這裏,想來不會是專程來聽個琴道新手奏曲,想必有事對我說。
完顏老爹墨墨跡跡和我說了些沒營養的話,我無可奈何的聽著,盼望他早點說明來意。終於,完顏老爹話鋒一轉,“康兒,最近你好像不常去給你母親請安了吧?醉心於琴道是不錯,但也不要冷落了你的母親。”
這真是沒話找話,我早就和母親說過學琴的事情,也和母親說過不能常去請安,況且,我雖然不是天天去,但是隔一天還是要陪母親兩三個時辰,根本不算冷落的母親,看來他這次來找我是和母親有關。
“好的,父王,我定會常常陪母親的。”
“嗯,你母親身體不太好,你勸勸他,不要總是住在草屋裏麵。最近天氣太冷,雖然你母親懷念在娘家的清貧生活,總住在草屋對身體也不好。”
原來如此,看來母親常常在草屋中懷念原配,也就是我的正牌老爹楊鐵心,這個完顏老爹自己不敢勸,想讓我出馬。這倒也是,大冷的天住在草屋是對身體不好,況且母親包氏身體虛弱,是應該勸勸了。我點頭道:“孩兒會去勸勸母親的。”
完顏老爹見目的達成,心情大好,向四周看看,“嗯,康兒也不小了,屋子裏應該有兩個使喚丫鬟,明兒個讓趙總管派兩個伶俐的丫鬟到你的屋子。”這倒是好事,一直以來我都是由蘇嬤嬤和小桂子服侍,因為自己還沒發育,所以也就不想用丫鬟,省得看著鬧心。如今學了琴,到想試試紅袖添香的感覺,怎麽說我也是個文化人了。
送走完顏老爹,就要準備勸勸母親了,看來要出絕招了,我對門外的小桂子喊道:“小桂子,去拿個小兔子來,爺要用。”時候不大,小桂子就拿來了兔子。我將兔子報在懷裏,想掰斷一隻兔子腿,可是看著毛茸茸的兔子,我就是下不了手。歎了口氣,遞給小桂子,“還是你來吧,掰斷一條腿。”小桂子抱著兔子疑惑不解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轉過頭,不看小桂子,怒道:“讓你掰就掰,快點。”
小桂子一咬牙,用力一下,“嗒”的一聲掰斷了一隻兔子腿。我接過兔子,看兔子疼的隻哆嗦,歎了口氣,給了小桂子一腳,“你這家夥到下得去手。”小桂子一臉冤枉的看著我。我故意不看他,抱著兔子就走出房間,“回頭賞你個玩意兒。跟我去見王妃。”
屋外的蘇嬤嬤看我出來,急忙幫我披了件披風,我笑著對蘇嬤嬤道:“蘇嬤嬤,父王明兒個會送兩個丫鬟過來,你給安排下。今晚我陪王妃,不回來了。”蘇嬤嬤點頭應道:“主子放心,保管一切妥妥當當。”
來到花園草屋,已經是掌燈時分了。草屋的窗戶透出暗暗的光來,隱隱約約的聽見母親包氏的抽泣聲,看來她還是在想念父親楊鐵心。
我推開破爛的房門,看見母親正抱著那個鏽跡斑斑的鐵槍流淚,我故作不解,“母親,你怎麽流淚了?誰惹您生氣了,我去打斷他的腿。”母親慈愛的看著我,“沒事,隻是想起個故人。”
“噢,那個人一定是用槍的,那個鐵槍就是他用的麽?”雖然我都知道,但是還要問,真累。
母親並不回到,還是怔怔的望著那個鐵槍,眼淚象斷線的珠子一樣又流個不停。這可不行,總是這麽哭泣對身體沒好處,我摸著懷裏的小兔子暗道:“兔子啊兔子,委屈你了,雖然現在疼點,等會兒就給你治傷,傷好了以後小爺請你吃香的喝辣的。”
用力的按按懷裏的兔子,兔子用力的掙紮,驚動了母親,“康兒,懷裏什麽東西?”
“噢,我還忘了,剛才在路上看到一個摔傷的兔子,挺可憐的,我想帶回去給他治治。”說著,從懷裏掏出受傷的兔子。母親包氏天性善良,對人和善,尤其看不的受傷的小動物,身邊一直都有療傷的工具。接過受傷的兔子就開始為兔子治療,看來母親還算是個優秀的獸醫呢。母親全神貫注的為小兔子療傷,自然就忘記傷感,加上我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逗母親開心,不一會兒母親臉上就有了笑模樣。我心裏暗暗得意,趕忙趁熱打鐵,要勸母親不要在這個草屋過夜。
我故意向四周看看,對母親道:“母親,這個草屋四麵透風,這兩天好冷,你還是回房睡吧,要不你身體受不了的。”
母親搖了搖頭,“康兒,你不會明白的,為娘的在這裏才會安心啊……”眼睛又望向那隻鐵槍,用極低的聲音說道,“當年,也是這麽個寒夜,我和…。”我心裏大驚,不好,母親這是要說出我的身世,如今我什麽都沒有準備,暴露了我的身世就不能再裝傻了,我這麽小的年紀,身無長技,如何謀生,況且那個完顏老爹的個性一定會再出陰謀。我趕緊打斷母親的話,“既然母親想在這裏過夜,那孩兒也陪母親在這裏睡吧…”話沒說完,我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母親見狀,連忙把我摟在懷裏,摸了摸我的頭,擔心的問,“是不是著涼了?怎麽不多穿點衣服,這裏太冷,康兒你還是回去睡吧。”
“不嘛不嘛,就是冷才要陪母親睡麽,反正今晚我就要陪著母親。”雖然撒嬌這個殺手鐧我不想用,可事到如今也顧不得了。也真難為我這麽大的人還去撒嬌,不過這招還真是好用,母親包氏對我無可奈何,隻得答應。
我興高采烈的幫母親幫母親披上披風,扶著她走出草屋。剛出草屋,就看見小桂子卷縮著躺在地上,我吃了一驚,連忙上前察看,卻發現隻是昏了過去,剛想喊人,感覺身體一輕,被人抱了起來,嘴也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