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這場溫軟的纏綿
可是等等,等等,我有些被他此番的言語與舉止弄糊塗了。他言下之意是他對昨夜將我揮倒在地那本能無心之舉懷有些許的歉意,卻又因為不慣道歉,於是便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補償我是吧。
不過我可不需要他這樣的道歉與補償來著,他未免也太自作主張了些。思緒至此,我很認真地開始懷疑他的腦子是否被我昨天對他女兒的那巴掌給刺激毀了,也連忙壓抑住憤恨朝他揚起慌亂的語調急急言道:“師兄,師兄!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沒必要用這樣的方式補償。我決定不生你氣了,也決定原諒你昨夜的無心之舉了。你無需感到內疚歉意的,也無需對我做出這樣的補償行為。”
此番言罷,我心下更是羞憤不堪。不過這番言語似是對他還起了些效用,因為他真的停下了在我鎖骨間遊走與輕輕啃咬我肌膚的舉止。可我也未完全的安下心來,因為他的眸底似是並沒欲放開對我雙手壓製的意味。反而在我的懇求視線下抓握得更緊了些,讓人心中愈發的害怕。
於是我更端起慌亂之心地望定他,想用並不懼怕於他的眼神示意他將我的雙手安好放開,並且結束這場突發的狀況。然他卻仰首朝帳外揚聲淡淡一言道落:“你還欲站於此地繼續觀賞我們夫妻間的私密嗎?”他這句不悅的言語肆意地落下不到片刻時間,我耳際便聽聞藍楓姐姐邁動快快的腳步走出房去,也聽聞到了房門被她關起的聲音響起。
就此聽著那道腳步聲漸行遠離著,我心下更是不安加劇起來,耳根都在因為俯身在上之人略顯起伏的吐息發著熱,也焦急地連連側首朝門扉處惶恐地揚聲喊道:藍楓姐姐,藍楓姐姐,你先別走,你先別走……”而且這番焦急的喊話之餘,我還不忘掙紮開雙手揚起狠狠地抵在東邪的胸膛之上,其他書友正在看:。
然而東邪卻待那陣腳步聲完全無聲息之後,便又是俯首在我耳畔,用著滿帶倦怠的聲調輕輕問道一句:“你真的打算不予計較我昨晚的無心之舉嗎,嗯?”言罷,他將我抵住他胸膛的雙手抓握住再次緊握住地壓製在床榻動彈不得,神色複雜地望定著著我,似是定要得到我的回答一般。
而我於他此番追問下忙忍住心底不服,連連仰起頭輕點了點。也是於我點頭的片刻後,東邪便更是深歎一息地放軟了他整個的身體重量壓服在我身上。他這一舉之下,我的第一直覺是他真的很重。
因為我從未想到過當一個男子全身心地放軟了身體,竟然會是這般的沉重份量,分明他看上去還稍顯瘦弱來著。但眼下我想我最該要計較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該想想怎麽不太傷和氣與不傷發膚地將這曖昧的火苗,給狠狠且安全地掐滅下去。
也是於此思緒翻飛之際,我將心底各種軟語哀求之言全都翻找出來清理了一遍,正欲開口之時。他卻將頭擱在離我耳畔極近的枕上,壓著我散漫枕間的亂發,揚起滿顯慵懶散漫的聲調緩緩言道:“你說得有道理,為人子,我的確很失敗,未尊父言。為人夫君,我亦是失敗,未憐妻室。為人師傅,我亦是失敗,二人不忠便全都不信。為人父,我亦算不得什麽太成功。偶爾的某些時候,我也會突發其想的欲要改變這樣的自己。隻可惜我這般的心性早已頑固根深,很難抑製心底那異端的潔癖。”
“那些想要改變的念頭往往隻是淡淡泛起,就被心底那不喜受約束的性情所壓製。昨夜你的那番話,是我活著至今第一次有人對我如斯的無所畏懼,那般的肆意直言。其實我之所以舍棄父母遠走家門隱居那東海的桃花島,是因為深覺人之心性太過複雜。每個人都有一套自己為人處世的準則,我不能用我的標準去衡量或是約束強加於人,卻也深感厭惡他人強行將自己那一套準則強加於我身。”
“所以我不欲費力去討好任何人地避世而活,也不太會輕易地為誰妥協。父母看之我叛逆不馴,怒為不孝。他人看之我是隨性桀驁,視為不羈灑脫。其實我自問,我之隨性根本就尚未跳脫出自我的禁錮之中。我雖然遠在他處,心間也會常常思念父母。如若真正是隨心隨性,我是決計不會再踏入黃家半步。若說是你昨夜的那番言論有些讓我體會到了這各中的道理,你相信與否?”
他的這番淡淡言語,就這樣懶懶緩慢地響落在我耳畔。端起的語調似是在與友人一般的閑聊,又仿佛似是自顧自地在獨自傾吐。而且尾音結束之際,他還在我耳畔揚起了似是自嘲般的淺淺低沉笑聲,還揚起指尖輕輕沿著我的臉頰上下來回輕輕地滑著。
不過他這般的笑聲,還是我至相識他以來第一次聽到,頓時間讓我大感驚訝地呆愣住無法言語了。可不知為何的,從他的笑聲裏我嗅出了別樣的味道。覺得他的笑聲裏麵似是滿溢著嘲諷的無奈之感,似是壓抑著疲倦與傷感寂寥的自嘲意味。忽然而然地,我的心緒也不由得地跟著他的笑聲落下而升起了各種愈發複雜的情緒。
甚至還忍不住又開始心軟如潮,憐他太淒苦,亦為他此番自嘲的言語大感酸澀起來。因為我也時常深覺人與人的和睦相處,是那般的艱澀艱懂。而我也似乎不會為誰輕易妥協,常固執的堅持己見卻還舔著臉譴責著他人的偏執。所以他言語之中的某些話,無疑狠狠地戳痛了我心底的某處柔軟之地。
於是在這般感概中,我揚起了不知何時被他放開的雙手,幾經了猶豫,終也是輕輕撫上了他的背脊慢慢拍打著。然而這般之餘,忽然很有股熟悉的感覺在心間升起。似是昨夜的夢境裏,也有誰這般輕輕拍打著我後背心口的位置給過我如此的安撫。
此舉之間,我雖有些大大不悅自己的這番心軟,卻還是咽下了對自己的狠狠譴責,朝他淡淡開聲言道:“我認為人的桀驁灑脫那是無情無心與不顧及親人的自私無情表現,如你此番尚在糾結之中搖擺。那就說明你還並未走到那真正灑脫肆意的極端裏麵去,有心的話還是可以救得回來的。”
“而且人間之情你上有雙親,下有了黃蓉便再也難以做到真正的肆意灑脫了,好看的小說:。雙親你可不去顧及,可黃蓉卻是你心間無法舍棄的其中之最,而且我認為人有約束有羈絆地活著很好,心無掛念的是自私的表現也會很寂寞的。或許你可以嚐試著慢慢改活法,你認為我這個提議如何呢?”
豈料我此番淡淡的勸解語畢,他卻於隨後道來堅定卻淡然一句:“我不單止有上有雙親下有蓉兒,中間還有你。你是我的妻,亦是我所不能舍棄之一。而且你都這般勸解我了,為何卻不知自勸。如果我答應會因你慢慢改變某些心性,你能否真正卸下心間那最深處的防備,亦能接納我對我坦誠一些能有一言真摯可作相談?這算是你我的等價交換,你認為我的這個提議如何?”
這番語畢,他忽然仰起頭來,雙眸滿蕩詢問神色地望著我,似是定要我給予答案般的肆意而直白。在他這雙眼的逼迫下,我有些愕然般地後知後覺回神過來,卻見他眸底很清晰地倒影著我的容顏。被他這雙眼能夠正視,我曾暗暗地幻想過很多很多次。
然此刻真正麵臨之際,卻覺得他這雙眼肆意直白得讓人害怕,似是欲準備去瓦解人心深處所有掩藏的,不能被揭露的秘密。而且他的這雙眼,比起他方才那溫軟慵懶的言語來之太過地能滲透入人心最深的最無力之處。
讓我不得不就此閃躲開地避開了他的眼神探索,直覺地想要躲入某個黑暗之處將自己狠狠掩埋進去,讓他探尋頗析不透分毫。有幾分不堪與失敗的狼狽忽然就在此躲閃之間升起,因為似是在瞬間忽然就醒悟了過來,我也許是,也許是被他溫軟的言語誘至入了此番的局麵裏。
隻不過縱使引誘也罷,他現下的眼底認真是有我的存在。不似往日那般的隱忍或是遊離於很遙遠的位置,而且他的唇角還蕩開了一抿罕有的微笑弧度。可他的這道微笑,不知道為何卻讓我看得心間更是異常虛軟起來。讓我莫名發傻地酸溺其中,忘了出聲給予他所等待或需要的答複。
然他卻在隨後,似放棄般地再次輕歎出聲:“他人進駐你的心間似是都可隨意輕易,唯有我格外艱難呢,或是你有心將我拒之在你心門之外?這點認知,最近的某時常常會讓我感到不悅。或是你唯恐你讓我進駐了你的心,害怕我終有一日會負你棄你?我記得你昨夜在我懷中哭著說起過,希望我眼中有你,希望被我正視。而我現下準備應下你所有要求,那麽你呢,欲給我如何的答案?”
他這句語畢,我突然找不到言語可作回答。昨夜,我隻記得昨夜做了一場根本回憶不起來的夢境而已。他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呢,我可絕不承認有對他說過這樣的話,而且我又能給予他什麽樣的答複。於此思緒落罷,我再次轉開了望他的視線,也略感他身軀沉重愈發喘息地更加沉默了下來。
因為他的話無論哪一句,似是都戳中了我心間的最深糾結之處。所以我真心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心計太過深沉與複雜是我所不能敵。言語之間盡是婉轉引誘,他自己完全占據著有利據點,卻將我置之在全局的最被動位置。似是隻要我現在輕輕點個頭應肯了,所有糾結的麻煩都會隨風而逝一般。
那麽我先前的那些對他的費力勸解,在他看來豈不是有那麽顯得得很可笑與幼稚。他隻不過是簡簡單單用了一個等價交換的戲碼,就將我逼至到了這兩難的境地。而我居然還會因他的引誘軟語而軟了心,居然會頓生了疲倦泣意地想要就此對他或是所有人投降。
此番思緒又待片刻,我依舊陷入這沉默之際,東邪卻輕輕埋首在我耳畔又歎一息。隨後卻順勢而下,又是輕吻或是輕輕啃咬著我的鎖骨之處的寸寸肌膚,讓我不能自控地愈發顫抖與喘息加劇起來。
可不知為何的,我隱隱地嗅到他有些生氣的味道。因為他的唇齒似是有些懲罰的意味,某一下會咬得我有些疼痛泛起。他究竟在氣些什麽,我自是不能明了,也不想去猜測。我隻是尷尬無力著自身的與他此番的曖昧舉止,心中全無半點可以逃脫此番窘境的法子。
但我也許是真的太軟弱,一顆心實在不足已忍下他這番言語的反攻與引誘。整個心緒煩亂得似是人輕輕用指尖一捅,就會破碎。我想或許是下一秒我會崩潰,或是放聲大哭,或是瘋狂起反抗。
然而於此之際,還聽得東邪又停下輕輕啃咬,附首耳畔用著極其懶懶似是誘哄般的語調輕輕道落一句:“不用害怕抗拒,我是你的夫君,並不是什麽其他的外人,。你大可放鬆下來接納我,完全的信任我。你雖比蓉兒來得更讓我無力許多,不過現在我不會逼你太過,會給你時間好好思考清楚。”
“等你明白就如你方才勸解我的那樣一般,不對他人敞開心扉地行走於這世間是極其自私的表現亦會很獨孤的。”於此話音落下的瞬息,他揚起手臂解開了我底衫的係帶,那手肆意地探入我的後背連帶著解開了肚兜的係帶。隨後還沿著雙峰一路下滑,下滑到我幽幽澀穀之地輕輕遊走起來。
而我從未經曆過這般,在一個快速的戰栗之後被迅速驚回了神智,連忙揚起帶泣的音調軟軟求道:“求你,別這樣逼我,我會受不了。我不是你,心緒沒有你那麽的強大。一邊可以很清醒地看著並數落自己的性格之缺點,卻又可以端起滿不在乎的語氣繼續頑固不化死不悔改下去。”
豈料我這番焦急的懇求落罷,他卻更將那指尖探入了我的幽穀更深一層,引得我本能忍不住弓起身體揚起帶泣的輕吟。羞憤於此聲不自覺的發聲,我欲將他狠狠推開,但剛揚起臂來卻感覺全身的氣力似是被人給抽空了一般無力。而且我發覺我之一顆心,似是被他剝落得赤*裸*裸地已經欲藏而無處可躲了。
因此比起在意他眼下的這般的肆意舉止,我更想鞏固我朝著越來軟化投降漸行漸近的一顆心,更恨自己被他言語擊敗,還欲朝他求暖的一顆無依的心。可同時我也很清醒地明了我不是屬於這裏,這裏的任何男子也不會屬於我。於是這般的糾結深深絞痛了我的心扉,直至最後,這股糾結終於也是將我擊潰。在心向潰敗投降的那刹那間,我徹底軟下了身體隱忍著聲調無聲地開始哽咽抽泣起來。
而東邪也在我抽泣開的瞬間,停下了一切舉止地將我擁得更緊一些,還揚聲輕輕道落一句:“哭出來發泄出來便會感覺輕鬆了,心也不會堵得那般的難受了。蓉兒似這般,你也似這般。”
也是於他此言落下的瞬息,我不管不顧地揚臂雙臂環上了他的脖子,埋首在他頸側哭得完全鬆懈下了一顆防備的心。我在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在此刻墮入了他的懷抱,但我卻是已經無力去阻擋了。我是個自私且膽小的家夥,一顆心能裝下的東西少之又少,真不慣忍下這樣糾結的痛。
雖然我也知道這樣不好,但暫時之間我想要從這害我一顆心如此糾結疼痛的家夥身上尋得一絲溫軟用以安撫,安撫此刻這煩亂的心。同時也希望讓這心得以發泄,不至於這般的呼吸困難糾結欲裂。也是於是這般瘋狂思緒的隨後片刻,我選擇丟棄了任何一切地對他無言地妥協敗北了。
而且還在心間給自己的墮落敗北找了個很好的搪塞理由,說自己還隻有十八歲而已。還是個腦子不堪以承受過多情緒,還是個被允許偶爾腦抽風幾回的年紀,可以有被誰肆意去縱容幼稚的年紀。
於是這般念頭一起,我丟棄了女子的矜持,奮力攬低東邪的脖子,仰首吻向了他的頸側。極其笨拙地學著那般的遊走並重重啃咬,更似個欲發泄怒氣的堵心傻瓜,或是已然更似個欲報複他的瘋子。
然而東邪似是亦聞之我已然敗北妥協,居然再次蕩起了輕笑。這陣輕笑不似他先前那番的輕笑,而是真正略顯愉悅鬆懈的意味。可笑聲落下,他卻製止了我這般的笨拙舉止,語調很顯輕鬆肆意地淡淡道一句:“這次我會待你溫柔,可是你得乖乖安靜下來。若你再是這樣下去,亦會撩惹得我想不顧一切的。我也非聖人,也會受不住女*色的這般引誘。何況現正是晨間,男子抑製力在晨間最是薄弱。”
他這番的溫軟音調落下,恐懼於他眸底燃起的微微異樣色彩,我停下了對他的肆意舉止。然而我就此停頓了舉止片刻,他的指尖卻開始再次展開緩慢下滑,下滑伸進我股間那隱秘澀穀輕輕推進又退出地再次推進。而我在他此舉之間,已是忍不住輕吟出聲。
於此之際我也發覺,似是男子們對於這男女之事的操作,似是都要勝於女子之上。分明我以前也進出過不少花坊青樓,自問對男女之事還算有些自己的見識。但是此刻,我卻唯剩下喘息淺吟,全然不知道該將這一切如何進行下去,。
然而也於此番恍惚之間,我的衣衫也被他褪下,完全身無片縷。雖然我已與他有過兩次的肌膚之親,也同床共枕了多日,不至於會不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可這樣身無片縷地麵對他還是第一次,我心下頓時難當澀意地緊緊閉起了眼睛,破罐子破算墮落地欲等到他的動作到來。
隨後睜開眼開了一眼俯身在上之人,卻見他衣衫仍然是半解並未全然褪下,神色清明得似乎沒有太過陷入這場旖旎。厭惡,我真真厭惡他眸底這抹顯而易見的清冷,仿佛欲置身事外淡看人一切的狼狽。
咽不下胸中一口悶氣,我昂首欲再次吻向他的唇,手也不甘地欲去褪下他的衣衫,可誰知他卻偏頭躲開,並溫潤吐露一句:“你真要我褪下衣衫嗎,嗯?”他這句落下,我自然端起不服的眼神,抓過自己的衣衫就擋住了胸前一切裸*露在外的肌膚。欲尋個公平地,也不想讓他看到半寸。
然而這幼稚的一舉卻惹得他唇角蕩起越發明顯的弧度,隨後在這陣淺笑中,他亦揚臂開始褪解自己的衣衫。隻不過當我的視線觸及了他肩臂上那道道抽痕的時候,瞬間又不堪眼見,立即揚臂將他的衣衫重新穿了回身,還略感情緒又起複雜地低語一句:“我與黃蓉吵架了,似乎你才是最受傷之人。這背上的傷,應該是師傅抽打的吧。算是一報還一報了,我若難受了,便要你也不好過。”
還是就此算了吧,見他似乎也因我的怒氣出走被師傅狠抽了一頓。我心下本還存有的鬱結與點點不快,也因此番而煙消雲散了。反正不就是一副皮囊嗎,執著於輸贏又能得到什麽。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也自然會有那第三次與第四次。不就是那麽回事麽,我何必計較太深傷了肝肺。
這般想想,我又躺回了軟枕上,然東邪也隨之俯身而來,扯掉了我胸前的阻隔。接著便是一抿微涼的唇貼上了我鎖骨,續而便沿著鎖骨親吻而下。不僅雙峰間盡是摩擦,幽幽澀穀還有他那隻手還在無盡撩撥。而且隨著他的這股撩撥,我發覺我的股間緩緩溢出一股潤潮。
自覺這股異樣潤潮之際,我心下忽然大感難堪,連忙並起雙腿欲要抵擋他指尖的繼續侵入,然而卻聽他懶懶淡笑起的言道一句:“你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他這聲輕軟曖昧聲落下下便是他的指尖抽離,隨後揚臂環繞過我的腰輕輕撫上我的臀抬起貼上他股間的炙熱之物。
“啊……”沒有了衣物的間隔,我清晰地感觸到他股間炙熱似在勃動鼓漲,不自主地驚呼一聲惶恐地想欲退避。雖然我們早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可這還我我們第一次不待怨懟彼此地這般相對。然而東邪似乎預先知道我會有這般舉動,強勁的手臂硬生生地阻攔了我所有的退避緊緊貼上了他股間已是昂揚的炙熱。
末了才軟軟似是撫慰般地落下一句:“好好感受我,我們是夫妻。女子羞澀嬌媚之態雖是美矣,不過我卻更欲看到你別樣的姿態。”這番話音落下,他身型下移狠狠侵入,一股被異物侵入的不適與疼痛感瞬間在股間轟然炸開。
本能一聲抽吸,我被這疼痛感與侵入到身體裏的炙熱嚇到了,發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以往我真心以為男女之事不過是如我前兩次那般的無味而已,但絕未想到過會是這般的讓人無力驚心,似是本能地控製不住身體的顫抖與吼間的輕吟溢出。
不過好在東邪似是真欲溫柔待我,雖然深埋在體內,也未有多大的動作。見此我放開咬住他肩膀的唇,揚起雙手抵上他微微敞開的胸膛上,想要推出他埋在我身體的炙熱之源,並朝他淡淡言道:“有點疼,而且並不太舒服。我以為隻有第一次會疼的,可我第二次三次都是這麽的疼與不舒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男子們的享受豈不是踩踏在女子的痛苦之上了。那滿天下的青樓花坊的姑娘們,豈不是太痛苦了?或是說,隻有我單單不同與其他女子?”
於此言落下的隨後,我開始對這男女之事的好奇,全都瞬息湮滅了下去。於是開始扭動身體欲自行掙紮出身體,可我掙紮到最後的結果是我很清楚地感觸到,東邪這廝埋在我身體裏的炙熱愈發鼓漲起來地微微顫抖著。這一舉無疑更讓我本是掐滅的羞憤再次幡然回湧,不禁讓我開始喘息加劇,臉頰與雙耳也開始泛濫起陣陣無法抵禦的熱潮來,好看的小說:。
“黃藥師,你果然是個混蛋……你不要臉……”此刻,感悟到體內他的炙熱在愈發膨脹,我忽然很想大哭,也怒極了給予了我這般羞憤不堪情緒的俯身在上之人。甚至開始有點而厭惡,厭惡這般的男女之事,覺得並不如這胭脂樓中的姐姐們說的那般誘人**,還會上癮。於是,便想就此結束掉。
然東邪卻極盡安撫般地在耳畔再次似是隱忍地輕歎一聲:“噓……安份點別再繼續掙紮了。再這樣掙紮下去你隻會更疼,相信我,疼痛不適很快就會過去,乖乖的就好。第一二次,自是讓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是,這次交給我就好。”落在耳畔的語調是這樣的溫柔,仿佛一個癡情丈夫在盡心哄著懷中嬌妻。可我也知道,他這番的溫軟隻是短暫的,或是為師傅,或是為黃蓉。
唯有為我,我猜不透其中占據了幾分真心。然而就此仰首望向東邪安定的神色,莫名的,我居然選擇信了他的話。隨後一並跟著停下了所有掙紮,並喘息著等待。因為我想要等著看看,看看他究竟會賜予我何等的溫柔。我想哪怕隻有一秒鍾,他能真心的珍惜我,我都會選擇沉默以待他的別樣用心。
於此思緒的等待之中,東邪也並未閑下,微涼的唇在我鎖骨與雙峰間輕輕遊走著撩撥我心頭愈發戰栗顫抖起來。對於男女之事我現在也是渾然不解,隻能任他引導,一雙手也任由他輕輕壓製在了床榻。不過果然的,東邪並未騙我。一陣之後疼痛真的過去,他也停下遊走的唇抵著我的鼻尖淡淡問道一聲:“現在是否感覺不疼了,如果你還是喊疼,隻會讓身為夫君的男子感到難堪不悅。”
他這句很直白而落,卻讓我略覺羞澀地點了點頭。話落下,我轉頭避開了他肆意盈滿笑的神色,但卻也揚起了抹對他的感激,感激他在我不適疼痛時溫柔撫慰並未如個禽獸般地繼續下去。
然而這般疼痛過去後,我的身體還真的漸漸起了一陣無法形容的非常陌生的空虛感覺。似想要被一雙手撫慰,羞於這個感悟,我對自己起了一股厭惡。想來無論再堅強的人都好,到實在無法抵禦的時候亦會選擇隨波逐流。
於是感悟到這股空虛間我不自主地開始扭動起身體,結果卻是惹得東邪也一聲輕溢出口。見此一幕,一時間我沒能忍住唇間笑聲。縱使桀驁狂妄如他,終究也不過是個男子罷了,對待男人的本性又如何能做到真正抵禦得了。至少他也會敗,雖然說是敗給在女*色之下了。
豈料我這般慶幸的感概還未完全的咽落入肚,東邪也俯身在耳畔一句低沉似是壓抑的溫軟語落:“看來你的身體似乎已經習慣了我,那麽我也無需等待了。”話音落下,他再次環繞過我的腰提起我的臀,身體更是下沉侵入我身體的更深處。
在他這一舉之下,我喉頭隱忍無能地輕吟一聲。心間本是大感羞憤於這,欲發誓隨後定要死死忍下所有聲調。奈何隨著東邪的輕輕動作,喉頭溢出的靡*靡之聲隻是一種直接而又純粹的本能反應。以往在梁上看到那些青樓男女糾纏之際發出如此聲調時,我還曾不屑地鄙視過人家,笑人家太過誇張了些,有心故意作假。
卻沒曾想過女子歡愉時發出的這種音調,原來隻是一種最簡單的本能而已。可是這般的起初,東邪隻是緩慢著進進出出不急不燥,但他這樣更是撩撥得我心頭一陣空虛煩躁。於是這般到最後的最後,仍是我臭不要臉地墮落在前,掙開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脖頸。在他這難得的片刻溫軟之下,丟棄一切鬧心的繁雜情緒,簡單忘卻糾結不顧一切地貪心想要索求更多更多……
可是當那陣陌生而興奮的感覺席卷而來,讓我思緒整個的呈現空白之後,我卻攀著東邪的肩膀無聲地暗暗於心底狠狠鄙視嘲諷自己起自己的墮落起來。發現,原來男子還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將女子完全的征服。而且也發現,在這一次的溫軟纏綿之餘。我待東邪這廝完全真正是軟下了一顆心的,而我觀之東邪,卻還是霧裏看花般的遙遠。
也是與這般思緒的結束之際,我的心卻無端蕩滿酸澀,還莫名地留下了眼淚來。可是我不太能懂自己這般的眼淚究竟是為何,或許是厭惡自己在這片刻的妥協,或許是感動於他此番待人亦真亦假的溫軟,或是醒悟到了這番溫軟結束之後他會隨之而來的如常漠然……射雕之東邪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