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胡亂吃藥的後果

然後有那麽一瞬,我覺得他冰冷的手碰觸我的肌膚異常的舒服。於是橫心病犯如潮席卷而來,毫無羞恥外加臭不要臉地抓握住他的手,極其迅速地放進了肚兜下胸口上方最熱的地方。

可接下來我忽然驚醒到什麽,朝他詫異地開聲言道:“師兄,你這九花玉露丸本是讓男子服用的吧,是烈性藥物吧,是能刺激人在短時間內充滿力量熱血沸騰的藥物吧。你這分明就是作假,這在我們那裏被稱之為禁藥,是要剝奪終生參賽資格的。”

我這番言落,東邪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附在我胸口的手也沒亂動**,完全一副謙謙君子的無邪念姿態。也許是因為這個地方他還不敢亂來,或許是因為其他,總之我是安心了不少。

隨後,在這陣熱血沸騰中又過了片刻,他忽然淡然開聲給了一句回答:“我有提醒過你的。”語畢,他還伸過另一隻手替我繼續解開著衣衫,似是欲繼續給我降溫一般。

但聽他此言,我有些生氣起來,忍不住朝他憤道:“你隻說一句夠了,我看這世間隻有神才能領悟那其中隱含的刻骨深意。拜托你以後盡量講點人能聽懂的話好嗎,不然誰願意與這樣的你溝通。”

實乃憤恨也,早知道就不貪吃了。就此這般不適待末了,我實在是有些羞憤自己。因為我居然如此的臭不要臉,再次抓握住了東邪的另一隻掌也附在了胸口上,。

於是一邊還繼續死不要臉地,還胡亂地扯著些什麽出來說著,因為真心想要避開這太過尷尬的氣氛。畢竟我是一女子,而他也是如此的一美男子。這當下衣衫不整的,還有著如此曖昧的身體接觸。

不過我敢對天發誓,我對東邪這廝絕沒有半點歪念與貪念。於是乎隻好不斷找話題來說了,當然了,能從我嘴裏說出的也絕不會是什麽漂亮的話。

因為我幾乎將西毒歐陽鋒的人格,往最低賤的懸崖裏踩落。說他如何不要臉地勾引長嫂,如何凶殘狠毒地殺死自己的親哥哥強行占了那白駝山莊,還如何地會用毒毒害那些無辜好人等等之類的。

就此口沫橫飛待末了,我還不忘再噴落一句:“師兄,就這樣的人你也放心讓他在家裏住下。比武學你不是他對手,然後你的藥學也不是他毒學的對手。”

“幸好有師傅他老人家在這裏,我這才能安下心來。要不,我隻怕連吃東西都不敢吃了,還真怕他一個囂張起來將我們滿屋子人都毒死呢。你說他敢下毒嗎,師兄?”

我這番語畢,東邪抽走了雙掌,神似不悅地淡淡出聲問道:“他勾引長嫂你可曾有親眼見到?”

忽然為他這不悅一問有些驚住,不過我也極其誠實認真地回答他一句:“沒有親眼看見。”

然後又聽他再揚不悅語調問道:“那他殺死兄長你可曾有親眼見到?”

我還是不解他此番不悅,但也本能地再次誠實認真的地回答著他:“也沒有親眼看見。”

然後他又再繼續問道:“那他毒殺的都是些什麽人,其中緣由你又可曾知道多少?”

在他這連番的不悅語氣逼問下,忽然而然的有些羞愧轟然湧上了我心頭,我也覺悟出了些什麽。

於是便弱了氣勢,很小聲地回答他一句:“全然不知道他毒殺的是些什麽人。”

隨後又聽他不悅地道落一句:“既然你什麽也未曾親眼見到過,什麽也不曾知道。那你還當著他的麵汙蔑得振振有詞,連背地裏也不忘這般詆毀人家?”

實乃被他這番言辭逼到無路可退,我不由得又開始胡亂噴道:“他、他殺了我山賊兄弟。哦,還有你,還有你,你也殺了我山賊兄弟。我沒忘記你們這般恨呢,我那山賊兄弟們是何其的可憐。”

豈料我這番胡言剛道落,東邪這廝居然更顯不悅地言道:“你們山賊也曾殺過很多人,難道就不該被人殺嗎?我不介意被你汙蔑,並不代表他人也會容忍你的汙蔑,抽空記得去給人道個歉。”

他這言落下,我不由得怒起身體憤道:“我才不去給他道歉,他會毒啞我的。再說師兄不也不喜歡那毒物的嗎,怎麽聽這語氣仿佛與他挺心心相惜。先前分明對人那般無禮,這會又裝什麽虛假。”

我這番言落,東邪又瞥來一眼不悅,但還是淡然落語道:“你懂什麽,安靜些睡吧,可知這已經是我第幾個晝夜不曾好好休息過。可知道這半年來蓉兒是如何鬧騰我,師傅是如何的譴責於我。”

這番語落,他揚臂將我攬倒入懷。還將在外麵放得冰冷的雙掌再次探進我內衫之中,附在了我胸口之上。整個的被這陣冰涼驚了一下心,我也為他方才的話升起些異樣情緒,也找不到任何的言語。

隨後也硬起心腸,厚起臉皮在他懷中腿上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定,決定就此昏睡熬過去這一夜。然而待我就此靠定之餘,他居然抽出一隻掌來解開了我的發髻,環住我的額頭輕揉著我兩鬢與頭頂的幾處穴位。

他的手指異常輕柔,不愧是醫術高明的人。因為在他此舉之餘,我居然臭不要臉地開始享受起來,。也覺得身體的熱血沸騰似乎減弱了些,也昏昏沉沉地想睡起來。

就此這般又待片刻,我已快要陷入昏睡,他卻淡淡開聲言落:“自古天下大局皆是和久必腐,腐久必戰,戰久又必和,這是任誰也無法改變的天下大同的循環軌跡,這些真是師傅教授你的?”

而我正待舒適迷糊之際,聽此一問居然略感好笑。因為師傅就是個古板又正經的好老頭,又豈會教授我這些,於是也迷糊地回他一句:“才不是師傅教授的,師傅是個蠢笨又頑固的老頭,豈會懂得教授我這些。我有一雙自己的眼,世間萬事自然也有自己的見解了。”

我此番言落,東邪沉寂下了聲息,而我也又開始在他的指尖的輕柔之下昏昏沉沉地朝著睡夢邁進。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我忽然覺得其實東邪這廝也並非那麽的蠻橫不講理。

或許他隻是想法有些與別不同而已,而且我覺得他某時待人對事理智得有些過份,偶爾又偏執得也有些過份。這樣一個偶爾偏執偶爾理智的人,可卻並不曾見動過什麽真正的大怒。

也許他的理性還是勝過偏執吧,可理性太過的人通常來說心都放在比較深的位置吧。而且這樣的一個,一但執著上某件事物是不會輕易就此放棄的。就如他對那馮蘅絕不了的愛,就如現在他欲替黃蓉找個玩伴對我的執著。

而我,究竟要到何時我才能與他剪斷這錯位的牽扯?隨後枕著這般無奈的思緒,我竟然沉沉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究竟有多久時間,直至有敲門聲響起這才將我驚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望見東邪在盯著我看,而且他還正在拿手輕輕拂著我的麵。隻是還不待我領悟到他這道視線裏隱含著什麽深意,祠堂的門就被人轟然一把推開。

接著就是一陣驚天大喊:“爹爹,娘親!”聞聲扭頭望去,原來是黃蓉來了。還好不是那黃老頭,若不然看見我在他家祖宗們麵前還這麽的衣衫不整,還不知道要氣成什麽樣子呢。

但真的想什麽就來什麽,還不待我起身穿戴,黃蓉身後呼啦出現了一大群人來。有師傅,有頭目,有黃老頭,還有黃母與一群婢女。這眾群裏,唯有黃老頭氣憤地指著我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末了他還是未忍住朝我與東邪憤聲怒道:“你這兩個逆子啊逆子,這成何體統。在祖宗牌位麵前還如此,如此這般不知羞恥地做出這樣的舉動出來,還不給我立即將衣衫發髻整理妥當!”

一聽這句,我頓時也怒起地朝他憤聲言道:“我與師兄什麽也沒做,就你滿腦子的歪念邪念。你的思想真是太齷蹉不堪了,我對黃氏有你這樣的子孫感到羞愧,真是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然而我這聲憤語道落,黃老頭卻不屑我辯解這個,連連甩袖背過身去。師傅與頭目均是見怪不怪我這副瘋頭瘋腦的模樣,隻是麵向黃老頭略微尷尬地賠一笑後也跟著背過了身去。

唯有黃母趕忙走過來替我整理起衣裝,就在替我整理之際,她也伸手摸了我的臉驚訝道:“莫兒,你這臉怎麽弄成這樣?”

莫兒,莫兒,哎,多麽親切溫柔的老婦人啊,真乃得我歡心也。臉,我的臉沒怎麽啊?疑惑地抬手摸摸,忽地,我的一聲尖叫破空而響……

“蓉兒,我破相了嗎?破相了嗎?一定是吃那九花玉露丸中毒太深,一定是啊……”

“師傅師傅,我破相了沒有,您老實告訴我,不說清楚我絕不允許您吃飯……”

“頭目頭目,你再仔細看看,我還是原來的包子嗎……你到是答我一句啊……”

“呐,呐,師兄,快將拿解藥出來吧,快拿解藥給我吃啊,師兄……”可惜我這連番的焦急言語落畢,眾人還是一副隱忍無視我的神色,。於是我又揚臂將剛梳好的發髻扯亂,將整個的臉隔絕了與外的有可能的視線接觸。

就此這般之餘,還是黃蓉最先輕歎一聲地勸慰道:“娘親,有一次我也貪多連吃了幾粒,也浮腫成了這般豬頭的模樣。所以後來我再也不愛吃那丸子了,所以娘親以後也莫要再吃了。”

黃蓉勸慰完畢後,接著而來的是師傅的冷言:“莫兒,休要再胡鬧了,趕快將鏡子放下吃飯吧。你都折騰一個時辰了,還未累嗎?”

師傅教訓完畢,再次而來的是頭目爆笑:“包子,你這次真正成了個圓滾滾的包子頭了……”

頭目笑落又輪到黃老頭譏諷道:“你自己貪心吃多又能怪得了誰,別在叨擾大家早膳了。”

黃老頭怒落又輪到黃母掩唇笑道:“莫兒你且先用飯,待會娘親去采些冰雪回來替你敷上一敷。過個幾日藥效退了自然就消腫了,那疹子也自然會消退下去的。”

黃母這廂安撫完畢,東邪這廝這才淡然地丟下一句:“你先安靜下來用飯,待會我去藥房配副藥給你,兩個時辰之內定會恢複如常的。”

一聽這句我頓時站起身體怒道:“有藥可用你為何不早點說出來呢,那還不快快吃飯。吃吧吃吧,大家快快吃飯吧。”該死的東邪,我還以為隻會發發熱或是熱血沸騰呢,沒想到還會變成這副豬頭模樣。

這番憤恨咽罷,我撥開頭發用左手抓起一跟放在麵前的木勺就去挑菜。但是我挑了半天,卻硬是連半條菜也挑不上勺子裏,頓時氣急地丟下勺子。又開始咬牙切齒地恨起那該死的白蓮花與臭要飯的來,若不是她我怎麽會如此這般的慘。

剛這般悶悶生氣著,身邊東邪停下了筷子側目俯下略顯不悅地淡聲問道:“你又是怎麽了?”

聽他這番不善的話語落罷,我也極沒好氣地憤落一句:“ 沒怎麽,我不想吃了。”

豈料我這番話剛落下,東邪居然淡淡喝道:“不準再胡鬧不休了,我雖可隱忍包容你,卻也是有不可被超越的底線。”一聽他這句明顯的不悅與威脅,我頓時憤然起朝他舉起了受傷的右手。

他莫非是忘記了不成,雖然說縫針的確是縫得很好,恢複得也還不錯,可這傷沒有一個月半個月的根本就好不了。就在我這般舉動之際,那廂黃蓉連連朝我急道:“娘親,我來給你夾菜吧。”

然而黃蓉這番言落,東邪居然會是揚聲一句冷冽喝道:“蓉兒,你讓她自己來。”

東邪這聲冷喝落下,師傅沒有望我,頭目也許是不敢望我,黃老頭是更加的無視我。唯有黃母對我投來安撫的神色,還朝東邪柔聲勸道:“固兒,莫兒傷了手的確不便,你就順著她點。”

她這聲言落,豈料東邪更顯不悅地揚聲冷喝道:“誰都不準再出言理會她,十縱九廢。再縱容下去她隻會愈發的放肆不受管製,愈發的盲目無知下去。”

他這言落下,我頓時怒起身體指著他顫抖地找不到反駁的話語。心下不由得暗暗憤道:丫的東邪,你也太不守信了吧。還許諾我肆意飛翔呢,這根本還未起飛就欲先折了我的翅膀。

還十縱九廢,難道沒人告訴過你,我早就在廢的道路上一走不回頭了嗎。去你的十縱九廢吧,老子果然不能與你這廝真心好好相處半秒。無需你的力量護航,老子照樣可去肆意地飛翔。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拉牛牛抽啊,留言啊更文的都抽得逆天了,哎,更新的章節老是不顯示出來。不知道你們看昨天的那章是不是隻顯示了一半,抽得逆天了。還有就是謝謝支持我的紙媒們,不管是留言的還是木留言的都謝謝。射雕之東邪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