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遭遇了東邪老爹

於此之際,我忍不住望天猶豫了片刻,末了卻是淡淡一言道落:“老頭,你是否有一兒子,少年時期忤逆父輩,叛走家門至今歸。姓黃名固,現今年歲恐有三十好幾。”

豈料我這番語畢,馬車裏竟奔下來一位貌美老婦人,居然是我昨天扶起的那位貌美老婦人,她一奔來就拉著我未受傷的手激動地急道:“姑娘是在哪兒見過我固兒的,姑娘在哪兒見過他?”

姑娘,她怎麽就看穿了我是姑娘的。等等,等等,她說她固兒,那麽這老頭豈非真是……

老天,難道你就這麽急不可耐地想要玩死我,就這麽地讓我如此走‘好’運地又遇黃家人。

這般鬱結的感慨還未完全的落下,耳際忽聞又是一聲響起:“姑娘,聽說昨天你因救內子而受傷。請姑娘隨我去府上療傷修養吧,我定會還姑娘這大恩的。”聽聽聽聽,這說話的語調與聲線。

雖是帶著禮貌的,但禮貌之餘卻端得是那麽的強勢,強勢之餘又有著隱隱的疏離。天,還真與東邪在某些地方極為相似,還真不愧為……

就此感慨之際,我心中忽然驚醒到某些,猛力撥開被貌美老婦人抓住的手疾步奔走開去。因為我是幾經辛苦這才脫離了東邪那廝的魔爪之下,可不願意再與他這姓黃的一家有任何一絲的牽扯了。

可是我連連疾步奔走之中,身後貌美老婦人還在帶泣地喚道:“姑娘,你究竟在哪兒見過我固兒?姑娘,求求你告訴我吧,啊。”她的這道聲端得如此的淒涼,那為人母的思念無限肆意流瀉。

可這老婦人的喊話剛落下,卻聽那老頭一聲沉穩怒喝:“你還念那逆子作甚,不準再哭鬧了!”

丫的,還真不愧是父子,居然連說出的話都可以這般的相似。但是聽到這句‘不準再哭鬧了’,我胸中積壓的氣又不打一處湧來。又將所有被東邪欺壓的很,在五髒六腑內遊走了一遍。

頓時頭腦一陣發熱便幡然轉身奔去,飛起一腳將這老頭踢翻仰到在雪地裏,隨後便怒聲言道:“我警告你老頭,對待夫人要溫柔了再溫柔。若再聽你這樣吼她怒她,我就掐斷你脖子,剪斷你舌根,還挑斷你的腳筋,再丟你落懸崖的水潭淹死你。此話我隻說一次,你給我記到骨血裏去。”

我這番狠話落下,美貌老婦人連連蹲□去朝老頭急呼道:“你有沒有怎麽樣?”見此,我真心鬱悶,所以說與這時代女子的思維實乃無法苟同。

就此腹誹之際,美貌老婦人還在哀喚不絕,我也無奈軟聲解釋道:“你別焦急,我根本就沒用多大的力氣,他哪裏會有什麽事情呢。”

果然,我此話一落下,老頭立刻爬起身來奔到我麵前怒氣咻咻一聲冷怒道:“念在姑娘昨日救了我夫人一次,這一腳權當還恩了,以後便互不相欠了。”

話畢,他轉麵拉起老婦人的手就欲折返回那馬車上去。隻是那老婦人抵死也不肯上車,還在聲聲力竭地帶淚地朝我呼喊道:“姑娘……還請告訴我,我固兒現在過得怎麽樣,他還好嗎?”

她這番帶淚的話落下,我忽然念及了自己的老媽,忍不住揚聲回道一句:“你兒在外娶得美貌嬌妻,還育有一女,今夕已十歲有餘。你無須掛念,他一切安好,妻和子孝。”

我這番話落,老婦人居然掙脫了那老頭的手朝我急急奔來,其他書友正在看:。一奔來,她又緊緊握住了未受傷的手愈發焦急地問道:“那他身邊可曾帶著他的妻女,那他有沒有說什麽時間回家來看看我啊?”

這番話語結束,她居然就跪倒在雪地裏抱著我的腿開始嚎哭起來。哭泣了好一會兒之後,那老頭麵色鐵青地奔過來欲拉起老婦人來。可惜老婦人抵死不起,抱著我的腿就是不肯撒手。

還一直哽咽淚流地求道:“姑娘,求你,老婦人求求你,你帶我去尋我固兒可好。老婦人想念他實乃是想念得緊,望在臨死之前再見他一麵。姑娘,我求求你,求你帶我去找固兒好嗎,姑娘,我求求你了……”

老天,真該死!我為何聽她此番淚語也跟著流淚了,明明該是時候去治療手傷的,可為何偏要跪坐在地開始安慰起她來?這心還真是不該軟下的,可看著這老婦我忽然就念及了自己的老媽。

老媽她也會如此思念我欲絕,說不定也會跪求他人將我尋回吧,可又有誰會如我這般安撫這老婦人地去安撫她?東邪啊東邪,你這倔強忤逆的不孝之子,是何其的該被天道誅殺。

聖賢都道父母健在兒不遠遊,可你小小年紀就囂張地與父作對。你父子成仇也就罷了,為何要折磨這個十月懷胎孕育了你的可憐女子。你們父子的心也太忒無情了些,老子鄙視你們父子一萬年!

這般暗暗的腹誹落罷,我耗費了大量口水這才將跪坐在旁的老婦人安撫得停下了眼淚。老婦人雖然停下了眼淚,卻是連拖帶求地將我拉進那馬車裏麵去說要帶我我尋大夫。

說是治療好了傷,就讓我帶她去找回她的固兒。老婦人抓緊著我不鬆開手,看著著實可憐至極。我怕我再說出拒絕的話來,這老婦人會就地昏死過去,於是隻得無奈地跟著一道上了馬車。

一路上老婦人抓住我的手問個不停,全都是關於東邪的事情,而老頭卻在旁邊哼哼唧唧地怒歪個不停。莫約是如何如何的逆子,如何如何的不孝。黃家已經不認他這逆子了,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再也別出現之類的。

實在聽得很是不耐,我恨不得再揮一腳過去讓這老頭絕了聲息。然而就在我憤恨欲開口咆哮之際,馬車忽然停了下來,馬車外麵也開始人聲鼎沸起來。

大雪的天,如此冷得要命,這城裏的人們都不在屋內取暖跑到外麵來做什麽?正這般疑惑著,駕車的家仆在馬車外淡淡稟告起來:“稟老爺夫人,前方通行的橋麵過不去了。聽說是張員外家的女兒攔住了李員外家的女兒與白瀟,正在那橋上糾纏起來了呢。”

家仆落下這一句後,但聽黃老頭一聲不悅的冷怒道:“大好青年空有一身文采武藝不去為國家效力,卻盡做這拈花惹草的無聊之舉,白衡山啊白衡山,你究竟是怎樣教養兒子的。”

老頭這番冷噴落下,我立即反噴一句:“呸……”這一聲呸實乃是本能之舉,隻因為實乃無法忍住,實乃是嘲笑他的不自知,實乃鄙視他的妄言論之。

豈料我這聲呸落之際,這老頭也隨即反唇噴來一句:“你個丫頭片子年紀小小,卻真正是好生沒規矩沒教養的緊,與長者說話豈容你這般的無禮放肆。”

他這番語畢,雙眼盯著我似快氣出火花來,而我卻更不服氣地再噴他一句:“老頭,你教養的兒子比人家兒子也好不到哪兒去。人家白瀟頂多心花花,然你兒子卻……”卻要將我強娶強逼去那桃花島,你居然還恬不知恥坦言道道地怒責人家的兒子不上道,老子再次鄙視你。

這番思緒落罷,我忽然又想起對白蓮花傷我手掌的恨起來,頓時又朝老頭噴落一句:“老頭,你很有錢嗎?看在我昨天救了你夫人的份上借我一些銀子,老子要雇個殺手做了這對白蓮花兄妹。”

我這番狠話憤憤道落,豈料黃老頭又是一句怒喝噴來:“你這是怎麽說話來著,你爹娘究竟是怎麽教養你的?”他這話道落,居然手指指著我,麵上帶著無法隱忍住的滔天怒氣,其他書友正在看:。

見他這模樣,我也頓時怒起:“喂,老頭,你不借便罷。可不許連帶著汙蔑我老爹老娘,要不我跟你急!”語落,我揚起一掌朝他脖子上作勢揮去。

豈料他往邊上一歪伸過一腳猛力踢來,將我踢落到了馬車外麵滾落到了人滿為患的雪地裏。靠,這腳力,這臭老頭。東邪,你父子果然都是不好惹的主,老子實乃惹不起。

咽落這般思緒我揚眸望去,卻見老頭也走下了馬車怒瞪著我,隨後他還淡淡丟落一句:“你先前踢了我一腳當我還恩,後又對我言語不恭,於是這一腳是我代替你爹娘訓誡於你的。”

這番話音落下後,老頭麵上揚起了報複後的快慰。丫的,老子與兒子果然都一個德行,都是受不得人家半點欺辱的主。看來我與他們姓黃的磁場果然是不對盤的,不然豈會又是這般厭惡。

思緒至此,我不屑地揚聲憤道:“呸,老子才不需要你訓誡。你們黃家男兒果真都是好氣量呢,老子惹不起你們,躲總該躲得起吧。”

這言落罷,我抱著受傷的手迅速地擠進了看熱鬧的人群裏。也不管身後那貌美老婦追來的身影與聲聲焦急的呼喊,賣力地擠進了人群,跟隨著人潮的擁擠往那橋麵之處奔去。

剛接近了那橋墩,我揚起眸來的瞬息就看見了白瀟那條爛渣,胸腔裏又開始因為隱忍憤怒而泛濫著疼。在這陣隱忍之餘,我的耳畔還接收著群圍觀人潮喧鬧的咋呼聲。

無非是這張李兩家的女子又為這白瀟,如何如何地癡心不悔情深似海,又如何如何地欲戰勝對方成為白瀟的終身伴侶了。不就是一條人渣嗎,還當個香饃饃地人人搶著要。

暗暗噴落這一句,我更加往前麵加速地擠了進去。但越擠卻人越湧越多,心底更加憤恨這白瀟擋了我過去治療傷勢的唯一通道。也不知道這城中的富人們是不是吃得太飽,又閑來無事可做,整天就圍觀著這家那家點是非傳誦個無止休。

於此這番腹誹之中,我幾經辛苦地總算擠到了橋麵。本準備就這麽無視著穿過去的,卻忽聽兩兩對峙的一女子大聲哭著罵了開來:“姓李的,你這狐狸精,你臭不要臉……”

那女子罵聲落下,這邊的女子氣勢也不弱地回應道:“姓張的,你才是狐狸精,你才臭不要臉……”

還不等我擠過到橋對麵去,這兩位女子已經罵了好幾個回合了,全都是狐狸精啊臭不要臉之類的。真乃鬱悶至極,既然罵開了就不要罵得如此的詞窮,要不臨場教授她們幾句?

剛這般念頭想想,一抬頭卻瞄見這爛渣白瀟居然一聲不吭地站在一旁觀戲,那唇角還抿著點點嘲諷的弧度。這該被天道滅掉的人渣,看我莫包子今日怎麽代老天滅了你這不要臉的下流胚子。

這番憤恨暗暗飲落下,我運氣於足騰起身體躍過人群向白瀟的地方猛腳踢了過去。就此,我耳際隻聽得‘碰碰’兩道破冰之聲。接下來人群裏便有人急急奔下去忙著救人上來,慌亂了一陣之後圍觀的人群居然越來越多了,也將我堵在了眾目睽睽之下無處可躲。

隨後不下片刻,被我踢落下河的兩位姑娘被救了上來,均是被各自站在岸邊沒下水的家仆脫下幹爽的衣物護在了身後。於此兩方家仆全都怒目望著我,後又彼此對視了一番指著我怒聲問道:“你這小乞丐為何要踢我們家小姐落水?”

這群家仆齊齊道出這句,但聽四麵八方圍觀的人朝也跟著齊齊附和道:“哪裏來的小乞丐,你可知道這兩位姑娘是哪家的嗎,你不要小命了。”

實乃不爽圍觀人潮的嘲弄與哄抬,我不耐地揚聲一句怒喝:“全都給老子閉嘴,哪個再喧嘩一句,老子就割斷他的舌頭來泡酒喝。”

作者有話要說:東邪他老爹出場了,撒花,終於有人可以壓製東邪了。啊哈哈哈哈。。。。。。仰天狂笑射雕之東邪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