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東邪小師妹
任唐耀一把捏住肩,我踉蹌幾步被他欲往門外帶去。
不出所料,小白與三娘一躍而下趕在出門前將我與唐耀攔下。
“英雄,這位小兄弟是我們要尋的人,能不能行一個方便給三娘?”一襲軟香襲來,柔若無骨的聲線,兩片欲滴的嬌豔紅唇。這樣的風情,世間上能抵擋的男子又會有幾人?
但三娘敗了,從她接近唐耀伸手在他身上遊走的那一刻她就敗了。於此,我暗歎了一口氣。什麽九幽宮主,一介商人的江湖閱曆果然淺薄,底下的人未免也太輕敵了些。
唐門以毒聞名江湖,這毒之霸首的寶座難道會是作假的嗎。再說入唐門者曆經多少試煉,性子多半較冷,也不畏什麽美色引誘。暗諷之餘瞄了一眼過去,見三娘拂在唐耀胸前的手也是斷了根尾指,傷口並未包紮。整齊的切口很新,像是這兩日內所造成的。
一個這樣的絕色美人居然被斷指了,真真讓我起了幾許遺憾。
“滾。”不出所料,唐耀果然不悅三娘的碰觸,抬手狠狠揮動衣袖。
“喲,唐耀。這樣你就揮毒了嗎,嗬嗬。”懶懶出言提醒這聲,下一刻我的喉頭便被唐耀一個鎖緊。但於這聲裏,小白與三娘也終是醒悟過來來,雙雙捂住口鼻齊齊躍後很遠。
但三娘仍是中招了,麵色已顯露不妥。縱然有內力抵禦有如何,唐門的毒一向以辛辣著稱。
值得慶幸的是唐門有一條門規,凡與任務委托或保命無關皆不可無故奪人性命。要論真正的殺人猛毒,那是可隨人的呼吸入腦瞬間就七竅流血而亡。唐門的人,所有衣物鞋襪首飾甚至指甲發髻間都可以藏毒。不了解唐門的人,隨時連怎麽死的都會不知道。
眼觀大堂裏的某些想看熱鬧的大膽者,離得比較近的那些已經痛苦倒地在哀嚎不止了。
“唐逸唐雲,你們留下來善後和擋住這兩人。若還不知死活地糾纏,你們該知道怎麽做。”唐門在蜀中經營多年,官府也看幾分顏色。明著傷人暗中殺人,誰也不敢多言不敢多管。
局麵瞬間僵住,見此,我暗暗運氣於左臂由袖口飛射出兩顆墨色小丸擊中了三娘的腿部。
三娘先是朝我瞟來不解一眼,但隨即上前兩步用裙擺遮掩住掉落地麵的墨色小丸。總算長些年歲也有些理智,見小白怒憤憤欲上前她也立馬抬手攔住,並一聲輕喝製止了他。
就此一處接觸,當著三娘與小白的麵,我被唐耀很快地帶出了酒樓上了一輛馬車之內。
進入馬車裏麵唐耀連連不斷地揚臂重重拍打著衣襟,似還在厭惡那三娘的碰觸一般。
“天悠,宗家已經發怒了。唐門這次的麻煩不小,我不會再讓你逃了。”肯定的語氣和極認真的神色,唐耀這次是要動真格的了。唐耀年長我六歲,是接下了唐門宗主任務的唐門某分堂堂主。他的任務是要不計手段抓我回唐門,然後再將我配給一個身種天香豆的男藥奴。
比起在人身體裏種植天香豆,用已是天香豆的女藥奴語男藥奴生下一個至出生就帶有天香豆血液的娃娃這個來得更簡單一些。為何要如此折騰,皆是因為唐門人雖然善於用毒,但大多也因為自身用毒過度而產生些侵蝕身體健康的副作用。
天香豆是唐門用以研製解毒劑和養體不可或缺的藥引,但是天香豆是味極其珍惜的藥材世間已然少有。而且天香豆種植在土地裏成活率極低,根本夠不上唐門龐大的需求量。
於是也不知道唐門哪一代的門主,居然研究出了將天香豆融入進人的血**內,再以養成的血液為原料來製作解毒養體的藥物。但天香豆在人體內的種植養成過程極不易,被種植的人皆會有一段窮奇畢生都想要抹去的痛苦記憶。
若種植失敗,那麽被種植之人會因為天香豆在體內漸漸產生的暖性加大而敗血死亡。但並非是種植成功了,人就是無恙的。天香豆藥奴,會因為體內的藥性養成的不一,有些人命不見長。而我體內的天香豆,據說是唐門裏麵最成功的一人,因為我不緊緊唐門門主唐擎的女兒。
還是碧眼婆羅族的族長,他們不會讓我發生任何的危險,選用了最好的天香豆種入我的身體。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 記住哦!是以,我比唐聆要幸運出很多。而他是被種下了猛毒的,記得還是我親手替他種入的。
“唐耀,你說過不會傷我的。”斂去繁雜思緒輕輕歎息了這麽一聲,我慢慢往軟榻上靠去。
此間,唐耀俯身過來解開鐵爪抬手輕輕揉著我肩頭,並淡淡落下一句:“很疼嗎?”
唐耀是剛直僵硬又死腦筋的那類,他這一生隻怕都隻會獻身於唐門了。但這樣的他,似乎也有一雙溫柔的手。隻是他的此番話顯然有些多餘,種天香豆者畢生都會與疼痛相伴相息。
我常常無奈於他的愚衷,也憤恨他從不有自己的主見,不解他為何可以活到這般的份上。
“唐耀,現在唐門裏麵還有多少天香豆藥奴?”這五年來,我已經預測了不少結果,也許已經不到五十人了,這是我的直覺。若不到最極致危險的邊緣,唐門莫約是不會這麽著急抓我的。
但這也並非是他們抓我的最緊要原因,因為唐門在近一年間,還發生了更大的禍患。
“隻剩下十五人了。女奴十人,男奴五人,女奴皆已懷孕。”果然人數已經驟減了不少,緊了緊拳頭又鬆開,我深吸了一口氣來平複胸中因為聽到這個而激蕩起的厭惡。
“唐耀,你覺得唐門這樣下去真的是正確的走向嗎?”我質問的言語很輕甚至有些無奈,但唐耀聽後也隻是無言地掉轉視線神色一片悠遠。從很久之前,久到五年前我剛被帶回唐門的時候,認識了他開始就發現,他的眼就總是會幽幽帶著一抹我不解的寂寥看向不知明的遠方。
問他有什麽心願未了時,他總是一雙眼滿顯疲倦轉身就走。他是我在唐門認識的人裏麵最沉默的一個,幾乎就沒有什麽人願意與他搭話。人都言他是隻絕對的悶葫蘆,可我知道並非如此。
“天悠,那你告訴我這世間什麽是真正正確的。我五歲入唐門,在唐門我生活得安逸,外麵世間的人心比起唐門來不知道要貪婪卑劣多少倍。我不願意再去相信外世人,唐門很好。”
“而且這世間不是你吃掉別人就是別人吃掉你,適者生存罷了。在外漂泊了這麽些年,你怎還是如此的倔強呢。隻要你安份些,那些藥奴哪個不是錦衣玉食活得很好。唯有你,總是一個勁地不斷要逃。”唐耀淡淡的言語在我聽來很是心煩,因為他從不會我為的勸解動搖半分。
某時,我真想挖開他的腦袋看看,看看在五歲沒進唐門之前他都遭遇了些什麽。不過不管他怎麽樣都好,我絕不會為唐門生下什麽天香豆娃娃。逃跑與追逐這個遊戲我與唐門一直在玩著,不覺間竟成為了我這五年生活的全部。
紛亂思緒中心頭又揚起了一股厭煩,厭煩唐門給予的這無休止的糾葛。但這是逃不開避不過的,唯剩心底的厭煩一日強過一日。也許未來的某一天,這股厭煩會突然爆發,然後將我毀滅。
在此思緒煩躁中,馬車很快出了青城駛入山道。蜀中山道難行,馬車緩慢下來。看了看已經閉眼靠在窗沿休息的唐耀,我也不由得昏昏欲睡起來。五年了,我已經記不太清楚與唐耀交過幾次手了。他從未有真正傷害過我,這也是我對他狠不下手來的真正原因。
也許若不是在唐門長大,唐耀應該會是個好人,那種會死忠於妻子與家庭的老好人。
山道緩慢中,我不覺竟然睡了過去,直至一陣異樣的燥熱襲來,我才漸漸轉醒。
一睜眼就看見唐耀近在眼前的臉,而且他正在解開著我的外衣。
見狀,我不由得大驚一聲推開他地吼落一聲:“唐耀,你瘋了。”
“天悠,宗主對你已經沒有耐心了,回到唐門後他會將你整個丟進藥男堆裏去的,難道那是你想要的?眼下唐門禍端甚大,你這樣在外麵胡混隻會性命難保。唐門於我有恩,我實在不忍見你流離在外。且不說我,隻要你肯乖乖回唐門,那人也定會不計前嫌護你周全的。”
這還是第一次,在唐耀的眸底我居然看到了他也會為我執著如此,雖然他執著於我無關乎情愛太多。但我心底也有了小小的動容,動容這個笨蛋心底的光亮總算還未被唐門完全的毀滅。
與唐耀這五年來的長久對峙,其實我與他已更似多年老友。彼此互相都裝作是敵人,誰也不想道破某時間小小的溫暖在不覺意間緩緩流淌。從他望我的雙眼裏,我甚至連一絲欲,念都找尋不到呢。但也知道唐耀是個做起事來曆來固執認真的家夥,他說要我就會是真的要我。
但唐耀他萬不該,不該給我下藥,不該用一雙先前替我揉過肩膀的大掌來製止我現在所有的抵抗與掙紮,我不願與他斷了這五年來我們漸來漸起的微小溫暖感覺。
可小腹間轟然騰燒起陣陣熱浪,讓我唇齒間難抵這股藥力的侵蝕吟出一聲靡靡音調。滿心羞憤難擋之餘,我真想唐耀這個愚忠的傻瓜一個狠狠的耳光,看看還有什麽蠢事是他不敢做的。
“滾開,唐耀。”雖然被下了藥,但我卻絕不委身於任何唐門中人身下。
誰都可以,唯有唐門的人不行。這般想想之餘,我提氣大力揮開唐耀,一躍縱身地衝出馬車順勢滾下。我的動作極快,快到唐耀根本不及伸手來抓。站起身便立即提氣閃入樹林,接著又往城中方向飛奔而去。被藥力焚燒的身體越發的滾燙,我腦中不斷閃過些旖旎片段。
該死,唐門的媚藥可不是妓院中的那種程度可以比擬的。待奔入了青城大街的時候太陽早已西沉,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我朝鳴香閣的方向狂奔而去。淡淡暮色裏,路途上的行人莫不對我的無禮狂奔噴下一番怒罵。焉華,此時此刻我腦中隻想起了他。
雖然他比楊奕更恨我入骨,但我真的隻能想起他了,我無法忍受自己在路邊隨便抓一個。
奔入鳴香閣的時候,鼻端充湧上的並非一般妓院中的脂粉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花香。
大堂裏井然有序地穿梭著些小廝與客人,一派生意興隆的模樣。鳴香閣非一般妓院,來此的都是身攜千金者,自然不可能看到滿堂鶯鶯燕燕亂飛的景象。
靠在門欄喘息久久,老鴇走過來伸手將我攔下大聲譴責道:“天悠公子,我們焉老板都快被你氣瘋了。你將那酒藏在了何處,快快交出來吧。人家那客人可是個大主,我們吃罪不起的。”
實在沒有功夫同她糾纏,我艱難挪動腳步往焉華所在的五樓爬去。這一路的狂奔耗去了我所有體力與內息,而且眼疾又開始發作,視線也開始一陣混沌不明起來。
但還是忍著一層層的奔上五樓,途中但凡見著個小廝腹間的熱潮都會更盛一層。鳴香閣焉華是子承父業,雖是煙花之地,但經焉華的手成就了現在青城與蜀中最響亮的一個名號。
且不論這裏的美人有多美,單論這裏的酒亦是人間難得幾回聞。焉華很懂得如何釀製美酒,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這種天賦。以至於來此的很多客人,有些根本不是為美人,而是為美酒。
‘砰’的一聲響,我終於也是爬上五樓踉蹌著推開了焉華房間的門。喘著急氣走進房間中央,朦朧視野裏見房間的擺設似乎有些微微不同。房間靠窗牆邊一張布置清雅的大床,徐風揚起床帳輕輕飄搖。朦朧之間,竟覺得美得出奇。分明以往常來的,卻從沒有今天的這般感覺。
五樓是焉華的單獨天地,沒有他的吩咐不會有人上來打擾。所以我沒什麽顧慮,揚聲很是焦急地喊道:“焉華,你出來。”語畢,取下挎包放在桌麵,然後扯開衣領散熱,接著又是壓抑著語調低低喊焉華,可是房間裏卻無聲應答。
至此,朝房間裏四圍打量起來。焉華的房間一向布置清雅,最為養眼的是浴池前的那扇高大的白玉屏風。我豔羨過很久,總想將它盜走,但又因為委實過於笨重不好得手而作罷。雖然焉華這廝恨我似乎更甚過楊奕許多,但這裏亦是我常來躲避麻煩之地。
我與焉華的初認識,是在五年前。那年,蜀中山道,他將我攔截下朝我低吼,說總有一天要將唐門滅絕。因為唐門的人,似乎也殘害了他的爹。是以,我與焉華也算得上是仇敵。
其實唐門的人雖然狠毒狂妄,但一般情況下人不先犯或是與委托無關,也鮮少主動鬧出什麽極端的大事情。隻是我卻總有一種感覺,覺得有一天焉華絕對會不顧一切與唐門正麵鬥上。
此番隱忍著的思緒煩亂之際,我試著再喚一聲,仍是不見半聲回應。於此之際,我一陣疲軟地朝地麵倒下。倒下後難受地卷緊身體,想要抵禦腹間升起的越來越壓製不住的陣陣熱潮。
忽然耳際聽聞一陣細微的水聲波動,眯眼朝浴池的方向望去。接著吸氣慢慢爬起身體,一步一艱難地朝浴室走了進去。浴室的入口處不見了那麵玉石屏風,心中直覺有些詫異,但眼下已無心去想太多。一片朦朧的視野裏,但見滿室煙霧繚繞,皂角浴精芳香。
浴池裏,焉華合衣靠在沿邊,似在假寐。沒做它想,我提氣一步三奔地跳進了浴池裏傾身便緊緊抱住他的身體。滾燙的身體緊緊地貼近他的身體,這才讓體內的熱潮似得到了點點的撫慰將下了不少的燥熱。滿足地輕吟一聲後想要渴求更多,一雙手不由自主地愈加放肆起來。
“焉華,仇恨什麽的真有那麽重要嗎?”一陣耳鬢廝磨中,偏又想起了焉華對我與唐門的恨,頓時心底又為此升起一陣揪心揪肺的深深厭倦。不明他們,何以會有這麽多的恨意連綿。
本就被藥物侵蝕得極難受,眼下這煙霧熱氣熏染中眼神與思緒更是不明。仰首,隻見得焉華抿緊的唇角,想看得再清楚些但因腹間又是一股熱潮湧來而作罷。
隨後,將臉狠狠貼上焉華的胸膛摩擦,將一雙手慢慢向他腹下遊移。觸摸到一個膨脹硬物之時本能握上想要渴求更多但卻又不得其所地愈發地焦急起來。於此,喉間的喘息越來越重,體內的燥熱折磨得人的理智幾欲崩毀。
“焉華,我被唐耀那混蛋下了藥。幫我,就算你恨我也好,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寧可是你,不是別的什麽人,更不能是唐門的人,焉華幫我。”見他無半點回應,我愈發難受地怨他起來。
好歹我與他也算相識了五年,那年他差點斃命於唐擎手中,還是我下跪懇求救了他一命。
五年的相處,就算是一塊石頭也該有些捂熱了吧。可他整個人似乎是陷入仇恨裏不可自拔,仿佛欲恨盡天下所有姓唐的人家。思緒至此,心中軟意綿綿,便不顧一切地脫掉身上濕水的外衫,俯唇在他頸畔落下一道又一道焦急的吻。
吻到中途仍解不了心底一團火,不由得將身體貼緊到不留一絲縫隙在他腹下那膨脹硬物上來回摩擦,並聲聲地喘息,呻,吟著:“焉華幫我,焉華幫我,你欠我一命,必須得幫我!”
“你確定要我幫你,嗯?”忽地這聲響起,有些生氣的意味,不是焉華的聲音。焉華這廝從不對我好言好語,也從不對我說這樣的話。在這五年,焉華他隻對我說一句話。
別靠近我,唐門毒婦。是了,他總是這樣喚我,總是一副勢必要恨我至死的眼神。
“你是誰?”驚愕這一聲淡笑低沉溫潤的言語,我努力集中起視線欲看清聲音主人的麵貌。
等等,這聲音仿佛在哪兒聽過。月夜山地破屋,白衫男人。鳳離,這道聲音是鳳離的!
“鳳離,怎麽會是你?!”鳳離怎麽會在焉華房間的,這不可能。
“聽聞焉華身邊有圈養著一隻心愛的野貓,還聽聞這隻野貓盜去了屬於我的酒。隻是沒有想到這隻野貓竟然是你。現在我有些生氣,你與焉華或許該接受點懲罰才是?”聞聲,揚起視線努力望去,伴著這陣柔柔低沉的笑語落下的是一張越來越靠近顏,愈發撩惹得我胸中蕩漾不已。
隨後一襲微涼的唇附上我的唇狠狠咬下一口又退開,我的鼻端為這狠狠一咬繚繞著一絲芳香,唇間亦添上一抿腥甜。但根本來不及抵抗,手便被他緊緊握住,於此同時亦聽他明顯不悅地言道一句:“莫邪,那名為唐耀給你下藥之人該死!如果此刻不是我而是他人……”
話未說完,他便將我擁得很緊地顫抖起來。而我明明心底聲聲嘶喊著要逃開,但卻反而本能地越貼他越緊。力量早已在飛奔進城的途中用盡,唯剩腹底繚繞的火熱卻怎麽也揮之不去。
“焉華……焉華……”亂了,亂了,全亂了。他究竟是在說什麽,不懂,真的不懂。疑惑落罷我終於不堪折磨,一邊瘋了似的喊著焉華一邊挨著鳳離的身體不顧一切的摩擦呻,吟起來。
但聽鳳離卻輕歎一聲,似是有些在生氣,又似有些隱忍的無奈。並揚指輕點我鼻尖後打出一個禁言的噓聲,接著便起身將我抱出了浴池室丟在地麵淡淡輕喚一聲:“姑姑,進來一下。”他的這聲落下,響起開門而入的腳步聲。很快的,朦朧視野裏出現了一雙幹淨的繡花鞋。
仿佛看到了根救命的稻草,我狠狠地抓緊住這雙繡鞋上擺的裙襯不鬆手。
“救我……帶我走……帶我走,我隻要焉華,不要什麽其他的男人,隻要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