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東邪小師妹 116買個男寵好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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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發少年眸中蕩起怒氣地捏碎了藥杯,我更是往床裏縮了進去。!文^學(樓?wWw?wen~?&com(分明心頭就憤恨不耐地想要捶牆打地,可又不得不死死咬牙忍住。因為想他既能與歐陽鋒都可以交戰成那般模樣,雖然最後還是受傷殘敗收場。不過如要論弄死我的話,也許會與踩死一隻螞蟻差不了多少地輕易。

這般想想之餘,隻好忍下怒意朝他軟語言道:“這位少俠,請問你究竟是誰,又究竟與我有何深仇大怨,為何要這樣一直糾纏著我不放?拜托你痛快點給個清楚明白的解答好嗎,我這個人耐性不足,也委實不喜費心地玩兒什麽猜猜猜的戲碼,而且還是個偶爾相當蠢笨的家夥!”

豈料這番言罷,白發少年卻淡聲道來驚人一語:“你在病中時,你的兄長們花重金將我買下送給了你,所以現在我對你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諱是為莫洵。以後勞煩多照顧了,莫邪!不過有一點莫邪可必須要分得清楚,我雖是你的兄長買來送給你的,卻不是為仆而是為醫。”

言至此處,他頓了頓。我以為他會結束這番驚人的解釋,豈料他卻忽然揚起視線對上了我的眼地又再道來一句:“你的兩位兄長頗得我的眼緣,很多地方都與別大不相同,可交之為友。”語畢他眼中寒光瞬息乍起,哪有欲要與牛馬相交為友的神色,反而更似恨之入骨的冽冽殺氣。

時至此處,我驚得張大了嘴巴忘了闔起。忙回憶了一下,記得牛馬二隻好像的確是說出去買個婢子回來照顧我的,但卻買了個男子回來。於此番回憶中還舉起雙手望了一瞬,玉鏈子與金鑲玉的一對手鐲子全都不見了。可滿天的神佛門啊,牛馬二隻的腦袋是否被驢給踢了?

這少年一看就不是個老實安份的主,買他回來是會反欺主的,難道真不是被武力威脅被迫買回來的?實在不得不做如此的猜想,覺悟到這般之餘,本已是清醒了,奈何頭卻又開始疼起。是該大聲呼救還是下跪懇求他走,為此一團亂麻我開始煩躁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但對於呼救與跪地求饒這兩樣作為,掙紮了許久也委實無法做得出來。心底深處仿佛有著一種直覺,覺得呼救與跪地求饒於眼前這名白發少年大抵是不會受用的。再說他現在似乎好歹是我的下人一枚了,我為何要對他卑躬屈膝。這個頭不能開,一旦開了就會無限惡性循環的。

可這廝眼中有著淩人的傲氣,直白得讓人不得不畏懼。而且這種逼迫的眼神,尤其是在對我時更勝他人一籌。分明那夜在完顏康的府邸他打傷了那麽多的人,也不曾用待我這般的眼神去看那些被他打傷之人。然而每每轉望回我之後卻是端起這般神色,難道我真的曾有得罪過他?

心間如此疑惑頓起,煩悶得幾欲抓狂。但幾經了深思熟慮,還是撐開唇角的微笑朝白發少年軟語勸慰道:“那個少俠,我也知道你是妻子懷著你的孩子還跟別人跑是不對的行為,你被拋棄也著實很值得同情可憐。不過人有可憐之處,必是先有那可恨之處。如若不然你的妻室為何會不要你而去要其他男子呢,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冷靜下來,在自己身上找找問題的所在。”

“你現在最首要做的不是找我尋仇,也不是做我的奴仆或是醫者,而是應該去追回你的妻子與她肚子裏的寶寶。難道你能看著原本屬於你的女人孩子全都被別的男人橫刀奪去嗎,這樣的事情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所以你最大的仇家是那奪你妻兒的男子而不是我,懂嗎,嗯?”

這番真摯得不能再真摯的勸慰言語落罷,我朝房中站定著依然眼如寒霜望定著我的白發少年投去一道虛虛的笑容。隻盼著現在有個武功了不得的江湖前輩,忽然就出現在我的房間內。將這個因為妻子背叛而導致神經混亂的家夥打敗踩在腳下欺辱完後,再將其打包有多遠就卷走多遠。

但是很可惜,我如此一番真誠卻遭遇了冰冷的鐵板。少年依舊眼帶寒霜地望定著我,指骨都在嘎嘎作響著。而且還大步朝床榻走了近來,並朝我揚起一隻掌來。但隨後又狠狠垂下捏緊,肩膀還在明顯地顫抖著。似乎,似乎是在極力地忍著欲對我動之武力或是拳頭的模樣。

見此,心下頓時了然,不由得再次憤然出聲:“呐呐呐,你看你看這就是你妻子要懷著孩子拋棄你的原因了。你看看你這模樣,根本就是有暴力傾向,孕婦最是多愁善感的又哪能不怕。”豈料這番言語本能脫口而出,卻不知為何的似是刺激到了榻前少年的最怒點。

他居然揚臂掌落,將我床榻邊的一張椅子掌擊得分裂成了碎木塊,同時唇角還揚起僵硬的弧度。隨後轉過身用後背對著我,身型還是顫抖著,仿佛隨時會崩潰壓製不住怒氣一般。時至此刻我也失去理性地為之怒起,因為實乃想不起來究竟是何年何月何時何地有殺了這廝的雙親。

於是掐滅了畏懼壯肥起膽子,並借著這股怒波站起在床榻,居高臨下地指著白發少年揚聲赫赫言道:“混蛋,我要與你進行一次一對一的公平決鬥,不管我們以前究竟有何種的深仇大恨都好。我若在決鬥上贏了你的話,我們的仇恨便一筆勾銷,你不能再動手傷碰我分毫。若你還認為自己是男人與爺們的話就給個痛快點的回答,敢不敢與我來一次公正的一對一決鬥!”

豈料這番憤恨語畢,少年忽然轉身過來眼神極度寒冽地掃了我一眼冷哼道:“不自量力,你認為你的武力會在我之上嗎,嗯?若是其他人在我麵前說這番話,我也許會擰斷他的脖子。”

聽此,頓時怒起。不就是武藝比人高了那麽點點嗎,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江湖人都必須尊敬你賣給你麵子嗎。思緒至此,頓時再次揚聲呸一聲後地再次對上他的視線不耐言道:“夠了,別這麽不幹不脆地招人厭煩了,隻求一句。敢不敢與我來這場決鬥,我不喜糾結的事。”

我此番語落,少年也再次揚聲淡淡反駁道:“決鬥的輸贏該賭點彩頭不是嗎,若是我贏下了決鬥你必須輸給我一個承諾,你做得到嗎?若是做不到我會直接斷了你的腿,你最好信我。”

聽此怒意加深,迅速還擊道:“不就是一個承諾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姑奶奶給你便是了。我大女子也是一言駟馬難追的,若我有反悔必遭遇天打雷劈腸穿肚爛屍不蔽體而死。如何,這樣的毒誓夠重了吧!但我也有條件的,在我們還沒開始決鬥之前,你不能對我動之武力傷我身體發膚任何一處不能再對我進行輕薄之舉。男子一諾重於九鼎,你必須遵守這樣的條件!”

豈料我如此豪氣幹雲地落下這般慷慨激昂的言語,他卻冷哼一聲愚笨後再次淡聲反駁道:“不傷你身體發膚我做得到,但輕薄之舉根本無從談起,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決鬥我會毫無懸念地完勝於你,我要你給出的承諾便是將你給我。所以我隻是在提前享用我的戰利品而已,你提出的條件裏並沒有這一項條款的明述。若你現在欲臨時加入,你想我會答應嗎,嗯?”

聽此不由得瞬間愕然,沒有想到居然碰到了思緒轉得如此之快的高手,反被鑽了空子。不由得更是怒氣難休,並俯下麵容挨得白發少年的麵容極近地咬牙低聲怒道一句:“小子。你可真夠卑鄙無恥下流的呢。姑奶奶又不是你那懷著寶寶還跟別的男人叛逃走的妻子,憑什麽要將自己送給你呢。你這分明就是臭不臉地強取豪奪,所以不能算做賭約的一項。”

“不過縱使你這般臭不要臉地鑽了言語的空隙反將了我一軍,可卻還是不及我卑鄙無恥下流的功力深厚。對不起了,你還真的是太嫩了些。想我跟隨我那混蛋夫君兼師兄的黃藥師那麽些年,雖武功與學識並沒有增加多少,但陷害人的功夫到是見長的,豈是你能並肩的高度。”

語落下,我退開了身子揚聲淡淡笑起好不得意,這種將人算計得失敗將人踩踏在腳下欺辱的感覺怎麽能如此的感覺良好呢。可是就此笑了片刻,我卻猛然地驚醒了過來。我隻不過是勝了一個混蛋瘋少年而已,又不是勝那了我一次便宜也沒占到過的黃藥師,我這是得意個什麽勁。

於是笑聲哽咽在喉頭,本能衝動之餘狠狠握拳擊打了一下床的架杆,疼的慘叫一聲地抽回了憤恨的神智。揚眸一眼但見少年還在仰上望著我,唇角似乎微微的勾起著一抿弧度。如果我認為那是在笑的話,因為他的臉真的很僵硬,較之牛馬二廝那兩幅死人臉的僵硬程度差不了多少。

“看來你從前的性子與現在的性子都是這般愚蠢與凶暴並存的,我也許不該再對你抱什麽過高的期望,而是該再次讓自己適應或是讓你也必須適應下來。被激得這般怒氣衝動卻是為何,從前究竟是如何忍受或是被養成那諸多戒不掉的習慣呢?”語畢這番,他轉身走到桌邊坐下。

斂去了眸中的尖銳怒色,滿目揚起似是努力在回憶什麽的神色。但對於被人說蠢笨,我似乎養成了一個絕對不良好的習慣,那便隻能是黃藥師那混蛋能夠說得。其他的人說了,不知道怎麽竟會是這般的本能厭惡。不由得再次朝他望定,冷笑起地怒落一句:“小子,我定下的決鬥日期可是在一百年之後才開始哦,現在你要拿我如何是好?笑我愚笨,到底誰才是愚笨的那個。”

這番語畢,我笑起,他卻沒答話,依舊是那副似乎在努力回憶勢要記起什麽來一般的模樣,末了似乎醒神回來,隻是朝我淡淡無味地丟下一句:“頭好疼,實在想不起來了。不過你聽人的話似乎總喜歡撿一半來聽,這樣浮躁的性子,我究竟該要如何看得入眼,你來告訴我可好?”

聽此一言,心中再次激蕩起怒氣。本想狠狠捶打床欄發泄一番奈何卻害怕手疼,於是捧住肚子俯身抓起床榻的軟枕揚臂就朝他狠狠砸了過去,此間還不忘拋卻所有地怒罵一句:“去你娘的混蛋瘋子臭不要臉的狂廝,老子不要你看得入眼內,你別學黃藥師那混蛋的說話語氣。”

“怎麽,黃藥師是你的師兄與夫君,你難道不該喜歡他?這是一個婦人對夫君最基本必備的尊崇,你好像半點也沒有。該要怎麽辦才好,又逆了我的口味了,你給我點意見可好?”

“混蛋,給老子滾走。動手打女人的混蛋畢生都不能原諒,所以你與黃藥師一樣都是有動手打過我的,都是不能被原諒的。別再激怒我了,你從哪來就滾回哪兒去,滾去追你自己的妻子。我就算拋棄了我的男人也是不可能會要你的,你聽明白了沒有混蛋瘋子,快點滾走啊!”

“怎麽,你不是喜歡年輕貌美的男子嗎?我這樣的難道不年輕貌美,還不夠讓你心動?”

天呐,這廝究竟是哪根神經不妥了,趕快去看大夫吧,於此不由得再次低聲怒道:“小子,我是喜歡年輕貌美的男子沒錯。但你看看你這滿頭的灰白發色,這分明就是未老先衰的征兆。我實在無法喜歡得來,因為我對老男人已經絕望,大概再也無法能有好感了,你明白了嗎?”

豈料我這句吼落,他居然笑了,隨後似是自言自已陷入回憶地淡淡言道:“我本來不是這樣的也有滿頭青絲,他們說我這滿頭發絲是為她變為灰白的。我不信,她分明就秉性很差很壞地背叛了我,我為何還要為她發絲變為灰白。你說,這是不是很沒有道理也解釋不清?”

聽此一言,心忽地沒有來狠狠一震。但還來不及深想太多,卻見他的唇角居然溢出了鮮紅來。大驚之餘不由得轉移開了視線,揚臂抓了抓發地朝他不悅言道一聲:“你,你流血了,惡心得很。我肚子可是懷著寶寶的,不能夠受什麽過大驚嚇,要死的話拜托你走遠一點再死。”

隻是我這句語畢,他居然又再噴出了一口鮮紅於地,可他隻是揚臂簡單擦拭掉之後地望著我似是譴責般地咬牙冷怒道:“那夜你哭著說害怕滿地的蛇,我分心了一瞬被歐陽鋒打了一掌。這傷這罪皆是為你而受,你居然讓我去死。這樣的涼薄是不是該打,你來告訴我?”

聽此,心底激起一絲內疚,但隨後急急地辯駁道:“可,我也沒讓你來救啊,是你自己硬要過來救我的。所以按理來說我沒有錯,也並不欠你什麽。所以你傷你死與我無任何關係,所以你別想扯著這個來朝我索求恩惠。我是個連肉都吃不起的窮人,更是個沒心沒肺的窮老女人!”

豈料吼落這句,卻忽聞隔壁炸響起一道男子的憤聲怒罵:“你們打情罵俏到底還有完沒完了,老子已經被你這瘋婆子連續叨擾得幾夜都沒能睡好覺了。難得昨夜稍微的安靜了點點,卻沒想到今天這大清早的居然要加倍忍受你這樣的魔音轟炸!娘的,這世間還有人能夠忍受得了你這瘋婆子嗎?老子若是你男人早就不止揮你一巴掌或是兩巴了,而是直接剪掉你的舌頭。”

聞聲頓時氣結,但也想起了這裏貌似是客棧內。便狠狠吞咽口水,想要製止住這波煩躁的怒氣。豈料實乃難敵還引得小腹一陣酸脹不適起來,不受自控地哀喚一聲忙蹲下深呼吸地想要用以抵禦。此間白發少年在衣衫上擦掉手背的血跡走上前來,雙手伸入我的腋下將我提著赤腳站於地麵後閉了閉一瞬眼睛似是無奈地淡淡言道:“踢我幾腳試試看,或許你會想要這樣的報複。”

這句落下的隨後,他緊緊糾結起眉目,眼神隱忍地轉過頭去不再看我多餘一眼。而我聞聲揚眸望定,扶住腹部隱忍地疑惑言問:“……你……的大腦回路果然是少人家些東西的,哪有人……哪有人主動求打的……再說我打了你隻會更加加深我們之間的仇怨,若你事後想起來不服又欲尋我來……報複的話,我又……打不過你……豈不是會被你欺辱得……永無翻身之日?”

“深呼吸放鬆下來,踢我幾腳試試看。”聞言細細嗅之,少年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些起伏與緊張端起,似乎有些變了味道?但想來他的妻室也是有孕,他借人思人地緊張似乎也在合理範圍之內。應該是我想太過了,於是狠狠搖了搖頭地做深呼吸,且真的抬腳朝他腿上猛踹了幾下。

沒想到在踹了這幾腳之後,我整個人真的沒有來地舒坦了。肚子也不疼了氣也順了,心境仿佛開闊了很多很多。但此間卻見少年仰首起來,似是陷入回憶裏地自言自語緩緩低語道:“他們對我說,說她被欺辱了若不報複回去定會心境很壞會搗蛋不休止,沒想到居然會是真的。該嘲笑自己的眼界嗎,居然會接受了這樣一個女子。微微的逆了心中的期許,該要怎麽對她才好?你能否給點什麽好的意見呢,莫邪?”語畢這番,他居然圈住我的身體朝床榻並躺下地繼續攬緊著。

我掙紮不開,又見他唇角再次溢出了血紅來。不知為何的忽然心亂如潮,也不敢大力還擊也沒有動手將他推開。因為此間揚眸一眼,見他神色似是痛苦非常。於是咬牙忍了忍,就當是撫慰一個失去了妻子孩子的可憐之人了。可我真的不習慣與黃藥師以外的人親昵,本能想要推拒。

“別動,就這樣讓我躺著休息片刻。你說那個女人如此之壞不入我的眼內,我甚至忘記了她怎麽還是忍不住會想她?這根本解釋不出緣由來,或是我傻了瘋了。莫邪,你說是不是?”

我說,我還能說什麽,你這廝分明是因為妻子的叛變心智失常了嘛。哎,同是天涯可憐人。這般想法落定的隨後,忍下了心間不適感,揚臂僵硬地拍打著他的後背低聲勸慰道:“如果真是如此想你的妻子,那就更該第一時間將她追回來。記得追回來之後以後千萬別再吵架了,因為吵架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很不好,我太了解這其間的痛苦感覺了。”

“嗯,吵架的感覺的確不好。可是我動手打了她,她說絕對不會原諒我。莫邪,你們真的是很像很像呢,你說這是不是我想要待在你身邊的原因之一。或許你能教給我一個辦法,讓她別那麽生氣地能夠原諒我跟我回去。因為她肚子還懷著我的孩子,我不想她們母子有任何的閃失。”

聞言細細品味,這廝言語裏的思念意味深濃。心底忽然為此驟起酸澀之感,黃藥師也會如此想念我們母子?在他眼中我可是死了呢,他會否又後悔動手打我那一巴掌?思緒至此,沒能忍住地就莫名滑下了眼淚抽泣起來,因為真的被這瘋子撩惹起了最深處的傷感。

察覺到了我的抽泣,少年撐起身體俯顏在上。然後他居然開始,居然開始吻著我流淚的眼睛,一路下滑,下滑到鎖骨之處停下,然後似乎開始貪婪地聞吸著我的味道一般。為他此番輕薄之舉我又怒氣,奮力欲將他推開,卻奈何根本不是其對手反被壓製得更緊一些。

“你的味道真的很好聞,在你還沒有告訴我一個最好的挽救方法之前,我想我會這樣一直繼續下去的。”語畢這番,他繼續俯唇下來吻著我的鎖骨,且一隻手還滑向了我隆起的腹部。此間抽出空來。望著我的腹部低語一句:“你們要乖乖聽話,不可以淘氣惹娘親不適,知道嗎。”

然後他笑了,真的笑了,接著又是俯唇落在鎖骨。瘋了瘋了,真的是瘋了。你想你的妻子怎麽可以拿她人來做替代品呢,於是慌了神地忙急道:“我,我有好主意,有絕對的好主意。你先停止下來好不好,先停止下來?”該死,為何與這少年的糾纏會發展到如此番莫明地步的。

“你說我聽著。”語畢,他還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還是執手撫在我隆起的腹部之上。

而我已是因他這番輕薄之舉,無能反抗之餘焦急得頭腦一片發懵地胡亂言道:“那個那個,聽我說聽我說,先死纏爛打,甜言蜜語哄她。她說什麽對你就別說錯,她要殺人你就幫她砍,她說買珠寶你就別買稀飯。總之,全部都是她對就可以。就算分明是她不對,你也要裝著絕對是她對的模樣。這樣一來你比其他男人對她要好,她不就帶著孩子跟你回去了嗎,是不是?”

“這個過程看起來需要很漫長的時間,她很倔性難敵,而我似乎也耐心不足。”

“你,混蛋!追回自己弄丟的妻子還嫌麻煩的話,那還不如幹脆讓給其他男人好了。”

“讓給其他的男人我做不到,再想其他更快更好的方法,不然我要解開你的衣衫了。”

“臭不要臉的混蛋,勾引了你妻子跑路的家夥又不是我的男人,你不該來尋我報複。”

“不是報複,我隻是又開始想她了。而且我是為你才受傷的,你難道不該給我點撫慰?”

“啊,救命啊!牛馬,不管是來個誰,救命啊,救命啊,我受不了這個瘋子的傻貨了!”

真的是被逼得暴躁得欲想要去砍殺人了,豈料這廝還愈是放肆起來,還將一隻大掌抓握在了我的胸部上揉捏起地丟下淡笑一語:“我的心被你激得太難受了,若是不尋一點撫慰隻怕傷患更是難以痊愈起來的。你已經棄了你的老男人,或許可以嚐試著考慮一下接受我如何?”

娘的,接受你個屁!頓時費力掙紮出手,左勾拳狠狠揚起揮下,落空。隨後右勾拳再次揚起狠狠揮下,又再落空。正當我無能之餘憤恨地欲就此躺屍地任這混蛋為所欲為之際,門忽然被人推開又關起來地走進了一雙死人。不是我那被驢踢了腦袋的牛馬二隻,又會是誰呢。

牛頭最先朝床榻走進,眼中對於俯身在上正吻著我的少年不做任何看法,轉而對我揚起著他一貫的冰冷眼神無起伏地言道:“臭丫頭,你果然是離不開男人的。買個男寵給你過過夜,你就如此快地恢複得生龍活虎了。所以平日裏我總是對你說,何苦要不停地費心想念著那揮打你一拳的混蛋黃藥師呢。這世間美男子是何其之多,那黃藥師根本就不算個什麽。”

“隻要跟主線不影響過多,你想要幾個就給你找幾個過來,反正那富貴人家的夫人豢養男寵的也不在少數,隻是買這一個回來已經花光我們所有的錢財了。早知道有了男人你就這般有幹勁,為節省還不如先讓馬先頂上。馬的模樣長得也不賴,或是你喜歡我這樣的更……”

“啊!”一聲慘烈的叫聲響起,循聲望去隻見牛頭已是倒在門前落地且還大口喘息。

“你們真是她的兄長?怎麽在我聽來看來,更似擄劫她離了夫君的惡人?說,你們擄劫了她究竟是何目的?我不喜歡聽謊言,所以你們最好不要講半句假話!”語畢,俯身在上的家夥總算對我停止了輕薄之舉。卻端坐在床榻將我攬抱在懷,整個人無形中似乎釋放出來滿身預備嚴刑拷打審問犯人的不善陰霾氣息。聞之,讓人不得不畏懼,且他環繞在我腹部的指骨在嘎嘎作響著。

見此一幕,寡言的馬麵走迅速上了前來,俯身施了一禮揚起他零下一度無起伏的聲調朝著將我禁錮在懷的狂廝緩緩言道:“這位英雄,你懷中的女人已經連著病了數日沒吃好喝好了。為了她腹中的寶寶著想,最首要的是先吃頓喝頓好的補補,不知道英雄認為我的這番話有無道理?”

豈料馬麵這句落下,我的肚子配合地咕咕作響了起來。此番之餘,將我禁錮在懷的狂廝氣息瞬間收斂,亦從袖袋裏摸出一個大大的銀錠朝馬麵遞給後丟下一句:“準備頓豐盛的。”

聞言,馬麵接過銀錠邁開步子朝門出走去,途中卻遭遇了牛頭倨傲零度無起伏聲調的譴責言語:馬,你也太沒有堅守節操了。你怎麽能這樣叛變我,虧我一直拿你當朋友看待?”

於此言落下後,馬麵的腳步停頓了一瞬丟下一句:“牛,這一路上你見過這臭丫頭給我們這麽大的銀錠過嗎。難道你還想繼續過著饑一頓飽一頓,還要為抵償她一路吃霸王餐住霸王店夜夜奮力洗盤子的日子嗎?牛,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並不關節操什麽事情,我不覺得有什麽丟臉的。而且我覺得這位英雄看起來比你與這臭丫頭更正常能夠溝通得多,所以我決定與他聯盟起來。”

“你!”牛頭哽咽在地喘息,馬麵拿著銀錠仰首闊步推門而出,而我是驚得無法言語。嘴巴張開的老大,連怎麽闔起也忘記到腦後。隻是側目仰首朝他望定,深深覺得遍體寒涼不止。

我真的希望有個誰來對我解釋一下這一切混亂究竟是如何展開的,可將我禁錮在懷的狂廝在看見牛頭終於憤憤不甘地追隨馬麵的腳步而去之後,又是笑起將將頭埋首在我頸子側聞吸起來。直至末了他再次推開,卻是低沉近似耳語般地丟下一句:“莫邪,我想要你!”

聞他此聲,我的心靈與身體已經不足以再受他的任何刺激了,頓時雙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