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雲夭也將鞭子揮了出去,將隱藏在樹上的兩個黑衣人產落在地上。劉勳收回匕首,拉著雲夭的手臂便往前跑去。身後的幾顆樹上飛落幾個黑影,朝著劉勳與雲夭跑的方向追去!

雲夭邊跑便拿出了銀針,朝著後麵的追來的人便射了去,有兩人中招倒下,其餘之人卻又是繼續追了上來。

“看得出他們的身份嗎?”

“身份到沒有看出來,不過這些人比先前的那一撥厲害一些倒是看出來了!”劉勳淡淡道。

雲夭甩了一個你不說我也知道的表情,又道,“可是到現在為止都隻是追蹤我們卻沒有攻擊過我們!”

劉勳冷笑道,“也許是活捉也不一定,也許想要知道什麽東西呢?比如藏寶圖的下落!”

雲夭回頭冷笑道,“你覺得是皇後?”

劉勳鳳目微微眯著,笑的有幾分危險,“想得到藏寶圖的可不止皇後啊!”知道我今晚獨自出行,有這樣的實力的,就隻有你了,劉誌!

雲夭突然停了下來,對劉勳道,“你覺得他們不會取我們的性命麽?”說完,雲夭轉身,鞭子猝不及防的朝後麵追來的黑衣人揮去了。

劉勳皺眉歎氣,誰知道劉賀給了他們什麽命令!他甩出匕首,攻退了一個上前的黑衣人,走到雲夭身邊無奈道,“你什麽時候也這麽衝動了?”

雲夭瞥了撇嘴,“我不過是想看看你的判斷是否準確,你們劉家知否會顧及兄弟之情!”

“身在帝王之家卻談及兄弟之情,郡主,你是在給我講笑話麽?”劉勳向前一跳,匕首劃進了一個黑衣人的脖子動脈。

剩餘的幾個黑衣人略微的退後了幾步,卻顯得不慌不忙。他們分散開來,圍在了劉勳與雲夭身邊,似乎是一個奇特的陣法。

他們紛紛拔出了手中的劍,指向了被他們圍在中間的二人,同時出擊,襲向二人。這個陣法十分的玄妙,雲夭與劉勳聯手也無法突出去。

雲夭與劉勳背靠著背,注視著四周的狀況。“這個陣法,有種熟悉的味道!”

劉勳接著說道,“是啊,聽聞那人投靠了賀王劉誌,看來此言非虛啊!”說話間隻見配合默契的黑衣人再一次攻了上來,雲夭甩鞭,讓敵人無法靠前。可是這個陣法似乎是專為為了克製雲夭的鞭法,雖然無法靠近,可是在如此密切的進攻之下,雲夭也無法移動。

反觀之劉勳的狀況卻也要好一些,攻守自如,但是一麵要戰鬥,一麵又要護著雲夭,也是有幾分的吃力的!

隻見雲夭的鞭子纏住了一人,那人卻以自己為棄子死死的將鞭子拖住,而另一人則從雲夭身後舉劍丸她的心髒刺去。

雲夭一麵想要抽出鞭子,可是對方卻死命不放手,而身後的之人的劍氣卻越來越逼近!隻聞見劉勳喊了一聲,“雲夭,將鞭子扔到!”,說時遲那時快,雲夭聞見立即鬆手往一旁一側,可是仍舊被劃傷了手臂。

雲夭捂著手上的手臂退到了劉勳身邊,自嘲道,“看來,這些人不傷性命的隻有你啊!”

劉勳看了一眼雲夭手臂上麵的傷痕,嘴角的笑意逐漸擴大,眼神卻逐漸陰寒危險。

此時一個黑衣人突然胸口插著一隻銀箭倒地,雲夭與劉勳齊齊向射箭的方向看去。隻見不遠處的一個大樹上麵,坐著一個灰衣男子,帶著一個鬥笠,披著一張獸皮,貌不驚人,但是身後卻是背著數根銀箭。

他依舊維持著彎弓的姿勢,笑的有幾分猖狂,“雖然還想繼續看你們打下去,可是天快亮了,主子可是不喜歡久等人的啊,那麽隻好先把這些穿黑服的解決了,然後……”他的目光鎖到了雲夭的身上,“然後再請郡主根在下走一趟了!”

劉勳卻輕輕的笑道,“原來是突厥第一的神射手火雷。卻不知道你潛入我大煌境內究竟有何貴幹?”

火雷放下弓,伸手指著雲夭,笑道,“看來是在下沒有說清楚啊,我要你身邊的那個女人!”

劉勳不自覺的上前一步將雲夭護在身後,將手中的匕首指向火雷,不屑的笑道,“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火雷高聲道:“想來此事與王爺無關!據我們得到的情報,劉氏與賀蘭氏應該是水火不容的!若是王爺有心阻攔,那麽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氣了!”說著,他從身後拔出了一根箭,慢慢的對準了劉勳。

雲夭上前抓著劉勳手腕,擔憂的看著他。劉勳反手握住了雲夭的手,臉上卻是一臉的無懼,笑道,“傳言火雷箭無虛發,本王今日倒要討教一二了!”

火雷慢慢的拉動弓弦,此時隻見一個紅衣女子幾步跳到了火雷的麵前,握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他的下一個動作,對劉勳媚聲笑道,“王爺別忘了我們現在與王爺有著相同的目標,不若先解決了這些礙事的黑衣人,我們的問題稍後在談談也不遲啊!”

雲夭與劉勳對視了一眼,分別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驚歎,好快的輕功,居然完全沒有聲息!